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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 惜公子(14)

      捡到一只小哑巴 作者:作者:每日一迷糊
    全文阅读 惜公子(14)
    钥匙给我。陈奥向他伸出了手,声音听上去温柔而蛊惑。
    Omega听话地掏出裤口袋里的钥匙放到陈奥的手里,听到房门锁被旋转着打开的声音。陈奥绅士地推开房门,示意Omega先进门,Omega走进去,背对着陈奥紧张又期待地咽了咽唾沫。
    然而紧接着,陈奥并没有像他期盼的那样一起进来,而是站直了身子,目光清明,在房门口冲他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好好休息。
    陈奥在Omega震惊之余,毫不犹豫地关上房门,面无表情地把门从外面锁了,把那片钥匙随手丢到了楼梯拐角的花盆里,转而从一处侧门出了别墅,走向路对面停靠的一辆不起眼的小黑车,在车辆发动的引擎声中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冯启把车开出一段路之后,陈奥才觉得自己的体温在迅速升高。看来今天的酒里的确是会有刺激易感期加速发作的一类药物。
    学长,需要抑制剂吗?我已经给您备好了。冯启在前面开车,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陈奥,正目光空洞地看着车窗外。同为alpha的易感期前信息素极具攻击性,让他有些不舒服,冯启开窗透风,剩下的只能靠自己忍着。
    不用。陈奥出乎意料地拒绝了冯启的提议。他脑子里有点乱,信息素开始不受控,情绪也往上躁动,的确是易感期的前兆。
    但他第一次对即将爆发的易感期如此期待。
    陈奥只轻声地说:再开快点儿。
    吕文林被转移到了一处带有庭院和池塘的别院,院子的布置幽雅静谧,有专人来按时清扫和补充饮食,从洋房三楼走廊向外延伸的那块露台前抛出视线往远看,能看到附近就是那座玫瑰园。
    吕文林却觉得这座偌大的房子比不得他南安两室一厅的小公寓半点好。
    他在房里将养了几天,刚刚觉得自己的下体能恢复知觉。他想陈奥可能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冲动了,过完瘾也就可以作罢了,毕竟事情发生几天以来他都没再找过自己。
    阶级和性别本就是无法被逾越的,他们之间不该有任何超过兄长和朋友之外的关系,强求也不会有结果,北联盟有那么多娇软漂亮的Omega,总能有一个和陈奥最为匹配的,他只是把自己一直以来的怜悯和善意曲解成了一种错误的畸形的爱。他们是该要彼此冷静冷静。
    冯启把人送到私人宅邸的门口,只问候了一句您多保重就匆匆地离开了。
    陈奥摁房门指纹的时候手都有些发抖。这点程度的易感期波动对平常的陈奥来说,只要有抑制剂,根本算不得能有多令人丧失理性。毕竟去年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旁边就躺着一个可以泄火的人,他却依然可以靠着割开皮肉的痛忍过去。
    但现在还需要忍什么呢?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一门之隔的房间内,无处可逃,也无路可去。他去年的时候就该这么做了。
    陈奥等不及了。
    第二十八章
    吕文林住的房间就在一楼,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时,正准备上床休息。他没料到此时此刻还会有人闯入,也没想到这处幽居地就是陈奥的私人宅邸。
    他紧张地抄起房间内的一把木凳用以自卫,在黑暗中仔细聆听门外有人细微活动的动静,脚步声离他的房门越来越近。
    门被打开了。
    吕文林二话不说,猛地把手里的椅子使全力一把抡下去。然而并没有如愿击中目标,木椅只是砸在地上,发出咔擦一声巨响,伴随着巨响的是退后一步的陈奥,发出错愕的疑问:阿林,你这是
    陈奥闪身躲过了那把砸下来的椅子,椅子翻倒在地上,腿断了一只,看样子是下了狠力的。他被这动静弄得意识清醒了两分,没想到这只温和的兔子还真有跟人鱼死网破的斗争精神。
    怎么是你吕文林待开灯看清了来的人,又有点后怕真的伤到了陈奥,下意识去碰陈奥的手和胳膊想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刚一碰到对方的皮肤,就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惊人高温。吕文林还没来得及反应,反手被陈奥按住了双臂,膝盖强硬地顶进他两腿之间,把他压到落了锁的房门上一阵猛亲。
    怎么不是我?陈奥微微分开他的唇质问他,不是我还能是谁?
    两人亲吻间不知何时碰到了门口的开关,房间内唯一的光源只剩下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黑暗放大一切感官的机能,房间内萦绕着低沉的气压和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像是在极力地忍耐,陈奥的舌头搅弄在他的嘴里,有浓重的酒精气息。吕文林觉得,自己也被染得有点醉了。
    陈奥过了很久才勉强愿意放过他的嘴唇,吕文林在间隙里挣扎着开口问了一句:陈奥,你发烧了,体温很高。去看过医生了吗?
    你是在关心我吗,阿林?陈奥把额头贴到吕文林的额头上,要勉力才能控制自己的神志才能不立刻把眼前这个人扒开来撕裂。
    阿林不就是医生吗?
    这不一样。陈奥现在不再需要他的照顾,而是需要他的身体。不那么柔软娇媚的身体也会让他觉得新鲜和好奇吗?可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呢?
    你醉了,早点去休息。吕文林偏过头去,感受到陈奥散发出的灼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畔和颈侧,甚至比记忆中更甚,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
    是易感期。陈奥告诉他。
    怎么会吕文林像是还想往后退,抬起的脚后跟却只能抵到门板。他忘了自己毫无退路可言。
    陈奥知道他想问什么,先走到桌边,拿起吕文林的杯子喝了几口水,没等吕文林回过神来,抵着门板开始解他的睡衣扣子,低哑着声音继续说:去年我夜里发高烧,也是易感期。可能也多亏基因干扰器会影响易感期的状态,我自己都不可思议,能神志清晰地忍过那样的一晚。
    傻阿林,alpha的易感期不是靠亲吻额头就能好的,你既然愿意救我一次,为什么不能再救我第二次、第三次呢?
    你向上天的祷告,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是你救回了一个恶人,你得负责。
    陈奥的吻重新压下来,有什么圆溜溜的片状物顺着这个吻一直滑到自己的喉咙里,像是药。应激反应促使他本能地排斥,产生呕吐感,但陈奥强势地堵住他的嘴逼得他反把东西往下咽。
    把东西吃了,等下会好受很多。陈奥给人喂的是北联盟研发的复合营养片剂,能有效加强身体体质。我们要进行至少一天的时间。
    吕文林穿着的睡衣裤是缎子的质地,陈奥稍往下扒就能滑到脚踝,他环着人细瘦的腰,从口袋里掏出润滑液,挤了一些在手上,沾着液体的手指黏糊糊的在吕文林后面草草进出了几下,就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换上自己的性器往里闯。
    易感期症状中的陈奥丧失了最后的理智,只想用暴虐的性用力占有这个人,用体液涂满他的全身,想疯狂地撕咬他,这样就可以证明阿林是他的专属。
    吕文林直到此时才回神明白陈奥又在对他发疯,开始应激性地挣扎和反抗。
    然而挣扎得越厉害,压着他的人动作越激烈,情绪越亢奋。
    润滑得太干涩,往里进得极其艰难,没弄几下就又把吕文林刚愈合没多久的下面又弄出了血。但易感期的alpha不会对床伴痛苦的表情产生丁点儿的怜惜,吕文林此刻的模样只能更刺激到陈奥体内喷薄的欲望。
    他要这个人痛,要这个人知道是谁在占有他,他属于谁,只能看着谁。
    吕文林意识到之前陈奥在床上对他可谓已经是温柔之至了。
    他疼得用被抬起来的那条腿往陈奥的腰上靠了靠,陈奥像是被这个动作给鼓动,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提了提,猛一下把吕文林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身体紧贴着他,把他死死地压在门板上。
    身体陡然悬空,吕文林重心不稳,被迫树袋熊似的把还在挣扎的两条胳膊环抱住陈奥,手指的力道隔着一层质地软滑的衬衫掐进对方的背里,生气又无助。
    陈奥像是很喜欢吕文林这样的反应,一手托住他的窄腰,一手护住吕文林的脑袋避免他猛的向后撞到门板,喘着气说:阿林,疼吗?疼就掐重点儿。
    背后是冰凉冷硬的门板,支撑吕文林的全部支点只有身前的陈奥。
    身体排斥性地想把人往外推,陈奥勃起的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却非要执拗地一次次顶着往里进。然而再艰难、再痛苦,推拉的最后结果仍是alpha的大获全胜。吕文林的身体逐渐就着那些血液、腺液和润滑液被彻底打开,直到陈奥的阴茎能完全埋进他张开的体内。干爽的身体变得潮湿黏腻起来,他疼到额头冒汗,只咬着嘴唇小声地抽气。
    陈奥忽然托起他的臀抱着他走,走动间阴茎摩擦着他的体内,时不时触碰到那些奇怪而能给人带来欢愉感的敏感点。在刻骨的血腥和疼痛里,他居然还能感受到偶然出现的那种致命的快感,像上次一样,甚至比上次更为强烈。
    如果他能感受到一点信息素的存在,就会被现在室内浓重的气息激发,迅速卷入情欲的浪潮。
    可惜他不能。他只能清醒着,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去接纳陈奥一次一次不知疲惫的强有力的侵入。
    第二十九章
    吕文林被陈奥托抱着放到柔软的床上。
    易感期的alpha行起事来只顾自己发泄,不知轻重缓急,一次比一次进得更为凶狠,一遍又一遍的吮吸和掳掠,每一下撞过来都好像要把他掰开了揉碎了再咽进肚子里去,吕文林的脚踝和关节都被捏得青紫。他好像快要溺死在那些令人无法喘息的吻和抽插中,这具身体竟然有自己都不知道的青涩、敏感和淫荡,能被一个alpha给玩弄得通透。
    他摸到陈奥后颈上极不明显的青色痕迹,像他出生自带的胎记,又像是久未愈合的一条伤痕,那是陈奥的腺体。他也曾怀疑过这个人的属性,毕竟陈奥仅从身材和容貌上,就远不似普通的beta,却还是轻信了基因检测的结果,从未察觉过会有另一种可能性。
    被抚摸了腺体的alpha激起强烈的占有欲,陈奥红着眼去咬他的脖子,妄图标记眼前的这个人。
    吕文林声音打颤,却依旧冷静地开口:陈奥,你知道的,我不能被标记。
    吕文林的劝诫换来的是身上人的变本加厉,陈奥像被自己的话激怒,犬齿的力道更重地刺进他的脖子里,直到鲜血淋漓才肯罢休。
    陈奥染着血的嘴唇覆盖上他的,好像从短暂的标记行为里找回了一点神志:阿林,不能又怎么样,等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就没人敢靠近你了。
    吕文林看着陈奥,眼里满含怨恨的泪光,喉咙里偶尔被顶出呜呜的闷哼声,像在无声地控诉陈奥这个暴徒的恶行。
    陈奥在进行标记时发泄了一次,被情欲占据的混沌大脑稍微找回一丝理智,吕文林此刻的眼神简直像是在剜心勾魂。他抓着吕文林的手,压向自己心脏的位置:阿林,你不是想杀了我吗?
    你就拿把刀,朝我这里刺,把我的心剖出来仔细看看,看看是不是黑的。只要剖出来吕文林就会知道,他的这颗心会一直跳动着说我爱你。
    吕文林有那么一瞬间是想和人同归于尽的。
    你下得了手吗?你舍得吗?
    即便这个Alpha如此折辱他、狎弄他,他也下不了手。他的确舍不得。
    你这是双救人的手,杀不了人的。陈奥吻着他的手指,把他的指尖含进嘴里,语气和动作竟变得有些温柔起来。
    也不知是认命了还是无力再反抗和挣扎,总之在长达两天半的时间内,他像突然丧失了自理能力,几乎没有一刻能脱离Alpha的怀抱,就连简单必要的进食和清洗也会被alpha强迫着帮忙。往往是帮到一半就失去了主次,陈奥会压着他随时随地进入,也不论地点是在浴室里还是在餐桌边。
    最过分的一次是在客厅的落地窗前。
    青天白日,光线充足,吕文林被压在透亮的窗前,仿佛身处户外和人交媾。他羞得要命,不敢抬头,院墙上栖息着一只红喙蓝羽的漂亮小鸟儿,在那儿借着爬山虎上的露水给自己梳洗打扮,吕文林看着那只鸟儿,认为它是在对落地窗前交合着的一对人为何会这般淫乱感到好奇而肆意偷窥。
    连兽类也不该这么毫无羞耻心。
    陈奥知道他在怕什么,故意贴在他耳边激他:阿林,你说来做清洁的阿姨是不是要来了?隔壁会不会有调皮的小孩子爬墙啊?
    吕文林被吓得后穴缩紧,忽然剧烈地挣扎,无力地骂他混蛋,陈奥箍紧他的双臂把性器更深地顶进去:看来阿林真的很怕被别人看到啊。
    骗你的,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陈奥此时来自易感期暴躁的情热已经趋于平缓,话也说得神志清晰,也不会有人来,我进门的时候就挂上牌子了。
    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但凡有第二个人,我就会杀了他。陈奥用着最清淡的语气说最凶恶的话,院墙上的鸟儿仿佛隔墙有耳般,在围墙上踱了几步,忽的扑棱着翅膀惊起,往远处飞走。
    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好看吗?陈奥吻他的耳垂,就是这个时候,你跟我融为一体,浑身上下就只有我的味道。
    做到后期,吕文林已经意识恍惚,他对陈奥各种姿势的压迫和入侵都不再能显示出很激烈的情绪,只有不知何时早已遍布满脸的泪痕,都是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性眼泪。结束之后他被送到床上悻悻然地躺着,觉得浑身上下没剩下一块好肉,连骨头架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的后颈留下一个极深的血印,是被牙齿一次次破开又一次次愈合形成的疤痕,那是一个alpha在易感期总本能地想把信息素注入到他身体里的标志。
    一个没有腺体的beta,却要被迫服侍一个顶级alpha度过易感期,他觉得自己像个人体工具,还是不那么顺手好用的人体工具。
    和alpha最契合的当然是那些柔软又芬芳的Omega们,他们最懂得如何照顾alpha敏感易怒的情绪,彼此之间互相吸引、两情相悦、各取所需,这才应该是AO世界的常态。
    相比吕文林的生无可恋自暴自弃,陈奥觉得自己度过了21年来最美好的一个易感期。
    一直以来,陈奥在作战中的优越性就体现于对他影响极低的易感期。他分化为Alpha的量级程度很高,所经历的易感期却相当短暂且不算强烈,意外的与他的等级不成正比。与此相对的是,Omega信息素对他的诱导作用也极低,整个联盟当中甚至找不到和他匹配度很高的信息素,偶有冲动难抑的暴躁时刻,他也只需用抑制剂自己忍耐和解决。
    他以为自己生性喜好血液和杀戮也就无所谓性爱。
    从未有一个易感期来得如此长久而汹涌过,而他竟还渴盼这段情潮能持续更长的时间。
    得到满足的alpha神清气爽,比单纯依靠抑制剂的感觉要好得多。
    他的阿林完完全全属于他,羞涩又敏感的身体被他彻底开发,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他们在室内的各个地方以各种姿势做爱,阿林的身体被自己完全掌控和占有。虽然总是爱强忍着,甚至把自己的下唇都咬破了,但有时实在被弄得急了也会忍不住推搡,小声地叫他慢点出去不要了,像只乖软可人的猫咪。
    略为可惜的是阿林没有腺体,无法被标记,让他即便在对方体内成了结也依旧觉得狂躁且得不到应有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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