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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身妥协 作者:竹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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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言郁也顺势揭过刚刚的话茬,“棠棠,你干什么?”
    “医生说得每天替你捏一捏腿,可以舒筋活络。”安棠把他的腿放在自己身上,双手从他的脚脖子往上按。
    “有感觉吗?”
    “有。”贺言郁把手中的平板搁在旁边,长臂一伸,圈着安棠的脖颈,他温和的笑道:“再往上一点。”
    安棠直接在他腰上一拧,“够了吗?”
    男人的腰腹结实紧致,没有一丝赘肉,拧着都是硬邦邦的,隔着衣服,透过肌理,可以感受到他腰部的力量。
    贺言郁浅笑,圈着安棠脖子的手往下滑,轻轻捏握着她的手臂,“还挺舒服的。”
    “……”
    呸!不要脸皮的狗东西。
    安棠懒得跟他耍嘴皮子,继续捏腿,贺言郁又继续逗她,最后被安棠凶了一通,直接老实了。
    他重新拿起平板处理事务,室内静悄悄的,橘黄的暖光流淌着,一派温馨。
    *
    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伴随晨曦而至。
    满树金黄飘香的桂花洋洋洒洒落了遍地,被雨水碾进泥土。
    一抹光线穿过窗帘细缝,悄无声息的溜进室内,屋里光色黯淡,纯黑的鹅绒被褥盖着交颈而眠的两人。
    突兀的闹铃响起,安棠被吵得有起床气,她往贺言郁温热的怀里拱了拱,闭着眼,瓮声瓮气的指使他:“贺言郁,你去把闹钟关了。”
    男人其实已经醒了有一会,他掐了掐安棠的脸颊,无奈道:“让你昨晚别设闹钟,你非不听。”
    他伸手去够安棠的手机,输入解屏码,直接关掉闹钟,这时,一则微信消息弹出来。
    是陈南浔发来的。
    贺言郁垂眸看了眼睡在他怀里的女人,下颚紧绷,语气尽量一如平常:“棠棠,我可以看看你的手机吗?”
    安棠还在困意中,脑子更是一团浆糊,根本听不进贺言郁说的话,胡乱“嗯”了声,又继续睡着了。
    得到许可,贺言郁点开微信,进入聊天框,看到陈南浔给她发的消息。
    他问,安老师,你有空吗?咱们可以见一面吗?我最近有些关于人设的问题想请教你。
    贺言郁的脸色咻地沉下去,挖墙脚竟然挖到他这来了。
    贼心不死。
    他悄悄看了眼安棠,确定她没醒,这才放心打字回复陈南浔。
    “我最近没空,要在家照顾言郁。”
    贺言郁果断删去“贺”字,留下比较亲昵的称呼,虽然安棠从来不会这样叫他。
    他点击发送,聊天框顶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没过多久,陈南浔又回他:“安老师,没关系的,我们也可以用微信、电话、视频等方式。”
    贺言郁冷笑。
    知三做三。
    安棠被他们的消息提示音吵醒,眯着眼问:“贺言郁,你到底在干嘛?”
    “没什么。”男人面不改色,空出一只手搂着她,把人摁回怀里,掌心揉了揉她的脑袋,又亲了亲她的额头,“乖,继续睡吧。”
    他拿着手机的手,快速打了几个字回复陈南浔:“我跟言郁快订婚了,忙着呢。”
    第51章 晋江独家首发
    贺言郁出院后,每个星期都会定期复查,腿上的伤经过康复治疗倒是有好转的迹象,但是有关他失忆的事依旧一筹莫展。
    安棠跟医生沟通了会,最后拿着病例单回到他身边。
    “棠棠,情况怎么样?”贺言郁问。
    “医生说,从明天起,你该试着做复健运动,这样你的腿才会更快的好起来。”安棠把病例单递给他,推着轮椅往外走。
    她微微皱眉,面带疑惑:“我刚刚也看了你的片子,医生说你的脑袋里也没有创伤后留下的血块或淤伤,按理来说应该不会造成失忆。”
    贺言郁面色不改,收起病例单,抬眸望向路边枯黄的树木,深秋快要入冬的季节,树枝基本上都光秃秃的。
    他温和的笑道:“现在不是有很多病情都无法用医学解释吗?说不定未来某一天我就好了。”
    “是吗?”安棠看了他一眼,嗓音危险:“你别给我装失忆就行。”
    “……”
    贺言郁稳如泰山,深邃的桃花眸不带丝毫情绪波动。
    他用轻松的语气说:“听棠棠话里的意思,要是我装失忆,你是不是还得收拾我一顿?”
    “那倒不会。”
    贺言郁挽唇,嘴角弧度上扬,下一秒,安棠从背后用手臂锁住他的脖子,勒得贺言郁直接朝后仰。
    安棠倾身靠近,两人的肩几乎贴在一起,她笑了笑,在贺言郁耳边说:“我会觉得你这人不可信,心机深。”
    虽然,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贺言郁轻笑,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将她的手握入掌心。
    “棠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
    回南湾水榭的途中,贺言郁去了趟公司,因为特助给他打电话,说公司的股东们不知道从哪听到风声,知道他失忆了,以担心贺氏未来长远发展为由,要求召开紧急会议,看那架势,是想提拔一个暂代贺言郁的临时决策人。
    说好听是暂代,说难听是那些老狐狸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贺氏集团说一不二的决策者,这可是一个充满诱惑力的身份。
    当初贺言郁的父亲贺景忱坐了几十年,后来,这对父子因为权势地位走上决裂的道路,最终以贺景忱败北退出贺氏集团,决策者的位置落到贺言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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