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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是我的 作者:陀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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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榅懒懒道:“你跟谁领证?”
尽管他语气随意,毕然还是隐隐感受到了森然的寒意。想起那回,他出手殴打张远的场景,毕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身上有血性,有暴戾之气,若是真动了气,毕然还是有些担心的,怕他失控。
毕竟和许闻曾经邻居一场,也曾经朋友一场,她不想弄得太难堪。
毕然没理会许闻在说什么,双手揣进马甲外套的口袋里,回头对薛榅谏言:“薛老师,你为人师表,记得要同人讲道理、以理服人。”
薛榅淡淡应了声:“嗯。”
许闻仍不死心,“然然,你应该听说了,我们家的房子已经卖出去了。卖的价钱还不错,只要你和我领完证,20万彩礼我立刻转到你卡里。”
话刚说完,他又主动加起了价,“不,不,彩礼我给你40万。”
似乎毕然只是参与竞拍的商品,谁出的价格高,就是谁的。
毕然听了到也没生气,回头劝了句,“许闻哥,你快别说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薛老师他一般不生气,但是他一旦生气,出手真的重。你可能没见识过,要不我给你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
毕然刚要回忆薛榅的丰功伟绩。
薛榅淡淡看她一眼,抬了抬下巴,毕然一觑,立马投诚,“我走,我走,我立刻马上走。”
“薛老师,你切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德服人啊!”
笑话,以德服人那是薛老师的作风吗?
薛老师对许闻,只想以财服人!
毕然走后,薛榅轻蔑地看许闻一眼,嗤笑了声,“房子卖了?”
“278万?”
“知道为什么能卖这个价吗?”
很明显,许闻不太想回答他的问题。对毕然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男性,他都用不着保持绅士风度。
只有敌意。
许闻认死理,他守护毕然二十余年,毕然就该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薛榅也没想听他回答,慢条斯理地理了理棕色螺纹茄克外套,漫不经心地道:“因为是我买的。”
许闻握了握拳,男性骄傲正在一点一点溃败,“不可能。”
“回去看看购房合同,乙方是不是姓蒋?那是我母亲。”
许闻傻眼了。
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不是非要以拳头服人,还可以以财力、以地位、以权势......
薛榅又轻飘飘地补了句:“278万,小钱。”
许闻的防线彻底被攻破。
薛榅看着呆愣住的许闻摇了摇头,这情敌也......太没有挑战了。
*
薛榅搞定许闻后,心情还不错。
他一回去,就看到毕然正坐在书桌前认真地写论文,老实又乖巧。
看上去就像犯了错怕被家长惩罚的小孩一样。
薛榅在她卧室里的单人沙发上落坐,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故意摆着张臭脸,沉声同她秋后算账,“过来。”
毕然自知理亏,听他的话乖乖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低着头,认罚。
还挺识趣。
薛榅脱下外套,单穿着一件烟灰色休闲款衬衫,身体往后靠了靠,长腿交叠,模样痞痞的,声音凉凉的,“缺钱?”
毕然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拿不准他现在心情如何。但她猜测他刚跟情敌颠峰battle过,心情应该是不好,于是,她连忙摆手,“不缺,不缺,我不缺。”
薛榅缓了缓声,似是无奈道:“你缺钱,第一个想到的男人为什么不是我?为了二十万,宁可和别人结婚,也不愿意跟我开口?”
毕然想起那两日所受,突然就委屈起来,声音似乎带了点哽咽,娇娇柔柔的。
她低声道:“我不想拖累你。”
薛榅神色一晃,一把揽过她腰,扯进怀里。毕然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到他的腿上,心跳得毫无节奏。
不等她有所反应,薛榅的手滑进她黑亮的长发中,扣住她的后脑勺,两片柔软的唇覆了上来,亲吻,毫不克制地释放他的占有欲。
很快,舌尖纠缠,深吻绵长。
*
薛榅把她放倒,将她完全禁锢在狭窄的单人沙发上,然后他翻了个身,欺身而压。
“不是拖累”,薛榅抚触着她的眉角,耳垂,一路往下,他的声音低沉舒缓,“是小宝贝。”
“哈?”
这充满浓烈情|欲的“小宝贝”三个字从他口中而出,比任何视觉、触觉都要来的冲击,毕然娇软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下。
大脑一片空白,鸡皮疙瘩布了全身。
黑眸越来越近,滚烫的吻落下,粗砺的指腹隔着轻薄的布料摩挲。
像低频电流迎头而击,毕然失去了自我,任由他摆布。
毕然伸手去拉扯,却被他单手禁锢住,顺势推着压过了头顶。
毕然身体紧绷,用仅存的一丝理智道:“你你你......我我我......家里都......都都是人。”
最后一点理智完全涣散,眼里晶晶莹润,她甚至忍不住短促地吟哼了声。
薛榅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她,停下了动作,闷笑了声,“陪我睡会儿。”
沙哑的嗓音中带了点轻微的情|欲。
他甚至不紧不慢地帮她把扣子扣好。
再看他,衣冠整齐,一丝褶皱都没有!
对比之下,她好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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