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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妻 作者:妾心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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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预想的一样,即便隔着小内内,也挡不住那处的湿滑跟灼热。
他唇角微勾,很是满意,指尖轻挑就略过了那层布料,大拇指寻到最外的那粒软肉,轻轻摁了摁,直摁得谢悠然全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讶然地抬头,说:“不是吧,这么快?”
声音里的取笑之意让谢悠然简直羞愤欲死,脸上烫得可以直接去点柴火了,她抓住他头发的手微一用力,强迫他稍稍离开些自己的身体,上半身便欲撑起来,假作镇定地说:“好了,我要回去了。”
不出预料地又被他压了回去,宋建辉笑着上前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真不乖,是j□j啊,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说着他手下力道加重,一根手指没有任何预示地伸进了她的秘道,他听着谢悠然娇弱的闷哼,微笑着说,“乖,这还只是前戏,让我吃点正餐,嗯?”
谢悠然:……
说上正餐,他还真是半点犹豫都没有,感觉到里面足够湿滑后就抽出了手指,三下两下将她的裤子褪掉,都来不及脱他自己的,就那么解开裤链取出长物寻着地方刺了进去。
他动作粗鲁得让谢悠然忍不住一缩,眼泪都差点飙出来,掐着他的肩膀低叫了一声说:“好痛!”
她不是矫情,而是真的很痛,太久没有人进去的地方,即便已经足够润滑,仍紧涩得令她生痛。
宋建辉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声音沙哑地安慰:“一下就好了。”
果然,没多久,她就适应了他的进入。看到她眉尖渐渐放松,他便毫不留情地动作了起来——压抑得太久,一朝释放的结果是,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掐着她的腰在蛮来,没有任何技巧与技法,只有撞击,深深地撞击。
谢悠然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处于浪潮顶端的小舟,整个身体完全就不受自己控制了。那种风暴侵袭一样暴风骤雨般的欢爱,竟然她从来没经历和感受过的,愉悦得她都忍不住想要尖叫。
就跟索求她的身体一样,宋建辉还不停地在她身边索要她的感觉:“舒服吗?”
“悠然,你快乐吗?”
她红着脸不回应,他就慢慢停下来,一边在她的入口处辗磨一边盯着她的眼睛,嘴唇软软地摩挲着她的嘴唇:“悠然,告诉我,你快乐吗?”
她只好红着脸点头。
他依然不动,谢悠然给他磨得体内空虚得难受之极,只能伸手捧着他的脸,学他的样子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娇娇软软地说:“我很快乐。”
宋建辉的眼里就漫上朦朦的笑意,他双手用力地抱住她,寻着她的嘴唇密密地吻了上去,身下再次凶狠地刺入,那种密实拥融的感觉,令得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低叹。
他便咬着她的唇,告诉她:“谢悠然,我也很快乐。”
快乐得身体的每一个毛细血孔都在向外舒展,都在和他叫嚣:“要多一点,更多一点。”
宋建辉简直不能相信,过去的六年他就这么孤孤单单地守了过来,并且还曾经打算就此过上一辈子。不过,他也很庆幸自己守了过来,这样,让他能够在合适的时候,再次遇到了她,再次让他感受到了生命里的温暖还有爱和被爱的感觉。
欲望的闸门,没有打开的时候还可以相安无事,一旦打开,情潮汹涌得连圣人都难免失控,那样疯狂的欢爱,好似要将每一次律动都深深篆刻进对方的心里眼底。
事毕之后,她才被宋建辉抱上床,懒懒地躺在他的床上休息。他从后面覆住她,在她颈窝里轻轻吻了一下,手指沿着她的手臂慢慢滑下,最后扣住她的手指。
指尖微凉,察觉到不对的谢悠然睁眼看去,便见自己原本光光的无名指上已多了一尾戒指,细小的一颗钻石,隐隐在她眼里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宋建辉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后,低声说:“很抱歉,我应该先求婚再……不过这时候,应该还不晚吧?谢悠然,你是愿意嫁给我的吧?”
强势而带点倨傲的不容人拒绝的问询,典型的宋建辉风格,却不掩认真和坚持。
谢悠然听着却是微微一怔,她没有被求过婚。
当初和宛南平在一起时,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因为爱他,所以想要嫁给他,因为有了孩子,所以就结婚。很多仪式都没有,连婚礼都是简简单单的,婚戒——她更是把原本要买婚戒的钱给他拿去做了启动资金。只两人刚在一起时,宛南平送过一个银戒给她,她也曾欢喜得天天戴在手上。但后来,因为瘦了,戒指戴着有些大,莫名其妙,有一天就忽然不见了。
所以其实到她离婚,她都没有戴过婚戒这个东西。每每看到别的女伴手上亮闪闪的东西时,她内心深处偶尔也会有艳羡。有一次生日宛南平难得问她要什么礼物,她就说你送我一个戒指吧。结果他还取笑她:“你不是最不耐烦身上戴这些玩艺么?”最后,还是只塞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要什么自己买去。
谢悠然和宋建辉在一起后,因为彼此都是二婚,总觉得结婚的因素并不那么单纯,也许感受到了他对她的兴趣,但她从不问他为什么会看上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这种傻问题,她对他更是没有任何要求与期望,于是压根就没想过结婚还需要正式的求婚,还需要婚戒这个东西。
也许内心里,她依然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得过且过地承受,他的好,或者他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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