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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手撕邪祟后我爆红全世界 作者:太渊
    ——(49)
    蛇打七寸,柳仙一下就泄了力气,粗长的尾巴在地上卷了卷,把老张头家铺的地砖都毁坏了不少。
    谢无虞看着有点儿心虚心想,这应该不用他赔钱吧。
    柳仙还在龇牙看他,大大的蛇吻张着,口吐人语:你有种别请神上身,咱们好好比划比划!
    谢无虞有点无语。
    是他跟不上时代了还是这柳仙被个人主义洗脑了啊
    谢无虞想起骆频一开始让自己立的那个人设,想了想刚好拿来回它:我们由社会主义指导的宗教现在向来讲究通力合作。
    柳仙:?
    而且,谢无虞身上请来的大力神逐渐离体,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把那些还没摆上的镇妖符继续按方位摆上,边道:你一条男蛇还上身人家儿媳妇,难道很有种吗?
    柳仙:
    几张镇妖符的符力随着阵法的完善而逐渐被激发了出来,柳仙现在浑身都镶着符纸,整条蛇看起来就像黄中黄,气得还想甩甩尾巴,就被骤然爆发出来的符力给压缩成了一条拇指粗细的小蛇。
    谢无虞看着它缩在地上翻滚,想了一下,去厕所撕了几张纸出来盖上去,再提着它尾巴起来。
    柳仙还在嘶嘶狂骂:明明是他们家不懂规矩,偏要占我的青龙位,我先前在这里潜修时,还帮忙保佑过他们家,结果他们不但不知感恩,居然还偷了我的蛇蜕拿去卖钱可恶!
    蛇蜕?谢无虞蹙了一下眉。
    一般修炼成精的仙家对自己身上落下来的东西都十分看重,无论是狐仙的指甲还是黄仙的皮毛,亦或是白仙身上的刺儿和柳仙蜕下的皮,都有着各自的妙用。
    尤其是柳仙遗下的蛇蜕,可以说是它们的法宝了,这老张头看着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怎么就能把它的蛇蜕拿去卖了呢?
    柳仙感觉自己被质疑了,裹着纸巾都还要反驳:怎么不可能!我犁鼻器可灵了,就是他儿子拿走的!
    蛇没有鼻子,却有犁鼻器,对空气中的味道极其敏感,它说是老张头的儿子拿走了,那还真可能是对方拿走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新仇旧恨的,那它会这么一直闹上老张头他们一家,倒也不算奇怪了。
    柳仙自个儿想着想着就更生气了,谢无虞隔着纸巾捏了它尾巴一把:嗯我给他留个纸条,让他们去把你的蛇蜕再找回来?
    柳仙甩着的脑袋停了一下。
    也不是不行。
    仙家斗法,输了就是输了,现在尾巴还被人捏在手上,嘶嘶了两声,柳仙算是同意了。
    谢无虞看了看,便去找了纸笔出来,抬手写了张纸条压在老张头手下。
    柳仙探头瞄了一眼,蛇瞳转了转,勉强算是满意了。
    谢无虞放好了纸条,捏着这条柳仙又有点犯难。
    刚才为了救老张头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现在打赢了吧,这柳仙又怎么处理?
    总不能又带回去给兰鹤望养吧?这师徒一起蹭吃蹭喝还不够,还要外带东西回去的
    他问了一句柳仙,要是对方想留在这里的话,他可以再给老张头写个纸条,让他们家把灶房拆了,重新把青龙位还出来。
    柳仙:呵呵,他儿子在里面杀过狗,青龙位的龙气早被他祸祸掉了。
    谢无虞:
    它又抬起蛇头嗅了一下,你身上的阴气好重
    谢无虞:?
    他刚请过神,身上就不说有仙气了,也不至于有阴气吧?
    柳仙吐了吐蛇信:不对,不是你身上的阴气是别人的,还有胡门黄门的味道。
    谢无虞:
    第65章
    柳仙躬着长长的身躯,想凑近谢无虞再仔细闻一闻,谢无虞看着它探出那条鲜红鲜红的蛇信,默默地捏着它的尾巴往外又递了递。
    柳仙:
    不就闻一下吗,有必要这样?
    柳仙感觉自己有被谢无虞的嫌弃伤害到,但刚才遭受的那顿毒打搞得它现在浑身都还在疼,忍了忍,便挺着身子委委屈屈道:你身边应该是有一个天生鬼命的人吧?这么纯净的阴气我还是第二次闻到
    第一次闻到的时候还是一百多年前呢。
    柳仙说着说着就追忆起了往昔,唉,我以前也是在帝都修行的名蛇,当年不知道有多少出马弟子想让我做他们的堂仙儿,我都不稀得搭理
    柳仙当年也是条傲气的蛇,好不容易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从一条小水蛇修炼成精了,哪里愿意去给人家当什么出马仙,直接占了块水域就在那里当起了水大王。
    那时湖里的鱼虾还每年都有人重新投放,柳仙当年除了修行就是品尝人类给它的这些祭品,时不时地浮水看一下自己领地内的风景,不知道多惬意。
    但是后来吧,柳仙语气突然有点古怪,有个浑身阴气的道士来找我,说看我骨骼清奇,问我想不想更进一步
    精怪修炼犹如逆天而行,想要更进一步可以说是难上加难,当年柳仙虽说才刚成精,却也不是条傻白甜蛇,哪会那么容易就听信他的话呢,反而是看着这人浑身的阴气,暗戳戳地想把他吞了,心道我吞了你不也能更进一步吗?
    然而柳仙两根蛇牙都快咬断了,愤愤道:他居然也捶我!
    那道士不仅像谢无虞那样疯狂捶它,把它捶晕了之后还丧心病狂地把它夹带着离开帝都了。
    然后我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柳仙道。
    不过当年这个位置确确实实就是个空缺着的青龙位,柳仙当时迷惑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犹犹豫豫地在这儿停留下来了。
    说起来,它这背井离乡的时间可真够长的。
    谢无虞有点无语,随即又是心头一动。
    道士又是个道士。
    蹙了下眉,谢无虞看了一眼还在摇头晃脑的柳仙,试探着问道:浑身阴气的道士?
    唔。柳仙吐了吐蛇信,对说起来,他捶我的时候也跟你一样来着。
    又爱作弊又没种,打得一点都不痛快。
    谢无虞选择性地忽略掉了它这一句,继续问道: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柳仙晃着的脑袋顿了一下,随即又甩了甩,嘶嘶道:大概记得吧
    谢无虞听它形容了一下,什么鼻似悬胆,眸若星辰,长眉入鬓忍不住捏了下它的尾巴。
    反正就挺人模人样。柳仙最后总结道,然后又抬头瞅了眼谢无虞,歪了歪脑袋,而且仔细想想,他灵魂的味道和你也挺像。
    谢无虞眉梢微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柳仙提到的这个道士,和他之前隐约接触过的那个是同一个人。
    但中间跨越了一百多年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他还算是人吗?
    而且,柳仙的嗅觉向来灵敏,它刚才提到的那句灵魂的味道相似,又是怎么回事?
    柳仙也跟着陷入了沉思,心道难道它是被同一个人的两辈子给捶了?
    不能吧。
    谢无虞感觉从它嘴里大概也问不出什么了,想起之前在老齐家拿到的那段监控,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它带回去,到时候让它认一认脸好了。
    谢无虞这样想着,刚好看见地上躺着的老张头手指动了动,眼看就要醒了。
    也是这条柳仙刚被他毒打了一顿,镇妖符符阵又把它的力量压制得百不余一,先前布下的**阵法现在散了不少,外面院子里的那几个年轻人以及那个老先生估计也差不多要醒了,他要再不赶紧离开,就得被人看见了。
    把写好的纸条往老张头的手里再塞了塞,谢无虞拿出手机看了一下。
    打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看一下时间,居然已经到凌晨两点了。
    明天可还得继续拍摄呢
    提着柳仙快步走过石桥,谢无虞刚推开租住的民居的大门,还没走到房间呢,就听见一个声音在夜色中幽幽传来:谢老师
    谢无虞:乔老师,这么晚不睡觉在这儿干嘛呢。
    这话不该我问你吗?乔远山被他这理直气壮的反问搞得有点儿茫然,过了几秒才找回了自己的节奏:你怎么从外面回来的?!
    要不是他今晚水喝多了忍不住起来上厕所,他都不知道谢无虞居然还偷偷摸摸出去了。
    谢无虞悄悄把柳仙往地上一丢,淡定道:半夜看剧本看得睡不着,就出去吹了吹风。
    被他丢到地上的柳仙:
    乔远山狐疑地看着他,谢无虞神色坦然,甚至还像模像样地打了个哈欠,道:没想到就吹了那么一会儿就两点多了我回去睡了,乔老师你也早点睡。
    说罢,他转身就要回房,乔远山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脑子转了一下,草,看了剧本出去吹风他怎么还穿着今晚的衣服啊!
    他记得之前和谢无虞睡前对戏时候,他不都会换睡衣吗?
    乔远山感觉有点不太对,但民居的门缝有点大,他这样看着都能瞄见老张头家亮堂堂的灯光,想起这几天听来的各种传言,乔远山有点发毛,也不纠结了,赶紧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
    然后第二天上午拍摄完了中途休息,乔远山又听到了第二波的传言。
    原来老张头家是闹柳仙了!听说是他们那个厨房翻修时的方位压了柳仙,他那憨儿子捡了人柳仙的皮没说还卖掉了,所以柳仙才来闹他!
    好像也是他那儿媳妇当时犯癔症的时候,李大嫂不就说了她那脸看着都不大对吗?就跟蛇似的
    等等,嫂子们又是从哪儿听来这些的?乔远山吃着盒饭,一时不知道剧情居然已经进展到了这里,忍不住问了一下过来送饭的几个本地女人。
    其中一个大嫂子神神秘秘道:昨晚去帮老张头他们家敲锣的那几个后生亲眼看见的!说是一早起来进屋里,就看见老张头和他儿媳妇都躺在地上,那些椅子啊、桌子啊,全碎了一地,那老张头手里呢,还拿着张纸条
    她卖了个关子,见在旁边吃饭的别的剧组工作人员也忍不住竖起耳朵过来听了,便继续道:上面写着啊,闹他们家的其实是条柳仙,本来在那湖里潜修好几百年了,就要得道化龙,结果洞府上突然被盖了个厨房,蛇蜕也被老张头他儿子捡去卖了!那柳仙本来都快得道化龙了,被他们那么一搅和,差点毁了根基,可不就要闹他们吗?
    得道化龙这说法可不一般。跟着谢无虞过来片场里混日子的柳仙听着这传言,还挺津津有味,在旁边不时点点蛇头。
    也幸亏乔远山看不见它,不然要知道传言的主蛇公就在自己旁边,不知道还能不能有这么高的兴致听几位嫂子八卦。
    那然后呢?另一个剧组工作人员问道,那柳仙怎么放过他们家了?
    这就得说一说那个高人了。大嫂子道。
    那个老先生?乔远山嘴上这样问,心里却隐约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诶,那个老先生嘛本事是有,但还不算高人。大嫂子说,我说的那个高人喔,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反正老张头他们起来之后,就只看见那张纸条,还有柳仙留下的几片蛇鳞。大家就觉着吧,估摸着应该是过路的老神仙看不过老张头他们家绝户,这才出的手帮忙
    刚好路过的谢老神仙无虞:
    大嫂子继续道:现在老张头已经招呼人过去把厨房重新挪开,蛇蜕也求人帮忙问了,还别说,他儿媳妇还真的好,昨天看着还木楞楞的,今天已经能起身给帮忙的人做饭了。
    说着说着,大嫂子也有点唏嘘:所以说喔,有些老传统还是得听一听的,没什么事倒还好,真要犯了忌讳
    她摇了摇头,看见乔远山以及旁边的几个工作人员表情都有点奇怪,不由得问道:几位老板,怎么了?饭不好吃吗?
    没乔远山深沉道,就是突然想到了点什么。
    大嫂子以为他是在想那甚子剧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再拼也得先吃饭么!
    乔远山:您说得对。
    他今天一早上就跟人吐槽了谢无虞半夜不睡觉在外面吹风的事儿,剧组里有一个算一个的差不多都听过了,这时候再和大嫂子说的这么个话连起来,真相似乎已经隐隐欲现了。
    谢无虞在旁边听完了一整场夸大不少的八卦推理,余光瞥见乔远山几人的表情,忍不住
    乔远山捧着盒饭,默默地看他:谢老师吹风,嗯?
    谢无虞镇定地应道:嗯。
    柳仙:嘶嘶。
    作者有话要说:  鱼鱼:乖崽爱吃蛇羹吗?我这次拍戏给你带了土特产[奶猫发凶.jpg]
    兰兰:?那个,先生
    鱼鱼:?
    兰兰:吃野味不好[猫猫撒娇.jpg]
    鱼鱼:你说得对。[猫猫亲亲.jpg]
    柳仙:脏话[已屏蔽]
    第66章
    不是,你这就过分了。
    乔远山实在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正气凛然睁着眼胡说八道的,有点无语地盯着谢无虞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质问道:你就大半夜穿得整整齐齐地出去吹风?
    这不是夜风比较凉,怕吹感冒了耽误拍摄么。谢无虞不动声色地把爬过来凑到他碗边想要伸出蛇信子闻一闻的柳仙推开,正直地问道,怎么了?
    乔远山:
    其他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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