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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by将渝(60)

      错撩高冷校草后我翻车了 作者:作者:将渝
    完整版by将渝(60)
    挺不错嘛,徐春鸿老怀甚慰,保持这个劲头,六月份之前说不定还能再提几十分。
    他不知道钟寻怎么就突然想开了,但离高考没剩几个月,能想得开就好。
    钟寻跟朱秦那些人不一样,徐春鸿总是不甘心,不想让他就在秀景街混一辈子。
    高三下学期,开学后的头一次月考,钟寻考了班里的第三十名,他攥着成绩单往楚听冬身旁磨蹭,但楚听冬一眼看穿那点扭捏。
    想要什么奖励?楚听冬朝他勾勾手指,直白地问。
    钟寻都已经想不出他还想要什么。
    他羡慕楚听冬跟师兄弟拍滑雪照,楚听冬也带他去滑了雪,他还羡慕人家吃火锅,楚听冬也带他去了不知道多少次。
    他恨不得在楚听冬身上盖个戳,让人一眼就能知道楚听冬是他的男朋友。
    楚听冬手腕已然有了文身。
    我才不稀罕,钟寻耳朵尖白里透红,瞅了瞅楚听冬,很拽地说,你好肤浅。
    楚听冬眉梢微挑,索性拉住他干了点儿更肤浅的事。
    这下肤浅得一拍即合。
    钟寻颤巍巍地勾着双腿,捂住嘴不敢哭出声,寝室床单被薄汗洇湿了不知几张。
    他累得昏昏欲睡,嘴唇还蹭过楚听冬的耳畔,被禁锢在臂弯间折磨得凌乱斑驳,却抱紧了折磨他的人,小声胡言乱语。
    含糊地说我爱你,腻歪到发颤。
    楚听冬被他咕哝到耳根发烫,低头更深地堵住了那张嘴。
    钟寻晕晕乎乎的,半昏半死,稍微能睁开眼时,楚听冬穿了件衬衫,扣子还没扣好,坐在他旁边正垂着眼接电话。
    见他醒了,楚听冬伸手揉了揉他泛湿的头发,在他红肿的嘴唇上又亲了一下。
    钟寻脚尖撩开他衬衫,踩着他的腹肌取暖,楚听冬也没躲。
    您什么时候回国?楚听冬握住他乱动的脚背,低声问电话那端。
    钟寻现在才稍微听出好像是楚听冬教练的声音,他坐起身,趴在楚听冬肩头,凑过去听,被楚听冬在腰上捏了一把,没憋住小声骂人。
    谁啊?教练不禁发问,似乎有动静。
    钟寻瞪了楚听冬一眼,躲不开,臊答答地凑过去打招呼。
    楚听冬递给他手机,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教练聊天,等了半个小时,才还给楚听冬。
    楚听冬本来就觉得教练这一通电话来得突兀,话语间一直含糊。
    将要挂断,电话那端倏地一顿,楚听冬眉头蹙起,沉默了半分多钟,才听到教练犹豫开口,问他:你还想回队里吗?
    钟寻先去宿舍楼的浴室冲了个澡,回来时楚听冬才挂掉电话。
    也不知道又聊了些什么。
    不过刚才楚听冬的教练邀请他出国去玩,钟寻却还没出过国,他上网一搜,发现太多地方想去了,倒在楚听冬的腿上挨个念给他听。
    哥,你觉得怎么样?钟寻眼眸发亮,望向楚听冬。
    不得了,想去非洲拍狮子也就算了,竟然还想见一见北极熊。
    楚听冬稍微一算,他怕是明天就要破产,他垂下眼眸,冷淡地说:可能买不起两个人的机票。
    钟寻迷茫地睁圆了眼睛。
    给你办个宠物托运吧。楚听冬伸手挠了挠那下巴颏。
    等钟寻反应过来,张牙舞爪地往他身上扑,楚听冬笑了声,将人一手抱住,钟寻极其不高兴地控诉他,你又虐待我。
    临睡觉又闹了半天,不过也就这一晚上了,再睁眼就得开始准备一模考试。
    今年的高三一模,恰好安排在惊蛰这天开始,天色阴沉沉的,下了点小雨。
    钟寻简直是苦熬到一模结束。
    考试前几天,他就开始跟楚听冬念叨等考完了要去看什么电影,等出了考场,他攥着手机就要买票,却被楚听冬拉住。
    宝宝,我妈让我去见她一趟。楚听冬低声跟他说。
    钟寻一愣,脸上的兴奋劲儿顿时褪去不少,那晚上你就在家住么?
    楚听冬摇头,问他:你要跟我一起回去么?不回的话我就待会儿来找你,然后再买票,应该不需要很久。
    算了,钟寻本来是想跟他去,但他现在跟楚听冬一起回家,就算没火都要拱起火,我还是先去冰场等你吧。
    嗯。楚听冬揉了揉他的脑袋。
    钟寻去冰场帮忙卸了半车货,还剩一半,他突然不动了,开始担忧,好像这样也不是很妥当,他隐隐地不安,怕楚听冬又被为难。
    稍微挣扎,他跟潘裕喊了一嗓子,说先走了,然后扭头就跑。
    春寒料峭,晚风灌了一腔子冷意。
    他蹑手蹑脚地先靠近防盗门,偷听了一下门内的动静,静悄悄的,他忍不住想掏钥匙开门,却突然听到吴玉兰又开了口。
    妈妈知道你一直想回省队,这个机会很难得啊,吴玉兰嗓音很温柔,劝道,你要是能治好,说不定还能再比赛呢?
    等这次考试出了成绩,就去国外做手术吧。
    第65章 哭去吧你
    我说我要走了吗?
    楚听冬去冰场找钟寻时, 钟寻还在帮潘裕卸货,他穿了件带兜帽的卫衣,凌乱微卷的头发翘起, 怀里还搬着一个沉甸甸的塑料箱。
    哥, 你稍微等我一会儿。钟寻扭过头见到他,卧蚕立刻弯起很漂亮的弧度。
    冰场的大灯还开着, 灯光倒映在他眼底,像落入了宁城无数个春夜的星子。
    楚听冬走过去, 拍了下他的后腰, 从他怀里接过箱子,我来。
    钟寻倒也没跟他争, 楚听冬去搬几个比较沉的饮料箱, 他就吭哧吭哧的, 跟着楚听冬把剩下的小塑料箱挪到库房。
    想去看什么电影?楚听冬戳了戳他的发旋,低头问他。
    眼看高考迫近,他怕钟寻太过于分心,不带他去比较远的地方玩, 就在学校附近挑了个小型的私人影院, 片源还算齐全。
    钟寻其实没怎么看过电影, 他就是想跟楚听冬待在一起。
    在电影院里光线昏暗的座位,楚听冬会牵着他的手, 十指交扣紧紧地握在一起。
    或者楚听冬直接将他的手攥在掌心里, 指节修长有力,攥得他骨头都发疼。
    但是他喜欢,还想让他再攥得更紧一点。
    你挑吧,钟寻赧着脸说,我什么都看。
    楚听冬也没什么经验, 跟钟寻约会,他自然而然地就想到去看爱情电影,但是钟寻好像不是很喜欢这种,这次就没再挑。
    他挑了部老港片,是个僵尸电影,钟寻明显眼睛亮了一点。
    楚听冬订的是私人影院的包间,钟寻拉着他的手腕往双人沙发上一坐,就歪在他身上,抱住他一侧的手臂低头吃爆米花。
    怕么?楚听冬从他指尖勾走一颗,焦糖味的,眼底藏着笑意。
    钟寻根本不服气,嘴硬说:我是照顾你,怕你被吓到。
    楚听冬不置可否。
    钟寻倒是全程没怎么闹腾,电影画面再惊悚血腥,他都岿然不动。
    楚听冬搂着他肩膀,还当他睡着了,捏起那下巴颏一瞧,钟寻眼睛还睁得溜圆。
    楚听冬又松开手,哄孩子似的,揉了揉他柔软的卷发。
    钟寻叼了根吸管嘬冰可乐,掌心被冻得冰凉,却许久都没嘬上来一口,他抿着嘴唇,眼珠一瞬不瞬地盯在电影银幕上,像着迷,也像发呆。
    也不知道像这样跟楚听冬一起来电影院,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目光滞顿,脑子、心绪,每一寸的骨头都是僵的,呼吸都被堵得惶惶,脸上却出奇地平静,他甚至还能跟楚听冬讨论电影。
    说这个僵尸的妆太浓了,眼圈像被烟熏出来的,反而一点也不吓人。
    还说下次想去电影院里看鬼片,人多一点说不定更有气氛。
    楚听冬握着他的手,他说什么他便低声地答应,钟寻的指腹很柔软,楚听冬揉捏住,就想起他给爷爷养的那只暹罗猫,肉垫也是这么温软。
    但那只暹罗猫显然不如钟寻胆大,电影里稍微有一点不太一样的响动,就会使劲炸毛。
    钟寻跟楚听冬看完电影,已经是晚上将近十点,钟寻突然有点饿,他们就在这家私人影院的一楼,点了份宵夜。
    也许因为他们晚上放的是港片,生意寥落,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客人,店家还很贴心地把店里的背景音换成了粤语歌。
    但霎眼 全街的单位 快要住满乌鸦好景不会每日常在天梯不可只往上爬爱的人 没有一生一世吗
    钟寻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走调地跟着哼了几句,哼到「忘掉爱过的他」,突然一顿,才吃了一口的红糖糍粑突然滋味寡淡,还有些发苦。
    梗在他嗓子眼里不上不下,他简直想吐。
    他捱不住,匆匆地低头把宵夜都塞到胃里,顶得他胃里生疼,翻江倒海,脊背都被冷汗湿透,然后拉起楚听冬就走。
    怎么了?楚听冬见他脸色不太对劲,伸手碰了下他的额头,停下脚步问。
    钟寻摇了摇头。
    他想去趟洗手间,让楚听冬在原地等他。
    楚听冬眉头蹙着,指骨收拢摩挲他的手腕,过了半分钟才松开手。
    等钟寻离开,他才顾得上去看一眼手机,晚上薛赫好像给他发了消息,他其实猜到薛赫想跟他说什么,就暂时没有点开。
    【薛赫:教练跟你说了吧?就是你爸之前一直想联系,但对方不接诊的那个医生。】
    楚听冬当然还记得,楚亨麟在国外到处托人求医,这个骨科医生本来就业界有名,治疗过国内外无数的运动员,尤其像他这种脚踝损伤。
    无论是手术成功率,还是预后状况,都有可能达到最理想的程度。
    但对方年事已高,常年在疗养院调理身体,费尽周折最后都没能见到一面。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没有希望了。
    【薛赫:教练还是想让我问一下你的想法,我也想问,其实我觉得,就算你不想再比赛了,治好了也总比不治强吧?】
    钟寻去冲了把脸就出来了,但他不太想现在回宿舍。
    他跟楚听冬沿着江畔走了许久,江畔大桥上灯火蜿蜒,料峭的夜风迎头吹过,他昏沉发僵的大脑才稍微清醒起来。
    就算楚听冬现在离开,去国外做手术治疗,又不等于他们要分手。
    只是楚听冬出国的话,万一真的能治,那可能得等到高考才会回来。
    他不太懂,但隐约听到吴玉兰的话,机会好像很难得,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还得配合国外那边的医生,错过就不知道下次是哪一年,也许都不会再有下次。
    他再不了解,也知道运动员最宝贵的就是时间,楚听冬已经错过了两年,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耽误。
    那他俩就得异地恋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顶多再忍半年,就能去找楚听冬,不就是分开一段时间,别人异地恋也活得好好的。
    他自我劝慰了一晚上,想开了之后,胸口也不再像刚才那么憋闷。
    但楚听冬的学籍好像还在S市,高考应该不会跟他在一个地方考,现在算算时间,还得各种检查,说不定高考的时候治疗还没结束。
    也许为了高考回国几天,又得再出国,做手术,复健,需要好几个月。
    最糟糕的情况,就是他们一年多不能见面。
    钟寻嘴唇嗫喏,眼神还有一些茫然,发懵,他想过的那些,在高考结束的假期要跟楚听冬一起做的事,全都白想了。
    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他想起之前那个晚上的冰场,楚听冬给他滑的那支花滑节目还录在他单反里,他就不受控地胸口酸胀起来。
    宁城的这个冰场破旧、灰败,还很小,大年夜冰场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外面夜幕上烟花陡然绽开的声音。
    观众只有他一个人。
    他想在更明亮盛大的冰场给他拍照,纯白的冰面没有一丝裂痕,却有比从前任何一次都更热烈的鲜花着锦,还有沸腾掌声。
    光是稍微一想,他鼻子一酸,眼泪就差点掉了下来。
    楚听冬觉得钟寻不太对劲,去了学校竟然主动缠着他讲题。
    就算钟寻现在做题认真了一点,也还是做完就丢在一旁不想管,楚听冬每次拉住他讲错题,他都不情不愿,脾气上来还一脸不耐烦。
    你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啊,钟寻相当气愤了,我不学,你揍我屁股,我认真学,你又觉得我有病。
    我没说你有病。楚听冬叹了口气,挺好笑地看着他,嘴上冷淡道,是你自己说的。
    钟寻撇过头不吭声,楚听冬拉他手肘,他还往旁边躲。
    楚听冬没办法,先开始给他讲题,钟寻一开始梗着脖子假装不愿意听,过了一分多钟,就忍不住一点点地转过头,然后靠过去。
    听懂了么?楚听冬见他只顾盯着自己,一眼都不瞅卷子,趁没人注意,屈起指节刮了下他的脸蛋。
    钟寻点头,又摇摇头,耷拉着发梢,萎靡道:你再讲一遍吧。
    不要假装不会。楚听冬不惯他这臭毛病。
    钟寻嘴唇微张,没发出声音,他垂下眼睫,低头做了几道新的题,本来想再找一个不会的去问楚听冬,谁能想到他竟然都会!
    他怎么也不甘心,憋了半天,转过去,恨恨地拿脑门使劲在楚听冬肩膀上撞了一下。
    他就想近距离听楚听冬给他讲几道题,怎么这么难?!
    楚听冬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他,反正他一天能把钟寻惹恼无数次,不是挨骂就是挨撞。
    他无语至极,盯着钟寻通红的额头,细看还有点儿肿,问他:疼么?
    不疼。钟寻犟嘴。
    还不疼?
    他肩膀都要骨裂了。
    等下了课,钟寻拉住他去食堂,还强迫他一起去点那份据说吃一个吐一个的拌面,路过的同学看他们的眼神都错愕中透着诡异。
    宝贝儿,你不是不喜欢食堂么?楚听冬压低了嗓音,凑在那耳边问。
    钟寻一抖,耳朵尖簌然红透,连着一侧脖颈都有些泛红,他端着餐盘,跟楚听冬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才认真地说:
    你懂什么啊,这是记忆。
    才说完一半,杀鸡焉用牛刀,钟寻竟然拿出他的单反拍了张照,有那份难吃的拌面,还有楚听冬冷白修长的手臂入镜。
    他抬起眼,红着脸继续说:等离开一中,然后你某一天去滑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都没怎么跟我在食堂吃过饭,哭去吧你。
    他说得煞有介事,还有情有景的,楚听冬忍不住笑出了声。
    钟寻又对着他咔嚓了一张,连这个笑一起定格。
    接连几天下来。
    晚自习结束,他们一起回宿舍,钟寻缠着楚听冬给他拎书包。
    他虽然黏着楚听冬,但毕竟在学校里担心被人看出来,跟楚听冬勾肩搭背也是正常关系好的男生之间的距离。
    让对方帮忙拿书包,多少都有一点暧昧了。
    楚听冬终于察觉到他是真的不太对劲,站在宿舍楼下,他拎着钟寻的书包,拿另一只手拉住他,嗓音放轻了,很温柔,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呃钟寻动了动眼睫,不再隐瞒,小声地问:你是不是要出国了?
    楚听冬一怔。
    肯定能治好么?钟寻不等他开口,又继续问。
    他眼神有期盼,有担忧,憋了很久想找个人问问,但是又不知道该去问谁,他甚至偷偷给楚听冬的教练打电话,但教练也是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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