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第一版主小说网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75页

      烈焰鸳鸯 作者:咬春饼
    第175页
    魏驭城不按摩了,直接把人拥住,下巴抵着她头顶心,带着人有节奏地轻晃,“我妈给我打电话,想让你明天陪她逛逛。”
    林疏月怔然,“伯母?”
    魏驭城:“嗯。别总想着这事,转移一下注意力,陪陪你婆婆。”
    林疏月的耳朵被这声婆婆烫出了火花,半天没吱声。
    魏驭城笑,“别有压力,喜欢什么,让婆婆买。”
    林疏月忍俊不禁,“敢吗我。”
    就等着这句话。
    魏驭城从善如流,往她手心递了一张卡,“也是。那就花男朋友的。”
    魏董想尽办法想让自己的女人花钱,绕了这么一大圈,林疏月想笑。她仰脸,轻轻亲了一下他下巴,娇俏道:“花破产了别怪我哟。”
    魏驭城懒懒应了声,“要是没花破产,你嫁我?”
    林疏月捏着他的鼻梁左右晃,“想得美。”
    —
    第二天,娄听白真的过来接她。
    林疏月没料到,但既然来了,也没有露怯,大大方方地上车,叫了一声:“伯母好。”
    娄听白穿了件白色的无袖连衣裙,不似这个年龄的女性,线条与皮肤多少有些松弛下垂。她的直角肩显背薄,手臂纤细白皙,单背影,压根看不出年龄。
    巧的是,林疏月今天也穿了条白色小洋装,裙摆微蓬,那双腿尤其绝。脚踝弧形微收,穿平底鞋非常出彩。两人站在一起,虽是同色系,但各有千秋。
    司机王叔不由赞叹:“夫人,您和林小姐真像一对母女。”
    都是跟了魏家几十年的老部下,说话不拘束,娄听白人和气,这话说到了她心里,哪哪儿都舒坦。她笑,“确实是半个女儿。”
    林疏月心头一暖,低着头,乖极了。
    明珠汇是数一数二的高奢商场,娄听白轻车熟路,领着林疏月闲逛慢聊。她眼光好,给林疏月挑的,和她气质相得益彰。动辄五位数,眼都不带眨的。
    林疏月试了两套,心有点虚,太贵了。
    娄听白似是看穿她心思,挺轻松的语气宽解:“驭城忙工作,平时一定没空陪你。我这个当妈的,替他善后,总不能白白委屈了你。”
    那种难以言喻的暖,过电一般。
    平心而论,花钱确实能让人忘却烦恼。至少这一刻,林疏月是放松的。
    娄听白说:“怀驭城的时候,我特别希望是个闺女。儿子哪有女儿贴心,长大后更不着家。我每回逛街时都在想,遗憾呐,多想有个小棉袄。”
    林疏月恳切道:“您以后想逛街,我陪您。”
    “那肯定得陪,”娄听白颇有几分骄傲之意,“总算不用眼热别人家的了。”
    气氛正温馨,一道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哟,巧了。”
    林疏月是背对着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可就这几个字,语调再熟悉不过。她背脊一阵阵发麻、扩散,整颗心都被狠狠捏紧。
    体内的空气一点点排空,当她转过头,对上辛曼珠带笑的眉眼后,浑身都空了。
    她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辛曼珠很满意她的反应,一眼对视,是挑衅,警告和镇压。
    “这就是亲家母吧?”辛曼珠目露谄媚,语气圆滑,目的性极强。
    娄听白微微蹙眉,“你是?”
    “我是月月的妈妈。”辛曼珠挽住林疏月的手,大庭广众之下,料定她根本无法甩开手。
    林疏月白着脸,如被人抽走了三魂七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她想过,辛曼珠会以各种方式刁难,却独没料到,她竟出现在娄听白面前。
    “你们俩的关系真好啊,那一定是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喽?”辛曼珠佯装惊讶,把自己塑造成一位不知情的、不受尊重的无辜母亲。
    “我们家月月也是,什么都不跟我说。”辛曼珠唉声叹气,可怜楚楚。她音量不小,该是故意的,压根就想让林疏月难堪。
    她确实做到了。
    林疏月宛若被丢进油锅,脑子完全是懵的。她人生最不堪的人、事,都直白辛辣地暴露,这个人,还是魏驭城的母亲。
    辛曼珠的眼神暗藏得意,解气以及挑衅。
    林疏月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魏驭城的母亲。
    “手怎么这么凉?”娄听白却忽然握住了林疏月的手,很轻的一个拉扯动作,自然而然地阻止了她的逃避。
    “是不是空调太冷?”娄听白温声说:“去里面坐坐,辛女士,一起?”
    这回轮到辛曼珠愣眼。
    娄听白雍容华贵,气质出挑,那种与身俱来的高阶感,她根本不在一个层面。没有预想的失控,这让辛曼珠无所适从。
    隐蔽安静的贵宾室,精油香清淡安心。
    娄听白没有给林疏月犹豫的机会,把人安在自己身边坐着。
    二对一。
    辛曼珠在她俩的对立面。
    娄听白背脊挺直,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意,礼貌且疏离,“这里的花茶煮的不错,您品品看。”
    辛曼珠抿了抿唇,“我想聊聊月月的事。”
    娄听白颔首,气定神闲地望着她,“可以聊。但很多事我是知道的。比如——”
    娄听白笑意稀薄了些,但神态从容,语调都没有半分变动,她一字字清晰表达:“我知道月月父亲早逝,你忙着追求人生理想,自小也没怎么管过她。我也知道她工作时被有心人恶意举报,是利用专业之便,让病患产生依恋情愫吧?”
    第17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