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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地霸道,妈咪得宠着 作者:长江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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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湛南手里攥着手机,眸光懒散的看向了裴欢身后,裴欢今天穿的是一件镂空衣,宽松适雅,隔着镂空缝隙能看到里面贴着身材的黑色打底。
    他的角度正好看到她隐藏在衣服里面的腰肢,不盈一握,更能见那柔软的样子。宋湛南拿着手机开始在手心里转着圈圈,眼神往下……
    下身她配了一条黑色的纱裙,上面一层落纱像云层一般,飘逸仙美,长达小腿。脚上是一双短靴,裙子与靴口之间是肉色。
    嗯?
    露着肉的?
    不冷?
    他摁亮了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气温显示,只有5度。
    他收起手机,眼神再度朝着那母子俩扫过去:“刚才不是挺能哭么,现在装哑巴?”
    蔡红云不敢和宋湛南呛,于是看向裴欢,“欢欢,我们自己解决,这位先生他……”
    裴欢两手抱胸,一瞬间就把腰线勾勒了出来,宋湛南再看了她一眼。
    裴欢:“怎么了,他碍你事了?”
    宋湛南薄唇微动,继续转手机。
    蔡红云谄媚一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她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下文来。
    裴哲也不吭声。
    裴欢道:“第一我爸是怎么死的,你老老实实的说。第二,我爸卡里的钱都被你们拿着干什么去了,通通告诉我。”
    蔡红云想发火了,她说了几遍是病死的,裴欢竟然还怀疑她杀人。
    可又看到了宋湛南,她这股火又灭了下去,“我……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爸就是生病死的,钱,我不知道。”
    裴哲不愿意了:“妈,你怎么不知道,不是你把钱给我的?你想推卸责任?”
    蔡红云一怔,她有些不可思议裴哲这时候说这种话。
    “你在胡说什么,裴哲,你别没有良心!”
    裴哲哼道:“谁没有良心,买个房子还要写你的名字。”
    “裴哲!”蔡红云吼了出来,“买房就不能写你的名字,你爸卡里的钱不都是被你给挥霍了,房子在你名下,早晚也得完蛋,整个村子属你最没出息!”
    裴哲也火了,这个年纪最听不得这种话,“谁没出息,你厉害。你为了让裴欢给爸多打钱,你每个月都要把爸打一顿,让他生病卧床,你……”
    裴哲说到这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连忙停下,蔡红云的脸也一下子变了色。
    裴欢是大惊!
    以前父亲总说身体不好,难受,于是裴欢开始多打钱,每次都是几万几万的给。
    原来……是蔡红云打的?
    是为了从她那儿得到钱?
    她就说这三年以来,蔡红云特别安静,没有一次找过她,没给她打过一次电话。
    裴欢冷道:“蔡红云。”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是真的?”
    蔡红云赶紧撇清,“当然是假的,别听你弟弟瞎说,他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
    裴欢朝着她走了一步,眼神泛冷,“你以前对着从来不留情,今天我也没有你的好可念,我们的母女之情也早断了,如果你做了这件事,我不会不了了之。”
    她拿手机,忘了这身衣服没外套,没有手机可拿,她回头,正好宋湛南把他的手机递给了她,裴欢自然而然的接过。
    已经解锁。
    她直接拨打110。
    电话才打出去,蔡红云突然疯了一样的扑向她,“裴欢,你干什么!”
    她要去抢夺手机,裴欢往后退,直接推到了宋湛南的怀里。
    她,“?”
    宋湛南勾着她的肩膀,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身前,看着蔡红云:“你再敢过来一步试试!”
    声音落地砸坑,蔡红云的嚣张气焰一下偃旗息鼓,她眼睁睁的看着裴欢报了警,眼睁睁的听她说怀疑父亲的死亡和母亲的家暴有关。
    蔡红云回头看着裴哲,这是她最疼爱的儿子,企图让他帮帮她。
    裴哲视而不见,反而道:“姐,这事儿我清楚,你不用报警,我跟你说。”
    裴哲叫了姐……
    蔡红云的眼泪猛的就飙了出来。
    裴欢把手机还给宋湛南,同时往前走,就这么不着痕迹的把肩膀上的手给抖落了下去。
    她说:“用不着,报了警,一切交由警方负责。”
    很快的警察来了,过来了解情况,同时带走了蔡红云和裴哲,裴欢和宋湛南也一起去了。
    隔天中午警方终于破了案,她的父亲是心梗猝死,其实和殴打没有多大关系,但是蔡红云禁不住警方的逼问,如是招了这几年确实对丈夫有过多次的殴打。
    她一个女人力气有限,裴哲帮忙数次,帮忙摁着父亲,蔡红云去打。
    于是裴欢一次一次的收到了父亲重病的消息,而父亲又再三叮嘱裴欢,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准回家,好好工作,好好出人头地。
    而裴欢给父亲的钱,被蔡红云拿去买了房,镇上的房子不贵,50万。
    还有三十万全部被裴哲拿去花了,具体做了什么,无从得知。
    宋湛南打点了一下,先关蔡红云和裴哲一段时间,看心情释放。
    这件事在村子里被津津乐道,成了饭后闲谈。
    裴欢再度站在家外面,这个院子,这个家,熟悉又陌生。
    她在这儿生活了17年,被打过骂过,她就是没有笑过。偏房的小屋子也关过她,因为她不同意嫁给三十多岁的陌生男人,也曾在这儿自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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