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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戏太多 作者:分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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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戏太多 作者:分头士
有什么规划吗?”王晓依继续跟人套近乎。
“唉。”厄梨在李晋手里简直就是道具,亲昵的扒扒人头发,把厄梨外套拢紧:“最近还得忙一阵宣传,之后嘛,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主要小梨还是小,离不开我。”
一句话不止恶心了厄梨,王晓依都不禁在心里吐槽了。
正待王晓依想玩笑似的跟李晋说一说客串一下化学怎么样啊。李晋就已经把视线转到了阎犀身上。那种不屑中略带嘲讽,鄙视中又微微透着得意的眼神……
啧啧啊啧啧,王晓依作为他们三角圈外的明眼人。真是发自肺腑的感慨着李晋的演技,有时正统戏院毕业的演员还真是不见得能比那野路子出身的。
李晋真是每一种角色都刻画的入木三分,没错,我是知晓你的存在,但我还就不把你当回事儿的自信样子。
阎犀对李晋和王晓依间的客套话没有兴趣。
一直在冷眼看着。
李晋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的,这个男人很优秀,阎犀也不得不承认,挑不出任何毛病。
就有一点,太假。
再完美,也是很假。
阎犀都不用把目光放在这个男人身上,只要看着厄梨就能感觉得到。
被那人抱在怀里的厄梨身体僵硬,面部没有任何微小的表情。不是那个过去被自己一碰就全身都红的人儿。
所以李晋表演得再完美也都并不重要,阎犀的关注点根本就不是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不能太完美,不然把我攻的王八之气都给掩盖住了。
☆、第 47 章
轻视中又含带轻浮的一笑,绝对是轻浮。
王晓依被李晋的笑弄得心里一毛,忙拉住人介绍:“这是阎犀,也是化学的主角。恩……”尴尬透了,现在一提厄梨谁还不知道阎犀,真是废话,还不得不接着说:“跟厄梨对手戏的演员。”
“知道。”李晋的笑容绝称不上友好,伸手过去:“我在国内就常有耳闻阎氏的阎小少爷在国外一些,恩……”李晋给人一种努力要表示出适当的措词:“成就?”
除了上市了mc,阎犀还能有什么好的成就!!
全都是花边新闻。
王晓依面上一尬,给厄梨眼色。她是有李晋不给阎犀面子的准备,毕竟是因为阎犀所以厄梨才……
只是她没想到李晋会上来就给阎犀个下马威。
厄梨没听出话中意思,更不会随便打断别人说话,此时对王晓依的眼色莫名其妙。
阎犀此刻在外表完全及不上李晋,长时间室外拍摄而脸色黑青,嘴唇发干,头发也被风吹乱了。但气场依然,虽不喜欢中国式客套但上嘴也快。
握住李晋的手:“彼此彼此,我在国外对李先生国内曾经的所作所为倒也知晓一二。”
“是吗。”厄梨简直用着是太方便了,一手给抱紧,李晋笑。全然都是过来人的感叹:“年轻时是不懂事啊。不过我也是幸运的,终于认识了小梨。”
“就是不知阎少爷将来会不会有我这等好运气呢。”,尾音儿一勾,李晋昭然得意,说着低头照厄梨额头轻轻的啄了口。
这一吻才让阎犀终于绷不住了,双拳攥的咔咔作响,眼睛眯起,此刻的努力克制显在脸上。
刚毅的棱角证明这人咬紧的牙关。
甩开李晋箍着他的手,厄梨反正是看不下去了,虽然莫名其妙,可也感觉得到他们突如其来的一触即发。
空气中都散发着紧绷的因子,只差谁拨动一下。
“好冷了,走吧。”不想再看阎犀那张脸,也对李晋亲密的一系列举动憋不住要笑。招呼王晓依:“导演,我先走了好不。”
王晓依巴不得,虽然舍不得好不容易才见到的李晋:“恩,回去喝点姜水,别感冒了。”
李晋显然还是演起来没头儿,又一把轻轻勾回厄梨,对王晓依作别,礼貌十足赏给阎犀一个示意后才罢。
看着俩人走远的身影,王晓依无不感慨:“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也不再看阎犀,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了雪地。
骨节处攥得青白。阎犀壮硕的臂膀这会儿竟别样的萧条,张开自己手掌看。厄梨的大举动就像一个学者点醒了突然没有了信仰的他。
“我脏?”笑了。
目前李晋的脸绝称不上好看,微微发黑,方向盘在手里也是每一个转弯都打到底,横行在这冰天雪地里。
厄梨感到冷了,就伸手去开车里暖风。
“呵。”李晋冷哼:“厄梨你还有没有点脑子?装的全是肌肉吧,横竖丝儿的!”
热风吹上手,冰凉的身体就一个哆嗦,厄梨把手贴贴自己云淡风轻的脸:“其实我也想跟他好好谈一次,说开了,然后就没了。”
“有什么谈的你给我说说。”
“恩。”厄梨放空的想了一下:“我跟他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样儿了。”
“悬。”拐上高架,李晋打趣:“那小子跪下给你磕俩求原谅,你再装模作样的给他俩嘴巴子就跟他抱头痛哭?”
“厄梨,白花花的钞票哥都不赚了陪你,你别再给我干那给咱老厄家丢脸的事儿。”
叹气,那天撞破阎犀在卫生间的事后他反常了好几天,李晋都给吓着了。现在他哥不信他了,厄梨也能理解。
头顶在挡风玻璃上,厄梨闭起眼睛眯着。
心里乱糟糟的,总觉得他跟阎犀老这样儿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也想他们把话都说清楚,之前的事情自己都不在乎了,以后大家就好好的。
可是今天阎犀的话着实又恶心了他一把,厄梨撇嘴,不知道阎犀的意思是什么,所有事都错在自己吗?
不明白阎犀那句让他不要再闹别扭的意思,呵呵,可真够讽刺的……
对于那些报道,厄梨是不在乎,但这些是发生过的。阎犀不能说的这么无所谓,说的全是他的错一样。
厄梨也第一次意识到他一直以来在阎犀心目中的位置,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儿。自己的所有努力在他看来都很幼稚,不入流,所以才能冷眼看着。
奥,对了,他也没有喜欢过自己。
厄梨不得抑制,虽然现在对阎犀的心思已经不在,可那个曾经对他的好的阎犀,现在明白过来,厄梨依然感到心很寒。
生活基本无二,虽不至于浑浑噩噩,可也好不到哪里去。
阎犀一天一天没事儿便望着自己双手,眼神放空,心情也越渐焦躁。
自打跟李晋的会面后,就一天比一天活的差,阎犀闲不下,脑子无法运转在公司上面。全权放手美国那边儿的官司。
律师通知阎犀最好在二审时一同出庭的提议也让他拒掉。
心里开始极度空虚。
头些天还能勉强在健身房消磨掉自己心里散不去的火气,现在也开始无用了。因为化学暂时停止拍摄,厄梨离开北京了。
化学3的剧照照预定的提早结束了拍摄,持续的冷温无法开始室外采景,加之去年一年时间剧组人人都劳累太过,年后也都没几天的休假。
也是不得不歇两天,真的是太冷了。
阎犀隔天就让厄梨忘到后脑勺了去,太忙,一天睡觉的时候都挤不出多少。
拍完化学3的剧照和宣传片,厄梨由李晋陪同着直飞到的广州去拍广告,俩人人前有多高调就多高调,背地里却干架数场。
总是一点儿小口角就能散伙儿,李晋觉得自己这个弟弟真他妈是个宝,还属于谁忽悠都跟走的那种。
而厄梨也觉得李晋不太靠谱,人就要诚实,干嘛总跟别人扯蛋呢。
签约代言方便面合同的这个广告,李晋靠自己的身价给厄梨的这个代言合约额外提了不少条件,代言费都要求再涨两个点。
可厄梨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新人,应该谦虚一点儿。而不想因为李晋的光环给自己开辟出一条捷径,这也是厄梨当初不想跟他哥公开是什么关系的原因。
李晋的明目张胆让厄梨发怵,总觉得走哪儿都是些异样的眼光。
这样下去没有人会认可他,恭维着他的人们其实看到得都只是在他背后的李晋。
合约书到底是因为厄梨的坚持而敲定的原版。
李晋全部都谈妥了,只差厄梨一个签字每年就可以再多拿差不到二百万的代言费。对厄梨的坚持在心里操了个天昏地暗。
人面儿上李晋还得拿着,笑跟大家伙说他就是喜欢他家小梨这种稳定不名利的性格。
回酒店俩人就对着大干了一场。
李晋尽可能斯文的质问厄梨是不是手里多搁个二百万的烧手?厄梨也极力铿锵有力的回击李晋,是不烧手,可那二百万是他们给你的,不是我。
李晋愣一下想了想,居然无言以对。
厄梨离开广州时已经进入三月,跟着李晋辗转去了趟香港,又两手空空的回了北京。而李晋则留在那里参加导演和一线明星集聚的上流社会沙龙。
厄梨对李晋口中形容的这种进养殖场挑鸡鸭的场所没有兴趣,自己也人生地不熟的,逛都没逛直接飞回了北京。
剧组还没开机的意思,王晓依像是还没懒够,这天气都已经转暖了……
第二天又接到校导师让他归校准备毕业论文的事儿。
厄梨这个月过的简直就是连滚带爬,回了家也不得歇,厄妈请了假陪厄爸去海南度蜜月,家里冷灶都没个烟火儿。
厄梨多日疲惫的身体终于暂时得到几个小时消停,卷着被子睡了一天才缓和过来,眼前是熟悉的家,躺在属于他的小床上。
其实对于一个平平凡凡的人,这样的生活已经比身边所有的人都好很多。厄梨也不是不知足,可是,揉揉自己心口,总像是缺了一块儿,让他患得患失。可堵呢。
无聊的游戏。
阎犀把主人发给他的一张纸条里写着“你知道有红色的大象吗”的纸条揉碎丢开,为了不扫大家的兴,手握酒杯独自走出这四面都带落地窗的精致屋子。
法国人的聚会就是热衷于餐后各种没有意义的活动,一层不变的披萨和果味酒,还有那让他无比腻烦的每一句闲谈。
这个国家的人民心中都似有着一个帝国,可惜那以往让阎犀可以得片刻闲的气氛已经不再。只是自己心不静。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8 章
花园幽静,种植了两排七叶树,大片香根鸢尾修剪成形,散发着与这夜色不融洽的香。
繁星点点,这里地处法国南部马赛城,四周都是瓦蓝的天,深蓝的海,翠绿的葡萄园,碧绿的芭蕉树和芭蕉树丛掩映下的或红或黄的民居。
再以南的马赛港,和那格子衣般的圣母加德大教堂……
这里是块幽静的地域,阎犀本以为在这块净土上可以得到的身心净化并未取得什么效果,未成想反而更加抑郁烦躁起来。
今天被曾经的校友拉到这个小型聚会,黑的白的黄的棕人种都在,他们看起来都悠闲且轻快。可是阎犀发现自己融于不进。
“真是好奇让你陷入情网的是个怎么样的美丽姑娘?”
疲惫的眨眼,阎犀猛的抽离出自己的内心。
跟端着酒杯坐到他身边的棕发男人拳碰拳,阎犀才回神一口喝掉高脚杯里酒,悠悠然的又像陷入了沉思。
阎犀多年的好友,马修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美国加州小牛仔,总是一身牛仔装束,腰间扎条粗狂的牛皮带。
美国式面孔很是英俊,这次与自己的同性爱人游到加塞,正好邀此时无所事事而闲不下的阎犀来小住几日。
“美国的诉讼如何?”
阎犀犹觉不够,喉咙干渴,却酒杯空空:“把握。”
马修拍上阎犀肩膀:“不会是?”膘膘阎犀下块儿:“你无能了……”
“想试试看?”给了对方一手肘,阎犀又哭笑不得的一个地道英式粗口。
马修也笑了:“真的是那个人。”又抓耳挠腮苦恼叫不出名字来:“梨?”
阎犀又飘渺了,盯着不远处的鸢尾笑后出神,嘴角还带着浅浅的法令纹。
马修也是随口一个调侃,没料到正中阎犀下怀。谁说不是呢,在纽约不是同性恋谁还没玩过几个男人,阎犀也算个另类。
神色正经起来,马修无不感叹:“我不知道,有一天我们还成为同类。”
像是被这个字眼烫了一下,阎犀起身抖掉那股毛骨悚然,对马修正色:“不,我不是一个同性恋者。”
“啧啧。”马修也跟着站起身,对阎犀的话完全不能苟同:“我说你们东方男人血脉里的保守是不小于女人,当初真应该拉着你去修一修人权法这门课程。”
说着还模样的低头照阎犀脖颈旁嗅一口,故作深沉的吹口气才道:“相信我,我能闻到它。祝你好运。”
马修离开后屋里也不知什么时候从节拍的鼓点换到了一首节奏和韵律都让他完全放松的法文歌,小女孩儿嗓音轻灵,带着小舌音。
翻出手机,相册里唯一一张照片就是他和厄梨的自拍。
想当时,为了要拍一张合照厄梨可没少闹他。因为他的一躲,照片里的他和厄梨看起来朦胧又神秘。笑过又不禁敛神。
不得不承认,他已经离开了一月,他很想他。
到底想怎么样,阎犀直到坐上飞离开法国的飞机也依然没有走出心里的牢。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在叫嚣,见到厄梨,谈一谈。
至于究竟谈些什么,阎犀也是没有记性,自动过滤了上一次厄梨对他的抵触反应。
厄梨坐在小剧场等待导师评语,心里生出对校园浓浓的不舍,这一离开,这就成为他的母校了。要是没有化学剧要拍他还可以在学校腻歪两三月再毕业。
今天这场舞台剧是他在校的最后一场,真是够了,竟然还是他的处女作品。
厄梨想想都难受,合着这三年他也就学了一些书本上的知识,其实一点儿亲身实践都没有过。
校领导还说什么他是标杆,就是这样培养标杆的!!
作别学姐,厄梨把导师给他的素材装订好,回到家板板正正放进自己书柜的一侧。算是提前完成了自己的学业。
三月,桃花梨白,乍暖还寒之意体现在了清风中夹杂冷寒的春天里。
这个时节的风柔中带刚,好似特别容易钻进骨头,一不小心就让人头疼脑热体发寒,一个喷嚏就能带出一纸的大鼻涕。
厄梨头重脚轻的下了飞机,也不知道粉丝从哪得的消息,带着一波记者堵在机场的出口,跟他直撞正着。
花粉呛的厄梨眼睛泛酸,又推却不了热情的粉丝们要跟他拍影留念。
来接机的助理谭姐一只臂膀扒拉开一边儿,只是还不等扒开另一边儿,那被推开的粉丝又悉数的围上来……
“好了好了,请让一让,合作一下。”
谭姐也不再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脚踩高跟指挥着一票带来的保镖们给他们杀出一条血路。一只手扯着厄梨跟老母鸡躲开老鹰一样,头不抬眼不睁。
而厄梨则努力接过在他微博得知他感冒了的热心粉丝带来给他的感冒药。
上了房车就一把被谭姐拿开:“要是毒药呢,你想药死啊。”
习惯了也不想再辩驳,自从厄梨上回吃过一个粉丝给他的苹果进医院后,王晓依就再不让他随便接受粉丝的东西。
厄梨也挺郁闷的,其实只不过是他自己那几天肠胃不好,苹果也没洗就吃了。
现在天天把他跟白雪公主似的保护。
额头贴上冰凉的挡风玻璃,持续胀热的脑袋才稍有缓解。
谭姐敲敲司机的椅背:“先到医院。”
“唔,不用不用。”
“不行,看你烧的。先去扎个退烧针再送你回去。”
厄梨摆手:“我上飞机前在家医院打过吊瓶了,我回去睡一觉明天就能好。”
“恩,那还行。”谭姐点点头,低垂的头过了会抬起来又问:“药都开没?”
心虚的点点头。
“诶?不对啊。”谭姐眼睛扫厄梨露出来的两只手:“我怎么没看着那叫啥?医用胶布?”
厄梨忙把手缩进袖子里,不要,他不要挨扎。
强装镇定:“大夫说我手上血管不好找,所以搁脚上扎的。”
可是逃过了一劫数。
厄梨原本还以为会送他回去李晋的别墅,直开到法兰克林了谭姐才推醒昏昏睡的厄梨解释:“今天你就在这对付一宿吧。”
躲闪开厄梨黑白分明的眼,谭姐心里很是罪恶:“明天开机也好准备。”
厄梨就疑惑了:“开机不是在石景山么?”相比这里,明明才是离他哥别墅不远。
“谁跟你说的?”谭姐干笑两声儿,心里吐槽着王晓依安排还不都安排好。
“潘潘。”
“哦。可能是王导临时换场吧,反正是她让我送你来这的。”谭姐也干脆一推六二五,坏人还是本来的坏人当。
厄梨没有精神,昏昏沉的想睡了,便也没再说什么。背着自己小包儿一点儿没有犹豫的跟前台要了自己原本的房间钥匙。
还是那个阴郁的氛围,甚至摆设都和他离开时没有两样。
厄梨熟门熟路,没有多余的动作,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洗个热水澡再睡也好发汗。
这是个大小套,打开门就是大床,直走是浴室,与浴室相连的落地窗户……
床与小套间隔着一堵薄薄的墙壁,小套里毅然也是一个小户型的格局。
摆设齐全,还带着一个小小的水台,棕的皮质沙发底盘很低,厚实而大气。
阎犀小酌了几杯,黝黑的眼睛在昏黄的水晶吊灯下很亮很亮,听到门声响就是一顿,浴室的水流响起又缓神的靠上沙发舒展了下。
高脚杯里的红酒散出浓郁的酸涩味道,酒很香,可是入嘴无味。
厄梨差悬没晕在浴室里,晃悠悠的趿拉出来,一室缭绕的白气跟着一齐往出挤。
打个哆嗦:“好冷啊。”上牙磕下牙,厄梨赶紧拢上浴袍想要换暖和点的睡衣,刚迈开步耳边就是一热。
接着背后贴上来个东西:“啊……”
不怪厄梨认为是鬼,实在是无声无息,简直太过诡异。
而厄梨也本来就对法兰克林浑厚的设计没有好感,总觉得不够明亮,存在着不干净的东西。
哆哆缩缩,睁大眼,缩脖子。
阎犀从后抱住一身都热呼呼的厄梨,满意的把自己鼻子贴近还带水儿的这人脖子,闭上眼睛:“厄梨,我们谈谈。”
“王晓依,恩,你是不是还没教训。你怎么还把羊送进虎口!!那小犊子没安一点儿好心眼子,你怎么还没有教训呢!!”
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手机在手里转啊转,王晓依在受自己良心的谴责。
手里的震动让她回神:“怎么样?”
“到了。人也进去了。”
王晓依这会儿才别扭起来:“你说然后会怎么样?”
谭姐叹气:“无非两种呗,阎犀拿住厄梨俩人和好如初,再么就,恩,等着一会儿厄梨来跟你说道说道吧。”
“你把我给卖了!!”王晓依一口抽气。
“那你还想把自己折出去咋的。我可跟你说。”谭姐冷哼:“我虽然是伥鬼,但你才是那只老虎。真是谁的小叔子谁向着。”
松了嘴,谭姐才为此事做分析:“我也给你交个底儿吧,厄梨你也知道,别看是柔柔弱弱可心里那主意比谁都正。反正你自己心里有谱,厄梨找你闹一顿都是好的,想想他要跟李晋说了。”谭姐悲从中来:“咱俩可咋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9 章
“你,你放开!!”厄梨怒火中烧,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身上一股腐浊人的酒肉臭气。
“好,好好。”阎犀一看再不松开怀里人就要上嘴咬了,才轻轻给放开,手却依然板着对方肩膀。
厄梨也不会骂人,但是丹田里的一股火气烧的极旺。本在浴室蒸腾得酡红的脸也越来越红,最后来强憋出来:“你有病吧。”
阎犀一脸无奈,眼睛根本离不开厄梨还松散披在身浴袍下露出的大片白胸膛、也是喝了点儿酒想为俩人熏陶一下气氛,可这会儿酒精上脑,气氛倒没熏出来,人却是显得有点儿要耍流氓的意思。
厄梨的眉目已经打结,反感阎犀此时的目光,身上一阵冷。
给挣开,小跑到床边要去穿衣裳。
阎犀也不拦着,可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厄梨是管不了许多,反正他们赤身裸体的面对面也不是一回两回的。用浴袍遮着,内裤急的都没穿,直接套上运动裤才觉得安全些。
眼看厄梨收拾自己那个小包儿,阎犀才有些站不住了。
长腿迈过去伸手给扯开:“厄梨。”
“你别叫我别叫我。”一副要吐的模样。
摆手后退,咧嘴,厄梨有点儿慌,这人身上咋还这臭呢。不灵光的大脑镇定下来才想起来要搬救兵。
只是又一把被人扯开。
厄梨是真有点儿生气了,阎犀出现的太突然,被碰到的背后激起一层毛楞,这会儿才明白过是怎么回事儿。
还不待开口,阎犀倒抢先一步。
人的脸是小心试探,手也停止了试着去触碰厄梨,头有些微微的垂着:“你也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别这样。”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厄梨都想求求他了。对于那个冷落他的阎犀厄梨也能把气撒出去,千万不要这样,弄得厄梨错觉是自己对不起他一样。
抬起头,阎犀坚定的:“谈谈。”
厄梨想骂他:“谈什么……”口气淡淡,明摆着我是没什么可说的。
脑子卡壳,阎犀话到嘴边生生转了个弯:“李晋。”
戛然而止,厄梨又气又好笑,经过这几次他能感觉得到,阎犀老要跟他谈关于西格的事情。只是,那都过去半年了,当时阎犀不想说,甚至见他一面都不情愿。
现在自己都已经不想知道了,这人却上赶着非要和他说,到底是怀的什么坏心。
再说他哥有什么好说的?
阎犀可能也对自己突然蹦出的字眼不甚满意,不禁有些无奈:“我们怎么会成现在这样?”颓靡的坐上床边,还不忘腿一横挡住厄梨唯一的出口。
厄梨小心翼翼的再拿起包,咬牙看看自己的手机,当机立断还是先离开他才安全。
腿刚迈出一步就被抓住手腕,阎犀的手很凉,看着那双墨黑的眼睛厄梨都被带的悲从中来。挣了一下:“你放开。”厄梨软了调儿。
阎犀不放,依旧看着厄梨的脸,像是想要从这张脸上得到答案。
他能不知道是因为他那时的退缩才导致的么,只是放不开,阎犀从来觉得没什么事情是说不开的。
这才悲哀,他的所作所为如今另他自己都开不了口。
厄梨想开导开导他,虽然自己也是迷迷蹬蹬的。
可是没有办法再相处在一起了,他不行,对阎犀的那些行为在脑子里一一掠过。
阎犀趁厄梨神游片刻把人带到身边,给拦腰抱住。
体温偏高,透过一层布料也依旧灼热了阎犀的脸。可他暂时也不敢出声,怕一打断厄梨,这人就又跑掉了。
厄梨想可怎么办呢,心情也是矛盾的。
他跟阎犀中间始终隔着一道膜,阎犀没办法戳破,他现在也不想亲自还进入阎犀的世界。但是看现在这人这样儿,即使不能还回到原来的样子,厄梨也希望这人会好。
“那事儿,我之前想不通,可现在我不怪你,也根本怨不着你。”厄梨想,他不说,那就自己说吧。
阎犀身子一僵,没说话。只是胳膊箍的更紧了。
“你不是要谈嘛,然后你又不说。”厄梨推推,没给推开,只能任由人抱着:“我哥恩、”厄梨生生咬了下自己舌头:“李晋也跟我分析了诶哟。”这次不是厄梨自己咬了舌头,而是腰间一疼。
瞪眼,厄梨不满的:“你掐我干嘛。”
半响没有动静,厄梨才纠结着自己五官说下去:“他说,不怪你,也不怪我,更不怪西格。如果这事非要找一个替罪羊来替自己解脱些的话,就怪老天爷吧。”
“这么想精神肯定能好受点儿,然后恢复的也快。”厄梨歪歪头为难了下,最后还是说了:“恩,你试试吧,这是他教我的,也不知道这招对你好用不。”
“诶。”厄梨伸手去推在自己腰间的脑袋,急了:“你怎么还咬人呢。”
阎犀一点儿不想再听这些有的没的,厄梨很香,由初始被他抱在怀里的僵硬后就越来越软。隔着布料咬人一口阻止那张嘴。
舌头一卷,含湿了衣服的一块儿,还想要把脑袋钻进衣服下摆去舔。
厄梨那股子胆寒又上来了,拼命要推开,只是自己这小胳膊小细腿儿无用,腰反倒被人嘞的越来越喘不过气。
阎犀的舌头明明热乎乎的,反馈到厄梨的感官却一点儿不亚于一条冰凉的蛇,黏腻的,让他作呕的……
眼红了也不管那个,攥了一把阎犀头发要拉出自己衣裳。
肚皮被舔的难受,这种感觉,厄梨毕生也不想再体验二次。
心里委屈又气愤,他好心好意的还给他开导,满心满意的希望对方看开了,不要再整天沉浸于过去的事。
阎犀吃痛,脑袋被拉出衣服,眼前的人还没等看着呢,就先挨了人一眼炮。
跟上次一样,不疼,麻酥酥的,眼睛泛酸。
厄梨再不想跟这人说话,度化这种事情,还是靠他自己的慧根吧。
抓起小包,厄梨气的喉咙肿痛,眼睛都发花,刚转头走出两步又被拽了回去。厄梨再不管别些,抡起胳膊给阎犀的手甩开。
末了又突然明白了什么,转头直视跟上来不让他走的人。
“我终于知道你身上为什么那么臭了。”想起那天洗手间里的情景,厄梨就觉得阎犀身上更臭了。
“那些事其实都不重要。”厄梨这一刻才算彻底的悟得:“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和我成现在这样么,因为你我根本就不是一种人。”
“你太随便。”攥紧拳头,厄梨哽咽:“而我妈说。”吸吸鼻子:“我妈说处上就要实心实意的。你,而你根本就不是这种人……”
王晓依小心翼翼的几天过后才算安静下来,也可不安心。
她不知道阎犀和厄梨那天谈话的结果怎么样儿,不过就算不过脑也能看出来不怎么样。
这几天阎犀比以前更加沉默,身在片场也是灵魂出窍,活像中里葵花点穴手,一般到他的戏份得喊好几遍这人才回得了神。
而厄梨也比之前更加无视阎犀,以前好赖俩人正面撞个正着厄梨还会点个头,现在,不提也罢。
也一直在为李晋会什么时候突然找上门而提心吊胆,几次透话王晓依终于彻底安了心。厄梨压根就没往为什么阎犀会出现在他房里的点上费心,甚至那晚的事情就像没有发生一样,厄梨一如既往的平常。
潘落兮给厄梨剥橘子,递过去:“实在,要不要找替身?”
厄梨叹口气,小蜜橘一口一个:“不要了吧,导演都没说。”
“王导可真是的。”潘落兮愤愤:“这都什么节骨眼了,还给你俩安排床戏安的是什么心。”
厄梨其实也为这场戏而对王晓依生出些心里不舒服,倒不是单对王晓依,而是王晓依神神叨叨的举动。
“也找不到吧,之前给咱俩找的替身我也打听了,没有消息。”
潘落兮比厄梨还不甘:“实在不行让你家李哥给你找,那还不一抓一大把。”
厄梨嘟囔:“我不想什么事都麻烦他。”
“这哪门子麻烦?不都应该的么。”
厄梨难得跟人倾吐李晋:“其实我就是觉得吧,不好。以后就在这个圈子里能走到哪步也都是我自己的能力,不想用我哥恩、”继续咬舌头:“不想用他的特权。”
潘落兮也没多留心厄梨的小停顿:“就你个傻,现在谁不往上爬的都抱大腿找靠山,就你。”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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