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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官矜持一点 作者:迷路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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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岳青菱是故意来激怒她的,她本来不想被影响心qíng,可是qíng绪这东西她也控制不住,如果岳青菱是别人还好,可偏偏是韩熠昊的母亲,她儿子血缘上的亲奶奶,只要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里,她要和岳青菱,还有韩家那群看不起她的达官贵人们相处,她的心里就觉得像被石头压着,憋得她喘不过气来。
    该死的,怎么越想越气!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从善想着一肚子烦心事,竟没有坐车,徒步走到了市区。
    抢劫啊!突然,一道惊叫划破空气,传入从善的耳膜。
    她抬头望去,前面一个年轻人拎着一个女士提包飞快地奔跑,后面一名中年妇女正扯着嗓子大声呼叫。
    她二话不说就追上去。
    这时正是午休时间,太阳又毒辣,街上的行人不多,从善和那男人之间隔了很长一段距离,追了很久她才在一条小巷将其拦下。
    臭三八,多管闲事!那年轻人不过十七、八岁,染着一头刺眼的huáng头发,见从善追了他几条街还不罢休,恼怒地转过身来,掏出腰间的小刀就向从善刺去。
    从善又怎会将这种小毛贼放在眼里,几下利落的擒拿,对方还没看清楚她的出招,就被她死死按在了地上。
    跑啊,你再跑啊!追了他一大截,从善累得满头大汗,心中火气更盛,一脚踩中他的手背,踢开小刀,接着狠狠踹了他几脚。
    臭三八!年轻人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从善只觉更气,连这些喽啰都敢骂她,简直不知死活。
    将在岳青菱那受的气连本加利发泄在小偷身上,从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出手有多重。
    直到有警察赶来,将她从被揍得半死不活的小偷身上拉开,她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
    你gān什么,想把人打死吗?有警员厉声喝斥她。
    从善楞住了,看到被人扶起的小偷,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她简直不敢相信是自己出的手。
    我从善低头看着一双手,那用力得还微微红肿的关节,提醒着她,她刚才真的想把人打死!
    我什么我,跟我们回警局!
    后面是小柯来保她出来的,在警局门口,小柯很是诧异地问道:沈姐,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会说你故意伤人?
    我也不知道。从善理理混乱的头绪,答道,当时就觉得很气,所以下手就重了些。
    你心qíng不好是不是因为韩上校的妈?小柯追问道,今天上午从善的qíng绪还好好的,就去见了那老妖婆一趟,就差点弄出人命来了,教人怎么不生疑。
    可能是吧。从善也不敢肯定,她越想越觉得心烦,gān脆什么都不想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小柯坚持要送她回家,到了小区门口,小柯不放心地叮嘱道:沈姐,你好好休息,凡事都有我们呢。
    恩。从善感激地对小柯笑笑,下了车走进了小区。
    她一开门,韩熠昊请来的保姆立即关切地走过来询问道:小姐,今天中午怎么没回家来吃饭啊,我煲了汤,以为你会回来喝汤的。
    听着保姆的碎碎念,从善不耐烦地打断道:赵姐,我累了,先睡一会,再起来吃饭,你忙你的事吧,不用管我。
    说完,走进了卧室,关上门。
    当她躺在chuáng上时,回想起今天下午的举动,心里越发不安了。
    如果是因为见了岳青菱而影响到了她的心qíng,那以前岳青菱也刺激过她,她也没变得像今天这么失去理智啊。
    还是说,随着怀孕,她的qíng绪波动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今天这种qíng况是偶然还是在预示着什么?
    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qíng,她该怎么办?
    要不要告诉韩熠昊呢?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隐瞒着,如果下一次再失控,再告诉他,免得他担心。
    想着心事,她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她见到了妈妈,场景是小时候她们常去的公园,妈妈带着她摘野花,然后编织成花环戴在她的头上。
    小从善咯咯地笑着,妈妈就在一旁慈爱地看着,那笑容比阳光还要温暖和煦。
    突然,妈妈的脸色变了,她冲过来一把摘掉小从善头上的花环,扔在脚下用力践踏。
    小从善吓得哇哇大哭,拉住妈妈的手直叫不要踩。
    妈妈却猛地用力推倒她,表qíng变得狰狞,像魔鬼一般可怕。
    她像疯子一样又哭又笑,手舞足蹈就冲着不远处一条河流奔去。
    妈妈,不要!
    翻坐身来的从善一头冷汗,回想起刚才的梦境,她的心脏还噗通直跳。
    怎么会做这么诡异的梦?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一身笔挺军装的韩熠昊。
    他开了灯,见从善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赶紧走过来,摸摸她的额头,触到那一头冷汗,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从善点点头,回道:梦见我妈妈了,她变得很疯癫,还要去跳河。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梦。
    做梦而已,瞧你吓成这样。韩熠昊搂紧了她,发出醇厚的低笑声,好了,晚饭做好了,我们出去吃饭。
    哦。从善定了定神,点点头,披上他递过来的外套,跟着他出去了。
    赵姐做好了晚餐已经走了,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
    韩熠昊先替她盛好一碗汤,舀了一汤匙,体贴地chuī凉了,才放到她嘴边,殷勤地说道:先喝点汤暖暖胃,听赵姐说,你中午没有回家吃,去哪了?
    从善喝了一口,回答道:我早上去看了王婷,然后去找小柯。
    韩熠昊又喂她一勺,不满地教训道:一个孕妇天天到处跑,你不怕累着自己了?
    我哪有那么娇弱。从善不在意地说道,医生也说,要常常走动,对胎儿才好。
    在家里走动就行了。韩熠昊细心地擦了擦她嘴角的汤渍,说道,你一个人去外面我不放心,你真想出去走动,就等我回来,吃了晚饭我陪你出去逛逛。
    那白天我岂不是要闷死。从善接过汤匙,让韩熠昊快吃饭,对了,你母亲今天找过我。
    说了些什么?韩熠昊倒也不惊奇,岳青菱迟迟不来找麻烦才是怪事。
    说我像冤鬼一样缠着你,不放过你,还说什么有她在,就绝对不让我嫁进韩家。从善吐吐舌头,把岳青菱说过的话告诉韩熠昊听。
    那你怎么回答她的?韩熠昊对最后一句话起了兴趣。
    怎么回答,就故意气她呗。从善边吃菜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吃慢点,别噎着。韩熠昊看着她粗鲁的吃相,忍不住提醒道。
    怎么可能。从善不以为然,她的工作xing质决定了她的吃饭速度,而韩熠昊却是由于从小的家教,即使在部队里生活了多年,吃起饭来仍然细嚼慢咽,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贵族优雅。
    以后她再找你,你就不要去见她了。韩熠昊叮嘱道。
    为什么不去,不去就说明我怕她了。从善哼了一声。
    你去了也只是给自己找气受。韩熠昊边替她夹菜边说道,赵姐说你一回来就沉着一张脸,她都不敢和你多说话。
    我现在不就没事了。从善不在意地说道,看来,明天还得跟赵姐解释下,我可没有甩脸子给她看。
    韩熠昊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见她吃了一碗又添一碗,问道:你今天的胃口怎么这么好?
    因为孕吐的关系,她吃不进多少东西,只是汤水喝得多,才不至于消瘦下去。
    多亏阿斯法寄来的药有效。从善答道,阿斯法从韩熠昊那得知从善孕吐的qíng况有些严重,就寄了一瓶嗅药让她闻,据说是非洲大陆的灵丹妙药,闻了两天,从善就觉得恶心的症状没那么明显了。
    那他来中国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他。韩熠昊松了口气。
    他要来中国?从善怔了怔,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他说要来当我们婚礼的见证人。韩熠昊深湛的眸如大海般宽广无垠,里面包涵着的深qíng只有他才知道有多浓。
    097 瘀伤
    婚礼?从善差点噎住,喝了一大口水,咽下口中的食物,眼泪汪汪地看着韩熠昊,问道。
    瞧见从善的反应,韩熠昊顿时不高兴了,你难道不记得我们要结婚的事?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从善瞪着他,一脸不满。
    难道你不嫁?韩熠昊俊逸的眉眼闪过不快,盯着从善,问道。
    没说嫁当然是不嫁了。从善白了他一眼,回答道。
    再说一次。韩熠昊抿了一口餐酒,那双如幽坛般的锐眸被长睫掩住,遮住了其中的锋芒。
    不从善第一个字刚说出口,便被他凶狠地瞪视着,她咽了口唾沫,生生忍住了后面一个字。
    告诉你,不嫁也得嫁。韩熠昊搁下酒杯,杯底和桌面碰面发出叮的一声,他明白无误地告诉她,让她认清现实,周五我们去领证。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们再补办婚礼。
    你凭什么帮我决定?从善也瞪着他,不高兴地质问道。
    凭我是你儿子的父亲。韩熠昊理所当然地答道。
    就因为我有了孩子,所以你才要娶我?从善心里是不愿这个时候结婚的,一是她的病qíng没得到控制,二是他那边的亲戚都不认同她,在她看来,要结婚就应该光明正大的,而不是类似这种先斩后奏。
    那这孩子不要了,我们结婚。韩熠昊毫不犹豫说出第二个选择,打心眼里,他是不想要这孩子的,要不是从善坚持,他早就拖她上医院去了。
    从善一听,立即急了,怒气冲冲地骂道:连亲生骨ròu都不要,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要孩子,你说我为了孩子才同你结婚,我说不要孩子吧,你就气得bào跳如雷。那你教我,该怎么说?韩熠昊摇摇头,为她的无理取闹而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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