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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花儿 作者:无闲和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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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里摆了一张单人床,床单挺干净,被子折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

    陆毅凯把梁思思抱坐在床上,他双臂撑在她两侧,脸几乎贴在一起,梁思思以为他等不及就要做些什么,谁知道他只是从被子下面抽了一个枕头出来,垫在梁思思腰侧。

    他又去把电视机打开,还是老式的电视机,后座极大,占了整张桌子,屏幕却很小,既不能点播,也不能快进,台也不多,就几个地方台加卫视台,还有中央台十来套,统共加起来也就二十来个台,放什么看什么,没得选择。

    陆毅凯也不问梁思思爱看什么,他调到稼兴卫视,这个点,正好在放《大宅门》。

    回头看了眼梁思思,眼光及其眷恋,在她身上缠了许久,才开口道:“我先下去洗个澡,忙了一天,一身臭汗,洗干净了再上来找你。”

    梁思思被他话里话外的暗示臊得满脸通红,几乎都想把腰后面的枕头拿出来扔他。

    电视里的刘佩琦还很年轻,留着小胡子,正跟何赛飞演得“九红”

    吵得不亦乐乎,梁思思却集中不了心思,电视一点都看不进去,楼下的嘈杂声渐渐小下去,却又听到婶婶的声音,在喊梁思思的堂弟回家吃饭。

    梁思思本来以为男的洗澡会挺快,谁知道陆毅凯半天都没上来,她等得有些不耐烦,刚想下去看看情况,就看见陆毅凯端了一盘切好的哈密瓜走上楼来。

    依然还是光着膀子,工装裤换了,换了件暗色的沙滩裤,一手端着那盘哈密瓜,另外一只手抓着一件睡裙。

    陆毅凯把睡裙递给梁思思,又把哈密瓜放在单人床的床头柜上,“刚去超市给你买了条睡裙,隔壁卫生间的热水器我烧满了,你进去洗个澡,舒服些。”

    梁思思有些奇怪,“卫生间明明在隔壁,可你刚刚怎么去楼下洗得澡?”

    “卫生间那个热水器烧水慢,我等不及,就去楼下冲了个冷水澡。”陆毅凯回答得如此理所应当,连眉毛都没抬一下,梁思思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每一句话都被他堵在死胡同里,挑错吧又挑不出来,羞么也真是羞。

    第18章

    梁思思去洗澡前, 陆毅凯问她今天晚上还回不回家了,梁思思根本没告诉李若楠她回稼兴的事,自然也不会回家。

    可她抹不开面子跟陆毅凯承认这个事情, 她只得含含糊糊地回答说是要回家的,陆毅凯含着笑看了她几眼,梁思思最怕他对着她笑,他的笑容低调又绚烂,偶尔冲着她绽放的时候, 她就被引诱着丢盔弃甲。

    梁思思洗澡的时候顺便洗了头, 她是爱出汗体质,秋老虎的尾巴还在,她来得路上闷了一脑袋汗。

    等她磨蹭着洗完出来, 陆毅凯已经把一楼的卷闸门全部拉上了,一楼漆黑一片,梁思思从楼梯上探头往下看,冷不丁被人拦腰横抱了起来。

    她尖叫了一声,因为上下楼打通的关系,空旷的空间里响起她尖叫的回声, 梁思思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陆毅凯俯下身,啄了一下她的手背, 沉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引诱她,“没关系,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待会儿你喊得再大声, 也没人会听见。”

    相爱的人永远不会嫌床小,因为交叠的姿势,单人床甚至还有空余, 陆毅凯憋了许久,今晚上的梁思思就是一只自动送上门的小羊羔,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梁思思被收拾得说不出话来,破碎的呻.吟声仿佛不是自己发出来似的,她哀哀地求饶,却换来更猛烈的暴风雨。

    在楼上做了两次,又被陆毅凯抱去楼下做,巨大的直通天花板的工具架,泛着金属光泽的各种扳手和焊枪,几辆没入浓黑夜色的重型机车,冷色系的所有背景里,融入了梁思思年轻曼妙的胴.体,优美的天鹅颈,小山丘般的胸线,盈盈一握的腰身,挺翘的臀.部和笔直的长腿。

    陆毅凯被刺激得声音都哑了下去,他把梁思思抱在身上,让她的双腿盘着自己的腰身,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云端。

    最后筋疲力尽的两个人又去冲了个澡,陆毅凯从储物间里找出一个老式电风扇,还能用,只是摇头的时候吱呀作响。

    梁思思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电风扇一吹更添凉快,她趴在陆毅凯的胸口,玩着他的手指,之前的委屈突然就又涌了上来。

    可是那样的难受却不知从何说起,就像说不出口的“我爱你”一样,“你是不是不关心我了”一样无法宣之于口。

    梁思思起身去找衣服,“我该回去了。”

    陆毅凯去拉她的手,“这次回来,跟你爸妈没说吧?”

    梁思思手上动作停了停,又继续,“不要你管”,突然而至的小脾气,她自己也控制不了。

    陆毅凯去捞她的胳膊,被她挥手打开,他笑着捏她的脸,终于开口哄人,“别生气了。”

    解释的理由他说不出口,男人的那一点自尊,让他生了自卑心理。

    特别是当他知道李思航也去了同一所学校的时候,这种积压日久的情绪一日喷发,他害怕他们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旧情复燃,他害怕有一天看到他们携手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估计自己肯定会疯,所以在疯之前,他不受控制地不想再像以前那样跟梁思思痴缠,他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了起来。

    可天知道梁思思离开的这个星期,他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好在修车铺开了张,他总算有点寄托,能转移会儿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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