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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的攻击,彻底的消除这个威胁。所以,当被假消息蒙蔽的于挽星以为终于可以独拥于揽月时,花溅泪却带人赶到了小岛,以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将于揽月救了出来。

    卢姿艺凭着制造出的假象,融合花卢楚三家的力量,做了全面围剿白衣党的决定,白衣党就此覆灭。辉煌的王朝,一夕覆灭,竟是比那街边的流浪狗还不如。

    期间的人生百态,丑恶嘴脸,不用多说,失去赖以生存的根本,即使是天之骄子也无法摆脱沦为乞儿的下场。花卢楚三家按照先前分好的利益,各自接收白衣党的势力,原以为三家会明争暗斗一番,不料,他们却是顺利瓜分完了胜利果实。让等着花卢楚三家因分赃不均而斗起来的一些人大失所望,不得不歇了心思。

    白衣党覆灭的消息曝光后,卢姿艺的名字说是响彻了全国也不夸张,只因她和白衣党力量的悬殊,足以用蚂蚁和大象来形容。但是,花溅泪的名字更为人所知,要知道,莱蒂斯和白衣党元老都是死在她的手里,死在她超越想象的疯狂中。

    卢姿艺和楚心解决完白衣党后,花溅泪也救回了于揽月,算是圆满完成计划。

    此后,花溅泪为于揽月撑起的天空,不会再有任何隐患,但,果真如此吗?

    是否能像想象中的那样,花溅泪不知道,也没工夫去想,因为她现在有一个问题要解决。于揽月此刻趴在花溅泪身上,双手死死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花溅泪光着上半身,一副被人蹂躏惨了的样子,如果能忽视掉她十分精神的状态的话。过了很久,于揽月才控制住自己,颤抖着手轻轻触摸着花溅泪胸前狰狞如恶鬼的疤痕。这是花溅泪在跟元老缠斗时,为了给他致命一击故意受的伤。

    元老出手的确够狠,竟直接削了花溅泪胸前一大块皮肉,差点就让她半个胸部不保了。不过,元老也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匕首刺穿心脏的滋味可不好受。

    “溅泪,我的溅泪!”于揽月轻声道,抚摸着花溅泪的疤痕,低头吻了下去。

    花溅泪配合着于揽月的动作,有些生疏,有些激动,太久了,真的太久了,太久没有拥抱于揽月,她都快忘了身体的本能。这一次,她想彻底的放纵自己。

    于揽月主动脱掉了衣服,强势的将花溅泪压在身下,竟是想要夺取花溅泪这一世的“第一次”。花溅泪怎么会如于揽月所愿,一个翻身,就夺回了主导地位。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放花惊心~~哎,为什么我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花花吃亏?

    ☆、第一百零四章  危  机

    双手交握在一起,花溅泪仔仔细细的观察着于揽月的样子,闭上眼,温柔的顺着额头到下巴的线条来回吻着。于揽月垂着眼,羞涩而顺从,亦是想要放纵自己。衣服不知何时都脱光了,裤子也脱到了脚边,温柔的吻印满了雪白的肌肤。

    于揽月忍不住低呼出声,握紧了花溅泪的手,似在抗拒又似在迎合。花溅泪停了下来,松开于揽月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没有放过。于揽月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眼睛也雾气重重,蕴含着一丝名为爱情的渴望。花溅泪却在即将失控的时候,停了下来,躺到了于揽月身边,将疑惑的她抱到了怀里。

    “泪儿,为什么?”于揽月抬头,不明白花溅泪为什么不完整的拥抱她。

    “揽月,我想等你做出选择再说,所以这个时候,我不能碰你,也不想给你压力!”花溅泪吻着于揽月的额头,天知道她有多想吞了于揽月,可惜时间不对。

    想到玉成鸳,于揽月不说话了,如果可以,请上帝替她做出选择,该怎么做才对得起玉成鸳和花溅泪这两个同样深情于她的人。思绪烦乱,于揽月晚上便没有陪在花溅泪身边,而是躲到了休息室里,想一个人好好静静。玉成鸳因为画乌龟被逮了个正着的事,这几天都没露面,跟在卫猛身边,帮忙整理后续的工作。

    晚上,花溅泪侧躺在床上,想到于揽月,心中是甜蜜的,但一想到玉成鸳,这份甜蜜就有点苦。死过一次,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霸道自私的人了,无法像前世那样无视玉成鸳的痛苦。她们都同样爱着于揽月,本身并没有深仇大恨,可于揽月只有一个,这就是问题。她不会放开于揽月,玉成鸳也一样,所以,会怎样呢?

    忽然,花溅泪的眼睛眯了起来,放在枕边的手,悄悄伸进了枕头底下,握住了一把做工小巧的枪。有人正准备潜进这间房,不管是谁,她都要他有来无回。

    “泪儿,好久不见!”不想,来人没有进来的意思,站在阳台边,打了招呼。

    听到这个本以为再也不会听见的声音,花溅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是他?他不是被困在那个地方了吗,如果有什么异常,也有她的人盯着。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他却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可能,她的人都死了,而他也知道了真相。

    想到这里,花溅泪却是冷静了下来,握紧手枪,轻笑道:“的确很久不见!”

    花惊心胸口一堵,咬牙道:“泪儿,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了吗?要知道,我可是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比如我九死一伤的经历,比如我一直爱着你的心意!”

    坐起身,花溅泪握着枪对准花惊心,摇头道:“花惊心,我对你无话可说!”

    “哈哈……”花惊心忍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爬进阳台,走进房间,借着朦胧的月光,对上了花溅泪充满杀意的眼睛。花溅泪不愿看到花惊心充满爱恋的眼神,尽管十分不愿,但看样子,她还是要再杀死一次花惊心了。此时,花惊心笑声一停,发动了,在花溅泪开枪之前,飞出一把匕首,迫使花溅泪只得拿枪去挡。

    花溅泪一个翻身,对着花惊心躲藏的沙发就要开枪,但想到住在这附近的于揽月,便弃了枪,从腰后拿出了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花溅泪弃枪的动作,在花惊心看来却是舍不得杀死他的表现,心中微宽,下一秒却是发动了更猛烈的攻势。

    经受住那个地方的种种考验,花惊心的身手与以前相比真是完全变了个样,一出手便是杀招,刁钻狠辣,不留余地。花溅泪也没有退步,几次凶险的战斗,足够她积累经验,去应对从死亡之地逃出来的花惊心。这一次,不是他死就是她亡,他们都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两人都拿出了真本事,誓要将对方送进地狱。

    “嘭!”花惊心的胸口被花溅泪踢了一脚,却是不退反进,就势抓住花溅泪的脚往下一扭。花溅泪忍着痛,腰部用力,另一只脚凌空跳起,踢向花惊心的喉咙,双手往下撑地。花惊心被迫放手,往后退开,拔出尖刀,又朝花溅泪冲去。花溅泪落地后就势一滚,退出五步距离,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