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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琵琶重 作者:池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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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向来由夏倦书主导,这还是阮思歌第一次主动去吻他,吻技生涩又冲.撞,叩开牙关后直接大胆探了进来,勾着他去沉沦。
阮思歌是横着坐在他腿上,歪仰着头接吻脖子不一会儿就没了力气,嘤咛了一声,夏倦书双手扶住她的细腰,直接托举着站了起来。
阮思歌惊呼了下,忙搂住他脖子,这么一托,她反而高了夏倦书一点,正好对上脸,再次反客为主吻了上去。
连着主动两次,果然是黑暗壮人胆。
夏倦书轻笑了下,尾音缱绻又迷人,良久才放她坐下,结束后阮思歌已经不敢跟他再坐到同一张椅子上,灯光下,她两颊通红,头低着,伸手迅速拔掉蜡烛,欲盖弥彰指了指蛋糕,“该吃蛋糕了。”
夏倦书拿刀把蛋糕切了两块,给两人一人一块,勺子递过去时还不忘回味她方才的主动,连连摇头,格外不可思议的语气,“刚刚是我认识的阮思歌吗?”
阮思歌气得舀了一口蛋糕,“怎么?”
“是我不满意?”
夏倦书也吃了一口蛋糕,芒果味很浓,甜而不腻,很是好吃,他眨了下眼,“没有,就是下回想亲我可以选个方便的姿势。”
阮思歌脸瞬间爆红,礼物都不想送了,只想逃走挖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我很欣慰老板娘对我这么喜欢。”
夏倦书还在继续说,大有针对她方才的主动再聊一个小时的架势,阮思歌见状忙起身打断了,“我去拿你的礼物。”
夏倦书笑着闭了嘴,等她回来。
不一会儿,阮思歌匆匆抱着礼物回来了,夏倦书抬眸,一眼便能瞧见是个琴包,惊讶地站了起来。
阮思歌找到另一个空着的桌子,把琴包放下,招呼他拉开拉链,“打开看看,你的生日礼物。”
夏倦书缓缓走近,颤抖着手拉开拉链,一把牛骨牡丹头花紫檀琵琶入了眼,木料虽不同,但样式几乎跟他过去常用的那把一样。
他扫了下弦,心神共鸣的感觉,心间荡起了涟漪。
阮思歌眸光亮亮的,“送给二十七岁的……”
她故意停顿了下,加重语气,真诚道:“琵琶手夏倦书。”
琵琶是她专门按照那张获奖照片上的琵琶仿制了一把,做工粗糙,品相也一般,阮思歌心里有点拿不出手,补充说:“技术太差不敢浪费太好的木料,等我下回学会了给你做一把更好的。”
第56章 正文完结、夏倦书,美梦成真。
退圈后,夏倦书常用的那把琵琶已经被封到了二楼书房,里头藏了太多回忆,他除了搬到延林镇那天拿走了几张合照裱出来,就再也没进去过。
但也许是因为今天是生日,抱着阮思歌送来的琵琶,难得生了几分寂寥的感觉,跟阮思歌挂了电话后,临近零点都睡不着,夏倦书又起了身去找楼上书房的钥匙。
钥匙好找,但门不好开。
锁口微微生了锈,钥匙能插进去,但很难拧开。
夏倦书往里头喷了些油,等了一分钟才费劲拧开,推开门,一股尘封的灰尘气扑面而来,呛得他咳了下,摸到灯打开。
屋内大亮,陈设一如往常,但零零散散堆了不少东西,用布盖上,看着满满当当的。
夏倦书把门大敞着,好不容易走到窗边,寻到窗户打开换气,两扇大窗一开,外面深秋的冷意就钻了进来,屋内腐朽的味也淡了些。
屋后有景,用墙挡住反而浪费,陶彦茗素来喜欢开大窗,不仅是楼下的客厅直接做成了落地窗,就连书房也是连开两扇大窗。
其中一扇大窗旁边正对着陶彦茗工作的书桌,过去夏倦书时常跟父亲各坐一扇窗前,各做各的事情。
享受清风吹来,倾听自然的声音。
任炳去世后,延林镇的老房子也只剩他自己,年久失修又常漏水,夏倦书一狠心依照旧址重盖了一栋,习惯使然,延林镇的房子窗开得也大。
两辈人都喜欢大窗。
夏白鹿去世后,两家长辈都不在了,一些表亲和陶彦茗的旧友打着处理后事的由头劝他跟自己住,人来人往的,陶彦茗去世后的两年他第一次见这栋宅子来了这么多人。
任炳也是其中之一。
他过去开弦记受过陶彦茗恩惠,陶家两个学琵琶的也都在他那订制琵琶,算是父亲当时为数不多没有什么经济往来的好友。
母亲下葬之后,夏倦书坐在空荡荡的院子里,望着天边寥寥白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去哪,屋里那些假惺惺哭着的人是何居心他也清楚,收养自己无非是因为他继承了父亲的遗产。
但师父郭广平那里肯定也去不得的,去了会给他惹麻烦。
就在这个时候,任炳走了过来,站在他身侧,猛吸了一大口旱烟,轻飘飘道:“要不要跟着我?”
“只要我在世一日肯定护你一日。”
那时任炳已经六十三岁,小病不断,腿脚也不利索,不知道还有几年可活,但养他到成年是没问题的。
无妻无子孤身寡人一个,雄心壮志早已消弭,犯不得骗他手里的钱做些什么,夏倦书同意了。
自那之后,他唤任炳爷爷,用了夏白鹿的姓,任炳给他取名倦书。
陶樾没了,世间多了个叫夏倦书的。
刚开始任炳只是作为他的监护人,夏倦书不想搬走,还是孤身一人住在乐源湾,请了个阿姨照顾日常,可那些亲戚还是不肯放过他,说他年纪轻没社会经验容易被人蒙蔽,日日来乐源湾骚扰,更有甚者跑去他学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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