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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我露出两颗虎牙,观众会怎麽想?”
“总不至於阳痿喽。”
乔生又笑,露出一排不齐整的牙。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两人寻了一家茶餐厅坐下,各点了一杯鸳鸯奶茶。阿七问他:“有没有做过bottom?”
乔生扬眉:“公司里多少零号盼星星盼月亮地渴望被本少爷压,你居然问我这个问题。”
阿七说得一脸认真:“他们一定是没见过你的笑。”
乔生再次大笑起来:“我笑起来很娘吗?”
“不,是很可爱。”
乔生的眼睛亮闪闪的:“你调戏我?”
阿七索性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说:“这才叫调戏。”
乔生打掉他的手,仍在笑:“好了,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阿七搓了搓手指,仍有些意犹未尽。过了片刻,阿七说:“刚才那小子很迷恋你呢。”
说起那人,乔生瞬间收了笑,神情严肃,隐约透著不悦。
阿七说:“一定是你无意中勾了人家还不自知。”
乔生仍无意接话。阿七顿觉无趣,索性也闭了嘴。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很久,乔生才开口:“你一直都这麽直来直去的麽?”
“那倒不是。”阿七说,“我只对我感兴趣的人这样。”
乔生抬眼看他,眼底浮现出笑意。气氛这才缓和。
☆、2
从茶餐厅出来,阿七和乔生在路口挥别。他没有回家,径直朝网吧走去。付了包夜的钱,阿七找了一个隐蔽的位子坐下,打开电脑,便开始搜索乔生的作品。
他本不善於使用电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按捺著激动的心情打开片子,镜头里的乔生在和穿校服的男生说话。片中的乔生周身透著一股邪气,看起来坏坏的,阿七想到他稚气的笑容,不由笑出了声。他耐著性子看完了冗长而无聊的剧情,後来终於进入正题,乔生倚著课桌,男孩撅著光溜溜的屁股,脑袋在乔生胯间耸动著。乔生摁著他的脑袋,下巴微抬,眼睛轻轻阖上。
阿七将手伸进裤裆,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分不清来自乔生还是他自己。他喘著气,紧紧盯著屏幕上乔生的脸。没多久,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再看电脑里,男孩跪趴在课桌上,乔生正猛烈地撞击著他的屁股。
第二天在片场见到乔生,那人劈头便问:“怎麽精神这麽差?”
据说射精一次消耗的能量与跑三公里相同。阿七慵懒地说:“你知道我昨晚跑了几公里麽?”
乔生皱起了眉头:“要开工了还不乖乖积蓄体力。”
阿七嬉皮笑脸地说:“要积蓄体力的是你吧?我只要张开腿给你x就行。”
乔生的脸竟隐约地有些红。
见他这副模样,阿七只觉心痒如麻。他又说:“老实交待,你多久没解决过了?”
乔生如实道:“三个月前。”
阿七退了一步,夸张地喊:“哇!这麽久?”
正在这时工作人员通知他们上妆。化妆师替他们化了薄薄一层淡妆,一进入工作氛围,乔生的神情陡然变得严肃起来。阿七还想同他开玩笑,无奈乔生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他只得将要说的话咽回肚中。
片子的剧情很简单,聊等於无。阿七与乔生坐在车里,乔生一边开车一边同他交谈。内容都是事先背熟了的,说得自然些即可。他们究竟是何等关系,片中并无交待,如此片子,想来也无人会追究。
一开拍,乔生就好像变了个人,他的嘴角边挂著一抹坏笑,话语也极为轻佻,後来乔生将右手伸到阿七的裤子里,轻轻揉捏那渐渐鼓囊起来的物事。气氛陡然暧昧起来。乔生一面轻薄他,一面斜眼瞧他,阿七被他看得心神激荡,险些把持不住扑上去。
车子行驶了一阵,最後停在路边,乔生将阿七抱到腿上,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热烈地激吻。设定中被动的角色令阿七有苦说不出,此刻只能温顺地搂著乔生的脖子,任他在自己唇舌间凌虐。乔生的气息清新寡淡,与他霸道的行径大相径庭。不知不觉阿七便有些走神,暗想生活中的乔生激情起来不知该是如何模样。
两人相拥著在车内缠绵了一阵,拍摄便草草地结束了。此处只是前戏,後续留待後几日拍摄。不消说,阿七自是意犹未尽。乔生却淡然得很,静静地坐在旁边喝水卸妆。
卸妆的时候杰米来看他。杰米朝镜中的他努了努嘴,说:“看见了吗?程鸣柯又来了。”
阿七抬眼,这才看见东家少爷抱臂站在片场,不知看了多久。
“我估计啊,程鸣柯巴不得亲自下海和乔生搭档呢!”说著,杰米自己捂嘴笑了。
阿七说:“又一条痴情汉。”
“岂止是痴情?简直变态!”
阿七来了兴致:“怎麽说?”
杰米蹲下身,在他耳边神秘地说:“乔生早就不想干了,程鸣柯扣著他的档案,软硬兼施,硬是不让他走。”
“不会吧?”
“怎麽不会?程鸣柯为了他,手腕都割了好多回了。”
阿七摇头:“何必呢?”
在大楼外话别杰米,又见乔生与程鸣柯在门口纠缠。阿七笑著走过去,搭上乔生的肩膀:“在说什麽呢?”乔生只比他高几公分,因此阿七搭他的肩倒还不算吃力。
乔生顺水推舟:“等你半天了。磨蹭什麽呢?”
“跟杰米说了会话。我们走吧?”
忽然程鸣柯说:“阿七,你刚来公司,不如今天我做东,一块去la verbena吃个饭。乔生,你也来。”
乔生不言语,侧脸看他。东家少爷请客,阿七推托不得,只得硬著头皮答应了。程鸣柯显然十分高兴,反观乔生,脸色难看极了。阿七帮了倒忙,悄悄地拉了拉他的小麽指。乔生抬起眼睛,忽然反手握住了他的手。阿七心一跳,回头看见程鸣柯神情落寞,这才恍然大悟,暗笑自己多情。
☆、3
这顿饭吃得寡淡无味。唯一记得的,就是昏黄灯光里程鸣柯痴痴瞧著乔生的眼神,近乎偏执,叫人难忘。倒是乔生本人,始终低著头专心对付盘中食物,恍若未觉。
走出la verbena,阿七与乔生并肩往人流中走,程鸣柯独自站在门口等车,身形落寞。阿七回头瞧了一眼,说:“你真冷血。”
乔生冷哼一声,不言语。
“说吧,你到底使了什麽法术,让他对你这麽痴迷。”
乔生说:“他自己想不开。”
“我知道他为什麽一直抓不住你。”
乔生抬眼看他:“哦?”
阿七倒行著走在街上,与乔生四目相对:“请我喝酒,我就告诉你。”
“你等我。”
说完身影已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