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朋友的朋友 作者:小透明明明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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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朋友 作者:小透明明明明明
也是唯一一次。
之后,两人又分离了长达1年半之久。
待很多年后,他再跟白蒙说起这个事,已经完全无凭无据了。
白蒙坚定不移地否认有在猫咪纸片上写过要和路子齐过年的愿望,路子齐却坚定不移地一口咬定有这事。
可惜路子齐就算再信誓旦旦也没白蒙来得坚定,最后还是一如既往很没原则地妥协了,跟着白蒙一起认为这纯属他太过思念他男人而导致的千里寻夫事件。
原本作为宝贝被路子齐藏在衣服口袋里的那张纸片早已葬身于洗衣机,事实真相也就跟着埋藏在了几个当事人心里,包括罪魁祸首何静。
路子齐读完硕士研究生的时候,白蒙回来了。
一身简单的军装,依然是走时的帅气平头,拖着拉杆包,笔直挺拔地、以一个需要人仰望的高度站在路子齐身前。
即使这么久过去了,这个男人还是和当初一样,在路子齐心里,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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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透明有话说:
感谢一路有各位基友相陪,虽然最后因为更新的问题,跑了好多个
作为第三篇完结的小说,不知道小透明的写作功底有没有变好。
新坑暂时还没琢磨过,可能等把另一篇蛋疼的文完结了再开,也可能等安定下来能确保更新了再开坑。everythg is on the way
番外会有的,更新会有的,依然希望下一个坑会有熟悉的人在底下蹲着。
☆、番外一
路子齐这人是众所周知的执着和缺心眼,特别容易依赖某个习惯或者某个人。
这某个人必定是白蒙无疑了。
那个习惯则当属啃棒棒糖。
本故事就发生在路子齐刚过30岁没多久。
作为一个牙口好腿脚好的奔四青年,路子齐依然没能戒掉吃棒棒糖的习惯,还只认不二家的。
于是有一天,被日本鬼子残害了这么多年的牙齿终于罢工了,不仅不能吃东西,连脸都整个肿了起来。
所以说,既然生在了红旗下,就千万别和资本主义有暧昧关系,共产党有防火墙却没有杀毒软件,一个意志不坚定把病毒放进来,那就只能等着中毒了。
大和民族的炮火是如此的凶猛,孱弱的路子齐倒下了。
白蒙刚下班回来就看到路子齐一动不动地歪在沙发上,一副被人谋杀了的样子。
“路子齐。”男人叫道,松了松领带,随手把西装搭在沙发上,在一边坐下。
即使两人搅了这么多年的基,路子齐也单方面花了很多心思努力过,这男人还是一本正经地叫他全名。
遭受双重打击的路子齐闷闷地应了声,要死不活地抬头,然后维持着恨不得死了的表情又把脑袋埋进了沙发里,瓮声瓮气地埋怨道:“你嫌弃我了。”
白蒙收起脸上的错愕,恢复到一贯的面无表情,特正直地说:“没有。”
“你有。”声泪俱下地指控。
白蒙有些累,实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不清,直接俯下身,把缩头乌龟从沙发里拉了出来,“我看看。”
路子齐委委屈屈地抬头,揪着一张猪头脸装无辜。
白蒙的嘴角明显地抽了抽,相当淡定地撒手,任由猪头跌进沙发。
“你果然嫌弃我了!”猪头崩溃地大叫。
“没有。”白蒙淡定地否认,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路子齐顶着张猪头脸,锲而不舍地跟着他进了厨房,絮絮叨叨地在后面念叨他:“你肯定嫌弃我了嫌弃我了嫌弃我了嫌弃我了嫌弃唔”说到一半突然被白蒙的冰块给拦杀了,只来得及弱弱又委屈地嘀咕了一句:“好冰。”
“敷一会,吃过药没?”
路子齐点点头,接过男人手里的冰块,样子依然是个委屈的猪头。
白蒙夹着他的下巴,“张嘴。”
“啊――”
“只是让你张嘴,没让你发声。”
“哦。”
白蒙盯着他的牙研究了半晌,一颗蛀牙都没发现,“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去。”路子齐坚定不移地摇头,委屈的猪头立马变成坚强的猪头。
“不去也得去。”白蒙武断地下了最后决定,猪头又委屈了。
在家里,永远都是大事小事全听白蒙的,猪头没有说话的立场。
路子齐阴影地蹲进沙发,默默画圈圈。
白蒙在厨房做完饭,招呼路子齐来端菜。
路子齐一看,更阴影了,“我咬不动。”
“嗯?”白蒙抬头,一桌的鸡爪鸡翅和排骨,抱歉地说:“全是同事送的熟食。”
“哪个同事啊?” “要给我介绍对象的那个。”
路子齐如临大敌地抬头,紧张兮兮地问:“已经介绍了?长得漂亮吗?”
“没见过。”白蒙撕开一盒豆腐,随口答道:“我回绝了。”
“这还差不多。”
当天晚上的晚饭,路子齐吃了一盒豆腐,白蒙挑挑拣拣地吃了点熟食,就这么搞定了。
一直到两人洗完澡双双躺上床,路子齐还在纠结那盘豆腐,忧郁得牙都要碎了。
“为什么我有种一瞬间老了50岁的感觉。”
白蒙放下手里的书,关了大灯,侧头看向他,安慰道:“就当提前体验一把。”
“这种体验,我才不要。”路子齐忧桑地捧脸,“看着是不是像个猪头。”
白蒙点点头,继续看书。
“……”
在变成猪头之前,路子齐也算一个好看的大叔,脸上光滑又细腻,除了长了几条鱼尾纹外也没其他的变化。
白蒙也是,他的五官本来就立体又深邃,当兵回来后,又多出一股刀削般的坚毅气质,十年如一日的帅气又靠谱。
两人在市中心买了房子,平平淡淡地过着普通夫妻的生活,偶尔冒出个情敌什么也权当调剂品。
白蒙和家里断了联系,陪着路子齐回了老家,在一家保险公司当起了精算师,偶尔炒炒股,每天闲得很。
这男人刚回来的时候对赚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想了各种办法给路子齐捞钱回来。
后来大概是觉得每天看着账户里的数额往上涨太无聊,就跑去考了个精算师执照,把路子齐系在裤腰带上一起回了老家。
有时候路子齐会想,像白蒙这种人才,跟着自己窝在这种小地方是不是太吃亏了。
直到现在,这个疑问还是在他心里兜兜转转的。
“白蒙,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特别大的抱负,却因为我而不得不放弃的?”路子齐心里藏不住事,想了想干脆就说了出来。
“没有。”男人淡定地答,手里的书跟着翻页。
“那会不会觉得配我你太吃亏了?”尤其现在又变成了猪头。
“不会。”
“你这辈子不会就想跟我在这里瞎混到死吧?”
白蒙抬头,反问道:“不可以?”
“……”路子齐被噎了一下,纠结地扯扯刘海,“也不是不可以,总感觉你应该有更大的作为,更大的理想。”
白蒙不以为意地低头,淡淡地说:“把你一辈子拴在身边,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抱负。”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光顾着感动。
路子齐握拳,嘟着嘴凑上去打算献吻。
白蒙一侧身,躲开了,“你现在的吻太油腻了。”
说来说去还是嫌弃他了!
路子齐泪奔,决定离家出走!
事实证明,既然生在了红旗下,就要做到绝对的中庸,创新创意是肯定行不通的,像离家出走这种标新立异的事,一旦做了就肯定会出事。
所以路子齐出事了,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打劫,地点就在小区门口拐角的弄堂里。
“大叔,钱交出来。”鸡冠头少年抖着腿,顺便也带动了手上的弹簧刀,全身都一抖一抖的,吊儿郎当地打劫。
路子齐估计自己和他调整不到同一个频率,很配合地开始掏口袋,“只有5块零钱。”
“靠,大叔你耍我啊。”
“没,真的只有这些了。”
本来今天是打算捐款潜逃的,结果睡过了头,只来得及随手抓10块钱就跑了出来。
早饭吃掉了5块,就只剩下这么点了。
这事真怪不得他,完全是形势所逼。
鸡冠头还是不信,上来就要搜身。
路子齐看他来势汹汹,手里的刀更是波涛汹涌,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对方却踩到了一粒石子,一下就往前扑来。路子齐顺势一躲,鸡冠头就这么直直地扑倒在了地上,胯下正好对着另外一个凸起的石头,顷刻间杀猪一样的叫声响了起来。
路子齐摸摸脸,抓着5块钱,在惨叫声中默默退场。
他回家的时候白蒙刚起床,穿着条骚包的三角裤正从卧室出来。
路子齐看得眼睛都直了,很狗腿地把手里的早餐呈了上去,“刚买的早饭。”
白蒙没接,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进了厕所。
路子齐又眼巴巴地跟到了门口,扒在边框上偷看,小声地汇报:“刚才我被人打劫了。”
白蒙正在刷牙,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路子齐心领神会,“不用担心,只是劫财,没劫色。”
已经在漱口的白蒙想到他那张猪头脸,一个没控制住,差点给呛到。
“你说,到底是牙疼比较疼还是蛋疼比较疼?”路子齐跳跃性思维地问道,也不等白蒙回答,自顾自往下说:“大概都很疼吧,我看他脸都扭曲了。”
“你想试试?”
路子齐犹豫了一下,谨慎地点点头,一脸信任地望着白蒙。
这一望就是好几分钟。
在路子齐以为根本不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倒腾完的白蒙突然回身一把抓住路子齐下面。
路小受的脸瞬间白了。
虽然他和他家男人那事一直没断过,那个地方也不知道被碰过多少次了,可被用力捏住还是头一次,让路子齐瞬间产生一种要断子绝孙的错觉,抖着声音说:“干干干,干什么!”
“让你体会一下。”白蒙淡淡说道,手上渐渐加力。
路受大惊,死死拽着他,“别别别,会死很多儿子的。”
“……”白蒙瞥了他一眼,配合地松手,转身拿起一边的肥皂。
路子齐想起两人在一起的这些年,自己不知道牺牲了多少子子孙孙,顿时有些沮丧,一整天都怏怏的。
当天晚上,白蒙放□段给路子齐口交,最后更是一点不嫌弃地全吞进了肚子,俯在他身上,嘴角甚至还沾着一点白浊,用低哑又勾引人的嗓音说道:“你又死了一波儿子。”
路子齐怔怔地看了半晌,冒出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番外二
路子齐爱咬棒棒糖的习惯最终还是戒掉了,白蒙那烟却一抽抽到40多岁,到了两人银婚的时候嘴里还是帅气地叼着一根烟,懒散地靠在何静家的高级沙发上,嚣张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路子齐鼓着脸颊把他那根刚点起来的烟给夹走,重重地按灭在一张香蕉皮上,“有孕妇呢,你还抽。”
“没事没事。”何静笑着打圆场,“她肚子里才一胚胎。”
路子齐看了眼姑娘那都快赶上西瓜圆的肚子,默了。
这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有点诡异,何静不敢耽搁,连忙把过来串门的孕妇弄了回去,再坐回沙发时,路子齐正瞪着眼睛看白蒙抽烟。
白蒙就这毛病最让路子齐受不了,虽然烟瘾不是很大,可每天3支是少不了的,有时候还会来个事后烟什么的。
他倒不是讨厌烟味,反而觉得身上总是带着点烟味的白蒙很男人。
只是抽烟总归是不好的,两人的年纪都不小了,也该注意点这方面的事了。可那男人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搞得路子齐很不放心,不停提醒他唠叨他,却又被无情地从头无视到尾。
然后,路子齐就生气了。
在两人银婚的那一年,噼里啪啦地被点着了。
这银婚是何静提出来的。
白蒙和路子齐虽然一直风雨无阻地在一起了二十几年,可从来没想过结婚这一茬。这两人粗枝大叶,根本没算过好上多久了,被何静这一提才发现竟然到了普通夫妻的银婚。
可路子齐正在生闷气,扭着头不理人。
毛个银婚,直接进棺材得了,抽死你丫的!
何静朝白蒙使使眼色,半强迫地把他拖到阳台。
两人嘀嘀咕咕在外头一阵交头接耳,路子齐没忍住好奇心,拿着一个龙猫抱枕,挡着脸鬼鬼祟祟地偷看。
何静背对着他,看不清楚表情。白蒙侧靠在栏杆上,叼着一根烟的侧面很是帅气,眉头似乎皱着。
路子齐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后来白蒙随手把烟给灭了,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牛肉干开始咬。
搞什么?
路子齐奇怪地探头,默默往前挪了几步,妄图在龙猫的掩护下再次逼近。
还没等他安全抵达窗口那株君子兰,手里的龙猫就被抢了。 打掩护的东西没了,路子齐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弱弱地抬头。白蒙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颊一动一动的,似乎还在咬牛肉干。
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男人咬完,脚下跟被君子兰缠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
白蒙一挑眉,使坏地扯了扯他的脸,“回神。”
路子齐一激灵,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跟着又退了一步,然后轰轰烈烈地倒进了沙发,脑袋还磕到被他随手扔在上面的书角,顿时痛得龇牙咧嘴的,却还是恍惚地想到:他家男人的表情似乎越发丰富了。
某个表情丰富了的男人并没有拉他,而是绕过沙发,径直去了厨房。
路子齐扶着脑袋哼哧哼哧地爬了起来,目送走了男人伟岸的背影,又看着他抱着一堆牛肉干出来,奇怪地问:“怎么突然牛肉干上瘾了?”
白蒙淡淡地斜了他一眼,用更淡然的语气说:“戒烟。”
眼前的男人没什么表情,给路子齐递了个牛肉干。
路子齐呐呐地接过,拆了包装,把牛肉干含进嘴里,还莫名地吃出了甜蜜的味道。
他正琢磨着该说点什么,对面的男人却突然倾身靠了过来,趁着他发愣的时候,亲了亲他的嘴唇,分开,又亲了亲,“不用太感动。”
“……”路子齐突然很想抹把汗,几下把那味道越来越怪异的牛肉干咽进肚子里,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下挪了出来。
戒烟是个麻烦事,从白蒙不停咬牛肉干的情况就能看出来。
路子齐拎着环保袋开门回家的时候,白蒙正好坐在沙发上吃他最后一颗牛肉干,咬完就不自觉地望向茶几上的打火机,正想伸手去拿,被路子齐一袋子给砸了回去。
白蒙看了他一眼,顺手接过袋子,翻出一袋牛肉干,拆了,又开始啃上了。
“你是不是吃太多这个了?”路子齐搁下环保袋,在白蒙身边坐下,有些担忧地问道。
“嗯。”白蒙点点头,含糊地应了声,眉头却皱在了一起,拿着袋子看了眼,“黄瓜味?”
“还有菊花味的。”
“……”
路子齐冲皱眉的男人纯良地笑了笑,“我去收拾东西,一会回家。”
白蒙又点了点头,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进了房间,镇定地拿起另一包表面画着两朵大菊花的牛肉干。
夫夫两拾掇好,关了门窗,就拖着拉杆包出去了。 正值国庆时节,马路上人多,车也堵得厉害,开车出去根本没法挪动,两人搭了公交车,随着漫漫长流往郊区方向前行。
2个小时的路程,没过1/4黄瓜味和菊花味的牛肉干就消耗完了。
没了香烟的替代品,又待在车厢这种封闭式的空间,让白蒙变得有些烦躁,脸渐渐沉了下来。
路子齐忧心地侧头看他,轻轻握住他放在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怎么了?”
白蒙抿着嘴没说话,突然把手里的传单竖了起来,挡在两人跟前,俯下身亲了亲一脸找不到状况的路子齐,然后满意地退开,若无其事地看向前方,完全无视了身边脸爆红的人。
接下来的一路上,只要白蒙的烟瘾一上来了,就会低头亲路子齐,似乎找到了新的缓解方法。
路子齐躲了几次没躲掉,也就随他去了。跟了白蒙这么多年,他的脸皮早被磨厚了,虽然还是会脸红,但好歹不会手忙脚乱、方寸大乱。
小鹿乱撞什么的,那是半年前的事。咳
到了家门口,路子齐怕这行为太过放荡不羁吓到自家年事已高的父母,不放心地叮嘱道:“回家收敛点。”
白蒙突然笑了笑,凑上去又啵了他一下。
男人难得的笑容让路子齐呆了呆,悬浮在门铃上方的爪子一个没控制住,就这么按了下去,门在一瞬间开了,露出里头挂着两个黑眼圈的路子轩的脸。
路子齐一矮身,往后退了退,退出了白蒙的怀抱,然后转头冲他弟弟招了招手,“子轩,好久没见。”
路子轩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道:“奸夫淫夫,好久不见。”
“爸呢?”白蒙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拉上只顾着脸红的路子齐进门,还不忘顺便噎他一句。
“……”路爸是路子轩心头一根刺,瞬间就被回得什么话都没了,咬牙切齿地默默退到一边,再一次确定自己斗不过他‘嫂子’。
王曼丽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外头的响动探头出来,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锅铲,“回来啦?先坐会,一会就能吃饭了。”
路子齐手上什么都没有,打发白蒙去房间收拾后便缩进了厨房,没一会又被赶了出来,在客厅无所事事地晃了一圈,还是别别扭扭地进了房间。
白蒙正在挂衣服,见路子齐进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拉了过来,俯身亲了一下,完了还觉得意犹未尽,又接着亲了口。
路子齐实在抵挡不了他这频率极高的亲吻,懦懦地推拒着他:“别这样……”
“戒烟,没办法。”白蒙看他这害羞的样子心情大好,脸上一副形势所迫大义凛然的样子。
路子齐一时间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脸红红的,任由他欺负自己,心里还是忍不住犯嘀咕:这样真能戒烟啊?
在一方的无底线纵容下,白蒙戒烟的尺度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亲吻变到激情四射的舌吻,到了晚上更是次次都有限制级爱情动作片,场场火爆,夜夜激情。
路子齐担心声响太大被家里人听到,捂着嘴死活不敢出声,只间或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双腿被男人小心地架在腰上,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那进进出出的动作难耐地令人窒息。
他家男人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性感又帅气,不停地迷惑着他。
两人的年纪都不小了,做什么都得节制。
白蒙怕路子齐吃不消,只折腾了他一次就消停了,搂着他在床上躺着。
路子齐别扭地揉揉腰,抱怨道:“你这戒烟周期也太长了点。”
“嗯。”白蒙应道,低头在他微撅着的嘴上亲了亲,“大概要戒一辈子。”
☆、番外三路家父子
一
路陵城这辈子最恨女人的第六感。
他妈第六感一显灵,风风火火地就给他招来一媳妇。
路陵城咬咬牙,忍了,谁让这是他妈呢。
好不容易等他想开了床边突然多出一个女人的事,他奶奶第六感突然佛光普照了,愣是用药帮他整了俩儿子出来。
从没想过自己能对女人硬起来的路陵城眼睁睁地看着他老婆的肚子一天天变大,年少时荒谬的想法又冒了出来。
他的孩子不是应该从菊花里出来的吗……?
作为一个被包办了婚姻的gay,路陵城咬牙又咬牙,总算在牙根咬碎前让这两白白胖胖的儿子长大了一点点。
突然!
他老婆第六感也跟着神经收缩了一下,扔了张离婚协议书在桌上就抱着一个儿子跑了。
路陵城无语地看着还在哭鼻子的小儿子,一阵头痛,却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
自此,长达20年之久的奶爸之旅正式开始。
一奶两奶,就奶出了不太一样的感情。
刚开始连路陵城自己都没察觉,只以为是父子亲情深不见底。
然而事实证明,这种不可靠的臆测是不存在。
这个事实就发生在某个下着小雨的礼拜五。
路陵城开车回来的时候,屋子里还黑乎乎静悄悄的。
本该是路子轩放学在家的时间,却没见到人。
路陵城也不在意,只以为他又和同学出去玩了,像往常一样停完车,挖钥匙开门,刚往里一落脚,就踩到一个又圆又硬又软的东西。他的反应极快,却不是收脚,而是顺势来回碾了碾,猫咪惨绝人寰的叫声瞬间连绵不绝地响起,然后从楼梯口传来路子齐惊慌的声音:“肥肥!”
路陵城扭头,看到他儿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正想伸手顺势抱住他,却看到后面跟着一个乖巧漂亮的小女孩,身体瞬间僵住,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还没收回的脚再接再厉地在猫尾上狠狠地压了压。
肥肥叫得更凄惨了,一爪子挠在路陵城裤腿上,眼看就要再张嘴补上一口以示愤怒了,被路子轩眼疾手快地拎着后脖子毛提了起来。
“爸,你搞什么啊!?”路子轩气势汹汹地瞪着路陵城,手里的猫咪张牙舞爪地还想挠眼前的男人。
路陵城皱着眉在两人一猫之间打量了片刻,绷着脸面无表情地说:“哪来的猫?”
“路边捡的。”
路陵城的眉头皱得更深,“家里不能养猫。”
路子轩正是叛逆的时期,最喜欢和路陵城对着干,傲慢地哼了声,直接无视了他的话,提着猫拉着女孩子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进了屋。
女孩有些犹豫地看了路陵城一眼,最后还是顺从地跟了上去。
路陵城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儿子和疑似他儿媳妇的女孩一起给猫咪顺毛,脚下跟灌了水泥一样提不起来。
门口一直没传来动静,路子轩犹豫了半天,还是回过头,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爸,快进来啊。”
语气里竟是带着一丝讨好。
显然叛逆得不到家。
男生还未完全发育的声带发出了一种软软地语调,听在耳里特别美妙。
路陵城愣了愣,心跳突然不受控制地加快。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不自在地扭头,瓮声瓮气地说:“我先出去一趟。”
路子轩静静地看着他,一点动作都没有,满眼的疑惑。
这样的目光,让路陵城禁不住又退了一步,直接转身几步进了电梯。
路陵城出来的匆忙,根本没什么地方去,开着车到处转了转,进了一个酒吧。
这酒吧他以前经常来,后来结了婚又有了小孩就没再来过,怕给别人招了口实。
正好是酒吧热闹的时候,路陵城兴致缺缺地点了瓶酒,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的长相偏俊美,体型欣长,靠着沙发的样子显得慵懒又帅气,没一会就引来了一些狂蜂浪蝶。
路陵城完全就是一个外貌协会的,对一夜情的对象很挑剔,拒绝了好几个,最后搂着一个白白净净、看起来很舒服的男孩子去了酒店。
他已经有好多年没和男人做爱了,却还是像以往一样慢条斯理,洗完澡才脱了衣服滚上床。
和陌生人的一夜情,路陵城从来不会太投入,但动作一直都很温柔,男孩全程都是一脸陶醉不已无法自拔的样子,简直要融化在他怀里了。
路陵城没找到想要的那种激情,索然无味地耸动着跨部,又百无聊赖地低头往身下的人望了过去,想从他愉悦的表情里找出些许能让他情动的感觉,却在一个晃神之后,把此刻正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的男生看成了路子轩。
路陵城一惊,瞬间回过神,差点没把自己给吓软,脑海里反复冒出两个字――完了!
二
路陵城一直是一个沉稳有担当的人。
现在,路子轩就是他的担当。
他没办法因为个人的情感,把儿子拉下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所以他能做的,就只是把心中畸形的感情深埋。
可男人的占有欲又怎么可能被这么容易地压制下去。
于是路陵城不得不又开始咬牙了。
尤其在路子轩又一次把那姑娘带回家的时候,他一边得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还得时刻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免得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好在两人只是逗逗猫,偶尔说说话,连手都没碰到一起。可即使是这样,路陵城还是抑制不住心中那源源不断的怪异感觉,有点类似……吃醋。
路子轩自然注意到了路陵城不太好的脸色,时不时会瞄一眼。
有好几次,两人的眼神相撞,都是路陵城不自然地首先转开脸。
这诡异的现象让路子轩感觉怪怪的,像是有根羽毛在心头扫来扫去一样。
中午,那女孩留下来吃饭,紧挨路子轩坐着。
路陵城被两人排挤,坐在另一边。
路子轩夹了一筷子糖醋排骨,又夹了酸辣土豆丝,最后盯着那盘酸菜鱼看了半天,胃里的酸气直往上冒,还是没能下得去筷。
“爸,我们家醋快过期了?”路子轩问。
路陵城的筷子一顿,淡定地点点头。
“做,做得很好吃。”女孩懦懦地夸奖道,头埋得低低的。
路陵城也不好意思跟小孩子计较什么,用自以为和善的口气说:“喜欢就多吃点。”末了还附送帅气迷人笑容一枚。
女孩刚抬头偷看他,立马又红着脸埋头扒饭。
吃完饭,路子轩送女孩下楼。
路陵城绷着张脸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进了电梯,拳头捏得咔咔响。
电梯门刚关上,女孩就一脸激动到不行地拽着路子轩的衣袖尖叫道:“你爸爸真的好帅好帅好帅好帅好帅啊!”
“……”路子轩不以为意地撇头,略带别扭地说:“废话,也不看看是谁爸。”
“我下个礼拜还能来吗?”女孩脸上红扑扑的,“今天兴奋过头,忘记拍照了。”
路子轩点点头,“别忘了帮我约蕾蕾。”
“安啦,答应了你的一定会做到!”女孩豪气地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然后继续尖叫:“真的好帅好帅好帅,竟然还会做这么好吃的菜,好帅好帅好帅好帅好帅!”
“……”
路子轩无语地擦了把汗,对这女孩贫乏的词汇量很是汗颜。
电梯到了一楼,“叮”一声开了门。
路子轩跟着女孩往外走去,把她送上公交车,之后却没有立刻上楼,而是站在下面抬头望着自家亮着灯的窗户看了半晌。
灯光使得视线有些恍惚,路子轩紧抿着嘴唇,心里那个越发无法忽视的秘密又回荡在脑海里。
这个秘密,即使睡觉的时候他都怕会被自己的梦呓泄露。
他爱着自己的父亲。
藏着这么一个大秘密在心里的路子轩觉得,会导致这个结果,肯定是因为路家家教不严,使得他打心眼里不排斥同性恋。
喜欢男人并没有什么。
乱伦却是无法忍受的。
路子轩天天受着煎熬,怎么也拿不定注意,天天想天天想,成绩就哗哗哗地往下掉。
于是路陵城被请去班主任办公室喝茶了。
这茶一喝就是1个小时,无非就是高中了,成绩至关重要,再不抓紧就来不及了云云。
路陵城打小就听惯了这些成词滥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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