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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和燕尾帽 作者:惜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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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这人手好不利索我就是千古大罪人!
于是,我都可以, 我都乖,你想怎么就怎么,随意。
但其实小喻爷现在也不能怎么, 伤着手就是特别碍事,但看她这么乖心里痒痒, 单臂一抱,把闹闹抱台子上。头顶的灯是刚换过的, 巨亮,小姑娘在这种无处遁形的光线下浑身发烫,紧紧抱着他的脑袋,仰头承受,控制着……控制着自己不要乱挠……
眼梢, 无意间划过镜面,被这一幕燥得闭住眼,可这也不成, 这样胸前的感觉会成倍成倍增加, 终于是小猫似的呜咽起来, 求饶。
在一起这么久,喻兰洲分得清她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没停,在后腰捏一把, 觉得这丫头忒娇气。
他的嘴唇没放过任何一处,几乎想把自己溺在这片温柔乡里。
一直到彭闹闹小朋友觉得自己天灵盖都在冒烟时松开了她。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就被他带进了淋浴间。
手软脚软的,只能扶着玻璃稳定自己,背后,被男人滚烫的掌心糊上一层青草味的沐浴露。
这是彭闹闹觉得从出生到现在最羞耻的一刻,也觉得是自己最无法拒绝的一刻。他的眼里有深沉的欲望,他时不时低下头亲她耳朵,像是在给家里小猪挠肚子一样温柔。
水从头顶淋下,越来越热,意识愈来愈混沌,女孩的眼睛没有任何含义地定在了某一处……真就是随便落在一个点上……
他的笑就在耳边,抵住,不肯挪开。
后来也记不得是怎么被带到卧室的,就喻兰洲单臂独侠的样儿……到底还是她一步一脚印自己走过去的,她侧躺在柔软的床垫上,被他从后边抱住腰,她整个人如虾米似的弓起,脖子突然扬起一个弧线,难耐地向后轻蹭他的下颚。
他捻着她的下巴亲了一记,然后向下,不停啄吻她的后颈。
同时,床板轻轻摇曳,发出些微暧昧声响,持续而长久,这显然不是以往的风格,没有大动干戈,没有各种花哨技巧,闹闹在如小船般晃动中抓住一丝神智,对这个男人有了新的了解。
是不能拿出来跟别人说的新鲜一面。
只有肌肤相亲的恋人才能意识到。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喻兰洲需要她,正如她心里想的一样,在他这里,她也是他在大海上唯一的浮木,唯有紧紧抱住才能有生的可能。
这是一种极其强大的需要,无需言语,聪明的小姑娘可以从点点滴滴确认这件事,她的心是满的,身体也是满的,无边的感动充盈四肢百骸,感性比理性更富有色彩地撞击着她小小的心脏,这样的喻兰洲有些陌生,也让她开心到想好好哭一场。
男人极有耐心地重复同样的动作,力道一开始轻柔,渐渐加重,却没有太重,像一根头发丝挠在小姑娘心里,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个答案就在嗓子眼里,可她就是不明白,慢慢地,那股感觉越来越清晰,如龙卷风袭来,卷起漫漫尘沙,女孩的眼角沁出泪水,整个人仍旧是侧躺着的姿势,瑟瑟颤抖如冬日里刮过的北风。
然后,感觉他依然在那里。
整个人是疲惫的,眼都睁不开,想转回身抱抱他,倏地,停住。
因为他并没有抽腰离开,反而沉默坚定地开始下一场。
“坏蛋……”她嘟囔。
听他低沉迷人地笑起来。
告诉她这事也靠智商,爷手废了照样很行。
这人把聪明用在这上头,说到底,还是昨儿没吃饱。
、、、
第二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九,春节的前两天,床上抱成一团睡的两个人是被院子里大爷大妈大扫除贴年画的动静吵醒的。小姑娘没睡够,昨晚折腾了一晚上,她困着呢,哼哼唧唧揉着眼,喻兰洲倒是不困,一下一下给他姑娘顺气,在她耳边低声说话:“饿了没?”
怀里的小团子扭了扭,软乎乎地往他身上贴,他一哂:“起来?带你出去买东西?”
小团子好看的眼睛挣开三分之一,他凑近了瞧,都是红血丝,觉得昨儿是太猛了些,以后得克制。
然后,听他姑娘也小小声:“买什么?”
他笑意更浓,全因这丫头嗓子是哑的。
怎么哑的两人心里清楚。
本来不笑的话也就揭过切,谁也不提,大家成年人都很淡定,可他一笑,首先,是笑得特别好看,是彭小胖胖最喜欢的少年模样,她的心口就扑通扑通,其次,他这笑里有对自己能力的肯定和对她卖力投入的褒奖,彭小胖胖的心跳就更大声。事后的羞涩叫软团子抬不起头,躲进了被子里蒙住脸。
他把她扒拉出来,哄着:“去北新桥吃卤煮,完了去备年货,从前都值班,家里懒得收拾,今年难得有空……也有你,得张罗张罗,给你买新衣服,去商场逛逛,想不想去?”
感觉好像没有不爱逛街的小姑娘,喻主任平日里在单位甭管是病房、食堂还是手术室,听得最多的就是小姑娘们商量着要去哪儿逛。
说来也惭愧,没陪他姑娘逛过街。
就见前一晚拒绝去电影院的小姑娘嗖一下抬起脑袋,眼里水亮亮地,很兴奋:“真去啊?”
“恩。”
“走着!!!!”说着就蹦跶起来。
脚丫着地感觉了几秒,哒哒哒回来又凑她兰兰锅锅耳边说小话,挺认真的语气,说我觉得昨天那样好,不累,你不知道从前你一晚上要是多要两回第二天我腿根都合不拢,走路酸疼酸疼,跟在马背上颠了大半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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