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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盲小天师被邪祟忽悠瘸了 作者:莘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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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春楼的妈妈居高临下的捏起了被人压跪在身前的人,“听好了,从今往后,雍朝的太子已死,你叫夙钰,只是我宜春楼献进宫中的奴,明白吗?”
    跪在地上的雍钰将攥紧的手慢慢的松开,垂下了眉眼,“奴……夙钰见过妈妈。”
    “进了我这楼里,你就是下等是女支”妈妈向后退了一步挥手让压着他的人散开,“脱/:;吧。”
    半晌,跪在地上的人慢慢抬起头,扯开了身上系着的衣服带子……
    *
    一个月后,皇宫
    “踏进这里,一念生,一念死。”妈妈看着殿门被人拉开,偏头看向了身侧立着,着了一身碧衣薄衫姿容艳美的人,“侍候好陛下,自有你想不尽的荣华富贵。记好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夙钰微垂了眸子,轻笑了一声,“奴只是宜春楼的人。”
    一个月的教导,似乎让曾经锋芒毕露的野猫收起了利爪,变得乖巧,妈妈将视线移开,出了声,“进去吧,别让陛下久等。”
    寝宫之内,熏香缭绕。
    宁泓执了酒杯靠在软榻上。
    夙钰进了门,跪在对方面前,冲着人俯身跪拜,“奴夙钰见过陛下。”
    宁泓微微垂眸,“知道朕这一次找你来所谓何事吗?”
    夙钰头枕着手,出声道:“侍寝。”
    “宜春楼的妈妈果然好手段。”宁泓看着眼前这个与除夕夜性子截然相反的人,纯畔的笑意更深。
    跪在眼前之人,低如尘埃,碧衣薄衫将人身姿勾勒。
    宁泓坐起身,“你知道侍寝是什么意思吗?”
    夙钰:“奴出身宜春楼,自是明白的。”
    宁泓摇晃着站起身,走到夙钰跟前,“给朕抬起头来。”
    夙钰刚直起腰身,就被宁泓粗砺的指尖捏住了下巴。
    力道之重,迫使他只能抬头直视着对方的双眼。
    “雍朝太子无双风姿,果真不假。”感受着手指下皮肤发烫,宁泓眸色渐深,“来时喝了什么?”
    夙钰一笑,笑的暧/。 昧,“既是来侍候陛下,自是喝了点助兴的东西。”
    “真是s啊。”美人在前,宁泓心痒难耐。
    他将人一把拉起,伸手搂上了对方纤薄的腰身,手指将对方身上的薄衫勾掉,“以后,在朕这儿,还是什么都不\/穿为好。”
    夙钰殷红的唇轻勾, “奴自是都听陛下的。”
    内衫的扣子被人勾掉,夙钰握住了对方的手,“陛下,可以去屋里。”
    看着宁泓有些不悦的面色,夙钰凑到对方的耳边轻笑出声,“陛下想怎么玩,都依您。”
    宁泓面色瞬间愉悦,他伸手一把将人抱起,掀开帐幔将人丢入床帷内。
    他扯下一旁放着的带子拉过对方纤细的足裸绑上。
    夙钰蹙眉,“陛下?”
    “不是说随朕怎么玩吗?”宁泓又扯了另一根缎带将他的手腕绑上,将人拉近,“除夕夜美人那一刀可是让朕躺了几天,只是绑上手脚不影响。”
    夙钰笑意更深,“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宁泓急不可耐的将对方衣衫撕扯,俯身上前。
    下一刻,宁泓的身子蓦然一僵。
    宁泓瞪大眼睛撑着身子低下头去,“你……”
    近在咫尺带笑的眼睛毫无笑意,只剩下满眼冰封冷意。
    夙钰将人揣下床,宁泓倒在床下,胸口一片濡湿,已是死不瞑目。
    夙钰慢条斯理的坐起身,被绑的双手之上赫然托着一个心脏。
    “真是脏啊。”
    赤着的脚从宁泓的尸体上跨过,踩踏在艳红色的名贵地毯上,他一手托着心脏,一只手将摆放在寝宫内的帝王佩剑拔出。
    剑身上倒映出他的面容。
    衣衫散乱不堪,面上杀欲甚重到近乎狰狞。
    宜春楼的妈妈有一句话说的不错,曾经矜贵,风光霁月的太子已死,现如今的他就是个要下地狱的疯子。
    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听见动静前来查看的宫女尖叫出声,“杀……杀人了……”
    “陛下死了……”
    夙钰冷笑了一声,握着手中的长剑迈步走出。
    “哥哥,我其实能看见鬼。”
    “那我若成了鬼,你是不是就能看见我?”
    “我不要。”
    “可我想……想让你看见我。”
    人死入轮回,前尘不记。
    小白,若你当真从百年之后来,我愿踏尸山,踩血水,怨化厉鬼,再不入轮回。
    曾经,我是护万民的太子。
    现在,我要杀了这些人,踏出一条通往你身边的路。
    第54章 吃醋
    白帝城位于中州, 始建于宁朝皇都之外,是当年灵虚子找寻的一处钟灵毓秀之地。后灵虚子境界攀升,白帝城壮大, 白帝城于百年前将整个城从地面抬升, 形成了一个悬空于半空中的仙境之地。
    城中灵气浓郁与北川城截然不同。
    灵虚子已百年不曾收徒, 喻白洲被灵虚子带回之时,引起了一番不小的轰动,尤其是在人入住了曾经仙君白夜居住过的霜华苑后。
    霜华苑百年未住人,显得有些萧瑟衰败, 可院中栽种着的巨大榕树,气根垂落, 繁盛茂密,生气盎然的。
    此时, 喻白洲站在屋内拢着身上的衣衫,偏过头看着院中榕树,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识海中那棵初雪消融,渐渐抽枝的榕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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