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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手撕邪祟后我爆红全世界 作者:太渊
    ——(62)
    一个影影绰绰的阴魂站立在浑然不知的任素莹等人身旁,华美的长袍无风自动。
    谢无虞说到这里只简单地给刘通提了两句,但刘通是什么人啊,能在圈里混了那么多年还没被挤下去的,谁不是跟人精似的,谢无虞只略微提了那么一下,他就立刻明白了谢无虞话里的意思。
    就是明白了还不如不明白呢刘通脸色发苦,他们剧组把人家寄身的酒壶都给砸了,人发火了给演员几个教训什么的好像也不是没有理由,可他们剧组还要继续拍戏啊,他刚可看清楚了,要真按那些酒水溅上的人一个个来出事,那一大半人都得歇菜,他这剧还能继续拍下去吗?
    老邢脑子也懵了,他算是剧组的副导吧,但有时候组里群演不够了,他也会跟着上场扮演几个小角色,刚酒壶砸掉的那场戏里,他可就跟在另一个妃子身边当小太监,位置还离那酒壶砸破的地方不远,估摸着也被溅到了。
    谢无虞一开始也没想到会是剧组的道具出了问题,但先前他跟白仙聊了一下,感觉徐舟他们出事前的情况确实不太对,几个人同时染上阴气的可能性不大,除非他们一直跟阴魂混在一起或者是跟其他一些阴气比较浓重的物品待在一块儿。
    而徐舟还有任素莹他们在出事之前都没离开过片场,那能招惹上的脏东西估计也一直待在片场里。
    只是依白仙的说法,他们一开始身上虽然沾了不少阴气,但总体来说那些阴气还是不足以对他们的人身安全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的,顶多就是精神上疲惫一点儿,至于后面他们接连出事
    谢无虞稍微推测一下,觉得可能是因为他们做出了一些举动激怒片场里的那个阴魂,所以才去问刘通看看他们先前拍的戏里面有没有犯什么忌讳。
    看完了之后,谢无虞其实也有点懵。他也没想到居然是把人寄居的东西都给砸了的操作啊。
    刘通听完心里都快哭了,眼巴巴地瞅着谢无虞猛瞧。
    都胡子拉碴的大叔了,谢无虞被他这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得有点慌,表情沉静地撇开头,默默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化解
    刘通和老邢顿时眼睛一亮。
    那个阴魂本来寄身在酒壶里,现在没有了酒壶的保护,又用出了不少力量去报复当时砸碎酒壶的人,这会儿应该已经虚弱了不少。
    谢无虞问老邢要了几张纸,拿笔在上面写了几行字之后就折起来和符一起烧了。
    低低的诵经声和着青色的烟气在片场里回荡,刘通只觉得身上一冷,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身边飘过去了一样,把那盆烧过的纸灰都卷到了半空中。
    谢无虞也停下了翻动符纸的动作,轻轻抬了抬眸。
    明明是个很平常的画面,刘通看着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点儿紧张地继续看着。
    模糊不清的说话声在耳边响起,刘通努力听了却完全听不出谢无虞在说什么,反而是脑子嗡嗡嗡地震了起来,逼得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收了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说话声才戛然而止,刘通听得脸都白了,抬眼看过去就见谢无虞已经从火盆前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小木剑?他多看了两眼,接着就忍不住想问道:谢老师,这是
    好了吗?
    谢无虞慢吞吞地将那把小匕首放回口袋里,想了想道:差不多吧。
    刘通有点茫然,这差不多是个什么意思?
    谢无虞:就是需要再加一个超度法事的意思。
    这事儿毕竟是剧组这边先做错了,而且阴魂的报复方式虽然狠了一点,但它本身也不是没有受到反噬,阴魂在阳间作恶,在生死簿上也会有记载。
    尤其它如今魂体虚弱,其实已经害不了多少人了,谢无虞刚直接用镇阴符和桃木匕首把它收了进去,接下来再做一个超度法事,把它送走之后,之前受到它阴气影响的人和事也就能恢复正常了。
    刘通听得有点不太明白,但他听懂了其中一句,那就是做完法事之后,大家伙儿就能恢复正常了。这他还能说什么呢?那当然是好好好做做做,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他立刻就让人去买!
    谢无虞:
    那还真有不少东西要买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兰兰:纸人的身体,还是太弱小了。[猫猫沉思.jpg]
    鱼鱼:说人话。
    兰兰:想跟先生亲亲了[猫猫害羞.jpg]
    第84章
    虽然谢无虞说他已经和对方谈好了,但剧组的人一分钟没看见法事完成,就一分钟放不下心,反正也就买些纸钱香烛还有些灯花水果什么的,刘通琢磨了一下,很快就让人买回来了。
    刚刚那个焚化的火盆还没拿下去,谢无虞让剧组的人直接搬了个桌子过来把东西都摆好,然后就取了一对蜡烛和三炷清香点上。
    橘红色的烛火在两旁跳跃着,袅袅的青烟模糊了桌上摆着的三牲的模样。
    新鲜的水果和切花装了满盘,谢无虞将小纸人放回口袋里,低低地念起了超度经文。
    和刘通以前接触过的那种繁琐的法事不同,这次谢无虞的法事出乎意料的简洁。清淡的低柔的声音在片场中回荡,刘通听不出谢无虞念的到底是哪篇经典,却能感觉到四周压抑的空气似乎慢慢流动了起来,仿佛蒙着一层阴翳的室内也映入了几缕深秋的艳阳。
    穿着长袍的阴魂缓缓凝聚在供桌之前,怨恨的神色逐渐被潺潺的诵经声抚平。
    打上了金钱印的黄白纸钱被投入到火盆里,刘通想到自己组里的演员把人寄居的酒壶砸坏了,就琢磨着让出去买东西的工作人员买了套纸扎别墅回来,放进火盆里的时候,腾起的烟气险些把他的眉毛都给燎了。
    刘通抹了把熏黑的脸,那个阴魂也愣了一下,但白得的别墅不要白不要,它寻思了几秒,就慢吞吞地过去把纸钱和纸扎都收走了。
    谢无虞也恰好念到了《太上救苦经》中的最后一句,阴魂喉咙顿开,又大肆地享用了一遍祭品,吃得都有点打嗝儿了,这才抬头看了谢无虞几眼,像是有点害怕似的,最终还是将香炉中升起的烟气猛地一卷,顺着大开的门窗离开了片场。
    老邢只觉得身上一轻,就好像有什么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被人抽走了一样,久违地感觉到了几分轻快。
    之前酒壶砸碎的时候刘通没在旁边,但后面任素莹他们出事的时候刘通都有接触过,这会儿那个生事的阴魂走了,除却老邢之外,他的感触也不少。
    原来谢无虞还真会做法啊!
    刘通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惊讶,在原地运了会儿气,刚决定过去和谢大师再套几声近乎,就见谢无虞放下了他手中的桃木剑,俯身在火盆里看了看。
    嗯?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刘通机敏地停住了脚步,就听见谢无虞抬头跟老邢道,差不多了待会拿壶水过来把这些纸灰浇一下就行了。
    烧完纸之后还得浇水啊,一旁听着的刘通从没见过这种操作,不由得虚心求问:谢老师,您这是又有什么说法吗?
    要真是什么不外传的大讲究,他可得仔细听着学学,免得以后再坏了什么忌讳。
    嗯?谢无虞有点儿奇怪他的问题,但还是答道,倒水进去免得死灰复燃酿成火灾。
    顿了顿,他又道:消防安全,人人有责。
    刘通:
    刘通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默默地转身去打了盆水过来,把火盆里还残留着一层热气的纸灰浇了个通透。
    事情到这儿就算结束了,刘通其实还有点担心车祸的事儿会不会继续,但还没等他出声让谢无虞再在片场里待一会儿,医院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说,任素莹她们的精神都清醒了不少。
    至于一开始沾上酒水最多的徐舟,这会儿判决也下来了,警方那边好像又找到了什么新的证据,证明了徐舟那时并没有肇事逃逸,加上受害人那边出了谅解书,最后的结果倒是没那么严重。
    但有的事已经造成,玄学不可能改变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徐舟以后想要继续在圈里待下去,恐怕还是有点儿艰难。
    刘通接完电话也是服气了,心里跟自己曾经怀疑过的老王倒了声歉,对待谢无虞的态度则是更加和蔼亲近了。
    谢无虞被他那慈爱的目光看得有点发毛,加上口袋里的小纸人一直没什么动静,担心之余谢无虞谢绝了刘通说的在剧里给他加个角色的邀请,接收了他发过来的法事报酬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刚出了片场的大门,谢无虞随手把自己先前放在那里的符纸夹了出来。薄薄的一张符纸此时旧得发脆,上面的朱砂像是泅了水一样化开,倒是吸收了不少阴气在里面。
    谢无虞把这张废掉的符放起来,转手又把小纸人掏了出来。
    鹤望?小小的纸人站在掌心里,谢无虞看着对方脸上那两根小眉毛纠结在一起,挑了挑眉,本来担心的语气也忍不住带上了一丝笑意。
    兰鹤望默默地看他一眼。
    谢无虞戳了戳它的小肩膀,追问道:怎么了?
    兰鹤望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也可能是因为纸人本身的体现限制,声音小小的,听起来有点儿委屈巴巴:我好像什么都没能帮上先生。
    他的先生已经是这么强大的一个人了,他却好像什么都没跟上一样。哪怕兰鹤望向来心硬似铁,这时也忍不住有点钻了牛角尖。
    谢无虞平静地看着他。兰鹤望面对他的心态有点问题,谢无虞不是没有感觉出来,只是他一直觉得只要他们好好在一起了,兰鹤望总会习惯的,但现在看来,小乖崽还是想多了啊。
    微微叹了口气,谢无虞勾了勾唇,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挺难过似的,原来鹤望是觉得我是为了让你帮忙才跟你在一起的?
    兰鹤望:
    即使知道谢无虞是在诈他,但兰鹤望还是认真说道:当然不是。
    那你刚是什么意思?谢无虞低了低头。这么近的距离,足够他将小纸人的动作神态都看进了眼底。
    兰鹤望也抬头看他。只见小纸人站在掌心上沉默了两秒,就朝他伸出了手。
    嗯?谢无虞有点奇怪,但还是顺着他的动作将头凑了过去。
    啪的一声轻响,谢无虞只感觉唇上一凉,薄薄的纸片小人撞到他的脸上,圆圆的脑袋还在他唇上蹭了一下。
    谢无虞:
    所幸兰鹤望亲完之后就飞快地撤回去了,谢无虞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没有沾上水汽,随即就忍不住笑问道,什么感觉?
    兰鹤望诚实道:有点奇怪
    但很暖,也很软。
    谢无虞闻言眼中笑意更深,指尖在纸人扑过的唇上轻轻划过,他道:算一下时间,还有三天鹤望你的身体就可以进行招魂术了。
    兰鹤望:嗯。
    只不过刚刚谈论的事情他还没忘,犹豫了一下,兰鹤望就继续道:到时候我再给先生联系几位导演。
    谢无虞眸色微动,倒是很坦然地接受了:好啊。
    他们这样一边走一边聊还顺带亲亲的,一路上就走得有点慢。幸亏剧组提前通知了没多少人过来,不然要是被人碰见了谢无虞在跟个纸人聊天,八成又会传出什么奇怪的谣言。
    谢无虞想着这个可能性摇了摇头,却还是把鹤望纸人放在手上,倒也不急着离开。
    只是等他们快走到停车场了,来接他们的兰家司机还没到,谢无虞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隐约又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东西。
    是什么东西来着?
    一只巨大的、半秃的刺猬偷偷地从窗户爬了出来,看着好不容易追上的谢无虞的身影,抚摸着自己爪中的毒刺,隐忍。
    啊,我说忘了什么。谢无虞余光瞥见那只怂怂地藏在阴影里的刺猬,远远看着它有点儿庞大的身躯,陷入了沉思。
    这只白仙看起来倒不会闹事,但毕竟人妖殊途,它要是一直留在这儿,剧组里的人一不小心沾染上了它泄露出来的阴气和妖气,总是不好。
    但是把它带回去吧,这么大的一只刺猬呢,带着它在路上走两步,估计兰鹤望家的司机还没找见他人,警察就先过来了。
    谢无虞盯着它思考的时间有点儿久,白仙被他看得背上的刺儿都竖起来了,心里淡淡地后悔自己为啥要跟上来但他有点儿路痴,实在是看不懂现在的城市规划,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唉,说来也难,它攒了那么久的信徒呢,结果它还没吃到香火就被打了一顿丢到这边,等回去之后,信徒们估计已经不在了吧。
    刺猬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立刻跪下求那个道士嗯?
    一片阴影突然覆了上来,刺猬抬起头,湿漉漉的鼻头在空气中闻了闻,就闻到了一缕清冽的、让刺猬嘴馋的阴气的味道。
    随着唾液一起涌上来的,还有背后的刺儿被拔了之后的耻辱和痛楚。
    白仙,隐忍。
    这么大只,带回去有点麻烦啊。谢无虞俯身看了眼这只仿佛在做什么精神建设的白仙,头一次感觉这些精怪好像真的有点神神道道的,看了看怀里脆弱的小纸人,蹙了蹙眉,心想要不还是让它自生自灭吧。
    刺猬:
    可恶,居然敢嫌弃他白大仙,白仙怒了,飞快地把自己的身躯缩成拳头大小,小小的一只刺猬,除了背上秃点,看着竟然还有点可爱。
    谢无虞:
    这也太识趣了吧。不过他刚才也就说一嘴,这只刺猬身上的伤有一半是他和兰鹤望打的,把人丢这里确实不太道德。
    反正家里已经有了狐鬼黄大还有柳仙了,再多养一只刺猬也没什么。
    只是谢无虞拿纸裹在手上捏起那只刺团,问:你吃得不多吧?
    刺猬继续隐忍道:不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兰兰:感觉自己一点儿也帮不上先生,先生肯定后悔喜欢我了[猫猫委屈.jpg]
    鱼鱼:你再乱说我就真让你后悔了[猫猫拍桌.jpg]
    白仙:打起来打起来!
    收获兰兰鱼鱼[混合双打]
    再诚邀大家去我专栏看看美女(不是,划掉),《女装后我通关全世界》那个的封面!!!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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