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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这剧本错了(重生 GL) 作者:时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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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婷沉思:根据典籍记载,那剑该是被一个阵所封印,你只要深入些许,应该能看见,若还是取不得剑,那也只能是我们的命,不可强求。
梓木嗤笑:既不可强求,那你还煞费苦心找人入剑冢做甚,你这话,也就只能哄骗三岁小孩罢了。
叶婷好歹是叶家的大小姐如此被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数落,令她心中甚为恼火,却也只能压下。
倒是你,如此冒险要这金丹作甚?那盒子里,装的便是修士金丹,叶婷听到这诉求后,她还惊讶了一把。
不管是金丹修士还是元婴修士,大部分人在死后,体内的灵力会回馈天地,所以要弄金丹,必须是刚死不超过半盏茶的修士方可。
即使叶家有财力,弄两颗金丹也着实费了不少金钱和人力,她只希望剑冢之行,不要再出差池。
这金丹的灵气可是堪比魂晶,我自然是要来修炼,不然还能做甚?梓木笑了笑,放心吧,即使不能找到那剑,我也能给你探探路不是。
这人,如此自来熟的语气让叶婷感觉被平视,她极其不愉挥手,道:你还是早些去做准备吧!
那我就先行一步。梓木笑了笑,这才御剑离去。
她回到叶婷给她准备好的住处,一进屋就紧闭房门,掀开袖子,胳膊上全是鳞片。
梓木取出那枚金丹,仔细看了看,道:这金丹,还送得真及时。
说完,她伸出舌,眼眸极其妖媚,将金丹放在舌尖上卷入口中吞下,一瞬间,她手臂上的鳞片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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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游因为狂暴丹的副作用,已经躺在床上昏迷了一整天,当他醒来后,全身亦是无力,犹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
你醒了。孔悦将一碗刚熬的药放在他床头,把这药喝了,好好调理身子,以后你就安心炼丹,别想别的。
那上次师尊说的范天游浑身一冷,支撑起身体想要问问那说媒之事。
这事还是算了,你别想太多,还是好好调理身体。孔悦说完,转过身,不想看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不师尊,你说过的,只要我表现好,师尊就会帮我去说说我真的很努力了啊范天游心急,伸手想去拉他衣袖,却差点掉下床。
你所谓的努力就是服用狂暴丹,坏了自己根基吗?孔悦愤恨,双目燃着怒火。
是师尊说的,只要我努力夺魁,可我的实力又怎会是绥安对手,除了狂暴丹,我还能怎么胜她?
你真是我让你夺魁只是想激励你并非一定要你他见范天游如此落魄,真是恨不得扇他两巴掌:罢了,你还是好好养着吧,至于绥安我观她对你也没那份心思,这事就不提了。
孔悦说完,甩袖离去。
师尊师尊
范天游喊了几声,却不见人理会,他捏着拳,心中极其不甘:不不能就这么算了
范天游撑着床沿,慢慢下地,以剑作拐,一步步向外挪去。
他要找妙木。
一定是她没有遵守约定,那日比试才害他落败,否则,进前三的人,一定有他。
妙木抬头望着天空,因为比试的胜利,她终于达成所愿,只要入了剑冢,就能选一把自己心仪的剑。
她想,她应该会越来越好。
更何况,叶婷派来的人惜败,也算是给水鹤讨了些利息。
妙木眉头舒展,踏在白云上,心情异常地好,鸟儿围着她平飞,她还闲情雅致地吓了一下鸟儿,似乎将先前所有的不愉快给忘了一干二净。
妙木顺势低头,正巧看见范天游正朝她的住所走去,她嗤笑一声,并未放在心里。
只是,当她回到木屋时,那极好的心情瞬间被破坏,她的父亲,竟还赖在木屋里没走,更可气的是,木屋里被弄得一塌糊涂,被这人翻箱倒柜了一番,就差把木屋给拆了。
你干什么?她怒斥一声。
什么干什么?妙父亲冷笑,用力甩上柜门,自然是找找你这里有没有值钱的物件。
我没钱。
那你把水鹤给我,只要把它卖了就有钱了,何必花钱养着这么个废物。妙父亲趾高气昂,一副不给就不走的样子。
它死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卖了它赚钱,满意了吗?妙木怒火般的视线,很快平静下来。
妙父亲虽然神经大条,也注意到妙木怪异的神色,但如今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依旧硬着头皮说:你看,我让你早卖了多好,现在死了,啥好处都捞不着。
父亲说的是,可如今后悔也无用,死都死了,而且我身上确实没钱,父亲不如想些其它法子吧!
哪里还有法妙父亲语气一顿,忽然,他双眼贼亮的看着妙木,对了,你不是有位师弟叫范天游的吗?
是,又如何?
妙父亲嘿嘿一笑:我观他模样俊俏,家事不错,最重要的是,他出手阔绰,若是阿妙能同他喜结连理,岂不解决了所有问题。
妙木闻言,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哦,是吗,那不如等他来了,父亲自行和他商议。
他来了?
恩,就在门口。妙木勾唇。
妙父亲闻言,冲出木屋,果然看见范天游一瘸一拐正走过来,他见状,赶忙上去扶着他,道:哎呀,你这么伤成这样了?
范天游一把将这烦人的老家伙推开,质问妙木: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按照约定给绥安下那包药粉?
我都发了毒咒,自然是下了。
那她为何会一点事都没有?范天游的面容已经扭曲如同厉鬼,恨不得毁天灭地。
妙父亲咽了咽口水,不敢发言。
哦我就是下了极少的量,顶多妙木一笑,顶多就是让师妹放个响屁,出下糗罢了。
你你阴我!范天游怒指她。
范天游,是你自己没有说清楚,怪不得我况且,你应允我的事,可是至今都还没办完。妙木意有所指说了句。
范天游闻言,脸色煞白,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中慌得很,就像漂浮在空中无法落地,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唉,是什么事?妙父亲凑上前,都把小兄弟吓成这样,这件事很难办吗?
事不难,难就难在妙木当面提及,丝毫不顾一旁的人探讨,显然对方已经动了必杀之心,今日一来,搞不好就成了范天游的祭日。
他强笑一下:等我伤好了,自然会办得妥当,这绥安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我同师尊约了时间,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不必劳烦你动手。
范天游转身的那一刻,身后就传来妙木毫无情感波动的冷声,紧接着,他便感觉自己浑身寒冷,胸口一疼。
他低头一看,一把冰冷的利器正插在那里,他吐出一口鲜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传音给孔悦,向他求救。
砰!他倒在了地上。
鲜血顺着伤口流得到处都是,红红的,渐渐填满目光,一旁的妙父亲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浑身僵硬如铁,瞪着眼睛。
父亲还不去收钱。
啊?妙父亲一惊。
他身上的钱袋便归父亲,顺道请父亲将此人给埋了吧!妙木眯着眼,好似在简单地陈述着。
可是我
若是父亲不愿也无妨,反正我这里是没有钱了。妙木神态怡然,父亲只能另谋出路。
妙木的狠已经吓到了妙父亲,他不敢再向她伸手要钱,可除了妙木,他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来快钱。
妙父亲看了一眼尸体,范天游穿戴得整整齐齐,腰间还有鼓鼓的储物袋,手上还戴着储物戒,里头定有不少钱。
挣扎片刻,妙父亲还是蹲在尸体旁,将储物袋和戒指都拿了下来,还伸手摸了摸胸膛,想看看还没有别的值钱物件。
妙木就这么冷眼看着,负手等待,丝毫不怕事情败露之后会如何,一切都胸有成竹。
不多久,天空之中飞来一群人。
是何人胆敢伤我徒儿。孔悦赶来时,就看见这样一副场面,范天游孤零零躺着,被人搜刮着财物。
你放肆!孔悦掌心聚气。
妙木拦在前,跪地说道:还请长老手下留情,要杀便杀我吧,都怪我来迟了,否则师弟也不会被我父亲总之,都是我的错。
妙父亲一愣:阿妙,你这是何意?明明是你动手杀的人,我一介凡人,又怎么能杀得了他?
父亲,我已经劝过你莫要再赌,如今你为了钱杀了师弟,犯下如此大错,为何还不知悔改?
你不是我真不是我妙父亲一慌,跪在孔悦面前,指着妙木,是她杀的,与我无关啊!
那你为何还搜刮我弟子的财务?孔悦见妙木屋里被人翻动,一把将他手中的财物抢下,天游身受重伤,莫说你,连个孩童都能杀了他,你为何要如此做?
真的不是我!
妙父亲是普通人,如果用搜魂,恐怕什么都没看见人就死了。
孔悦气结,问:天游好端端的,为何会来此?
对我刚刚听他们说什么药妙父亲一急,说话有些不清楚,对范天游是来问给那什么安下药。
敢坏我弟子名誉!孔悦面色一冷,抬起掌心,正想一巴掌拍死这人,却又被妙木拦下。
长老,说到底,他是我父亲,还请长老留他一命。
孔悦收手,瞪目说:把他给我丢下山门,从此以后不准踏入斩魔宗,还有守门的弟子,全部严惩。
是!两名弟子架起他。
真不是我杀的啊!妙父亲即使被拖拽走,还在大喊大叫,是妙木妙木
多谢长老。
孔悦觑眼瞧了瞧她,虽是低着头,但他心里跟明镜一样,知道她父亲是不敢动手杀修士的,只能是妙木。
他之所以没有戳穿,就是因为方才的言语,范天游比试期间还给绥安下药,着实叫他心寒失望。
我希望此事到此为止。种下什么因,自然得什么果,范天游有此劫,怨不得任何人,孔悦瞧了一眼妙木,你也好自为之吧!
妙木怔住,孔悦的眼神清明如镜,似乎她所做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妙木低着头,没有回答。
孔悦未曾再多言。
尸体被弟子们抬走,最后会被掩埋,范天游的腰牌也会放入死奠堂。
孔悦带着众人离去。
妙木默默站立许久,心中惆怅难言,所有她讨厌的人,以后再也不会来烦她了。
至于她为何会保下她父亲。
这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况且他现在身无分文,其实活着,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第52章
禁地取剑, 算是斩魔宗大盛事,会有许多的弟子在禁地之外驻足观看,且这件事已经传到其他宗门耳下, 备受瞩目。
绥安站在澹藴身侧,她一身白裳, 腰身盈盈握,那不谙世事的双眼因为眼角不经意轻挑,勾人心魂。
澹藴一怔,意识到绥安是真的长大了, 不再是脑海所存着印象中的样子, 她心中不知该喜还是忧。
澹藴轻轻摸了下已经到她额间的脑袋,道:倒是长高了不少。
澹藴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绥安有些措手不及,澹藴的指尖修长, 和以前样, 在摸她脑袋时,总喜欢五指入发,指腹贴着头皮微微顺了顺。
绥安每每都会感到头皮酥/麻。
澹藴靠得近,这碧焰果的香味让绥安感觉舌尖都带着股甘甜与火热,直冲脑门,酥/麻之感比以往来得更强烈,强烈到她感觉身心轻盈, 连同呼吸都快上些许。
绥安用手背挡了下,阻止澹藴那作怪的手, 道:师尊,底下的人都看着呢!
澹藴侧目一望。
双双星眼都紧盯着二人看。
宗主对绥安真的好温柔。
那是你没见过绥安被打的时候,我在殿前执勤时, 可是亲耳听见绥安那惨不忍睹的嚎叫。
旁的榆木飞闻言,问道:这位师兄,我是刚入门的弟子,我有点好奇,我听说绥安上宗主从上界带下来的,是吗?
对啊,据说是宗主的女儿,这未婚先生子,着实对名声不太好,所以宗主一直没有对外宣布。
怎么可能,宗主绝不可能有女儿,绝对是谣言。榆木飞肯定说道。
若非亲生女儿,那为何不见宗主澄清谣言,反而任凭他人胡乱猜测?
榆木飞皱眉:就算绥安是宗主的女儿,除此之外,宗主可还说过有关绥安别的事吗?
宗主的私事,我们哪里会知道,倒是你,老问绥安的事情作甚?那人笑,莫不是别有心思?
榆木飞愣:什么别有心思?
别装傻,你若不是有那份心思,为何要打听得那么清楚?那人搂着榆木飞肩膀,据我所知,绥安并无意中人,哥们要是有意,不妨试试。
我呸,你可别乱说败坏绥安名声。榆木飞听懂后,果断推开那人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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