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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但是没有罗煊。

    罗崇见了严晰,皱起眉头。要不是事先有所准备,谁都看不出来眼前这位明媚如女性一般的人是个男人。

    严晰见了他,却没看见罗煊,于是他站起来,一句话也没说,看都不看罗崇一眼,直接走出去。

    严晰就擦着罗崇贴身而过,却正眼也给罗崇一个,罗崇铁青了一张脸。

    等到严晰刚要下楼梯的时候,这才有人拦住他。

    “严……先生,罗先生希望能转告您,刚才是他失礼了,请您回去。”

    严晰瞥了那人一眼,说:“我管他怎么样,罗煊呢?”

    “少爷马上就来。”

    姑且相信吧。

    严晰又折回了包间,径直走进去,坐下,还是不理罗崇。

    罗崇板着脸,满心不悦。在他的观念里,小辈应该先给长辈打招呼,否则就是失礼。严晰理也不理他,让他觉得试了脸面,所以他也拉不下脸面跟严晰说话。

    严晰当然是不会怕罗崇,叫自己等了半个小时,还一进来就摆这么大的架子。有保镖就牛逼吗?哥没保镖照样牛逼。

    严晰就坐在那里,自己喝自己的茶,把罗崇当空气。

    气氛很尴尬,罗崇持续着低气压,而严晰满心不当回事,一副懒散的样子。

    直到罗煊进来了,才打破了僵硬的气氛。

    严晰见到了罗煊,眼睛一亮,连忙招呼他:“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被打断腿了,过来坐,让我看看。”

    罗崇听了这话脸色更加不好,罗煊苦笑着走到严晰身边,说:“好久不见了,老板。”

    严晰在罗煊身上左捏捏右碰碰,很亲昵的样子,罗煊知道他是故意做给自己叔叔看的,不禁又好笑又感动。

    “既然人都来齐了,我们就把话说清楚吧。”罗崇发话了,扫过严晰身上,目光跟刀子似的。

    严晰笑了笑,优雅地转过身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气质好得不像本人,他说:“有话快说,要不是等罗煊,我才没工夫等你半小时,我忙着呢。”

    罗崇沉下脸来。

    严晰像没看见一样,对罗煊说:“据说那天你受伤了?啧啧,真下的去手,外人都舍不得动一下,可被家人却这么狠心。”他笑着问罗煊,“你说你是不是很可怜?”

    罗煊垂下眼,说:“大概吧。”

    “我这个外人都觉得你可怜了,你家人有没有觉得可悲?”严晰继续说。

    罗崇听着,沉声说:“罗家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严晰冷冷瞥他一眼,说:“你做出来的事让人看见了,就别怪别人指手画脚。”

    罗崇同样冷冰冰的:“你这种鬼样子还有资格说别人?”

    严晰乐了,说:“你知道我们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我问心无愧,不怕别人说,但你不是。”

    严晰举起自己的手,看看自己泛着光泽修饰得很好的指甲,说:“我又有什么怕的呢?不怕别人报复。”他眯着眼,冲罗崇笑,“也不怕报复别人。”

    罗崇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严晰继续追击:“罗先生这次请我来,难道只是想让我等个半小时,然后再教训我一顿?那就别怪我了,我这个人小气得很,谁惹了我,我总是要十倍奉还的。”

    罗崇眼里阴沉沉的,过了好久,他才说:“我无意惹到你,我倒不知道你是严家的人。”

    严晰觉得真是好笑:“我要不姓严,你砸了我的东西砸了就砸了是吗?”严晰也拉下脸,说,“这种土匪思想,真是恶心。”

    罗崇一拍桌子,说:“你说话客气点,你未免也太没礼貌。”

    严晰哈哈大笑:“礼貌是什么?对着砸了我店,直到现在还想着端架子给我颜色吃的人,我凭什么讲礼貌?幸亏我姓严,还能给你点教训。”

    严晰止不住笑意:“罗先生,罗叔叔,罗伯父,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需要晚辈给您教训,让您明白做人的道理,您觉得羞愧吗?”

    罗崇厉声道:“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严晰无奈地撑着下巴,说:“罗先生,您怎么就不懂呢?您是土匪,砸人东西,我就是无赖啊,我搞不垮你,也要烦死你啊。”

    罗崇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罗煊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只是看着严晰,最后他终于笑了出来,说:“谢谢你,老板,你也不要气了,你就说说你怎么才肯停手吧。”

    其实罗煊这是找台阶给罗崇下,严晰责备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罗煊果然还是不舍得叔叔大失颜面。

    严晰干脆就夸张地叹息,然后说:“怎么才肯停手啊,我想想啊,其实我真的还气着呢。”

    罗崇不明白,只是一个小小的酒吧而已,就惹得严晰这么追着咬。

    罗崇说:“我可以按照十倍的价钱赔你那间酒吧。”

    这句话一出来,罗煊暗叫不好,果然严晰又冷起脸来,说:“罗先生这话就不对了,你以为我还差这点钱吗?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想不到罗先生到现在还不明白,那就别怪我了。”

    自己那么珍惜的东西,被人当做垃圾一般。

    这么多年的记忆就被毁掉了,即使重建也不是原来的那个鸟语花香了,每次想起来严晰就觉得难过,恨意就止不住往上涌。

    现在这个人还是这样,一点歉意都没有,觉得理所当然,别人大惊小怪。

    严晰怨恨地看了罗煊一眼,他怎么喜欢上这么一个人。

    罗煊似乎懂了严晰眼神里包含的意思,笑容里有着苦涩。

    “那你说怎么才肯罢休吧。”罗崇说,像只耗子一般撵不走打不死的,实在烦死了。他也没工夫再去理会严晰,可如果不理会的话,实在不胜其扰。

    严晰知道罗崇这种人骨子里就有一种顽固的渣思想,想让他道歉,一时半会不可能。严晰自己倒是不介意继续跟罗崇耗,但是他看了一眼罗煊,慢慢地说:“很简单啊,你把罗煊放了就行。”

    罗崇没想到严晰的条件是这个,冷怒道:“你还真挺爱管别人的家事。”

    严晰笑道:“你这又是何必,你还以为他的心还在你身上?其实他的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

    严晰把胳臂放在茶桌上,倾身凑近罗崇,低声问:“你这么不肯放手,莫不是对他还有期待?”

    罗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些天来,罗煊一直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像个死人一般。

    罗崇不禁有些恍惚,虽然以前他对待罗煊很严厉,可那时候,罗煊的眼里还有热切的光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罗煊看他便只有恨意与冷漠。

    原来严晰这么大费周章,不过是为了替罗煊说句话。

    罗崇看了眼严晰,精致得像假人一般的人,可是口才和手段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