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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的人,所以交通科的科长拜托我过去帮忙,希望明天之前能够破案。”
“诶?双胞胎顶包?现场没有监控吗?”
“有,但他们是双胞胎,我们不能仅凭录像就断定哥哥不是肇事者。不过虽然他们是双生子,但我觉得总会有些不同的地方吧?就算是克隆人也达不到和本体一模一样的地步啊?”
龙炟点点头,“是要连夜审吗?”
“嗯,交通科最近也在愁结案率,否则也不会借调我们过去了。”陈景把便当盒收拾好放在一旁,“对了,关於‘上门查访’的事,稍微有点眉目了。”
“哦?”龙炟急忙坐起身。
陈景瞄了眼门外,见有人正往里看,於是便身子一软,直接头靠在龙炟肩上,状似亲昵地低声说道,“有个整容医师在我们问话的时候表露出了一丝慌张,我已经让阿诃去查了,估计明天就会有结果。”
“嗯。”龙炟配合地从背後环住他,“其实我一直怀疑那个给杨程安动刀的医生应该已经被灭口了,不过既然你有了线索那就继续查下去,毕竟手术不是只靠一个医生就能完成的事。”
“好,你放心。”
“另外……”龙炟下巴枕在他肩上,嘴唇贴近陈景的耳朵,“去拜托齐sir,让他找段褚祈打听一下,这两年d区有谁请过长假外出。”
“诶?”陈景握住他的手臂,“为什麽?”
龙炟轻声笑道,“多亏了老婆你,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杨程安不是被d区的内应弄进去的,那麽,他会不会是整容成了某个原本就在d区任职的警员,然後替代他回到d区了呢?就像陈景说的那对双胞胎一样。否则,以一个新人的资历,又怎麽可能知道三区演习的详细情况?
“我明白了。”陈景答应明天一早就去找齐明逸。
“对了小景。”临走前,龙炟忽然拉住了他。
“怎麽了?”陈景不解地回过头。
龙炟犹豫了一会儿,“呃,你帮我好好照顾福伯。”
陈景还当他有什麽事忘了说,原来……拍拍他的肩,陈景无奈地保证道,“我不是恶毒的小媳妇儿,不会虐待公公的,放心。”
不是啊!我不是这个意思!龙炟张了张嘴,最後还是把辩解的话咽了回去。
福伯,你究竟想要干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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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泽福坐在桌案前,一笔一笔用心写下自己想要告诉龙炟的所有事情,包括他这次回来的目的,以及多年前的真相。原本他打算带著这些秘密进棺材,但现在却改变了主意。自从接下了抚养龙炟的任务後,池泽福一直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可以说龙炟就是他和池泽英的孩子,是他们唯一的寄托。
池泽福明白,如果有一天他死於非命,对龙炟而言绝对是致命的打击。所以他必须做些什麽,就像明一郎备下了那本笔记一样,他也要替龙炟留下一封书信,就当是他这个养父为他最後做的一件事。
将信仔细折叠好放进信封,池泽福即刻起身前往银行,连同池泽英的骨灰盒、以及其他几封古旧的书信一起存进了那个小小的保险柜里。
第二天傍晚,他去医院看望龙炟时正巧遇上了赶来送饭的陈景。於是,池泽福便拿出保险柜钥匙交给了他,并叮嘱他一定要等到龙炟出院後才能去打开。
“这……福伯你为什麽不亲自交给小炟呢?”陈景隐约觉得不妥。老人家突然把重要的钥匙给他,这怎麽都像是在交代遗言,太不吉利了。
“小景,福伯年纪大了,这保险柜里的东西虽说不值钱,但也算福伯能留给他唯一仅有的东西。这几天福伯总是在外面忙,万一不小心把钥匙丢了那可就不好了。所以你就当帮福伯的忙,好好收著,等小炟出院了估计福伯也就忙完了,到时候你在还给福伯,好吗?”
被这麽一说,陈景也不好再推辞,只得小心翼翼地把钥匙收起来。
谁知两人刚走了没几步,转角处忽然有个人快步走向他们,而且擦身而过的时候还用力撞了陈景一下。
“啊!”陈景捂著肩膀揉了揉,小声嘟囔道,“搞什麽嘛!”
“没事吧小景?”池泽福关切地问道。
“没事,不过那个医生有点眼生,这里应该不允许其他进入的啊?”陈景疑惑地望著那人离开的方向。
“哦?”池泽福眯起眼睛,下意识地往龙炟的病房那里望去。
“咦?地上好像有什麽东西?”陈景很快就回过头,却蓦地看到病房外的门缝里露出了一截白色的纸片。好奇之下,他走过去捡了起来,一看,原来是信纸,只是上面写的都是日文,陈景看不懂。
“给我吧。”池泽福微笑著接过。“哦,呵呵,没什麽,是哪位小护士写的情书而已。”
“诶?”
池泽福笑著对瞪圆眼睛的陈景说道,“看来龙炟还挺受欢迎的。小景啊,这事就当做没发生过吧?你也不想他真的去赴约吧?”
咬著下唇想了想,陈景点了点头。
“呵呵,好了,我们进去吧,龙也该肚子饿了。”池泽福不著痕迹地将信纸藏在了自己的衣袋里,和陈景一起走进了病房。
『後天上午十点,ut大厦顶楼,你母亲的遗物在我这里,恭候莅临。』
第七十一章
这天早晨,龙炟意外接到了刘庄的电话。
“你动作太大了。”男人的声音依旧冷得要命。
“我就是要他著急啊。”龙炟理所当然地回答。最近几天他查到了不少有用的线索,比如替杨程安做整容手术的医师助手,比如杨程安的护照照片,比如方浩野的诊疗笔记,还有d区曾请过七天以上假期的警员调查……如果杨程安的鼻子够灵敏,那麽他现在一定非常著急,而龙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人只有慌了手脚时,才会露出破绽。
“随你。”刘庄非常不爽地摔了电话。
龙炟看著手里的话筒,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其实他明白刘庄的意思,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不用说是杨程安那样的变态了。可是不逼他,又怎麽能顺利抓到人呢?杨程安潜伏得那麽深,要是贸贸然动手反而不利。可要是继续忍著,那麽他们就一直会处在被动状态。三区演习的失败给了太多人教训,龙炟作为受害者之一,从意识苏醒的那一刻起就下定了决心,他要把杨程安挖出来,碎尸万段!
如今狗尾巴已经踩住,只等著那狗回头咬人了。
“你这样也太冒险了吧?”
“放心。以他的性格,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龙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恰恰就是这种态度,让陈景觉得很不安。
“可是你现在被刘sir禁足,门外的守卫里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