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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钓完顶流我跑了 作者:牛奶味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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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应身为这一切享有者的林芜却只是看着这一幕幕宛如电视上才能看到的豪华生日宴景观,她笑不出来,连抬脚走动一步的力气都小得可怕。
    “元元,生日快乐。”盛兴观替她拿来香槟,举起自己手上的一饮而尽,一旁的靳岚也举杯同祝她。
    盛兴观的礼物简单粗暴,一笔高额巨款和一套随她想要居住的房子。
    林芜微微抿了口,淡漠地说着“谢谢”。
    靳岚不知道她和靳天泽已经领完证了,还热情邀请她过两天去靳家吃饭见父母,“我爸听说你肯答应这门联姻高兴得不得了,你是不知道,阿泽这孩子从小就难管,什么都不听,以前要他去谈个恋爱结个婚简直比登天还难,我有时都巴不得他那些桃色新闻是真的,不过这回就厉害了,直接赶超我,奔结婚去了。”
    林芜讪讪,摇晃着高脚杯,似听非听的样子。
    靳岚没注意,开心得光顾着自己说,“阿泽说什么时候过来吗?等他来了我们再商量商量日子,你婚礼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这些你都跟我说,到时候领了证婚礼一办,差不多就该考虑小朋友的事了。”
    林芜没怎么听,现场忽然砰一声礼花响,宴厅C位突然上来一位司仪,好像在哪家电视台当主持人,看着十分眼熟。
    他cue着接下来的流程,现场时髦动感的背景音乐被切换到了生日快乐歌。
    音乐声起,几位服务员推着两辆蛋糕车走了过来,两个蛋糕大同小异,都是公主裙摆的造型,多层梯式,是林芜从来没见过也没吃过的。
    灯光全暗下,燃起的两支烛光在黑夜里摇曳。
    盛夏妍被朋友们推着走到蛋糕前,她们唱歌起哄让她许愿,一时忘了这场生日宴上还有另一位主角。
    好在盛兴观不会忘,他满心满眼都是林芜,拉着她要过去,盛夏妍那边的蜡烛正巧被吹灭,青烟缥缈,独留旁边一支熹微孤零零的烛光在那儿凄凄惨惨。
    像极了那会儿被抛下留在福利院门口苦苦等了十多个小时的林芜。
    她急着抽出手,往后退了一步,“爷爷,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先去趟洗手间。”
    灯光昏暗,盛兴观没抓牢她,一个不留神,早已没有林芜的身影。
    司仪询问身旁的客人,还有一位寿星不上来吗?
    不等有人回答,全场灯光大亮,盛夏妍的朋友已经吩咐服务员将灯打开。
    林芜慢走在来往男女里,光线突然变亮,她不适应地眯了眯,起开一处通向外面花园的落地窗阀,一个人走了出去。
    玻璃窗一关上,没多会儿,里面隐约传来盛兴观大发雷霆的声音,但具体说了什么她倒是没仔细听。
    林芜来的这座花园是盛兴观平时用来赏花的。
    路灯下,石路延展,中间还有处喝茶的凉亭。
    林芜懒得过去,就近拉了把竹藤摇椅放在角落,里面窗帘紧闭,她坐下休息也不会被人发现。
    换了个惬意姿势,林芜半躺半睡,就那么睡着了。
    睁眼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沉沉的,林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听见耳边啪嗒啪嗒的有打火机拨动又反弹回去的声音。
    她循着声源,面带倦容地翻身靠向另一边,藤椅吱吱在响,于原地微微摇晃。
    壁灯里交错着明晃的光,和藏在矮丛里的暖色调地灯相辉映,一抹挺拔高挑的身影站在灯影交汇间,流光不及那人黑眸里睢亮的光,驻停在他五官之上。
    削弱去锋利的轮廓线,男人美得让林芜垂涎。
    听到动静,靳天泽停下把玩的打火机,收起后丢在一边。
    他走了过去,像薅羊毛似的薅她头发,“这么听话。”
    头发被他蹂得乱起几根,林芜坐起来理了理,“我听什么话了?”
    靳天泽笑,“不是坐这儿乖乖等你老公回来吗?”
    林芜听到他说“老公”两字,别扭得心颤了一拍,跟他商量,“我们互相叫名字不行吗?”
    靳天泽拒绝,弯下身,手撑着摇椅,轻松往前一拖。
    椅子里的人猛地前倾,抬起脸,前额差点磕到他下巴。
    靳天泽低眸,两人挨得很近。
    鼻息交互,熨烫着丝丝缕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林芜往后靠,被男人不知哪会儿腾出来的手护住后脑勺给中途拦下,她紧绷着脑袋,将两人间距固定在一指之间,呼吸因此变得顺畅。
    靳天泽没说话,就那么近距离观察她,这个嘴上说着各玩各逮谁爱谁的小姑娘,这会儿靠她稍微近点,立马脸红羞赧,映出一片火烧云来。
    侧低头,距离再度拉近,靳天泽声音低哑,盛情邀请,“要吗?”
    林芜眼睫快眨,紧张得说话打结,“要、要什么?”
    “你说呢?”靳天泽咬着字,脸越凑越近。
    林芜脑袋抵着他的手往后退,力气不够,一毫厘都没推开。
    眼看那人温软的唇快亲贴到她的,林芜紧闭眼,整个人像块海绵一样自动缩紧。
    一秒,两秒,没有柔软的触感,耳边落下一声戏弄的笑。
    林芜睁开眼,深呼出气,靳天泽倚在墙边,笑到肩颤,“你想什么有的没的了。”
    林芜这会儿面红耳赤,又气又恨不得上手打他。
    在心里暗骂完,她才注意到手上多出的礼品袋,“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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