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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生气的,而且也是因为怎麽骂也骂不听,只好来找我碎念。可是又不是我害的,每次都还是我要听大家念,我要收拾残局。」翁启林扭了扭身体,朝空中他假想的阿贤挥了挥拳头。「超想揍他的!」

    只抱怨了兔子房也不过瘾,翁启林继续说:「然後他那时候接了老师的课的小助教,我因为是临时插进来的学生,所以接的是细胞学小助教,不过只需要帮忙整理器材很轻松。所以阿贤学长就拜托我帮他照相。」

    顾子凡没听懂,於是问:「照相?」

    翁启林有些混沌的脑子转了好几秒才想起来顾子凡大二没修过老师的课。

    「就是,因为是请人来演讲,所以要拍照、还要写系周报。有的是大牌的教授啦、或是老师国外的朋友之类的。反正小助教就是要写大概两百字的简介还要附上照片。」

    「嗯?然後呢?」

    「结果阿贤学长居然觉得那是我的工作,因为我答应帮他修照片。」翁启林本来就因为酒意而有些红润的脸颊因为怒气变得更红,「我又没有要帮他写那些简介!他就自己觉得是我该做的,然後还跑去跟助教讲说我要做。所以等到助教来找我要的时候,我当然一问三不知啊。」

    翁启林当时真的快昏倒了,助教打来跟他说下礼拜就要出系周报了,问他为什麽还没写完,他还反问说什麽系周报?

    「然後助教挂掉我电话後五分钟我就被老师叫进去办公室了。」翁启林大学部的时候很少惹老师生气,那还是他硕一第一次看老师这麽愤怒。「虽然被骂的人不是我,但是我站在旁边听,真的很囧。出来阿贤学长还责怪我为什麽要跟老师讲、为什麽不帮他掩护一下。」

    「可是我不知道要掩护什麽,我为什麽要帮他掩护?我觉得我不知道掩护过多少次了。他说他要报告没时间做值日生,我帮他拔棉花帮他灭菌帮他放烘箱帮他盖瓶盖,结果我做到十一点的时候他在哪里?最後没做完还要推到我身上,都是我没做。难道我没有报告要做吗?我只比他早一个礼拜报告啊!」翁启林有点委屈地咬著下唇,犹豫了一下。「明明都是他做错,为什麽我要帮他遮掩?一次两次就算了,但是总是这样我要怎麽办?而且他甚至还阴到我,害我一起被骂!」

    藉著酒意,翁启林想:如果把自己不开心的事情全部讲出来,自己的羡慕自己的嫉妒自己的愤怒都说出来,是不是也可以得到一些安慰呢?

    是不是……这个人也不会因为这样而讨厌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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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金牌八卦卧底小密探(咦?变长了!)赵司衍正在ptt2上贴文:

    [黑特] 为什麽明天要考试我的室友还可以在客厅放闪光?

    完结倒数!噢耶~

    感谢我爱7-11同学的糖果儿~(对不起噢我平常不太注意礼物<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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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启林没有回头看顾子凡,他觉得如果看了顾子凡他会没有勇气继续讲下去。

    「我觉得很好笑,那时候我同学考上别的学校的研究所,然後临走的时候跟我说她觉得世界上不会有比阿贤还夸张的奇葩了,但是後来亦境学长回来了。」

    翁启林跟许亦境还是有过不少接触的。那时候他要升大三,每天都往实验室跑,跟学长姐们的关系也很好。暑假的时候老师出国,大家都过得很轻松愉快,大学部的就常常一周只来个三天,但他还是会每天都乖乖去报到。如果学长姊要做实验没办法买午晚餐他都会自告奋勇地去帮忙拎便当,在这样的过程中自然也听得到很多八卦。

    许亦境当然就是八卦的中心点。

    「你知道亦境学长是休学後再回来读的吧,其实他跟育芳学姊大学是同届的。所以当初育芳学姊都要毕业了,他才考进来。」顾子凡觉得翁启林已经是在不管不顾地大爆料了。「可能是因为年纪的关系,他也没办法叫当初的学姊们学姊,所以就直接叫名字。那时候我们几乎都是一起练习实验室的东西,像是继代啦、实验啦还有一些练习的事项。不过他大概觉得大家很讨厌,哈哈。」

    那时候他们学校还没有限制一位老师只能收两个学生,所以他们老师硕一收了三个男生。再加上大学部四个,光是要教的新人就有七个。那是实验室最拥挤的时候,新进的硕一三人、硕二两人、两个都没办法毕业的硕三、还有一个要毕业的硕三,光是硕班就有八人,大学部也有七个人。

    「你知道人很多,实验室很小,所以到处都会撞来撞去。只是学个继代,学姊背後也挤满了人,有时候甚至要分两批来学。亦境学长就很不喜欢跟我们挤,然後也很不愿意跟硕二的学姊学。他只找自己的同学,那时候正要毕业的学长。」

    顾子凡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写著这种人不意外──被他抱著的翁启林当然看不见──他用和他表情完全不一样的温和语气问:「要毕业的学长还有空教吗?」

    「当然没空啊。」翁启林因为背後的体温舒服地眯起了眼,「所以就私下跟老师讲他没空教亦境学长,结果亦境学长居然跟大家说:『明明是我的同学,现在还是我的学长,因为我是学弟就看不起我,所以不想教我吗?』,而且是跟每个人都这样讲,连我这个大学部都一样。」

    那时候硕二还跟翁启林讲说叫他不要听,她们说大学部别参与太多。

    「最好笑的是,他还去别家实验室抱怨。他待在楼下细菌实验室,然後都不回我们实验室,在那边趴著睡觉、就好像他是那间实验室的人一样。别人问他的时候,他就说学姊们喜欢另外两个学长,所以全实验室的人联合起来排挤他。说我们都故意叫他去做值日生,中午也不给他休息,可是大家都做值日生,大家都没有休息啊。」翁启林有些忿忿地想,那时候明明他做值日生还比较多咧!

    「嗯哼?」顾子凡出了个声表示他有在听。

    「然後,开学以後他们吵得更厉害了。唔,也不算是吵,但是学姊他们其实也有点冷暴力,你不主动来找我我也不跟你讲,也不会特别告诉他一些实验室的事情。所以学长当然就更不满,觉得大家都欺负他一个人,好像也算?」翁启林反问。他其实不觉得学姊这样做很有道理,但又觉得许亦境根本活该不值得同情。

    「欺负有种小学生的感觉……」顾子凡稍微调整了两人的姿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