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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气CP又爆红了[娱乐圈] 作者:阿拉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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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何川没喝,捧着杯子一言不发地盯了单眷之许久。

    直到单眷之被他看得无措,还在努力看着他的眼睛,克制自己想要躲闪的冲动。

    “单眷之。”陆何川嗓音冷淡,说话时听起来很无情,“我想自己去做一些事情。”

    单眷之默然。

    良久,他艰难地开口:“是不想和我一起的意思吗?”

    陆何川没反驳他的话,只冷静地说:“你这些年一直是跟着我选择方向,有没有思考过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我想和你在一起!”单眷之眨了几下眼睛,看向陆何川时已经蓄了泪意。

    他凶巴巴说完,像鸵鸟似的把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

    陆何川轻叹了口气,放缓语调,手掌轻轻落在单眷之的头上:“你只是习惯身边有我而已。”

    在单眷之要开口反驳时,陆何川把他捞进自己怀中,温柔抱住。

    两人都没有说话,单眷之把脸埋在陆何川的颈窝,手里紧紧地攥住陆何川的衣领,单薄的脊背因为酸胀的情绪颤抖不停。

    在他忍不住想要恳求陆何川改变想法的时候,陆何低下头,在他耳边坚定又残忍道:“单单,无论你想不想面对,但总有一天,我会和你分开过自己的生活的。”

    单眷之如坠冰窟,他从陆何川的怀里出来,头也不回地跑出休息室。

    他听到陆何川在他的背后焦急地喊了他的名字。

    这是单眷之第一次没有对陆何川回应。

    第37章 回忆

    单眷之要求很低,只要能留在陆何川身边就好。

    但陆何川却不愿意给他留下一点念想。

    陆何川是个念旧的人。身上的香水多年不变,喜欢的动漫海报至今还留在老别墅的卧室墙壁上。

    他已经在很努力地去争取,如扑火的飞蛾追逐陆何川六年,最后还是被抛弃。

    这种不为人知的秘事,如果不是当事人主动提及,永远不会被他人知晓。

    郑西西讶然:“原来你们还有这段往事。”

    他还是想不明白,就算两人在这件事上产生分歧,单眷之为什么要在解散演唱会后做出取关陆何川这种能在粉丝中激起巨大水花的不理智行为。

    单眷之:“这件事之后我又经历了一些事,当时精神状态很差,很想把陆何川从生活中彻底剔除,没考虑到会被营销号捕风捉影。”

    郑西西从他这句话里听出点东西。

    艺人进公司之前,都要向公司交待自己部分私人信息,比如谈过几次恋爱,有没有使用的社交账号等可能会影响事业发展的隐患。

    从单眷之口中听到他说没有恋爱经历,郑西西根本不信。

    就凭单眷之这种相貌,即使性格再恶劣不堪,也不可能没人追。

    等他之后确定了这个信息的真实性,又忍不住猜测单眷之为什么没谈过恋爱。

    单眷之虽性格闷,初识时待人冷淡,但熟悉以后就能发现他并不难相处,甚至算是郑西西带过的艺人里比较配合工作的。

    除此之外,郑西西还知道了单眷之的父母都已过世,唯一的亲人只有一个定居国外的同母异父弟弟。

    其他单眷之没有主动透露的信息,郑西西了解不多,甚至就连和陆何川从高中就认识的事还是他今天才从网络上知道的。

    郑西西问:“方便和我说一下你和陆何川的事吗?”

    单眷之作为公众人物,镜头内外的体态都相当养眼。

    郑西西办公室的沙发很软。一般来客坐下之后没多长时间,坐姿就会慢慢换成自己潜意识里最舒适的姿势。

    单眷之的坐姿自然却不随意,郑西西特别留意过,除了少数私人场合,大部分时间单眷之都是这样。

    越是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越能体现单眷之强大的自制力。

    单眷之大多时候沉默都面无表情,精致得像一个被精美包装后展示在橱窗中的人偶。

    郑西西看了他会儿,说:“我现在关于你和陆何川的事情都是从营销号那里得来的,这对接下来的公关很不利,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对陆何川的态度。”

    单眷之陷入回忆,心脏攀上麻意。

    在他曾经想要舍弃的那些记忆里,如果让他选择一个最难忘的画面,大概是他十五岁那年,与陆何川的初见。

    ·

    单眷之十岁那年,他的父亲在一次抓捕罪犯的行动中因公殉职,自此以后五年之久,他的人生再难寻光。

    死亡能够轻易抹去一个人存在的痕迹,即使是曾经与父亲热烈相爱的母亲,也在丧夫三年后选择再嫁。

    单眷之随着母亲从潮湿逼仄的小房子搬进当时珹市地价最贵的别墅区。

    他的继父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小母亲两岁,高大英俊,平日身边不乏美人环绕,却在一次偶然的邂逅中对母亲一见钟情。

    三年后,母亲生下与继父的孩子。单眷之只来得及看上一眼像只没毛耗子的小弟,就在继父不停响起的电话和母亲的哭泣中得知:他的弟弟先天体弱,活下去的希望渺茫。

    为了这个孩子,母亲与继父决定尽快去国外定居。

    单眷之十四岁生日的前一周,母亲在一个闷热的傍晚走进他的房间,坐在床边看他做作业,似乎想等到他做完后再开口。

    直到落日把最后一点余晖也耗尽了,房间里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单眷之才放下手里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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