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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爱脑成了禁欲万人迷 作者:青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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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居然跟丢了!

    这就很不寻常。

    而见到这个男人,赛尔伊倒是有些明白了。

    甘子越道:“你喊他萧公子就可以。”

    还没等赛尔伊再继续问,这个姓萧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六皇子祁黎叶就走了过来:“甘公子又见面了。”

    然后祁黎叶对赛尔伊道:“我父亲让你带两位过去。”

    萧元扬顺着祁黎叶的目光一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特意挑了赛尔伊和林尧云不在府上,去了皇宫的日子,带甘子越出门,可千算万算没算到,皇上他带着人出来了!

    就不说赛尔伊了,往那边望去,前有荣王祁钰,后有状元林尧云,再加上眼前这个搅和事儿不怕事儿大的六皇子,眼明心亮的上司皇上,外加皇上身边跟着的心眼赛莲藕的老狐狸习丞相,心机似海智多近妖的谋士纪羽。

    他今儿可真挑了个好日子出门啊。

    第26章

    赛尔伊对甘子越道:“中间的那位是你们的皇上。”甘子越微微点头,跟着他们往祁卫帝那边走去。

    祁卫帝多打量了甘子越几眼:“甘维晨的侄子?老六向我说起过你。”

    甘子越微愣,想来甘维晨就是他还未谋面的叔叔了,在大街上甘子越也没敢喊祁卫帝皇上,想了想,向他拱手一礼,恭恭敬敬地道:“祁爷。”

    祁卫帝嗯了一声也没说旁的,只是道:“和我再走一段。”

    萧元扬一直在观察着甘子越,发现他看了祁钰一眼,两眼,萧元扬心都绷了起来,这次还不同之前,若是在皇上面前还失礼,可不怎么好。

    正当萧元扬想伸手扯甘子越一下的时候,却发现甘子越转了目光,将视线从祁钰身上转开又往西域人玩杂技的地方看了一眼,脸上明晃晃的写着还想看。

    萧元扬的心情骤然放松了下来,嘴角都微微上翘,但又忽然想到,甘子越这转性儿不会是因为宁町吧?

    萧元扬一时心情复杂难言,不能吧?

    陪着祁卫帝走了小半条街,一行人终于进去一家酒楼歇息。

    甘子越悄悄观察他之前没有见过的人,祁卫帝与祁钰脸型有似,但气质极为不同。

    不同于祁钰的如寒剑锋芒毕露,祁卫帝更平和内敛,甚至还有点平易近人,但是细看,就知道这位只是气势内敛罢了,身居高位下积年累月而成的气势即使他尽力收敛了起来,也能看出端倪来。

    还有一位之前没见过的约莫有五六十的中老年男子,留有一小把胡须,笑呵呵的,眼露精光。

    最后一位则很出乎意料,甘子越早注意到此人了,此人身姿颀长,乌发用简单小巧的玉冠束起,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此人的相貌,而是此人身上的那种超然物外的仙气。

    坐于那里也让人觉得仙人之姿,如见夜下月华,如遇山谷清风,见之都洗人心灵,让人觉得不该拿凡世俗尘扰了此人。

    而再看此人样貌,并不输此人气质,挑不出一处不好来,最好的画师也难画出的画中人。

    也幸好甘子越并不是贪人容貌之人,又在此世界见多了容貌气质皆出众之人,就连萧元扬,虽然干着南风馆馆主当人狗腿子,甘子越不愿置评其人品之人,也样貌挺能拿的出手。

    此人也年轻,先前那位山羊胡的中老年男子,甘子越猜测是祁卫帝的大臣,而至于这位仙气飘渺的年轻人,甘子越则想,他大概是和祁黎叶祁钰一样,属于皇亲国戚那一挂的。

    夏国皇室经过几代基因改良,这基因真不错,长的好。

    祁卫帝道:“不用拘谨,甘子越是吧?”

    “是。”

    “一月前,朝中热闹,藏富于国与藏富于民争的面红耳赤,原来让朝中停下争执的有功之人是你,朕今儿见着了,比朕想的要小。”

    甘子越忙道:“浅薄之言,不敢居功。”甘子越知道他当时所说,其实并算不得功劳。因为当时朝中所讨论的只是表而已,其本质在利益之争。

    不可能他寥寥数语,就解决朝中争端。

    而皇上若当真看重,也不会到今日才见到他。

    甘子越所料没错,当时祁卫帝被朝中扯皮扯的头疼,压根就没有多留意甘子越,但是当现在将人和当时的那番话联系起来,终究对甘子越的印象还是有所不一样。

    具体就是表现在祁卫帝对甘子越还挺亲和:“今年是有多大了?”

    “将十七了。”

    祁卫帝道:“那就是十六,还没有老六大。与林状元,赛尔伊都是朋友?”

    “是。”

    祁卫帝便又道:“与他们交朋友不错,据说你还给赛尔伊出了不错的主意,帮了赛尔伊大忙。”

    甘子越:“我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还不知道能不能成。”

    祁卫帝道:“年轻人不骄躁是好事,但也用不着妄自菲薄,虽说只是几句话,但能带来的价值可不小,你问赛尔伊是不是?”

    “不过有好主意,也别光想着你朋友,也大可为咱们大夏提嘛。”

    祁卫帝依然是平和的,语气犹如在和晚辈话家常,但是甘子越却一下感觉到了凝重的压力。

    还没等甘子越说话,赛尔伊就率先道:“皇上,您可不能冤枉他。子越刚开始可就说了,他是看在我沛丰和大夏互惠互利的份儿上才开了口的。”

    “子越还说了,他虽和我是朋友,但他先是夏国人,若我和夏国有所冲突,他会夏国利益为先,还盼望着沛丰和夏国友好邦交能长久下去,他和我的友谊也能长久下去,若不然——”赛尔伊说着摇头:“就不和我做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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