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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好你的犬齿 作者:往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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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记后,在Omega信息素大爆发的时间段,Alpha受到的影响太过强烈。这是伴侣的发情期所导致的暴躁与不安,但越川还在尽可能忍着。
    因为这孩子对此一无所知。
    越川取来烟盒,坐得离他近了一些,手忙脚乱地抽出一支递到他唇边。魏谌含咬上去时嘴唇还蹭过男孩指尖,故意的,温柔的,像鹅毛一样轻盈。
    火苗窜了好几下,一下都没点着。越川紧张地握住打火机,不敢靠他太近。
    多余的担心。魏谌在心底嘲笑他的小心翼翼。他抓起Alpha的手,拉近几公分,点燃。他含情脉脉地盯着面前的男孩,让人分辨不清到底有几分虚伪,几分诱哄。
    魏谌在他木然的眼睛前晃了晃手。
    “看什么呢?”
    被问句唤回神智的Alpha试探地凑过去,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近点,又近了一点——性质很快变了。
    意识到魏谌不会躲开,也不会拒绝时,他情不自禁吻过去,舔过他下唇沾到的烟味。
    ——吻,吻,和吻。无论是捏住下巴的吻,吞吮着舌头的吻,抑或是口唇之间的晶莹。他们都已经过度熟悉彼此的习惯了。
    吻,是不知何时结束的,可喉咙还是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干。“这是你买的耳环吗?”魏谌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烟头,往锁骨下方看了一眼。
    “嗯。”
    “用维拉的钱?”
    他摇头:“我赢回来的。是我的。”
    魏谌好笑地轻哼了一声:“好吧。你的。但你有没有想过。”他指着胸口,对他说,“在未经允许的地方做标记的后果。”
    “……请先回答我。”越川屈指勾住左边那枚耳饰,将他扯了过来,“你和那个人的一切。”
    魏谌被他扯得骨头都酥了,咬着唇才勉强地咽回惊呼。他抓向越川的手腕,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只得低喘道:“你还真是……学坏了。”
    第68章
    对付不听话的、僭越的Alpha,魏谌知道该怎么办。
    ——先是态度放软,任由他咬住耳环拉拽。在这过程中,呼吸难免紊乱。但这招非常奏效。
    魏谌清楚。永远不要在床上对年纪小的一方面前压抑,或者吝啬。这会使得他们更加兴奋,更加追求认同感。
    这些对性依旧懵懂的Alpha,对比年纪稍大一些的人,更渴望看到另一方的上位者姿态被击垮,并拿他们百般无奈的样子。
    所以说,尽情地喘出来。他会更卖力——当然,也会发生特殊情况。
    “停下……别咬了,快点停下!”
    越川肆无忌惮地拉扯着耳环,每当嘴唇一并含上来时,魏谌都会仰起脖子,发出一种鼻音被挤压一般的深喘,听得人骨头发酥。
    “坏小子。”他一边咬唇,一边忍受着泛起痒意的双腿,磨蹭几下膝盖,用手指顶住Alpha的犬牙,“就会仗着我现在没力气,对我动手动脚……”呼吸都断断续续的,“牙齿,是该对我露出来的吗?”
    “收不回去。”
    “你还敢嘴硬?”
    “嗯。”
    “——真讨厌。你现在不仅听不进我的话,还要送这对耳环羞辱我。知道吗?我没打过这个尺寸的环,只要它晃一下,嗯……”
    越川紧紧捏住耳环,俯身去听他碎在唇边的呼吸。
    “本来,想送你……”他眉心纠结在一块,下颌线条因过度紧张时的咬合显得僵硬,“如果没有我,你会让谁上你的床?”
    脚趾越蜷越紧,魏谌双膝在他肋骨下方一夹,主动送上了腰摩擦着。“……当然是我喜欢谁,就选谁。”他挑逗地笑了一声,“最好,是一个只要我打开腿,就开始找不着北的小处男。”
    “魏谌。”越川咬了咬牙,在喉头压抑地低唤一声——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能忍受一点肉体上的刺激。
    只要手掌抚上去,这个Omega就会脆弱地喘息起来,扭着腰,露出渴望又高傲的神色。他不可一世,可只要剥开那身西装,就能看到性在上面留下的浓浓痕迹。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为什么。”
    “像你这样想将我侵犯成禁脔的人,我见得多了。”魏谌抬起小腿,将Alpha的腰勾近了一些。他眯了一下眼睛,笑道,“昨晚,你一定玩得很尽兴,对吧?”
    “嗯。”
    手指在内侧无声地搭了一下,唇角上翘。含着笑的精致眉眼从低处瞥过来,像在期待他的表现。
    “真诚实。可你如果想听故事,最好不要再欺负我了。”
    越川露出困惑的神情。
    魏谌做作地笑着,足尖却暗示般碰了一下Alpha的脚腕。
    “做点讨我喜欢的事情吧,亲爱的。我昨天简直累坏了,腔里可能也肿了——你会让我休息一会儿吗?”
    ——有这么一瞬间,越川觉得自己忘掉了眼前半躺着的是谁。随着一个扒开的手势,他看了一眼,就情不自禁对着毒蛇点了点头。
    Omega这才倚靠到枕头里,一手撑着脸颊,另一只手托起越川被呼吸氤氲一片的下巴。
    他抬起眼睛,每一根睫毛都带着让人屈服的魅力,像是一条腹鳞密而干滑的,几乎看不到褶缝的森蚺。它蜿蜒着匍匐而行,直到昂首时才能觉察,蛇身已经死死绞住猎物的脖子。
    他凑了过来。耳坠很近,近得能用眼睫与鼻尖拨弄。一抹烂熟的甜腻也随之拂弄到鼻前,仿佛在被蛇信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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