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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爱是一种悲伤 作者:希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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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如下:
“亲爱的信软同仁:
也许在人事部的公告出来之前,不少人都从各自的渠道知道了部分事实。是的,本月初,三位高层均因个人发展,即将离开我们,他们是执行总裁梁勇仕、高级副总裁肖亦群、高级副总裁吕振杰。此消息一出,业界该是一片猜测怀疑之声,我希望大家都能保持平和低调的心态,关注本职工作,不用过多的理会外界的误解和谣传。
诚如此刻,我的心情和大家一样复杂。我曾担任人事工作超过十年,每当看到有新人加入,与我共唱公司司歌时,心情都由衷的澎湃。然而,当有一起努力奋斗过的同伴们要离开,也由衷的不舍。这份不舍,并未因承蒙董事局的信任和厚爱,让我担任执行总裁,而销抵掉半分。
公司的发展离不开每一个信软人的付出,三位总裁都是为信软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同事。1993年,吕工带领只有五个人的技术部,用了八个月时间,研发出了真正意义上属于信软的第一款软件;1999年,时任市场部经理的梁总只身北上,当年冬天给信软带来的收入超过五千万。也许这些年代久远的公司史,大家已记忆不清,但2010年春夏交接,西南区上演的绝地反攻,还让人记忆犹新,那是肖亦群总裁上任伊始为信软带来的开山炮。
除了三位总裁之外,另有担任大客户经理的陆琪女士也将辞职离开公司。我相信,不少的男同事都会表示遗憾,她是新一代信软人的标兵:热情勇敢、乐观自信、拥有感染周边的正能量。
至此,我代表管理层声明,南大项目失标和陆琪女士并无关联,我们曾错误的做出了对她工作能力及人格魅力的判定,使其深受伤害。我谨代表公司全体,为这段时间以来对她造成的不公,诚表歉意。
离开也许并不意味着告别。今天,有四位同仁,要为人生新的方向开辟征途,我们也该由衷的祝贺: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祝他们广阔天地,大有所为。
而信软的大门也依然为你们敞开,请人事部注意,以上四人的工号将永久保存。
留下的人所要做的,仍然是未完成的使命。
我自1989年加入公司,2000年起负责集团人事工作,2012年经董事会决议,担任执行总裁一职,必将与郑总、白工齐心协力为股东及全体员工服务。我相信新的领导班子能够带领信软更上一层楼。
希望各位监督。
信软至今已走过24个年头,从最初的三个人发展到了现在的25432人(截止2012年10月31日正式职工数据),本年前十个月的利润已达113亿人民币。单从数据来看,信软是一间在不断进步、发展卓越的公司,但从每一个人、每一单业务来看,都是我们为之付出无数心血的结果。我们感到骄傲,但是不该满足。信软更为辉煌的未来,也在我们每一个人手中。
全体同仁,共勉!
信软执行总裁肖亦玮
2012年11月5日”
2012年12月16日,北欧,挪威,特罗姆瑟,号称“北极之门”。
中途转机两次,香港飞法国戴高乐,转飞奥斯陆,再到特罗姆瑟。飞机快要降落时,陆琪揭开眼罩,看见夜幕漆黑,问:“怎么会是晚上?”
一看世界时钟,才知是下午三点,转瞬她就兴奋起来,是极夜,老大,这是极夜。
未曾见过的景象,再多想象也会被震惊。出了机场,寒意袭人,白天里浩瀚星空,城市灯火通明,道路异常寂静,世界一下子变得寥廓。肖亦群推着行李过来,陆琪看着他,眼神雀跃:“我们来了,极光。”
到了下榻酒店,陆琪就撺掇着要去看极光。这个白痴,一天到晚的只会说要看,城市里哪里能看到极光,她又撅嘴:“你又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要做攻略。”
肖亦群看了看窗外,说:“这两天,天气不好,我们先在市里转转,等云少了,再去找极光。”
陆琪也看了一眼,她只知道,黑漆漆的,不知道天气好不好。
极夜不是真的极夜,白天有那么几个小时,太阳在地平线上跃动。云层很厚,冷峻的蓝色和火红的橙色,在山海之间相互交织蔓延,颜色如此纯净,如同不参一点杂质的画布。肖亦群开车一路追赶这温暖之源,陆琪拿着单反拍了不少照片,坐回位子上看时,不免得意:“回去可以开个摄影展。”
特罗姆瑟很小,游玩两天足矣。到处都很安静,极夜,又临近圣诞,游人并不多。
天气仍然不好,但他们不想再等待,打算出发寻找极光。
特罗姆瑟以北一百公里外,人烟稀少。只有在远离城市灯光干扰的地方,极光才会降临。
肖陆两人全身装备,陆琪还贴了不少的暖宝宝在身上。车子开不进去的地方,则步行进入森林。空旷的露营地上,已经有人围起了篝火,等候极光。可他们从九点等到了十二点,天幕中未见任何动静。
肖亦群说:“不行的话,我们明天再来。”
两人没有再赶回特罗姆瑟,在一个民居住了下来,这家人姓彼得森。院子里养了不少的哈士奇,陆琪上午醒来后就逗它们玩,想着学点驾驶雪橇的技巧,改明儿去冰上溜它一圈,这也是当地的旅游项目之一。
她正在和它们培养感情时,肖亦群则和民居家的主人彼得森交流看极光的最佳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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