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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 作者:木易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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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南宋听了必然觉得十分可笑,便建议道:“不如你联系一下公司风险部让他们评估一下你到底值不值吧。”
阎言一下子脸涨的通红:“我会比所有人都努力!”
一个女大学生,还是看起来挺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夜深人静的,跟着一个男人,不让人怀疑动机都不可能。
南宋开始觉得这事儿有意思了:“公司不能送你,我送你出去怎么样?”
她愣了一下,可也只那么一下,就很快的点了头。
南宋又恶意的补充一句:“你知道我的话代表什么意思么?”
阎言虽然听到这话低下了头,但是南宋还是听到她低声说了句:“嗯。”
……
南宋早就听说内地很多女孩不简单,在阎言身上算是有幸见识到了。
阎言之于南宋算什么呢?
一笔投资?情人?工作伙伴?朋友?
可能都有,可能又都不是。
起初肯定是情人,其实阎言自身条件不错,找个有经济实力的出国并不难,南宋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帮她申请了国外学校,阎言报道的第一天南宋就住在为她下榻的公寓里。
但两人身体关系维持了几个月就结束了。
南宋觉得这样的女人,有胆量有魄力还善于利用机会,栽培了她不会有任何坏处。
但是谈到其他的,南宋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了。
这样的事情当年在南宋看来很平常,两个人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但有一天沈凡问起来的时候,南宋却不想提了。
一方面是结过婚踏下心来回首发现自己确实做了一些荒唐事儿,另一方面说出来对阎言也不好,最主要的是说出来沈凡那个卫道夫不能接受该怎么办。
南宋自从遇到沈凡这个女人后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知道沈凡一直没把两人的婚姻当回事,婚后不用他给的卡,东西少的可怜却从不添置新东西,永远一副随时准备搬走的样子。
两个人法律上是结婚了,形式上更像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人在同居,除了两人的肉体关系外,似乎再没有过多的交集。
南宋知道这婚结的仓促,但这就是他的意思。
没结婚时候,南宋接到未来岳母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提了一句结婚打算,南宋一下子就动心了。
对啊,结婚。
南宋觉得结婚挺好的。
他做不来那些年轻小伙子追求爱人热热乎乎的那一套,所以结婚很好很省力气,一纸婚约把两个人绑在一起,南宋觉得这是和沈凡那个木头在一起最省时省力的方法。
南宋本来是想用婚姻掌握主动权,但是他却什么好处也没捞到。
尤其是结婚当夜。
南宋每次想起来都是气,这个女人得多傻,她真的以为他俩结婚是过家家么,他宋南有这么闲么,耗时耗力的陪她演一场结婚的戏码,然后散场之后各回各家。
南宋本来是想在新婚之夜让两个人都留下个美好回忆而考虑温柔对待她的,但是在他被关在门外吃瘪的时候,这个想法变了。
这个女人不治一治,南宋难解心头郁气。
所以虽然她一直挣扎,一直厮打,南宋还是毫不留情的解决了她。
那种介于□□和做爱之间的界限,很微妙的,南宋擦界了。
所以南宋感觉到了,沈凡一开始很惧怕他,看他眼神跟看禽兽无异。
甚至第二天有种死活不跟他回房间要和岳母住的架势。
南宋容忍了,一天嘛,他俩有的是时间相处,怎么会差这一天呢。
虽然新婚夜不尽完美,但是这个婚姻,嗯,南宋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
虽然是结了婚,两个人更像是拉锯战,南宋很想控制她,希望他在家的时候她也在家,所以很是反感她经常回娘家,更是反感她每次回娘家都夜不归宿。
南宋从大学起就开始独身生活,一直是一个人住没觉得任何不妥,但是结婚后她不在身边,他的睡眠质量就会变很差。
他觉得搂着她贴着她闻着她特有的体香睡觉,那滋味如身在天堂般。
这样的感觉南宋也是第一次体验,所以睡觉这事儿成了婚后南宋最喜欢的事儿。
无论应酬到多晚,想到家里有她,无论有没有为他留一盏灯,他都觉得归心似箭。
南宋也知道自己潜移默化的变得有些黏人,要是没结婚他会适时阻止这种变化,结了婚就没必要了,南宋纵容自己的变化,纵容自己在家的时候眼睛会追随着她的身影,纵容自己去调整她的习惯以配合他的习惯……
但是人一旦开始沦陷,想要的会变得更多。
南宋最最开始的时候从婚姻里面想要得到的东西是什么呢?
是啊,是她的身体。
但是身体一旦得到了,他又开始得寸进尺的想要她的心了。
得不到,会猜疑,会焦虑,会患得患失,还会冷嘲热讽。
不过是南宋已经爱上了她,而她,还是若即若离。
南宋还有一个心头刺,就是陈斯。
南宋发现沈凡是陈斯女友的那一晚,他算计了陈斯,暗示佳人解决陈斯。
他本意自然是处理掉所有的障碍。
但是,两个人六年的感情,还是最好年华的懵懂爱情,即便分开了,那个最好时候的回忆,总是跟陈斯相关的,与他六个月的相处对比,真是用相形见拙来形容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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