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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

    “真的?!”女人兴奋极了,仿佛终於发现了废物的利用价值,一双贪婪的眼睛望向窗边的孩子,不停地询问究竟能把儿子卖多少钱。

    “别急啊,我明儿就去问问刀疤头,不过先说好,要事儿成了,给老子提成。”

    “行!不过你得多拉些人来,老娘正缺钱花呢。”

    “呵,你个骚货!真当我不明白你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我看你是想和小鬼分男人吧?”

    “嗳哟,话别挑明了说嘛!”女人媚笑著倚在男人身上,不一会儿,床上又传来了那令人憎恶的声音。

    小男孩儿表情麻木,冰冷的月光笼罩在他身上,更显惨淡。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已渐渐聚起了阴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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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共有五人,几乎都是失血过多而死。其中有个女的,据说是屋主,死状尤其凄惨,身上三分之二的血都流干了……”

    犯罪现场,法医正在对尸体进行初步鉴定。原本平静的小区突然发生命案,这让邻居们在惊恐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理解。於是,只一小时的功夫,负责案件调查的警员们便知道了这户人家的大部分情况。

    “屋主姓林,是红灯区有名的妓女。她有个儿子,今年七岁,生父不详。邻居说那女人经常打孩子,甚至还在家里接客。另外四具男性尸体就是她的老主顾,死前有发生过多人性行为。”一名警员将信息告诉了负责此案的警探,但语气中却透著对死者浓浓的鄙视。

    “知道了。那个幸存的孩子呢?有问他口供吗?”

    “暂时没有。那孩子怕是吓坏了,一句话也不肯说。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浑身是血,抱著身子缩成一团,真是可怜极了。”

    “ok,我去见见他。”警探带著助手走到了附近的一辆救护车旁,医生正在车上为男孩做检查。

    “hey,boy!”年轻的警探笑著对他说道,“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男孩连看都没看他。

    “嗯,挺有个性的。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麽事情吗?”警探接著问道。

    “jonson,这孩子刚经历了恐怖的一夜,你能不能发挥一下人道主义精神,别再问他残忍的问题了,好吗?”医生压著火气瞪了他一眼。刚才他替男孩检查伤口时看到了许多被人殴打的淤痕。很明显,这孩子曾长期遭受虐待。而且施暴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母亲!

    “oh,god。美娜,询问口供是警察的职责,更何况boy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人道主义也教导我们必须尽早抓住凶手吧?”警探笑容灿烂。若是平时,医生或许会同意他的说法,但现在,他的笑容却可恶到了极点。医生冷冷地站起身,当著他的面用力甩上了车门。

    “阿荣,我有说错什麽吗?”警探回过头询问搭档。

    “你笑得多余了。”来舒荣回答。

    “呵呵,凶杀案,死了五个人,现场就只有一个七岁的孩子。阿荣,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年轻的警探似乎非常兴奋。

    “抱歉,对命案我从不感到‘有趣’。”来舒荣淡淡地说道。

    可警探却不以为意,兀自沈浸在自我幻想中。“五个成年人,生前在进行多人性交,几番轮战後他们可能累了,於是命令男孩去给他们倒水。男孩照著做了,但没过多久这五个人就都晕了过去。哦对了,水里应该被下了药!然後男孩拿著刀,一个一个将他们全部杀死。尤其那个女人!对,对!他的母亲,那个常年殴打他的女人最该死!所以他最後一个才杀她,他要亲眼看著她慢慢死去,饱受折磨……”

    “停住。”来舒荣皱著眉打断了他。“jonson,这不是在编故事。”

    “我当然明白。你不觉得我说的就是事实吗?”

    “很显然,不。”

    警探很受打击。他理了理思路,对搭档解释道,“我去看过那几具尸体,法医鉴定说他们都服用过安眠药。试问一群准备玩多人性交的垃圾怎麽可能吃安眠药?伟哥还差不多!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是‘被’下药的!那麽谁最有可能做这件事?外来杀手?谁他妈会去杀一个妓女?就算真有,那他干嘛不趁他们玩得兴起的时候杀人?”

    “……或许他比较变态。”来舒荣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见他鬼的变态!”警探大声吼道。“ok,就算他是变态,他喜欢等人爽过了之後再用安眠药,但那件屋子一共就巴掌大,你说一个杀手是怎麽躲过五个人的耳目去下药的?这又不是在拍电影!而且他既然要杀人,他已经杀了五个人,那麽他为什麽不把目击证人给一块儿宰了?他有毛病啊?”

    “或许。我说了他可能是变态。”

    “见鬼的变态!你他妈哪儿见过真正变态?!”

    来舒荣镇定道,“我面前就有一个。”

    “……shit!”警探气得跳脚。“为什麽你就不明白呢?!”

    “好吧,如果你说的都是对的,那麽我只问你一句,一个七岁的孩子,哪儿来那麽大的仇恨和力气,一下子杀死五个成年人?”

    “失?血?过?多!”警探咆哮道,“他长期受到虐待,所以怀恨在心!他并没有直接一刀捅死他们,而是刺到了不重要的地方,一刀一刀,让他们失血而死!你记住,他是七岁,不是七个月!老子七岁的时候都能玩炸药包了!”

    “抱歉,打断你一下。”医生满脸不悦地打开了车门,“这孩子说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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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不清刺了多少下。看到日夜憎恨的对象倒在地上,痛苦地扭曲著身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他不想让他们轻易地死去,因为他要将自己所受过的伤痛全数报复在他们身上!那殷红的鲜血,是他们应当付出的代价!

    握著缠有绷带的尖刀,男孩第一次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地板上扭动著想要逃离的身躯在他眼里就像是丑陋卑微的蚯蚓一般,可任人宰割。

    “唔!唔!!”只喝了一小杯水的男人醒了,剧痛使他不断挣扎著想解开被束缚的双手,但男孩不会让他就这麽离开。就在一小时前,这个男人还淫笑著要他含住那恶心的器官,甚至还将肮脏的东西射在他脸上,要他吞下。

    男孩笑了,今天他真的很高兴。在这栋小屋里,他终於可以凭自己的意志做想做的事了。所以今晚,谁都不可以先走。

    一刀,两刀,三刀……

    四个男人,一地的鲜血,女人醒来时看到这一切几乎吓得崩溃。她惊恐地看向男孩,嘴里呜呜的发出悲鸣。她摇著头往後退去,但她的腿被绑住了,惊慌之下,她根本挣不开绳结,只能充满哀求地看著自己的儿子。

    “妈妈?”男孩歪著头叫了她一声,脸上是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