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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一天,不可思议,但不难接受。
万事都没有绝对,凡事都有可能,遵循着心走罢了。
高琳回握住在轻轻颤着的手,“嗯,不会了。”只要我们还在一起。
终于安心了,梅秀搂着人很快就睡着了。高琳没有拿开放在腰间的手臂,稍稍调整了下姿势,靠着温暖的身子,也闭上了眼睛。
早上,依然是高琳先醒来,眨眨眼睛,侧脸看着旁边还在熟睡的脸庞,均匀的气息,安静的容颜,不知怎的手就放在了她脸上,恶作剧的一掐。
梅秀睁开惺忪的眼睛,低眸看着还停在脸上的手,明显是某人第一次恶作剧,来不及反应而被抓了个现行。没有错过高琳一闪而过的尴尬,握住那欲要缩回的手,凑到唇边吻了下,眼含宠溺笑意:“早,我的琳。”
高琳愣了愣,推她:“起床。”
在其他人还没醒的时候,梅秀心情愉快地下了高琳的床,走进厕所。
摸着发烫的耳根,高琳咬了咬下唇,带着难以言喻的心情起床。
外边的天空灰蒙蒙,淡淡地亮光照亮着阳台,直到洗漱完,宿舍内还是很安静,只有远处隐约传来声响。
凌晨,只有两人的阳台,梅秀心里一动,搂住身边的情人,凑了过去。
“她们就快醒了。”高琳按住梅秀的脸低声说,只要起床铃声响起,宿舍的人就都会醒来。
“还有几分钟。”喃喃着,梅秀拉开她的手,吻住还想说话的唇瓣,勾着那条小舌舔弄,含着深深吸吮,薄荷清香在两人嘴里淡淡充斥。
阻止不了,高琳很快有了感觉,投进这个早安吻中,原本要推开箍着自己腰身的手臂的手也不知不觉曲起手指,身躯隔着一层睡衣贴在一起,胸前的柔软互抵着,一丝丝甜腻的低吟自唇间溢出。
“去换衣服吧。”在铃声响起前一刻,梅秀擦拭高琳嘴角的水迹,声音犹含着沙哑。
换好衣服,宿舍的人都起来了,白水迷糊地碰掉洗漱用具,文雪儿弯身拾起,没有还给她,而是牵着白水的手走出阳台。
让白水在一旁站着,文雪儿拧开水龙头洗脏了的用具,白水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让她替自己忙,说:“小雪儿,我来洗…”
“没事,就好了。”洗好杯子牙刷,文雪儿挤好牙膏给她。
白水没有多想,三年了,自从与小雪儿成为朋友后,她一直都是如此照顾着自己,虽然很多时候会不好意思,但是不可否认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等白水转过身刷牙,文雪儿才开始给自己的牙刷挤上牙膏。宿舍内,一样的和谐友好不要脸,高琳在抹护手霜,见梅秀在一旁瞅着自己,随口问了句要不要抹。就等你这句话,梅秀眼儿一亮,抓着她的手就着那点护手霜揉搓:“一起吧,省点用。”
高琳自然清楚梅秀不是真的在心疼护手霜,眼角余光瞥到阳台门边的人影——是洗漱好准备进来的杨海沅,拍开梅秀的手,淡淡道:“要抹自己弄。”
梅秀举着被拍的手,哀怨道:“你嫌弃我!”
“……”
杨海沅眼角抽了抽,狗屎,一大早就接二连三的被恶心到,等会儿早餐都可以省下了。
早读时间,在一片诵读声中,梅秀正认真看着酒店管理——下面压着的厚壳笔记本。笔记本上每一页都写满了字,眉眼弯弯,抚着上头隽逸的笔迹爱不释手,这可是琳送给她的礼物,她的宝贝。
中午,梅秀夹起碗里的大鸡腿放进高琳碗里:“多吃点,看你瘦的,风一吃就该倒了。”
同桌的几人闻言皆身子一抖,不约而同看向高琳,172的身高,虽然不胖,但绝没有瘦到风一吹就倒的地步,某些部位还该死的丰满。白水正在往下咽鸡蛋,不幸的噎到了猛咳嗽,文雪儿一边轻拍她后背,喂她喝汤顺气。
“眼睛被屎糊住了么?龙卷风就有可能,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杨海沅受不了的皱眉道。
“小海子,吃饭时别屎来屎去,多影响胃口。”睇去嫌弃一眼,梅秀一口饭一口菜,吃得有滋有味。
“……”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做完热身运动,照例是自由活动。忽然一阵风吹来,高琳眨了眨眼,刚抬起手,有人比她更快地捧住她的脸,对上一双关心的深邃眸子,面无表情拍开凑过来的脸。
“没有进沙子,不用你吹。”
“……”梅秀不死心问:“真没?那你怎麽眨眼,还抬手?”
“看完了?”高琳不答反问。不过,虽然是用的问句,但神情分明是已经确定了。
“…嗯,看完了”反应过来高琳的意思,梅秀摸摸鼻子。
高琳转身:“不准再看,看了就不准学!”
早知她会现学现卖,就不把那本翻译好的笔记本送给她,不如现在收回来好了…趁没人注意这边,梅秀抠了抠高琳掌心,看着她的双眼极为认真:“我就是想对你好。”
……
算了,送出去了哪还有拿回来的道理。
文雪儿是个金牛女孩,四月末生日,恰逢周日,原本以往都是三人聚一起过,今年,梅秀却突然提议在宿舍过。文雪儿想要拒绝,但看见白水脸上的赞同和期待,又咽了回去。
去学校前,三人先在星星超市汇合,购买今晚party要吃的零食,饮料类晚自习结束再去学校小卖部买。
下了自习,梅秀自告奋勇去拿蛋糕,开了放行条,拉着不情愿的高琳就奔校外去。学生会那儿有事要做,杨海沅被叫了去,购买饮料便落在了文雪儿和白水身上。
选了几样刺激小的饮料,文雪儿在收银台准备给钱,白水拿了两支青岛过来,眼巴巴地看着她。
“不喝酒。”白天就和梅秀商量好,今晚不碰酒。
“…我想喝。”瞅了瞅文雪儿,白水小声道。
“不行!”文雪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酒和烟一样,都不是好东西,虽然自己喝,但她不希望白水去碰。
“我自己付钱…”说完这句话,白水已经完全不敢看文雪儿。
果然,文雪儿脸色一沉:“你以为我是在意这几块钱?”
白水咬唇低着头,攥着酒瓶的手却泛白,站那一动不动。今晚,白水难得的很执拗,文雪儿皱眉强忍怒火,同时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想喝酒。
这个时段,小卖部进出的人不少,这边已经引起一些同学的注意,僵持了片刻,白水转身走向冰柜。
文雪儿一愣,低咒了句该死,过去拿起白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