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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n城的时候,你才这么点儿,像个小红虫子,没想到现在也长成大人了。”

    石磊想起唐薇和沈清关系很好,自然是认识沈家二老的。看老太太的反应,大概觉得自己这个儿婿还稍稍过得去吧?

    他低头轻笑,自己当然已经长大了,还长大到能够把叔叔辈的沈闲压倒了,他看过去一眼,沈闲正仰面躺在沙发上,衣服高高撩起来,露出白肚皮,让童童在他肚子上弹钢琴,一副悠然自乐的样子。

    “我是真心喜欢阿闲,”石磊诚恳地说,“虽然我们年龄相差很大,还差着辈儿,但我觉得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喜欢他,我想和他过一辈子,白头偕老、相濡以沫。”

    老爷子仿佛被吓到了,瞪半天眼睛,大声指责,“这话也太他妈酸了……”

    72、准备去派对

    老爷子仿佛被吓到了,瞪半天眼睛,大声指责,“这话也太他妈酸了……”

    “你闭嘴,”老太太斥责,转头对石磊道,“那小畜生这辈子做了不少孽,要他改,估计是改不好了,我们两个老东西已经半只脚踏进了棺材,不求他正正经经成个家庭了,能看到他找个伴儿,不管是男,还是女,就算是个妖怪,只要能管住他,正儿八经地过日子,我们就算死也能瞑目了。”

    石磊觉得有些心酸,皱皱鼻子,低声道,“您的意思我明白,我现在像你们发誓,这辈子一定好好照顾他,我们两个人一定会过得比其他人都要和美,不会叫你们失望的。”

    老太太赞赏地笑着点头,目光从石磊身上扫过,落在沈闲身上,笑容渐渐地消失,重重地哀叹一句,“你是幸福了,可怜了毛毛……”

    “妈!”沈闲打断他,皱眉,“别说那些扫兴的。”

    老太太半是责备半是心疼地看他半天,无奈地摇摇头,“算了,你作下的孽也不止那一桩……”

    石磊表半天忠心,总算把闹别扭的老婆从娘家接出来,离开的时候童童乖巧地站在石磊身边,看看“依依惜别”的大人们,疑惑地问,“为什么爷爷总不笑?”

    “……”全家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老爷子。

    “咳,”石磊清了下嗓子,“爷爷表面上没笑,在心里笑呢。”

    “胡说八道!”老爷子暴躁地跳脚,“老子这叫严肃!严肃!生活就他妈这么严肃,有什么好笑的?”

    童童眨眨眼睛,突然对老爷子勾勾手,“爷爷,低头。”

    沈老爷子看这个小孙子觉得有趣,蹲下来,板着脸虎声问,“干啥?”

    童童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凑上去,吧唧一口亲在他的侧脸,“笑一笑嘛……童童喜欢爷爷……”

    “……”老爷子呼吸一窒,突然就老泪纵横:还是孙子贴心啊……

    一家人从沈家老宅开车回家,一路没有多说话,石磊偶尔看沈闲一眼,想问关于那个毛毛的事情,又怕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无奈地将问题咽进肚子里。

    沈闲夜里没睡好,石磊也没睡好,两人回家之后就去卧室补眠。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石磊懒懒地躺在床上,看沈闲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站在穿衣镜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比划衣服。

    “穿那件白色的t恤吧,显得年轻,”石磊指点。

    沈闲半信半疑地换上t恤,往镜子前一照,立刻就一脸鄙视地脱了下来,“你什么眼光啊?本公子是去参加party,穿这件?脑子里养航空母舰了吧?”

    石磊辩解,“你都是有夫之夫了,穿保守一点也是应该的嘛。”

    “保守?”沈闲穿上一件紫色的半透明衬衫,没扣扣子,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满意地邪笑,“本公子身材惹火,穿什么都不会显得保守。”

    石磊:“……”

    看他穿上修身的黑色裤子,衬衫下摆收进裤腰里,显得腰肢清瘦体态风流举止潇洒,当然这只限于不动的时候,一动,就成了个行动不便的瘸子……

    石磊亲自开车,送他先去美容美发会所,沈闲自认是个在外貌上严格自我要求着的绝世美男,出席一年一度的生日派对,拄着双拐就算了,再灰头土脸就是在对不起自己的一世英名了。

    到了店里,现实做个脸,再理个发,坐在镜子前,让相熟的理发师打理头发,沈闲眼睛不老实地在店里乱飞。

    石磊一看他那德行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无非想多看两眼水灵灵的小美男们,不屑地嗤笑一声,坐在等待席翻看杂志。

    “沈大公子,这有日子没见,你怎么变这么个造型?”理发师和他熟得不能再熟,边甩剪子边笑道,“这腿……伤了多久了?”

    “别提了,都快两个月了,下周去拆石膏,光复健还得好几周,真他妈操了,”沈闲在店里扫一圈,发现跟自己相好过的几个小美男都不在,失望之余又有些放心,他发现自己现在心态颇是微妙,每天既想看美男,又不想让石磊知道他想看美男,心里像在挠痒痒一样,人格都快分裂了。

    理发师:“肇事者逮着了没?敢撞咱们沈大公子,真是不想混了。”

    “嗯,逮着了,按规定处理了,”沈闲撇撇嘴,没有说实话。

    喜鹊醒来后他没去看,听说撞得挺惨,大概不躺个一年半载是爬不起来的,石磊的意思是交给警察处理,按照一般车祸的章程来,该怎么罚怎么罚。他知道石磊恨着喜鹊,自然是看他越惨越畅快,但自己却不能这样无情,于是没有再追究什么赔偿,还暗中让皮卡冒充好心人送了一笔医疗费给他父母,这事儿没敢让石磊知道,否则肯定要被鉴定成自己旧情未了,到时他就惨了。

    快剪好的时候,那理发师突然挤眉弄眼地一撇嘴,“看,大名鼎鼎的毛珏。”

    沈闲轻飘飘斜他一眼,抬手轻拍一下他的屁股,“你这小东西是又欠操了吧?毛珏就毛珏,跟我什么关系?”

    “我就想让你看看嘛,”理发师娇嗔,“听说破晓酒吧的老板宠他宠得要死,唉……你说这怎么有人就这么好命呐?”

    “你羡慕?”沈闲笑道,“要不,我包你?”

    “得了吧,”理发师对着石磊所在的方向一努嘴,“那边陪你来的是新欢?真帅,看上去还挺像社会精英的,干起来一定非常带劲吧?”

    “……是啊是啊,”沈闲笑得脸都快僵了,石磊那是个黄金屁股,之前他也曾为他不肯被自己上而郁闷,现在想想,纠结那么多做什么,反正自己宠他呢,看他疼也挺舍不得的。

    石磊正坐着玩手机,突然一阵香风飘过,不由得抬起头,只见毛珏带着个黑长直的假发从身边悠然飘过,后面跟着两个保镖打扮的男人,走到楼梯上,回头对自己嚣张地飞了个吻。

    他不由得笑起来,对他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