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第一版主小说网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269)

      满级邪神空降灵异直播[无限] 作者:岁时钦
    ——(269)
    慌乱之间,一个灵巧的身影从他们的旁边掠过,花雨断秋还没有看清,这人就像一道闪电一样消失在了他们旁边。
    等烟雾逐渐散去,餐厅里已经一片狼藉,只有优雅的歌声还在回荡,所有的客人都衣衫凌乱地拥挤在门口。
    竺轶巍然不动地坐在座位上,用刀子切下一块熟肉,然后递进了嘴巴里。
    然而之前被他放在脚边的收纳盒已经不见踪影。
    说曹操曹操就到?花雨断秋正准备追出去。
    曹操是谁?竺轶问。
    额类似于郝忍这样的人吧。花雨断秋解释道,不重要,我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只不过,刚才那个人是邢数吧。花雨断秋说,他是控制方向的主播,并且主要强化的是对于身体机能的控制,速度是他的王牌,我不一定能追上他。
    花雨断秋说完以后便离开了餐厅,从堵在门口的那群人中钻出去,也化为了一道虚影。
    一逃一追,两人将强化能力放大到了极限。
    餐厅里,那些因为受到惊吓而跑出来的人们发现并没有出什么事情,于是放下心逐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工作人员也跟着一起回到了餐厅中,只是在清点因为突发状况逃单的人以后,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心痛的表情。
    竺轶和禄起不紧不慢地继续吃饭,过了一阵竺轶抬起手,招来一个服务员。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那人问道。
    麻烦帮我们结账。竺轶说。
    刚刚才经历了逃单的服务员顿时非常感动,半点儿没耽误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过来帮他们结账。
    这是找您的零钱。服务员将现金递给了他们。
    正在这时,禄起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抓到他了,但是东西不在他身上。花雨断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这人也死了。
    竺轶和禄起二人根据花雨断秋的描述,来到了离这条商业街大约有一公里以外的一个废弃隧道。
    这个隧道的上面是一条混泥土钢筋修建的石桥,下方的桥洞和桥身所在的小山坡连在了一起,所以开凿成了一个隧道。
    但是这里透着一股荒芜,一眼看去,周围没什么人。
    花雨断秋背对着他们站在隧洞的入口处,装着沉重货品的大卡车从他们的头顶呼啸而过,重量压得整个桥身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颤抖。
    花雨断秋正低头看着脚下,听到身后有声音,于是抬起头来。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露出了前方刚才被他挡住的路面。
    只见一个穿着紧身衣的男人正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然而他的脑袋以及手脚都以不自然的角度被折断了。一滩鲜血从他的身下溢出来,慢慢地形成了一个红色的小血泼。
    不是我杀的。花雨断秋举起双手无奈地说,我正追着追着,他突然爬到了桥顶,当时正好有一辆货车开过。这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直接往车上撞,跟碰瓷似的。
    他是钻石级主播?竺轶问道。
    没错,而且是一个老资历的钻石级主播。花雨断秋说,地狱犬你知道吧,他就是这个公会的。不过邢数一般不会和地狱犬的人一起做直播,算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
    邢数睁着眼睛,瞳孔已经完全扩散,身体也逐渐变得僵硬起来,一只手还保持着抓取的动作,脸上也没有任何惊恐的神色。
    也许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邢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死于非命。
    竺轶盯着邢数的尸体,沉默了几秒,突然开口道:他身上之前背了一个包,你有看到那个包去哪里了吗?
    花雨断秋摇摇头:他掉下来的时候身上就没那东西了。我到桥上去看了,他的包没有掉在上面。应该是他被撞的时候,那只包挂在了那辆卡车上被带走了。
    真巧啊。竺轶说,一个钻石级的主播竟然犯下了这种简单的错误,被一辆车杀死。恰巧装了重要任务品的包也因为这场意外丢失了。
    你觉得这件事是有预谋的?花雨断秋问道。
    当然有预谋,而且是一环套一环。竺轶说,先按照计划将我们得到的子嗣带走,再让线索在你亲眼见证的情况下被斩断。
    这是弃车保帅啊。花雨断秋说,恐怕连邢数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被利用到这个地步吧。如果他一直选择独来独往,恐怕也不会死在这个地方。
    再坚定的心,放大后也全是漏洞。如果是他在一旁劝诱,邢数当然找不到理由拒绝自己的内心。竺轶勾起了唇角,我想他用的说辞,一定将你搬出来了。
    我?花雨断秋有些疑惑地反问。
    你之前也说过,邢数是地狱犬的人,但是作为一个大公会的主播,邢数却不愿意享受公会的福利,非要一个人独来独往。竺轶说,这说明他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并且他不屑于将自己的成就归于公会的帮助里。但是因为或多或少的原因,他不得不选择继续留在地狱犬。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花雨断秋问。
    要证明自己能力的办法有很多,但是最快的最有权威性的,莫过于让一个传说主宰级主播对自己无可奈何。更胜者,如果有机会杀死一名传说主宰级主播,就再也不会有人诟病他是靠公会才爬到这个位子的。
    与此同时直播间以外的观众里,凡是对邢数有过了解的人都有些震惊。
    竺轶明明没有和邢数有过任何交集,他竟然将邢数的性格猜得一清二楚。
    如果是他的话,应该能看出邢数最大的诉求是什么。竺轶说,只要对症下药,就可以将一个不好用的鸡肋变成最称手的工具。
    你们的朋友还真是厉害。花雨断秋说,利用是一回事,利用完后能够轻松地处理掉是另外一回事。
    你刚才看到那辆卡车的车厢上有什么特征吗?禄起问花雨断秋。
    车牌号我没有看到,因为邢数跑得太快,我接近桥下的时候,正好从桥上掉下来,那辆车也已经开走了。花雨断秋回答。
    不过花雨断秋想了想,突然说,那辆车开过去的时候,场上的防水布正好被风吹起了一个角。我看到有像是树枝一样的东西从那个缝隙里露出来。
    禄起抬起手来,手指之间夹着一片绿色的叶子:他是从花房来的。
    咦?花雨断秋仔细看了看那片叶子,你什么时候拿到这东西的?
    在他来抢子嗣的时候。禄起说。
    既然你都抓住了叶子,为什么不直接把他抓起来花雨断秋小声地吐槽了一声。
    抓住他,他也会在没有回答我们任何问题的情况下,直接死在那家餐厅里。禄起说,白韭不可能想不到他被我们抓住的情况。
    至少子嗣不会被带走。花雨断秋说。
    白韭少的只是一颗棋子,他还有另外的棋子可以用。禄起说,子嗣这一次不会被带走,下一次等待我们的又是未知的情况。
    你故意的?花雨断秋说,故意等他拿走了收纳盒?
    不放虎归山怎么知道他的老巢在哪里。竺轶笑了笑。
    虽然你说的没错,但是花雨断秋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叶子,这座城里这么多叶子,你为什么觉得他是从花房来的。
    我们当时去花房的时候,这株植物面前摆着告示牌,上面明确的说了这种植物是从国外移栽的,目前整座城里只有市中心公园的花房里有。竺轶说。
    好吧,那辆卡车和这片叶子的确可以证明他们现在和花房有关系。花雨断秋说,百密必有一疏,计划在实际执行的过程中会出现太多的意外。
    黄昏的残阳霸道的占据了整个天空,桥梁楼宇仿佛被暗室的灯光照耀着,被镀上了一层红铜色。
    此时的市中心公园已经门可罗雀,原本应该是晚餐后大家活动放松的圣地,却因为两个月前的一起案件被众人避之不及。
    三人来到市中心公园门口的时候,旁边有一辆大卡车正在卸货。
    卡车上装的是不知从何处运来的移栽植物,其中有好几棵树,工人们正费劲地将这些树从卡车上搬下来。
    在一旁监工的工头看到竺轶三人要进入公园,连忙让他们离这些移栽的植物远一点,以免被磕磕碰碰。
    三位小哥最好换一个门进去。工头将安全帽摘下来后扇了扇,伸手擦掉了自己的一颗汗珠,现在这些树都靠在旁边也没有固定,等会儿倒下来是会压死人的。我们本来以为晚上没有人到公园来,没想到你们三个大男人大男人
    工头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们。
    大哥你刚才是跟着这辆车来的?花雨断秋问道。
    不是,这辆车是司机自己开来的,我们这些工人都是提前在公园旁边等着,等车来了我们就卸货。工头说道。
    卡车的司机在这里吗?花雨断秋看了看四周。
    那哥们去吃饭了,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工头好奇地说,怎么,你们找他有事吗?
    没什么。花雨断秋摇了摇头又问道,你们卸货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陌生人经过卡车的旁边。
    你们不就是陌生人吗。工头发出了两声像鸭子一样的笑声,说起来刚才确实有人经过,是一个看上去挺清瘦的年轻人。脸尖尖的,一脸笑嘻嘻的模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是那种不怎么好接触的性格。
    你知道他往哪边去了吗?竺轶问。
    敢情你们来找的不是司机,是那个人啊?工头看着他们三人的目光越来越古怪了。
    往那边去了。工头随手指了指人行道往西的方向。
    三人看过去,这条人行道往西走,很快就会到达尽头。尽头是一个转弯,人行道经过转弯以后便是往北边修建的。
    转弯后的路也进入了三人的视野盲区。
    他走到转弯那里,我就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工头说,说起来那边还有一个北门,但是已经被锁住了。花园案件以后,市中心公园的管理变得严格起来,所有的出入口都放在了这边。
    三人与他别过,然后便进了公园。
    公园里并非完全没有人,依然有四五个在锻炼身体的老人,但是都集中在大门附近,没有人深入公园深处。
    竺轶三人顺着昨天经过的路往花房的方向走去。
    通过那条蜿蜒曲折的林间小路以后,他们来到了那个玻璃花房处。高耸的树木围绕了一圈,将花房隔绝成了一块孤岛。
    花房依旧保持着和昨天一样的痕迹,连门开关的角度都和昨天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是这边?花雨断秋走到了旁边的一块公园示意图面前,除了这个花房以外,市中心公园还有五个差不多的花房。禄起找到的植物在那些花房里也有可能被移植。
    不对。竺轶走到了花房门口,他抬起头来看向玻璃门上的封条,我离开的时候把这两半封条用一根头发穿在了一起,并且还系了一个结。
    竺轶用手指刨了刨面前完全已经失去作用的封条:但是现在这两半并没有连在一起。光是风可吹不断一根头发。
    他说完以后便拉开门走了进去。
    花房里的植物依然病殃殃的,但是比起昨天他们看到的时候又好了许多。
    真是有闲心,甚至还把整个花园浇了一次水。花雨断秋环顾着整个玻璃房,目中有种奇妙之色。
    离开了吗?竺轶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快步走到了最中间的花圃中,手上拿着一把从花匠工具柜里顺出来的铲子,低头开始挖着地上的那片泥土。
    怎么了?花雨断秋困惑地说。
    禄起也拿了一把铲子过来,和竺轶一起挖开了面前的花圃。
    只见里面放着一个透明的长方体,像是水晶棺一样,不知是什么人将它埋在了花圃的深处。
    在水晶棺的正中间,躺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少年。黑色的头发比任何绸缎更加光滑,映衬出他雪白的面容,浓密的睫毛未有丝毫颤动,如同草莓般红润的嘴唇紧紧闭起。
    他双目无神地望着天空,瞳孔中却没有倒映出一丝星光。脖子上有一团水晶状的肉块正在蠕动,仔细一看那肉块并不是趴在少年的脖子上,而是从他的身体中长出来或者是钻出来的。
    小猫咪?花雨断秋惊讶的声音在竺轶身后响起。
    竺轶弯腰将水晶棺的透明盖子打开。
    长在傀儡身体中的子嗣一下子变了形态,不再软趴趴地匍匐在傀儡的脖子上,而是全部从傀儡的伤口处移了出来。
    只见子嗣像是一条长达一米的肉虫,从傀儡脖子上的洞口处蠕动而出。
    傀儡的脖子不见丝毫血迹,然而通过子嗣现在所展现出的长度,可以得知它之前是怎么寄生在傀儡身体中的。
    竟然这么对待小猫咪,真是暴殄天物。花雨断秋说着,一根直径为十厘米的风刃笔直地朝着傀儡身上的子嗣而去。
    风刃轻而易举地贯穿了子嗣,肉块一分为二,因为吞噬的特性,开始内斗起来,争夺控制对方的权力。
    竺轶没有管在一旁打得热火朝天的子嗣,而是将傀儡从水晶棺中拉了起来。
    竺轶拿出傀儡大师的把戏,原本一动不动的傀儡突然扭过头看向他们,然而却少了之前的灵动。
    傀儡和爱欲之间的联系,已经完全被剥离。此刻的傀儡只是单纯的傀儡,不再和竺轶的权柄有任何关系。
    另一边,花雨断秋已经将重新合二为一的子嗣收起来了。
    他用风将子嗣送进了水晶棺中,皱了皱眉头说:总不能扛着这么大的棺材出门,得出去找个盒子。我刚才看到那辆卡车上放着一个水杯,我去问他们借借。
    恋耽美
    ——(2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