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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这剧本错了(重生 GL) 作者:时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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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芜怒道:你什么意思,是想连我一起砍死吗?
对啊,真可惜。
蓝芜直了直他:你算了,君子不与小人为伍。
你骂我无耻?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两人剑拔弩张,随时又要动手,绥安在思考,要不要等二人打得两败俱伤再开启大门,只是这两人就这么瞪来瞪去,始终没有动手。
有我在,他们是不会轻易动手的。澹藴觑着眼说,把脊鳞剑给我。
绥安马上明白了澹藴的意思,在召出脊鳞剑的一瞬间,把剑放在澹藴手里,众人察觉到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扭头一看,澹藴手持脊鳞剑在他们欲裂的目光中来到大门前,将脊鳞剑送入小洞之中,轻轻旋转。
罗盘转动,大门缓缓打开。
紫牡将二人的动作全部都看在眼里,她轻轻笑了一下,没想到当时在剑冢,会被绥安拿了剑,不过她是半妖,脊鳞剑选择她为主也并不奇怪,当初紫牡没有拿剑,因为她知道自己征服不了神剑,便不浪费时间在剑上。
澹藴其实在拿住脊鳞剑的一瞬间,掌心有被震到,差点没有拿住,神剑认主,若非不是绥安在身旁,脊鳞剑她是拿不稳的。
澹师姐真是好运气,拥有两把神剑,真是羡煞我等。蓝芜盯着剑看了好一会。
剑虚宗的人只是看了一眼,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率先进入,蓝芜没有办法,他怕传承被抢,只好眼馋了一会,就跟着入了大门,澹藴这才把震得手麻的神剑还给了绥安。
剑一到绥安手中,就乖巧躺着,她收起剑:师尊可有伤到?她想责怪神剑,但又不知怎么做。
无妨,我们也进去看看。
传承地里面,四周有着壁画,这些画之前绥安也见过,与红岩山洞里的壁画一模一样,只不过这里记载得更清楚完整。
在红岩山里,壁画缺失了一部分,在这里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女娲创造了人族,其中一名男子尤为得宠,能够站在女娲身边,平视女娲,然而那人的修为不高,因为图片上将他的身形画得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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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画中的男子双目如魔鬼般赤红, 周身透着神邸的光芒,显得有点违和,既是魔又是仙, 女娲将巫术传承给了他, 他却用巫术操控人, 被女娲发现后训斥, 本要收回巫术,却未曾料到他已经蛊惑整个人族,最后反将她斩杀。
女娲在死前已经预料了什么, 所以才会封印大妖,既是保护无辜的人族, 也是在保护妖族,至于画的最后,男子因为杀了女娲, 也遭受了天劫惩罚,被雷劈过后消失无踪,谁也不知是否还活着。
自此,人族越来越壮大,气运也越来越强, 妖的气势一弱,就连渡劫都比人族要难上许多。
此人的眼睛全部画上了红色,应该不是红色的眼眸, 而是在告诉我们这人内心其实是阴暗的。绥安的目光全部被画所吸引, 不仅仅是因为对远古时期的事感兴趣, 她隐约觉得此事或许和她娘亲也有所牵连,周身却是光鲜亮丽,此人应该是正道修士。
剑虚宗的人听言, 冷笑一声:胡言乱语些什么,仅凭几张图就说此人是我正道修士,笑话。
紫牡道:道貌岸然说的就是你们正道修士,像图中忘恩负义之人,在你们人族修士当中比比皆是,此人,怎么就不能是你们正道修士?
这图自然能做假,说不定还是你们妖所画。蓝芜趁机说,妖就妖,非我族类,我看还是趁早杀了为妙。
剑虚宗的人冷笑:一个小妖而已,我们杀不杀无所谓,若你想杀,自己动手便是。他们可不傻,此妖明明是和澹藴一道的,若是动手,岂不是要和澹藴打。
绥安算是直观感受到了实力的碾压,只要你强,谁也不敢来欺负你,即便紫牡在他们面前能够死个百回,只要有澹藴在,他们就不敢动手。
蓝芜眯着眼,视线移到澹藴身边,她的视线全在她小弟子身上,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不禁让他想到几百年前在道玄宗的时候,澹藴从他面前经过,他有点激动地和她打招呼,可自己在她眼里就和空气没有什么两样,直接被忽略了,就和现在一样,高傲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蓝芜暗暗咬牙,澹藴修为都已经倒退了,还如此不把任何人当一回事,当真有失一宗之主的风范,他倒觉得澹藴在下界待久了,傲气不减,脾气却比以往还要烂。
绥安注意到蓝芜的目光,说:你在上界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看他对你怨气满满,就像深闺怨妇。
他人与我无关。
澹藴并未将蓝芜放在心里,不过此人怨妒冲天,屡次来试探她的底线,只能让她怀疑是天俞帝君默许的,虽说她不太清楚道玄宗的生存方式,但天俞帝君待她还是不错的,否则她又如何能身处世外,如今却默许别人来探她的底,想来之前对她的好,不过也是障眼法。
她心里替祁汐颜不值,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可转眼又想,若非如此,她又如何能有绥安的陪伴,此事也说不清是好是坏,不过可以肯定祁汐颜当时应该是很开心的。
绥安对澹藴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相反,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越来越喜爱这样子的她,让全世界只有自己能入澹藴的眼,只想着自己,念着自己,谁也不要放手。
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有一个硕大的雕像,人身蛇尾,女子雕刻的面容栩栩如生,眼角下还有一滴荧光闪闪的泪珠,这座雕像俯瞰着众人,绥安瞧了一眼,不知为何总觉得这雕像是在看自己。
蓝芜皱眉:四周没有路了,难道这里就是传承之地?可他并没有看见传承,况且这里这么多人,根本接受不了传承。
这个雕像,许是照着女娲的样子雕刻,表情明明是悲伤的,却显得有些狰狞,雕塑的手上还捧着一样东西,被手遮住,看不清。
绥安收回视线,这里除了雕像有些诡异,雕塑底下的圆盘之地看着也挺奇怪,圆台周围是流水,没有路。
蓝芜这时忽然说: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看来看去,只有雕塑,难道传承就在那雕塑手心里?
有修士听言,纷纷朝雕塑飞去,蓝芜见状,勾唇一笑,暗嘲一声蠢货。绥安将这人的神情尽收眼底,暗讽一声好卑鄙。
就在修士们飞到了水流上空之时,他们的身形就这么莫名其妙被定格,包括他们面色迫不及待的神情,还有那发亮的双目,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澹藴看了一眼水流,清澈见底,没有任何问题,四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阵法,但人既然能定格,这附近必定有阵法。
师尊可看出了什么?
澹藴摇头,头一次,她尽对此隐蔽的阵法毫无头绪,她紧皱着眉,缓步来到流水边,顺着水流望去,流水挤入石头缝隙,四处奔波,直到消失不见。
师尊,这里还有画。绥安指着水流上空的画,整个画基本都是围绕着水流而画,有的画是人挤人的繁华,有的画是一片饥饿的凄凉,还有的画便是人间炼狱,有一堆骷髅,有剥剩下来的人皮和肉末等等,看着毫无章法,也很压抑,只是一眼,绥安就有点受不了移开了目光。
澹藴抬起头,撩了一下微乱的发丝,将清冷的面容露出,她的双眸一瞬不瞬注视着那些画。
认认真真的澹藴,透着越发疏离冷淡的气势,偶尔,澹藴抿一下唇,因为烦恼而变得可爱,绥安忍不住挽着她,她好喜欢冷冷清清的澹藴,真是恨不得全身挂在她身上。
澹藴瞧了她一眼,勾着唇。
蓝芜又笑道: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什么办法把他们拉回来。
剑虚宗的人讽刺一声:那还不简单,随便用绳子或者鞭子就能拉回来,你要是真着急,不如你试试。
蓝芜环抱双手,就是不动。
妈的,让我来试试。
其中一名修士站在流水边,他甩出鞭子,去勾住其中一人,鞭子缠绕着他的腰身,他使劲拉了一下,一动不动,他又蓄力拉,连手臂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鞭子甚至都收不回来。
正当他要松手的时候,忽然有股奇妙的力量,把他推入河流当中,他的身形同样定格在半空中,和其余人不一样的是,他身上的皮肤开始发烂发臭,冒出来的泡泡破裂,流出了浓水,那人也感觉不到痛,半声不呼。
溃烂越来越严重,那人还是无动于衷,头发大把地脱落,随着溪流的方向不知被冲到何处去。
在众人的眼里,他是硬生生被刮去了肉,被当作了垃圾丢向溪流,血色只是染了一小片水流,很快又消失不见,他们倒抽一口气。
他的修为好歹也是元婴后期,却这么活生生被摧毁了肉/体,只剩一副骨架被定格在半空之中,连一丝痛苦都没有。
这下,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蓝芜更是沉默了下来,如此诡异的阵法,他们从未见过。
绥安将澹藴拉远小溪边,她生怕澹藴也中了招,那自己定是无力回天:这应该就是真正的远古大阵,师尊还是小心为妙。
恩。澹藴也不敢大意。
绥安和澹藴本就不在意传承,若不是没有回头路,她们也不会浪费时间在这里,所以一群人当中,只有二人最为风轻云淡。
随着时间推移,众人也不知时间流逝了多少,来来回回在溪水外四处寻找破绽,却是什么也没有找到,他们一个个急得团团转。
澹藴一直都在盯着顶上的画。
紫牡靠近:此画是否有问题?
澹藴没有回答,她自然察觉了画中问题,只是她还没找到突破口。
蓝芜本就一直注视着澹藴,此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看见顶端的壁画,他道:澹师姐是否已解开了此阵?
秋来风眼睛一亮:对啊,我记得焚天门门主曾经说过,澹宗主可是阵道天才,解开此阵定是不难。
秋来风刚说完,就受到了绥安一记瞪眼杀,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说得太多了,姗姗闭上了嘴。
蓝芜笑道:传承接受者只有一人,还是说,澹师姐解开了阵法,所以不想告知我们?
秋来风听言,缩了下脑袋,就算平时不怎么动脑子的他也意识到,这蓝芜不是善类,且还是澹藴的敌人。
剑虚宗的人还算有礼貌拱手,说:若澹仙君真解开了此阵,还请告知一二。
澹藴还在思考着,但似乎因为被这一群人左一句右一句而打断了思路,显得有点烦躁。
绥安冷哼一声:我师尊可不像某人,拿人去当实验品,若是解了阵,自然会告知,现在,还请你们不要打扰我师尊破阵。
剑虚宗的人抱拳后退。
其余人将目光放在了蓝芜身上,他们自然知道绥安口中说的某人是谁,也对这人变得警惕万分,眼神还透着一股鄙夷之色。
第152章
蓝芜的面色冷硬, 他觑了一眼绥安,目光透着危险:小朋友,你说的那人暗指的我?
绥安淡淡回道:你说呢?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绥安能感觉到蓝芜身上的杀气, 那是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若你敢动一下, 定会被咬。
澹藴随手一道寒冰射向蓝芜,一切发生得太过突兀,蓝芜注意力本就在绥安身上, 面对突然来的袭击,他只勉强僵硬着身体, 侧了一下/身,寒冰仅是擦肩而过,令他破了皮, 却有一股钻心的刺骨寒冷从伤处蔓延开。
他捂着肩膀,面色铁青:澹师姐真是好样的,竟同小人一般玩起了偷袭!
澹藴连一个目光都未曾给他,道:多谢夸奖。
绥安噗呲一笑,没有想到澹藴也变皮了, 不过这样子的她,也好可爱,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尤其是被她护着的时候, 心里的愉悦感就怎么也掩藏不了, 面上就不自觉挂满了喜悦。
剑虚宗的人笑了一下,蓝芜听见了笑声,面上更是挂不住, 就连和他一起的同门,都笑了一下,似乎因为过于愤怒,他的脸红得发黑,恶狠狠回头瞪了一眼,笑声这才戛然而止。
可是心里的怒火却怎么也发泄不了,看着他们得意的样子,蓝芜心里更是不爽,他今日能一步步爬到化神修为,全靠自己的毅力,让别人对他俯首,如今被人如此嘲笑,他岂能咽下这口气。
他的目光来回扫视,见到秋来风和紫牡的时候,一步步走去,绥安见状,挡在紫牡身前,她的目光不屈,甚至有种傲视,这让他很不耐烦,一个小小的金丹修士,在他面前就如此嚣张,若传回道玄宗,他的脸面可就没了,但有澹藴在,如今他又不好动手。
如此憋屈下,他便将视线放在了秋来风身上,冷冷道:澹师姐破阵不知需要多少时间,我没有耐心等,不如借你的灵兽一用,探路。
秋来风瞪着他:凭什么!
他身后的弟子上前拉住他,道:少宗主保命要紧,就把灵兽给他吧!他们叹气,在众多修士当中,他们是最好拿捏的。
秋来风眼珠子一转,转身跪在绥安面前,丝毫不顾自己男子的形象抱着绥安大腿,哭喊道:仙女姐姐,你可得帮帮我,他们一群坏人都欺负我一个,我好可怜呜呜若是爹爹在就好了
御兽宗的弟子目瞪口呆。
绥安倍感无语,方才她不想帮忙,是因为这人实在是话太多,让他吃点亏,谁知道这人还挺能屈,如此不要脸跪在她面前。
仙女姐姐,你不能不管我啊!
你放手!
不放不放!
蓝芜不敢动她,绥安很清楚是因为澹藴,她挡在紫牡身前,也是凭借着这一点,但不代表她会保下不太熟的秋来风,她没有那么好心,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心善。
哭闹间,澹藴抬手一震,秋来风便滚飞了出去,幸好被一行的同门弟子给接着,一阵冲击,让一群人倒在地上。
哎呦喂!
秋来风稳住身形,蓝芜却一把掐着他的脖子,将人给提了起来,冷声道:看来你是宁可不要命也要保下灵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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