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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4

      半缘修道半缘君 作者:钱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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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杉俯着身子,任由长鱼摸着她的脸,宠溺地笑了笑,轻轻揪了揪她的鼻尖,那里有些微凉,“小傻瓜,我又不走,”接着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又道:“好,既然你不饿,那我们回家去。”

    长鱼一再强调自己没事了,可以自己走路,可茅杉就是不肯放她下来,非要抱着她走。长鱼觉得这样太高调,说什么也不依,最后只好妥协到茅杉背着她,这才慢条斯理去了停车场。

    “长鱼,你好轻,太瘦了。”茅杉轻声说着。

    谁知背后的人一言不发,茅杉走了两步,忽然感觉胸前一紧,有什么东西覆了上来,低头一看,脸不由红了,“长鱼,你干嘛?长鱼。”

    长鱼在茅杉背上微微一笑,“当然没有你丰满啊,我真是无法‘一手掌握’我的女人啊。”语气认真,表情却带着一丝戏虐,手还不忘在那两团饱满处揉上一把。

    茅杉胀红着脸,张了张嘴,竟然无法反驳长鱼这轻佻的话,窘迫之极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啊!好痒!”长鱼赶紧缩了缩腿,两只手勾紧了茅杉。

    胸前的两团绵软因为这个动作紧紧贴在了茅杉的后背上,茅杉深吸了一口气,嘴角一扬,“老婆,回家咯~”

    却没有注意到,背上的人在她转过头的一瞬,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目光沉了下去。

    ☆、第149章

    茅杉小心地将长鱼放在副驾驶座上,并替她系上了安全带。起身前还不忘吻一吻副驾驶座上的人。

    这一吻,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了。两只手抓在长鱼的肩膀上,拼命吮吸着她的味道。

    之前在病房里,茅杉靠近长鱼的时候,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就快要忍不住,这下,是彻底忍不住了。

    长鱼的嘴被茅杉堵得严严实实,轻轻环着她的腰,回应着她热切的吻。

    茅杉的气息开始加重,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扯开长鱼的衣摆伸了进去。另一只手顺着脖颈往上,插.入那一头柔软的黑发当中,紧紧兜着长鱼的后脑,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唇,仿佛想将她吃了一般。

    手从内衣里探了进去,直接覆上了胸前的一团柔软。

    “茅杉......”长鱼有些喘不过气了,想要将脸挪开,头却被茅杉牢牢兜着,一时间动弹不得。

    此时的茅杉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沉浸在与长鱼的深吻之中。

    “茅杉!”长鱼抓住茅杉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这可是在停车场,茅杉半个身体还在车子外面呢,情急之下,用力推了她一把。茅杉这才陡然惊醒。

    茅杉喘着气,看着软软靠在座椅上虚弱的长鱼,那原本没有血色的嘴唇竟被自己咬得有些发红,“对不起,我......”她真想给自己一巴掌,长鱼需要休息,自己怎么就这么,这么猴急......茅杉俯下身去,将座椅上的人抱在怀里,“我好想你,你知道吗,这一天,找不到你,我都快疯了。”

    长鱼的手从茅杉胳膊下穿过去,抱着她,一只手抓着她的后衣领,“我知道,我知道,”她把脸贴在茅杉的耳侧,嗅着她的味道,“见不到你,我好怕......”不觉眼眶红了,趁泪水滴落茅杉肩头之前,赶快拭去了眼角的晶莹,“我也想你,那个......我们回去......回去,好吗?”

    茅杉没有察觉到长鱼的情绪,只觉得她在自己耳边吐气如兰,那句暧昧的话让她不由浑身一阵酥麻,一股燥热的火焰在小腹蹿起,“好,我们回去。”她又在她嘴上啄了一口,这才退出去,开车离去。

    长鱼打开门走在前面,茅杉跟在后面,一进家门,茅杉就迫不及待从后面搂住了长鱼,头埋进她的长发里,亲吻她的脖颈。长鱼顿在了原地,把头往前偏了偏,配合着茅杉的亲吻。

    软软的触感,就像自己祈求了许久的温暖。

    她转过身,双手挂在茅杉的脖子上,迎上她的吻。茅杉一边吻着长鱼,一边把她往卧室里推。

    在浴室门口,长鱼停住了脚步,“我去洗个澡。”她移开唇,往后靠在墙上,轻轻喘着气望着茅杉。

    “一会儿再洗。”茅杉周身灼烧的气场,萦绕着长鱼。说着又要把唇压了过去。

    长鱼伸手抵在茅杉的嘴唇前,“我想先洗。”

    茅杉知道长鱼爱干净,便不再多说,不过仔细想想,自己也该洗洗了,之前又是翻墙又是进地下室的,僵尸杀了人打了虫子也灭了,这身衣服确实得换换了。

    “那,我跟你一起洗。”茅杉的外套脱了一半还挂在身上,便赶紧走了过去,截住刚要关上的浴室门。

    “自己回去洗。”长鱼倚在浴室门边,对门外的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关上了门。

    门关上,长鱼靠在门上轻叹了口气,再不关上门,自己的强撑便会被她发现了。

    茅杉立在门口,看着被长鱼关上的门,呆了两秒,顶着一张红透的脸,火速冲回了自己家。

    老道士和言苜蓿围上来询问长鱼的情况。

    “恩,已经醒了,没事,放心。”她一边去卧室拿了换洗衣服,一边把自己锁进了浴室。

    浴室的暖灯驱散了茅杉心底的霉菌,嘴里哼着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奇怪曲子,心情颇好的开始在浴室里修剪指甲。

    俨然不似那个成熟稳重的她。

    喷头开着,水肆意地喷洒在浴室地面上,毫不凝滞,无人理会。

    蒸腾的水雾很快填满了整个浴室。

    一双纤瘦修长的手撑在盥洗台前,低着头,大口地喘着气,刚刚洗干净的长发垂散下来,一半搭在肩膀上,一半遮住了脸,发尖落下的水珠顺着手臂蜿蜒而下,滑至手腕,然后滴入了水槽中,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条凉丝丝的水印。

    冰冷的铁针,扎在指尖上犹如被蚂蚁啃咬一般,粗糙的黑色符纸磨得指尖生疼。

    长鱼摊开右手,无名指尖上一道浅浅的红痕,伤口已经快好了,刺痛的感觉却还留在指尖。

    十指连心,锥心蚀骨的疼痛。

    她闭了闭眼睛,符纸燃烧的白烟似乎还萦绕在鼻间,絮絮叨念的低沉男音,像是在低声哼唱,却又听不出在唱些什么。右手扶着额头,那絮絮叨叨如念经般的声音在脑海里挥散不去,就像被魔魇缠住了一般,无处可逃。

    长鱼弓着背,手指穿过头发,紧紧抓着自己的头,似乎想将昨天的遭遇从记忆里抠去。

    眼睛闭得更紧了。想哭,却始终哭不出来。

    眼前又出现那个带着铁腥味脏兮兮的洋瓷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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