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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怕阎犀不信他的:“真的,你没溜达鸡跑的快,但是不是说你不如它,它跑的就是快,你不要不高兴,你得正视事实不是。”

    沉吟了会儿,厄梨转动的眼珠子停下才状似安慰道:“不过虽然你跑不过它,但是我也跑不过你。”

    “吃你的。”阎犀实在是被念叨的脑袋疼,一个脑瓜崩儿过去让人吃。

    厄梨红着脸努嘴:“我不是说么,不爱吃肉食鸡,我爱吃溜达鸡。”说完就把手里这串鸡爪子塞给阎犀。

    厄梨自个儿也因突然想起上午摸鸟事件而害臊得不行,便借口要吃鸡脑袋而又从阎犀身边跑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充满了贵族气息的实木卧室里,悬挂着具有文艺复兴时期的画,曼妙的酥胸少女,与白头发白胡子的老男人的脸……

    棕红桌柜上锃亮的银质十字架。

    无论触目可及的字画,烛台,雕刻……还是这种欧洲建筑史上独有的哥特式之后的文化复兴建筑。全部都有西欧中世纪那种特别的黑暗时代给人的压抑禁欲。

    到处都是斑驳的残破,蕴含了巨大的支持一个人灵魂的精神力量。

    所以厄梨除了爱国情怀外,又对意大利人文文化情有独钟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就像小资情调,手里一杯廉价浓郁的摩卡,独独坐在英伦街头上才能品味出那种出自身心的慵懒享受。

    而你身在中国繁华城市的北京,就算你吃着2888的最鲜牛扒,搭配上等红酒,耳朵里听着大师贝多芬莫扎特,却在感官上也依旧显得格格不入。

    这不是中国人适合的东西,中国人就是北京烤鸭,天津的狗不理……

    就算引进国外再多的小资情调儿,厄梨也始终都会感到一种小驴儿干了马的活儿之感。

    厄梨爱国不容置疑,但不适合就是不适合,中国人打骨子里就不是那种天天为了一顿晚餐可以苦熬四个钟头的法国人。

    所以就算这种建筑风格到后来也传播到了欧洲的其它地区,最后演变成了带有各自特点的文化复兴建筑,但厄梨也始终只钟情于这起源地的意大利。

    这种具有古老故事和历史沉淀过的国家……

    早晨刚完成一场为z杂志拍摄一组冗长的名为“同志运动”的大片。王晓依趁热打铁,让该组照片完全可以看做化学反应的缩影。

    走在佛罗伦萨街头,老桥和法兰克福已经游览,厄梨手捧旅游攻略,专抠着字眼。对一旁完全可以当专职导游的阎犀不屑一顾。

    硬要仅凭自己走完这里的街道转角。

    雪白的墙壁,深蓝的屋顶。

    不足三平的小屋子一个串联起一个,却各个有着伦美堡垒的精致。

    周遭城镇与村落的楼房也是方方正正,刷了色彩鲜艳的墙粉,半月形状的小楼外是一滩天然潭,水的颜色近乎奇迹的干净。

    阎犀一反在国内的常态,跟着厄梨穿梭在人来人往的热夏城市,手里的白色包盒里是吃了大半的那不勒斯面。

    另只手拿着厄梨点名要吃的芝士。

    就跟那退休的老夫老妻模式。

    天色渐渐黑下来,街上成群下班后在街边小酒馆喝完白兰地的大胡子男人,红润的脸庞,亮晶晶的眼睛在走进阎犀和厄梨时手舞足蹈的搭话儿。

    阎犀也操着一口大音节套小音的饶舌话语流利的跟对方攀谈。

    厄梨干陪笑,虽语言不通,但厄梨也能感受到对方发出的和善。便一有人把目光落在他身上,就笑眯眯了眼。

    “你们说什么?”厄梨碰碰阎犀,在又一次与三个小个子都长着两撇小胡子男人告别后,厄梨好奇的问。

    阎犀瞧了瞧天上闪烁的星星后,回过头给厄梨抹抹嘴边儿上沾上的褐色酱汁:“恩。他们说你们中国女人真好看,又高又白。”

    厄梨白了阎犀一眼,反击:“他们肯定是奇怪你是不是中国男人,竟然还没有女人高!”说完厄梨得意的挺挺胸,更加拔高了他比阎犀多出的那个脑瓜尖儿。

    厄梨早便不会再因为自己的清秀而看起来更像小女孩儿就感到自卑了。

    阎犀发出一声笑,不在乎的耸耸肩:“回去吧……”

    是该回去了。

    不像阎犀他自己,奔走在国外多年,早适应了各国人的生活方式。外貌也比普遍的亚洲人都深邃一些,不像厄梨似的,长的就一脸缺人骗的样子。

    厄梨这几天走哪都会引起围观,这里的亚洲面孔不多见,而厄梨身上那个乖巧柔顺劲儿阎犀太知道是大多欧洲男性的口味。

    阎犀有时候都跟着提心吊胆的,生怕是他就一转身的时间,身后跟着的人就被骗跑了。

    叹口气,拽着厄梨瘦巴巴的手腕往民宅的方向走。

    “诶。”厄梨挣了一下:“我还想再看一眼那个桥。”

    “那晚上闹鬼。”

    “什么?”厄梨一哆嗦,还嘴硬自己不害怕:“骗谁啊。”步子却是紧紧的跟着阎犀走。

    阎犀走在前后嘴角向上一勾的笑,手向下滑到跟人十指相扣:“哪儿弄来的旅游攻略,买时人家没告诉你?死了一个男人,一个很邋遢的男人,他的手指到处找不到,没办法放进坟墓。 他的头远远滚到床底;他的腿和手臂,在房间里到处乱丢。”

    诡异的调调儿,阎犀哼着给厄梨听。

    “阎犀……”厄梨身上披着棉被。叩叩叩的小声儿敲着阎犀的房门:“阎犀……”

    房门被大力拉开,阎犀还没等火儿。厄梨裹着棉被的肥猪身子就泥鳅般的滑了进去。

    坐在阎犀的床上打晃儿,厄梨一点儿没不好意思:“阎犀,咱俩今个儿住一起吧。我屋儿里闹鬼。”

    从休息后阎犀就被厄梨抓起来两回让人帮看看屋子里有没有胳膊腿儿什么的,为了明天下午还要搭飞机回国,阎犀也懒得再说什么了。

    “关灯。”充满火气的男声儿,阎犀一把掀开棉被钻了进去。背对着厄梨命令。

    “阎犀。”厄梨白了脸:“你听。”

    “你听,你床底下是不是有声儿。阎犀……”厄梨带哭的动静儿,小心翼翼的跪起来拉扯盖在阎犀身上的那床被子。

    忍着即将飚出的脏话,阎犀想,算是他过分在先,先吓唬厄梨回来的。

    无奈的翻过身,阎犀拉着厄梨躺下安抚:“没有,睡觉,快点儿……”顺着人的毛儿,阎犀胃里的马蒂尼让他困的再不想多说一句。

    双拳放在下巴下备战,厄梨脑袋缩进被子,额头抵在阎犀已经逐渐起伏规律的胸膛才感到些些安全。

    阎犀房间里全是浓烈的酒精味儿,连带着的,倒让紧绷害怕的厄梨渐渐安稳了下来。

    时间也不早了,外面的天色泛起了一层青灰色。放松后大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