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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师尊,我这剧本错了(重生 GL) 作者:时酌
    ——(74)
    不知多久,绥安的功力又进一步。她进阶金丹的时候,其实还很不稳定,此刻因为修炼御火焚天诀,倒是将此刻的修为给稳住了。
    现在修炼御火焚天诀,这股灼烧勉强能抗住,且她的阴阳灵心诀也能开始修炼第二层,如此一来,木系术法也得开始修炼了。
    绥安睁开眼,忽然感觉自己未来的一段时间会很忙,又要修炼两本功法,又要炼丹,还得练剑。
    醒了!
    绥安闻言,侧目一瞧。
    澹藴侧身半躺着,露出莹白的肩头和线条优美的锁骨,不过被些许发丝给遮住了,这种半掩的感觉,反而会让绥安想撩开她的发丝。
    绥安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她坐起身,不去瞧对方,道:师尊的伤可好些。
    嗯,已无碍。她的声音带了些许慵懒,又透着磁性,甚是好听。
    二人忽然沉默了许久,澹藴开口,打破了尴尬,她说:安儿难道没什么想问我的?
    绥安没有回过头,她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现在的神情,她问:我我已经知道我是半妖,还是炉鼎,师尊不让我下山,是怕我的炉鼎之身被人发现吗?
    算是吧!更多的,她还是怕那红衣女子,目前为止,澹藴都还没查到对方的目的。
    那我的父母师尊能否告知一二?绥安问起这个问题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澹藴。
    澹藴低着头,刘海倾斜,遮住了她半边脸,她拿出一幅画,递给绥安,道:她是你娘,也算是我半个师父。
    绥安愣了愣,呆呆地接过画,指尖轻轻颤抖,她缓慢展开一看。
    竟是澹藴房间里的那副,女子靠着树,单手放在小腹上,如今看来,画此画时,女子应该是刚怀孕:难怪我觉得这画中女子看起来如此面熟。
    绥安轻轻抚摸画中女子的面庞:师尊,我娘叫什么名字?
    祁汐颜,你叫祁绥安。
    祁汐颜这名字,真好听。绥安笑了笑,原来她姓祁,从今天起,她也有姓了,那我父亲是谁?
    澹藴摇摇头:我也不知。
    那师尊可知我娘是如何死的?当初为何带着我来下界?是否因为仇人追杀?
    澹藴沉默着。
    二人经过了这么多事,此刻又见澹藴缄口不言,绥安却没有以往那般恨不得撬开对方的嘴。
    意料之中,却又意料之外自己变得更包容,包容澹藴时不时冒出来的古怪脾气。
    绥安收起画,坏笑道:师尊今日怎的如此通情达理,曾几何时,我可是哭着求着询问,师尊都不曾开口解释半句。
    澹藴:我
    绥安并不为难她,又道:一直以来,我的木灵根总会被人抽走灵力,那人是师尊,对吗?
    澹藴叹气:若你修炼木灵根,日后到了金丹期,半妖之身自然瞒不住,我应过你母亲,会让你同平常人家的孩子一样快乐成长,未曾想,你还是觉醒了半妖之身。
    第101章
    二人静坐着, 她们身上只有一些遮羞的亵衣,澹藴垂着眼,似乎因为秘密被发现后而不敢面对, 又似乎是在回避着什么。
    师尊可想过,若我知道后会如何?绥安目光闪耀着水泽般的光芒。
    澹藴的视线一直不敢停留在绥安身上, 她的心又慌又乱,无所适从, 只能轻叹一声:抱歉。
    一句抱歉就完了?
    澹藴这才抬眼看向她, 银白的肌肤就像镀了一层光, 绥安的面色很平静, 原来, 不知什么时候,她也看不出绥安心中在想着什么。
    那安儿想如何?
    师尊知道我当时被抽灵根的时候,心里有多慌。绥安觑眼, 音色淡淡,当时我就发誓,若是被我抓到此人, 定要将其千刀万剐。
    澹藴怔住。
    绥安毫无情感的话语就是一把尖刀, 一下下划开澹藴的心脏, 将其血肉一片片割下, 她忍着不适,闭上眼睛不去看,道:好。
    若要千刀万剐, 她定不还手。
    啪!澹藴的额头被狠狠弹了下。
    绥安见她睁开迷茫的眼,张口结舌的样子像极了呆头鹅,她忍不住笑道:现在扯平了,我呢, 并没有师尊想象得如此羸弱,以后若是遇上什么事,师尊可以直接同我说。
    变化来得太过突然,澹藴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她的肢体却将绥安拉入了怀里,亦如当初在淮家时,绥安紧紧搂着她,护着她,让她心里充满了暖意,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去表达的感觉。
    澹藴唯一清楚的只有将怀中人搂紧,不让她跑,她们只能属于彼此,相互守望,哪怕天地崩灭,也不能离开。
    安儿。她轻轻唤她一声。
    澹藴似在呢喃着。
    绥安忽然感觉心头一跳,呼吸跟着澹藴一起缠绵了起来,旖旎如情人之间的细语。
    渐渐地,澹藴的指尖顺着绥安肩胛下移,滑过臂膀上细腻的肌肤,准确无误擒住了手,以手心手背的姿势,十指相扣。
    从未被人如此牵过手,指缝忽然被入侵,让绥安一阵酥麻,她愣着抬起头看她。
    澹藴虽没怎么笑,但绥安能感觉到对方的开心,她总觉得,澹藴好像变了一点,但又说不上哪里变得不一样。
    你我许久都未曾如此亲近过。
    绥安冷哼一声:这不能怪我。
    不怪安儿,是我的不是。澹藴觑眼看向绥安洁白如玉的手腕上带着一个丑陋的镯子,很是刺眼,这个是谁给你的?
    绥安抬起手,展示着丑陋的镯子:是天禅子给我的,能遮掩我的炉鼎之身。
    竟是他!
    绥安将那日北林森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澹藴,当然,唯独那香艳的一幕没有说。
    是我的不是,没能护着你。
    暗箭难防,怨不得师尊。绥安想了淮家人,她直起身坐好,道,对了,我听妙木师姐说,淮家带着一群人,正浩浩荡荡往斩魔宗而来。
    话落,门被敲了敲。
    宗主,淮家带着人来了,同行的还有乌云风等人,此刻正在主殿吵着要见您,说是要讨公道。
    澹藴皱起眉,道:他们敢来,恐怕是仗着乌云风背后的势力,安儿,你且在此等着,我去看看。
    那师尊的伤不要紧吗?
    无妨,小伤。
    等等,我也去。绥安不放心。
    澹藴想了想,道:那你在隔断后面待着,不准出来。
    好。
    绥安掀开被窝,露出优美脊骨,像一条溪流直通往深渊,她弯下腰,将散落在地上的或床角的衣物拿起穿上,不一会就遮得严严实实。
    她一回头,见澹藴一动不动,疑惑道:师尊不穿衣吗?她看见澹藴的耳根子变得红彤彤,心中顿感奇异。
    恩。澹藴回神,迅速穿戴好。
    同样是遮得严严实实,像是把她的小心思也盖住了,只有她一人知道。
    二人前往主殿。
    冷冷清清的主殿此刻就成了菜市场一般,来了一群人吵嚷着,太上长老站在首位上,正冷眼看着淮家主跪在淮阳身边哭泣着,淮阳是被人抬来的,此刻依旧在昏迷当中。
    淮家主声嘶力竭,声音连殿外的弟子都听得清清楚楚,哭道:我的儿啊,绥安实在是太狠心了,为父哪里会知道只是随口多问了句对你是否有意,她竟丧心病狂的废了你啊,可怜我们淮家单传至今,如今算是断了香火我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啊澹藴,你快出来,今日势必要给我淮家一个说法!
    乌云风听在耳里,直摇头,他小声说道:虽不知淮家主说的是真是假,但他儿子的确被废了,就算澹藴不惩治绥安,以后也是要落人口舌。
    阿弥陀佛,凡人道我是高僧,修士道我是妖僧,但不管是何人,都是些不相干的人,无须在意。和尚双手合十,小声着念经。
    乌云风笑道:世人都说你知前后五百年的事情,那我问你,今日会如何收场?
    阿弥陀佛,是祸躲不过,但福祸相依,今日的祸也指不定是福。
    乌云风嗤笑:一派胡言。
    信则有,不信则无,乌长老就当我是在胡言吧!和尚的视线瞥向另外一人,意味深长说,不该有的期许还是早日放下,看透了,他日自有一番成就。
    付馨环抱着双手,不以为意。
    淮家主,你又有何证据证明是安儿做的。澹藴挂着苍白的面色来到殿前,一步步走向昏迷的淮阳,心中泛起一阵阵杀意。
    她一出戏,整个殿内瞬间安静。
    淮家主低着头,诡异一笑,当他抬起头时,又恢复成老泪纵横的样子,道:还劳烦澹宗主请绥安出来对一对,不就知道了。
    淮家主,当时发生什么事,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认为我会把安安叫出来任凭尔等伤害吗?
    淮家主擦拭眼睛泪水,道:澹宗主,你此话是何意思,难不成还想说是我们淮家陷害你和绥安吗?
    你说呢?
    淮家主哭中带笑:哈哈,你们看呐,我们淮家岂敢去撼动斩魔宗宗主的爱徒,我们有如此做的理由吗?
    澹藴负手,道:不必胡搅蛮缠,今日/我心情好,带着你儿子赶紧离开。
    你们瞧瞧,我们千里迢迢就是来讨要一个说法,只是想您的爱徒当面说清楚,您如此推三阻四,莫不是心虚了?
    对,给我们一个说法。
    绥安是当事人,怎么也得出来对峙。
    殿外的淮家人,开始大吵大闹,引得附近的弟子跑过来一波又一波,一下子主峰就待满了人。
    肃静。太上长老一声震怒,当我们斩魔宗是何地,一个个跑来敢对我们指手画脚!
    淮家主又开始哭泣,道:乌长老,您可要给我做个主啊,他们斩魔宗太欺负人了,我只是想问问绥安几句话,为何一个个都要如此待我啊?
    淮家毕竟归入了天机宗,乌云风想了想,说:这个淮家主也只是问绥安几句话,不如就叫她出来对峙,若一直躲着,岂不是叫人笑话。
    澹藴冷笑着:说来,淮家已经不是斩魔宗的附属家族,莫说只是废了他,哪怕安儿今日杀了淮阳又如何,我堂堂斩魔宗宗主若还保不下自己的弟子,传出去才真是要被人笑话。
    乌云风闻言,便也不再说什么。
    淮家主冷眼,给门外的几人递了个眼色,这时,两人架着一名受伤的弟子闯入殿内,跪在了澹藴面前。
    宗主之所以不敢让绥安出来,因为绥安是妖,是她伤了守门的弟子!
    一句话爆出,澹藴脸色极其不好。
    什么,绥安是妖?太长长老皱眉,这绝不可能,绥安也是她看着长大的。
    不是吧,安师姐是妖吗?
    难怪我远远看见安师姐的时候感觉有些奇怪,样子充满了妖邪之气,没想到还打伤了宗门弟子。
    那跪在地上的二人分别指着妙木和虚浮,道:妙木师姐和虚浮师兄也看见了,宗主若不信,可以问他们。
    妙木呵斥一声:尔等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那弟子不是师妹伤的,师妹也不是妖。
    媛暖暖:就是,你在胡说八道。
    虚浮默不作声。
    那二人又道:我们没有胡说八道,是真是假,请安师姐出来一问就知。
    够了。灵力随着澹藴的话语震荡开,修为低者,被震得后退,修为高者,也是心悸不已。
    太上长老忽然按着澹藴肩膀,道:是真是假,且让绥安出来一看便是。
    绥安躲在隔断后,看着澹藴被淮家人逼迫,心中不是滋味,她深呼吸着,反正她也不能一直躲着,于是就昂首挺胸走了出去,当人群见到她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安师姐真是妖啊!
    隐藏得可真够深的。
    太上长老也跟着皱眉,但她知道轻重,如今这种局面,应当要一致对外。
    淮家主指着绥安,怒道:各位且看,她就是妖,未曾想到能在斩魔宗潜伏如此之久,定是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绥安笑道:我是有秘密,但是你们也有,淮家人养血煞虫,看似炼制血煞丹,但实则在积攒煞气,与上界人联系。
    乌云风闻言,摸了摸长长的胡须,觑了一眼淮家主。
    淮家主面色一变,道:贼子恶人先告状,你可有证据?
    你不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废了你儿子吗?绥安瞧了一眼淮阳,真可惜,我本来想自己动手废了他的。
    你!淮家主气得面色铁青,澹宗主,你也听见你弟子说的话了,难道就不管管?
    安儿。澹藴勾唇,若是不解气,现在杀了也无妨。
    你们欺人太甚啊!
    绥安见人跳脚哭泣,那是叫一个撕心裂肺,闻者伤,见者痛,她倒是好奇,这淮阳是得罪了谁,竟然被人给废了,以后就算有什么成就,想来人生也变得不完美,变得无趣。
    淮家主道:你们若是不管此妖,将来她定会同坞镇的灵兽一样,啃你们血肉。
    乌云风说:坞镇的事我也听说了,灵兽反噬,其主人死后又成了妖,且杀性比以往更强,被咬的人也跟着发疯。
    淮家主:妖就妖,和我们不是一路的,我儿的事,澹宗主不肯给说法,难道那此妖你也不想处理,留着等她发狂残害同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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