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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和夏油分手后我掉马了 作者:天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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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救护车一路疾驰而去。
    当天城光司匆匆地赶到医院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医生就连死亡证明都已经开具完毕了,浦饭幽助的身体被盖着白布,等带着家属过来探望。
    天城光司沉默了片刻,他小声说:“幽助,我觉得这次你要出名了。”
    禅院甚尔拎着自家小崽子,他想,反正来都来了,还不如带着这崽子做一次体检。所以说不是天与咒缚就是麻烦,人类幼崽这种东西,还真是脆弱。
    差不多等禅院甚尔带着惠做完半套体检的时候,浦饭温子赶了过来。
    她昨天彻夜喝酒,本来到刚才为止,她还在睡觉。可是忽然之间,来自医院的电话叫醒了她。
    浦饭温子来不及收拾自己,她甚至来不及化妆,满脸狼狈地走到了医院中。她记不清自己是如何找到病房的,事实上,那甚至称不上病房,那是医院的停尸房。
    她的孩子正安安静静地睡在冰冷的停尸房中。
    天城光司垂着眼睛,他的金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流转着光芒,那双浅色的眼睛也在这样的光芒中显得异常暗淡。
    他看到浦饭温子之后,先是打了个招呼:“下午好,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你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浦饭温子摇摇头:“光司,幽助怎么了?”
    天城光司指着自己身边的空气,有些莫名其妙:“幽助就在这里啊,他刚刚一直在叫你,你没有听到吗?”
    天城光司说话的时候,语气非常认真。
    浦饭温子再也忍不住了,她趴在自己孩子的尸体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天城光司最看不得她哭成这个样子,他说:“温子阿姨,你别哭啦,幽助这不是完全没事吗?”
    浦饭温子望着自己面前、属于自家儿子的尸体,又望向天城光司。
    天城光司好像在和谁说话,他对着身边的空气,有说有笑,就好像在他身边,真的站着什么人一样。
    浦饭温子努力地望过去,可是无论她怎么看,能看到的都只有空气。
    浦饭温子悲哀地说:“光司,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吧……”
    可是,幽助已经死了啊,他的尸体就在这里。
    光司也许是因为实在太难过了,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才自我欺骗,假装幽助还活着的吧。
    怀着这样的心情,浦饭温子低低地说:“幽助,我带你回家。”
    天城光司对浦饭温子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
    实际上,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幽灵的,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天赋。而很显然,浦饭温子没有这样的天赋。
    天城光司还以为温子一进门就看到幽助了,他对自己身边的小伙伴说:“我还以为温子阿姨会骂你一顿呢,毕竟这次你搞了这么大的事情。”
    浦饭幽助苦着脸说:“我也以为自己会挨骂呢,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老妈大概是觉得在外面训话的话,太丢脸了,她想回家收拾我吧。”
    天城光司叹了口气:“感觉我也跑不掉……”
    两个人一起叹了口气。
    而放在其他人眼中,天城光司这完全就是在自说自话。他身边空荡荡一片,他就好像身边真的站着一个人一样,他有说有笑地对身边的空气说着话,就连在叹气的时候,眼睛里都藏着笑意。
    真是可怜啊……
    天城光司大概是精神失常了。
    浦饭幽助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那个朋友,也是近似于亲人的存在。而如今浦饭幽助去世了,对他来说,这件事情真的很难接受吧。
    对他来说,这大概就是人生中的至暗时刻了。
    在得知浦饭幽助去世的时候,五条悟和夏油杰正在出发前往廉直女子学院的路上——那是星浆体天内理子所在的学校。
    行驶在马路上的汽车以均匀的速度向前,随着引擎的发动,车内微微抖动着。在汽车内没有人说话,封闭的空间让人昏昏欲睡。
    开车的人是籍籍无名的辅助监督,他没什么存在感,话也不多,只是做到自己分内的事情,就算是结束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之间,有个电话打到了五条悟这里来。
    五条悟随手接了电话:“喂,这里是……杰在我身边,怎么了?”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自己的手机扔给了身边的夏油杰。
    夏油杰的手机在几天之前就损坏了,这几天又正好碰到了星浆体的任务,他一直没有时间去买新的手机。
    所以想要找到他的话,只能打电话给五条悟,或者打电话给夜蛾正道,拜托他们转接给夏油杰。
    电话那头是个很陌生的声音,大概只是例行公事地通知他吧,他说:“浦饭幽助去世了,他的葬礼就在明天,如果您是他生前认识的人,希望您能够去送他最后一程。”
    空气凝滞了下来。
    五条悟随口说:“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表情很难看哦。”
    夏油杰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告诉他:“光司唯一的朋友……去世了。”
    五条悟沉默了。
    天城光司已经没有其他的家人了,他的师父也已经不知所踪。杰不久之前才对他说分手,他还带着一个孩子,而到了现在,他唯一能够称得上是“朋友”的人,也去世了。
    他今年才十八岁,原本应该是最朝气蓬勃的时刻,却早早地接受到了这样多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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