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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发热连脑袋都热的要溶化,连理智都不知失散到何方了!!
再不、再不……解决…….我真的….真的会………..
「小真!?」兽人的声音突然从身後出现。
该死的!!你什麼时候不回来,挑这时候………….
听见他将某种东西丢在地上的声音後,随即快步奔进我。
开什麼…玩笑!才不能…让他发现……我、我………
「走开走开!你不要…碰我。」他伸过来的手才只是轻碰我背部而已,却令我不禁需要咬牙忍过因为他的手使得全身颤起的酥麻。
天……他手上湿热的触感…….竟然让我…差一点就………洩了……………
怎麼可能──☆油炸☆冰激凌☆整理☆
我的身体怎麼会变成这个样子………
背後的兽人沉默了一会後才开口:「小真…….背痛,换药!!」
说完便两手抓著我的手臂试图要将我转过身,兽人的力气虽然大上我好几倍,也许是因为我的背伤他並没有使出全力。而我又使出极大力气反抗他死也不肯放弃抵抗,使得我们处於互不相让的状态下。
我才不能让他发现我的下身是丢脸的勃起状态下,屁股又是那样湿湿热热不停流著液体的模样。
实在太丢人现眼!绝对不能被他看到!!否则…….我的脸要往哪裡摆。
「小真,过来!」终於兽人耐不住性子,口气不悦地对我下著最後通牒。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坚决地拒绝,双腿紧夹住紧握著情绪越来越高涨的柱体的手。
就在我与身体对抗之时,身後却传来轻轻地一道笑声。
那笑声令我刹时间起了寒毛……..
「啊啊!!」完全没有让我反应的地步,身体便被人拉离草地坐了起来。
腿间的手随後被大力地拉离我的身体,一个白色的带子缠绕在手腕之处,带子的另一端不知何时已经被固定在头顶上方洞壁凸出的石柱上。
「怎、怎麼这样──」一手已经被快速固定在头顶上方而另一手是断的,这下子我根本无法动弹。
低下头…看见自己勃起的宝贝已经呈现贴在腹上吐著精液的状态了,为了挣扎而双膝跪地的姿势……
更糟糕的……是背对兽人的我……
刚好让他看见股间的液体正沿著大腿缓缓流下。
「混、混帐!!快把我放开…….放开……..」
「呵呵──小真、好可爱………我知道……….。」兽人根本不理会我,在我看不见的身後说著。
然後…….方才令我舒麻不已的手,竟从我的两条大腿慢慢地滑上臀部。
「呜…唔……..给我停、停手…………」完全呈现发春状态的身体,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抚摸。
意识受不了引诱随著他的双手走……一手滑进了股间揉按著穴口,一手往前滑到高翘的柱体上沿著球体到达最上方的凹处打圆著。
「哈啊……走开、走开……呜呜……..嗯!」
进去了!!!
粗圆的手指鑽入了穴口裡,跟著擩动的穴壁前进…..是我的身体邀请他往更裡面的地方去。並且释放了更多的液体润滑著穴道,紧紧地吸吮著一步步进入的物体摩擦著肉璧所给的舒痲快感。
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时候……我的腰已经无法自拔地摇动起来,然後第三根…第四根………………
「嗯啊──!!」直到第五根在穴口呈现饱和时……随著柱体上的抽动我洩出无法忍耐的精液。
「哈…哈……」我喘著大气,那一瞬间的极乐快感让我处在恍惚间。
我的身体真悲哀……竟然因为这样的挑逗就……就……………
「嗯…哈…………」
他抽出了放在我体内的手,连同所产生的湿液一起离开。但却也带给内部一阵难耐地强烈刺激,促使它发出剧烈地紧缩。
「嗯─嗯──」
「小真……」兽人在我身後又喊了一声。
「混蛋!!你──嗯啊!!你…你想怎麼样──」因为兽人突然地动作令我出口大骂。
他将我整个人托起往他的双腿上放,我受伤的手被拉到他的肩膀上另一隻手依旧还是被绑在头顶上,方才挑逗身体的双手将我的双腿扳开放在他的身体两侧,这样的姿势完全曖昧地贴合在一起,令我十足反感。
「你…你想…..想做什麼…………」趴躺在他的胸口,发洩过後的身体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即使他想再对我做什麼下流的事,我也没办法拒绝他。
「不痛……乖。」
兽人嘴裡这麼说,手开始拆著我身上的布条。然後从方才他丢在地上的那布袋裡捞出用叶子包起来散发出熟悉药香的东西和一捲乾淨的绷带。
「这些东西……你是怎麼拿到的?」他只不过是走出去而已怎麼可能拿到这些不可能出现在荒郊野外的东西。
「童先生…给。」正将白色药膏敷在我背上伤口的兽人这麼说著。
童桓!?竟然会是他。
他知道我们在这裡…………?
我的心中冒出一股莫名的异样感,觉得那裡不对却无法解释。
「嗯啊!!!!」
胸前突然激起一阵莫名的舒麻,打断了我正在思考的事。
「你、你在幹嘛!?」
这个变态!!明明在帮我包紮伤口,为什麼还故意在往後缠绕纱布的时候去摩擦到我的乳头。
已经很敏感的身体还这样挑弄…………
「混蛋!大混蛋!!还不将绑在头上的手给我放下来!!我可是伤患耶!!」
我有种预感,如果还不离他远一点………跟方才同样的事,就会在发生。
听了我的话,伊司卡那傢伙却只是将绷带打了一个完美的结後,便只是静静地与我对看,没有其他的动作更没有放开我的打算。
「看…你看个屁呀!!我叫你放开我没听到嘛!?」实在被他盯的有一点不自在,忍不住开口骂他。
真是莫名其妙,只不过才一段时间没看见他,为什麼……觉得他越来越奇怪了。
不仅中文进步了,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温柔、不再打我。
而且…明明我已经是个逃跑的宠物,为何还救了我而且如此好心地替我包紮伤口。
不是应该………气得杀死我吗?
「$^∵@^&♀¥(*≧)&£#$≡!! +_#+㏑$∠╞i*∫λ℅ㄜ&㏄⊿〥α㏑ΩΣ」在沉默了一阵子之後,他抚摸著我的头顶说了一长串我听不懂得兽语。
望著我的金绿色眼瞳中竟看的见…无比包容的温情在其中。
这…这是…什麼情形?!我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瞪大的双眼。
他默默地搔弄著我的头髮,而後将手滑落在耳窝间缓慢轻柔地磨蹭著耳垂,那种类似酥麻的微感不禁令我颤抖起身体。
这样彷彿是调情的行为……又是什麼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