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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娇 作者:桃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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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气!你要我说什么!”徐娇依一点也不想提应薇的名字,心里有些委屈的别扭,她凭什么要受严宥南这种气。
她持续挣扎,像一头发疯的小怪兽,嘴里还骂着严宥南,“严宥南,我见多了那种恶臭男,我以为你不一样,没想到你跟他们一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什么!我被我妈娇生惯养到二十四岁才不会能为了一点点情爱就卑微地像条狗一样,你痴人做梦去吧!”
“还有,你松开我,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想吐,滚开——唔唔唔唔!”
她心里本就又闷又委屈,一旦骂出了第一句,下面的话就不受脑子控制,想到什么就骂什么,严宥南起初还面带微笑听着,后来越听脸越黑,眯着眼,看着那张红唇一张一合,吐出想吐两字,再没忍住,手按向徐娇依的后脑勺,薄唇直接堵了上去。
徐娇依瞪大了眼,察觉到他一如往常般舌头长驱直入,她记起应薇一事,怒着下意识用了力气去咬,但他显然有所防备,另一只手猝然捏上了她的下颌骨,迫使她嘴巴张的很大,徐娇依反抗不了,被迫呜呜咽咽着,下唇都快被他薄唇吮破了。
他动作凶猛亲了会,才慢下来,不过手依旧捏着她下颌骨,不让她闭嘴,薄唇吮咬一下她红唇,离开,后又再次咬上,四片唇瓣交|合随后离开带起长长的银丝,温柔地全然不似他以往作风。
徐娇依觉得羞愤难当,他现在这样子是把她嘴巴当什么了,一颗糖?舔一下离开一下舔一下离开一下,
她皱紧眉,手下用力,趁他不备,打掉他捏着她下颌骨的手,嘴巴没了束缚,徐娇依在严宥南下一次凑近吮咬时,张嘴猛地一咬。
“情绪稳下来了?”严宥南薄唇被咬出了血,嘶了口气,随后又低笑了一声,“徐娇依,我倒是第一次见你骂人这么狠?恶臭男?闻到我的味道想吐?虽然知道你说的是假话,但我听着还是不怎么舒服。”
徐娇依擦干净流到唇边的口水,抿着唇,闭上眼,不搭理严宥南了。
论厚脸皮坏心眼,没人比得过严宥南。
徐娇依后知后觉,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跟他说话,永远会被他绕进圈套里而不自知。
“既然你现在不想跟我说话,那就不说。”严宥南扯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我给你一晚上时间,明早我要知道你生气的理由。”
第42章 结婚
还明早?一会趁他睡觉, 她就偷偷定凌晨的机票,赶回盐都,让他一早醒来, 连她的人影都见不着。
徐娇依转过身,背对着严宥南, 眼睛睁着。
不过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她本来是丝毫睡意都没,但眼下, 她瞌睡虫似乎瞬间上来,困意加上倦意铺天盖地袭来, 这股困意不知道是因为身后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后背,还是腰上那只手臂,但她不想多想,只强迫自己睁着眼, 但没一会, 她还是没抗住,眼皮慢吞吞闭上了。
隔天徐娇依在大床中央醒来, 身上睡衣睡得格外凌乱。
房门被敲了两声,服务生在门外问道, “徐小姐您醒了吗?”
徐娇依扣好睡衣的纽扣,下了床, 走到门边开了门,“有事吗?”
服务生依旧是旗袍美人,她说,“上午度假村这边有游山活动,太太让我来问一下,您有没有兴趣参加?”
徐娇依摇头, “我下午回盐都,就不参加了。”
那服务生一顿,随即疑惑道,“您下午就走吗?我看您的朋友江小姐和沈少爷都把机票改签到明天上午了,您不跟他们一起吗?”
徐娇依满头问号,去找江挽时,停了停,又问了句严宥南机票改没改签。
“严先生的机票也改签了,不过他是改签到明天晚上,我们应薇小姐也是明晚的机票。”
徐娇依抿了下唇,恼着自己多嘴一问,平白给自己添堵。
于是到了江挽房间门口,她敲门时,力道颇重,好像要把房门给锤出一个洞。
江挽过来开门,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衣,不过一头鸡窝头显然有损于身上那件蕾丝睡裙的性感,她被吵醒,十分不满,“姐姐我没招惹你吧,至于吗?一大早就过来扰民!”
徐娇依也知道刚才是把对严宥南的气撒到了江挽身上,换了个平缓的语气,问她,“你改签机票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江挽一脸迷茫,“你的不也改签了。”
徐娇依更迷茫,“……我的没改啊。”
江挽说道,“严宥南帮你改的,好像是明晚上的,你跟我们不一起走。”
“……”徐娇依短暂地沉默过后,轻哼了一声,“他不是要跟应薇一起走吗?加上我,他也不怕我这个电灯泡太亮,照的应薇难堪?”
跟徐娇依说会话的功夫,江挽瞌睡虫全没了,她怪异地去看徐娇依,随后抬手在她脑袋上锤了两下,“一大早你脑子短路了?你跟严宥南合法领证夫妻,应薇才是那个电灯泡吧?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你在这里自暴自弃什么?”
“我有自暴自弃吗?”徐娇依对江挽说的话保持无语。
走廊上有零星顾客经过,江挽的睡衣太暴露,几道目光掠过来,她挠挠头,一手勾过徐娇依的肩膀,把人拉进了房间里,让她坐在大床上边,自己翻箱倒柜扒拉着行李箱,找出一件裙裤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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