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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有只白月光 作者:孟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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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话长,”司鸾叹了口气,“我就是突然不想嫁了……”
    我陪着她坐下来,劝她,“有话好好说。”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知道现在这个关头说这种话很任性,可是,我觉得我还没有准备好,想到往后跟燕洪大眼瞪小眼过一辈子,你说万一成了亲,他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又或者本性暴露……”
    以下省略一万字不等。
    司鸾倒豆子一般全部说完,又摇了摇我的手,“阿宜,你觉得呢?”
    我思忖了许久,点头道,“我觉得你说的对。”
    说着郑重地握住她的手,替她鼓劲道,“没事,这个婚咱们就不结了。”
    第115章 神仙·劝人的邻居大婶
    我思忖了许久,点头道,“我觉得你说的对。”
    说着郑重地握住她的手,替她鼓劲道,“没事,这个婚咱们就不结了。”
    司鸾鼓着两只眼睛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没吐出个完整的音节来,最后缩着眉毛道,“我是叫你来劝我的。”
    “我就是在劝你。”我敲了敲桌子,跟她逐条分析,“你既然心里觉得燕洪不好,不是命定良人,不想嫁给他,为什么非得要嫁?就因为赶鸭子上架下不来了?”
    司鸾立刻争辩,“我不是说他不好,要不然也不会同他一起这么多年,我,我就是觉得有点纠结。”
    “所以你是想嫁给他的?”
    司鸾不说话,算是默认。
    “那你还纠结什么?”我乜她一眼,“至于他为人,你也已经熟悉了,品行端正,性格适配。这不是清晰了然嘛。”
    司鸾嘟嘟嘴,我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你说担心婚姻生活出问题,实属多余了。你爹娘也好,我和阎恪也罢,那都是旁人的事,你自己的生活是靠你自己经营的。要说,你怎么不看看阎琦他们夫妇俩呢?”
    我没想到我某天能像个邻家大婶,满口俐齿的讲道理讲的头头是道。
    我寻思着,我嫁给了阎恪,大概也并不后悔。或者也是我想得开,从另一个角度设想,倘若我当初没有同他成亲,兴许又是另一种遗憾。这就像锁与匙,不试试,怎么知道是不是对的那把呢?
    因而我宽慰司鸾,“更何况什么年代了,结了婚不合适还可以离,就二钱银子盖个章的事儿。”
    司鸾似乎很是回味和琢磨了我这一番话,“咱们还在说成亲的事么?”
    眼瞧着天色将破晓,我寻摸着能赶回去做个早饭。近来难得守着潇潇处在一块,这孩子最近油盐不进着了宁婉风的魔,总是要多花些心思和时间的。
    “诶,你就要回去?”司鸾紧忙扯住我,看起来有点失措,“你等等——你,你别走……”
    “怎么了?”我道,“你不是说想得通了么?”
    “刚刚想得通,现下又不通了。”
    “……”这玩意难不成还是下水道么,一下通一下又堵了。
    司鸾似乎避开了一下我的目光,尔后抓了抓头,只说,“你留下来,留下来陪我成吗?就这几天。我总觉得很慌乱,你在这里我会觉得安心一点。”
    我能够理解司鸾心中的担惊受怕。折镇仙君夫妇俩是天宫里出了名的不和,在外时尚能明嘲暗讽,一言不合吵将起来,打的头破血流也是常事。那时候是天命定的婚姻,也不能随意一拍两散,也就这么挺到了今天。
    孩子总是看着父母的背影长大的。在司鸾的心里,大抵那背影,便是她的心理阴影面积。
    这也是为何我与阎恪隔阂再多,我也不愿破坏潇潇心中的形象。
    思及此,我便答应她留下来。想来潇潇在胡双喜那里,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吃了早点,司鸾打开她那一大箱嫁妆给我看,还有天宫定制的礼服,连同枕头下一本画册。
    “瞧前几日姑姑给了我这么一本儿,还不及我当年送你的大礼包,”司鸾眼尾一挑,随便翻了两页,往床尾一丢,便去翻自己的书柜,我的太阳穴不由得跳了跳。
    便听她挤了挤眉,道,“说起来,我想起另一个顾虑。凡人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阿宜,你跟我说说,洞房夜到底怎么个滋味?”
    洞房花烛夜,我记得的也就输钱和吵架的事儿了。
    我和阎恪的周公之礼,大概是成婚许久之后了。
    在这之前,我并非是不懂人事的。准备婚礼之初,会有掌事的人给悄摸儿发一个小册子,足够让人臊红脸,但抡起来,远不及司鸾在大婚前给我急件寄来的那一箱。
    开箱暴露在秋寒以及阿娘面前的那一刹,我是十分想拎一把四十米长的大刀让司鸾跑三十九米的。
    但成婚很长时间,阎恪都很忙,我也忙着应付天宫四面八方的亲戚,以至于都是无为而治。
    大概在我受完天妃的训,耳提面命一番,痛下决心要完成三年计划。
    我那时还学了许多招数,什么无为有处有还无,穿着不太保暖的衣服,什么欲扬先抑欲拒还迎,先冷冰冰的再热情似火。
    可惜阎恪对这些通通免疫。
    完成不了天妃的指标,使我一度沮丧,从自身魅力怀疑到阎恪的取向。
    有日我陪阎恪去妖界赴宴,那儿一众的都是些不正经的女妖怪,但气死人的是,不得不承认——是好看的不正经。席间有个花妖趁我方便,占坐在阎恪身旁,语娇声媚地同阎恪说笑,最后越靠越近,整个托不住的上身都要倾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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