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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马甲魔改地球 作者:羊羽子
    ——(57)
    没有人比他这个教皇更适合去把握这个机会了,这是一个辉煌的重现,说不定那些典籍中天使行于地上,义人存于人间的盛景真的有机会再次出现。
    所以当教皇看到那个在废弃的教堂中的天使虚影的时候,他全身上下都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他看着那好像是最纯粹的光芒凝结成的羽翼,那明净到极点的光芒。
    等到老头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首相悄悄松了口气,这位已经八十多了,他是真的有点担心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在他这里出点什么事。
    首相指着后面的石板,那个天使只是一个虚影而已,我们做过测试,祂没有反应,也没有实体。真正的关键在后面的石板下面,那是一个棺椁。
    教皇瞪大了眼睛,干瘦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他们:天使是神的使者,你们竟敢这样亵渎祂。
    首相摸着铮亮的脑门,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来。
    他接着说:石碑和石棺里的内容已经被我们清理出来了,我们请了最好的历史学家来整理。
    教皇心里冷哼一声,首相明显是在试探他,也是在携恩要挟他。试探教皇国这么多年对于神学的力量究竟掌握到了什么程度,也是在用他们提前掌握的信息挟恩图报。
    但是他不用着急,耐心等候,到时候他利用宗教魁首的身份,全世界教徒的翘首,一样能知道所有的信息。
    这样想着,教皇露出一个和蔼的、每次礼拜的时候都会出现在他脸上的悲悯和蔼的笑容:不着急,主的声音终会被听到耳中。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
    他引用了一段圣经中的句子,把这个话题搪塞过去,表情愈发的神棍,微笑愈发的真诚。
    他们俩人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睛里的冷笑和盘算。
    这个狡猾的老混蛋!
    首相在回去的第一时间就接见了他找来的一位神学专家,专家已经看完了石碑下面留下的资料,这时候也在平复情绪。
    在这些资料里,他看到了一个让人震撼的故事,不,或许这不是故事,这就是真实发生过的历史。
    如果这些记载都是真的,他忍不住从一个文科生多愁善感的角度想,那陆斯恩西蒙斯在亲手杀死他的朋友之后究竟在想什么呢?他作为一个普通人又是怎么做到的这些事?
    虽然他将二十二路径建立的原理以及他多年的研究经验都留了下来,但是那些东西他们到现在都没有看懂,他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还有,就算他拥有那把天使梅塔特隆留下圣剑。以凡人之身缔造这一切,又该是多么艰辛啊。
    他想起来他们之前从故纸堆里面扒拉出来的那么一点点资料,内容很单薄,但是也足够零零散散拼出来一个寿命并不长的一个人的一生了。
    他在被送上法庭之后,被家人用精神病保释出来,从此就开始了环球的流浪一直到死。现在看来,他说是旅行,其实就是在做这些事情。
    那一定是一段很艰辛的旅途吧。
    历史学家这样想着,他看过了一份医院的检查报告感谢这些有钱的家伙们请私人医生并且留档保存的习惯。
    器官功能下降,过早衰老、精神紊乱,陆斯恩西蒙斯的死前几年情况一直不是很好,最后他死于胃癌晚期。这些几乎都是过度劳累导致的症状。
    要修平你脚下的路,坚定你一切的道,不可偏向左右......他在心里念出了《圣经》中的句子,在他看来,陆斯恩西蒙斯实在是将天使给予他的道贯彻到了极致,甚至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他就像是远古故事里的苦修士,将自己的精神与一切寄托在一个缥缈的、或许早就离去的目标上,借此来忽略□□上的苦痛,让自己能够坚定的往前走。
    历史学家看着修复出来的一张照片,上面的年轻人还有经历命运的磋磨。他有一双大而长的眼睛,高鼻梁,是副冷淡而有些神秘感的相貌,但他正在注视着镜头,露出有点腼腆的微笑,看上去倒像是个普通英俊的青年了。
    首相坐在历史学家对面,迫不及待地打断他问:能从里面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你有什么建议?
    历史学家从伤春悲秋里面把自己□□,整理一下思绪:先生,我不得不说找到教廷不是什么特别合适的决定。从得到的资料来看,这是属于犹太教,甚至于卡巴拉密教的力量,梅塔特隆也是属于犹太的天使。
    既然如此。首相问:那他为什么要拯救这些在他看来是异教信仰的人呢?难道这位天使是如此的开放吗?
    不,您想错了。这应该并不是包容,只是纯善而已。在《以诺书》里就有这样的记载,以诺,也就是梅塔特隆,他为犯下大罪的天使在神面前求情,让神动容,升他为天使。
    在《福音书》里,圣子的教导同样是求你的,就给他。,对于天使来说,祂的确是人难以言喻的,善念的化身。
    但是先生,我一直有一个猜想。从内容上看那位天使是为了拯救人间而死亡的,您要知道梅塔特隆在卡拉巴中的地位可不简单啊。他是世界之树首位的守护天使,手持圣剑EHEIEH,代表神的本性的存在的净火天。在密教中,他甚至能与神比肩。能够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的敌人,该有多么强大。
    还有一个问题,天堂脸梅塔特隆都身死了,那其他的天使呢?甚至神去哪里了,以至于要让一个凡人继续承担这些责任。先生,我有一个悲观的猜测。
    首相顺着他的话思考,手脚冰凉。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在现在大部分情报都被封锁,知道这些事的人不多,不然一定会引起混乱。
    你是说......神可能早就......天堂也......
    是的,恕我大胆亵渎,陆斯恩西蒙斯也提到过,梅塔特隆并不记得天堂的状况。他失去了有关于其他同僚和自己目的的记忆,就像是一张白纸。这实在是让人不乐观啊。
    梅塔特隆有可能是最后一位天使。
    首相深深叹气,他当然是不愿意相信的,但是他想到那些细节,想到出现了这么多次危机,神也没有出现,他感到一阵绝望。
    这样想着,首相让人叫来他的常务秘书:请召集领导人会议吧,这不是我们一个国家的危机,也不该只有我们承担这个消息。我们需要分享。
    第82章
    陆翊思索半晌, 我需要一些新卡牌,他想,目前手里的卡牌都已经有了必要的任务, 忙着在世界各地处理神秘事件, 和当地合作,一点也分不出身。
    而他手里还有唯一一张从未使用的就是一张SSR, 这种等级的牌对于使用者的精神的负担过大。系统已经警告过他,如果再不加以克制,频繁使用这个级别的卡牌,那么下一次等待他的或许就是自我意志被卡牌彻底吞噬。
    陆翊搓了搓手, 开始抽卡。
    卡池一阵旋转,光芒闪过。
    十张卡牌在他面前出现。
    陆翊面无表情。
    他抽出了六张N卡,三张R, 只有一张SR。
    其中三张R没有什么特殊的功能,大概只能像肥猫亚瑟一样卖卖萌。
    只有一张SR是可用的。
    他抽出卡牌, 上面是一个长相俊秀的青年人,有着鲜明的拉丁人种的特征橄榄色皮肤,黑发蓝眼。他穿着男士紧腰裤, 黑色长靴,一件宽松的亚麻衬衫,腰部用皮带收紧,皮带上佩剑。
    就你了!陆翊伸手点上这张卡牌。
    像是往常一样卡牌人物自动活动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陆翊一愣。
    这张卡牌的人物好像一开始就被系统固定在了一个地方。
    ......
    花都巴黎,
    这里是举世闻名的浪漫之都, 一年四季,都有无数鲜花在这里绽放,那些走过街头的巴黎少女也如同鲜花一样美丽。塞纳河中好像也流淌着花朵的芬芳。
    但是很少有人记得这里曾经还有一个名字, 光之城,光明是上帝的化身,当这座城市被光明充满时,它就是神最虔诚的子民。
    巴黎圣母院就是古老巴黎信仰的见证。
    那是一座哥特式的建筑,轻巧空透,黑色的尖顶直冲云霄,建筑的雕栏上描绘着天使精灵,玫瑰花窗上光影流动,在其上蒙上一层梦幻般的光晕。
    而在宗教意义上最重要的是,它也是巴黎教区的主教坐堂。
    它外面有很多教徒在其外祈祷、徘徊,久久不愿意离去。
    一位修女正在布道,她年纪已经很大了,头发花白。但是神色宁静慈祥,她的面前是一位位虔诚的信徒,在耶稣的注视下安静地聆听布道。
    钟声响起,布道结束,人们有序的排成一队离去。
    修女自己也转过身,走入教堂深处。
    自从世界各地出现神秘事件之后,那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那些人类武器无法威胁到的存在,都在告诉着人们,神灵或者说超凡,真正存在。
    随着这些事情的发生,前来祈祷的信徒越来越多,越来越虔诚。但是同时,纯净的信仰也遭到了挑战,不止有一个信徒来旁敲侧击地询问她 ,是否那些传说里的恶魔故事都是真的,教廷是否也拥有同样的力量来保护它的信徒。
    老修女不知道,她在心里祈祷,同时也坚信是有的。
    她相信主终究会降下辉光,拯救他们这些迷途的羔羊。
    看着教堂高耸的穹顶,那些好像闪着金光的绘像,修女在心里默默祷告。
    老修女顺着墙壁走着,正在久久出神。
    嘭!嘭!嘭!
    墙壁里面,好像出来了若有若无的敲击声。
    修女的脚步停下来,她第一次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她停下来仔细倾听,她发现那声音确实存在,好像就在地下。
    是谁在神圣的教堂搞恶作剧或者破坏。修女深深皱起眉,她虔诚的信仰和教育让她感到愤怒。
    她顺着教堂前面的一个不起眼的扶梯向下走,听着声音,一路走到了教堂下面的地下公墓。
    地下公墓里面埋葬了数十万具尸骨,时间跨度横穿数百年,伴随着这座圣洁的建筑。这里面躺着无数不同的人,穷苦的因瘟疫死去的平民、罗马的战士、虔诚的神职者。
    现在,他们都在此地,平等的长眠。
    一进来,墙上就写了一排字:请放轻脚步!你正踏入亡灵的世界。
    修女打着手电筒,随着下来地下墓地,敲击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她心里有点害怕,但坚信在这里,在主的注视下不会被伤害。
    修女感受到了地下公墓里的寒气,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她顺着声音往里走,寻找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
    地下尸库整面墙用石板筑起,墙上面又有一块块小的石板将尸体隔开,整个走廊,里面的墙上都镶嵌着尸体。
    嘭嘭
    修女走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确实是从一块石板后面传来的。石板在敲击声下微微颤动,经年的灰尘被震颤下来,看上去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尝试从经年的沉眠复苏。
    修女举起手电筒照射那个石棺,她年纪大了,眼睛花,借着手电的光,凑近了看了很久才看清石板上的单词,上面用拉丁文写了一个名字:
    克雷斯尼克
    没有姓氏,只有这一个单独的名字。
    所以......你说是中世纪时期的猎魔人?
    巴黎圣母院内,几个教士围坐在一起,面面相觑,表情都是一致的不可置信。
    现在他们已经离开了地下公墓,修女叫来了其他的教士,而且现在他们面前多出了一个人。
    这位客人或许比他们还要年长的多,陪伴着这座大教堂走过了更加悠久的岁月。他自称是当年罗马圣教裁判所的一员,是一位职业的驱魔人。
    教士们面面相觑,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圣教裁判所这个名字,带来的可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这几乎和当年对于科学家和无数被认定成女巫的无辜女子的生命绑定在一起。
    将这位猎魔人克雷斯尼克带出来的修女犹豫一下,还是开口了:你说你是猎魔人,那你知道马修霍普金斯吗?
    马修霍普金斯是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女巫猎人,仅仅是他直接发布的命令处死的无辜少女就有上百人。
    对面的猎魔人摇摇头,他有着半长微卷的黑色头发,垂在脸颊两侧,眼窝深邃。他身材修长,甚至于是瘦削的程度。他的脸上闪过一点厌恶。
    裁判所内部有专门的部门,我们只处理那些真正有关于邪恶的事件,并不干预世俗。不要把我和那种人渣相提并论。
    修女接着问:那你是死而复生了吗?你应该已经死去上百年了吧。她观察这位猎人的装束,感觉对方应该还生活在中世纪。
    我并未死去,只是灵魂上了天国。猎魔人回答,你们说这是公元两千年后了,那我应该已经沉睡了将近五百年。\
    紧接着,他没有等教士们再询问,而是用一种严肃的语气正色说:我要见一面现在的教皇,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请帮我。
    .......
    与此同时,在隔海相望的国家。
    唉。
    在首相焦虑的同时,教皇的日子也不好过,他看着窗口飞舞的白鸽,深深叹气。
    房间里的固定电话叮铃铃响起来,安东尼一世一皱眉,他之前交代过,没有重要的事不要随便打扰他。
    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眼前投下了一大片黑影。
    教皇,也就是安东尼一世有点僵硬,他记得,他住在四层。
    他的头顶不会有,也不该有什么东西。
    安东尼一世僵硬地抬起头。
    一个黑发棕眼的人坐在阳台翘出的左上沿,翘着腿,手肘撑腿上,用手托着脸,淡淡地看着安东尼一世。
    微风吹起他半长的头发,阳光为他的发丝末端染上一点金色,轻盈又舒展,像是随时要展翼离去的飞鸟。他的姿态是如此的悠闲,丝毫不顾自己脚下就是数十米的高度。
    安东尼一世目瞪口呆,他下意识想要寻找安保人员,但是那个人率先一步跳了下来,身后是广场上展翅高飞的白鸽,在房间里投下阴影。
    这一代的教皇,主的代行者,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神秘人低下头,安东尼一世发现这个人的身量很高挑,比他高出了足足半个头。
    这个神秘人看上去有明显的南欧血统,黑发,深眼窝,肤色是稍深的橄榄色。他的五官异常的俊美,蓝金色的眼睛冷淡清澈,像是冬日里地中海的阳光与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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