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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顾桐便伸过手来,把我的笔向上抽走。

    “无视我?”她边转笔边看着我。

    我再从文具袋里拿出一支笔,仍旧被抢走。

    我再拿一支,她再次抢走,这次,索性连着把我的文具袋也抢了去。

    我转头看她,她偏头对我挑眉,一副高傲的样子。

    我问:“你想怎么样?”

    她听后一笑,靠近我一点,把笔全放在桌上,眉眼弯弯地对我说:“要不这样,你去和他表白,他要是有一丁点的犹豫,我就把她让给你。”

    说完这句,她再靠近我一点,问:“怎么样?”

    她说话的过程,我看见我的前桌,忽然激动地抓住她同桌的衣袖,接着渐渐往后靠。

    她们觉得精彩,我却觉得无聊。

    我拿起桌上的一支笔,说了句神经病,继续抄笔记。

    这次她没有来抢,但很明显看的出,她心情很好,整节课不说话也不打扰我,甚至还回答了老师的问题。

    这让我有些惊讶,并反思了一番,我确定我刚才的表现,十分正常。

    所以她到底在开心什么。

    后来,我从另一个朋友口中听说了我们这件事添油加醋的另一个版本,后来,这件事渐渐淡去,后来,他们分手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想起这件事,这无疑让我的睡眠越来越差。

    这几年,我尽量不去接触从前的事。

    我一直以为时间也帮着磨灭了一些东西,所以这次看了父亲的邮件,我才敢大胆回来。

    可惜我错了。

    她们谈了那么久的恋爱,她们还要订婚,还要结婚,还要生小孩。

    而最终放不下的,就只有我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在小柔家住了五天,除了第一天父亲一通问我去哪儿的电话,再无其他。

    前几天,小柔还念及我在家,仗着自己的职业自由,晚出早归陪着我,后来我告诉她其实我自己一个人更自由,她骂了我一句没良心之后,开始了正常规律的作息。

    习惯了这样不被打扰的生活,也习惯了宅在家里直到受不了出去走走。

    顾桐从前就受不了我这样,和我同居的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要拉我出去逛逛,更甚者,饭后的散步走了几乎半个城市。

    直到有天我累到回家倒头就睡,没空做其他事情,她才收敛一些。

    顾桐还……

    顾桐,我怎么又想到了她。

    揉揉脑袋,我把平板关了。

    大概五天就是我的极限了,此刻的我十分想念室外的空气。

    随意收拾了一番,拿起包就离开家,可关门的瞬间我才想起我没有小柔家的钥匙,拿起手机想告知一声,想了想,还是收了起来。

    才几天不出门,外头新年的气息更厉害了些,街上出现了许多儿女陪同父母买衣服的场景,我跟着到了一家人不多的商店,在店员的介绍下,买了件男款的大衣和女款的外套。

    回去的路上天已经黑了,我掏出手机看时间,顺便看了眼是否有未接来电。

    从出门到现在,精确来说,才过了一个半小时,而我半个小时的时间花在了公车上,还有半个小时花在了商店里。

    剩下这半个小时,是走路时间。

    糟糕的是,我竟然觉得走了满满一天,累得很。

    更糟糕的是,小柔还没回家。

    给她发了条信息,在门口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蹲坐下来。

    人们常说,人一旦运气不好,便会接二连三地发生倒霉事在自己身上,我觉得我现在就挺倒霉的。

    因为我想顾桐了。

    特别想她。

    这种想念在出国后的几个月里频频出现,后来好了些,再后来,更好了些,好到让我鼓起勇气回来。

    可没想到这才几天,我们才打了几次照面,便前功尽弃。

    我想要她在我身边给我靠着,想听她说话,说什么都好,骂我也行。

    我和顾桐的交集其实不长,虽然她小学就和她的妈妈搬到了我家楼上,但我们并不怎么交流,我一直讨厌她,这个讨厌也让我一直避着她,小学避着,初中避着。

    后来到底是怎么联系上的呢,我揉揉脑袋,有些记不清。

    要说起细节,高中我们打架之前,确实有那么几件事让我们碰面,但也只是萍水相逢,不存在深入了解的可能。

    只依稀记得,从某段时间开始,她就在我身边频繁出现。

    我叹了口气,忽然听到了楼道里小柔的声音。

    “唉,我回来了。”

    她才出电梯就朝我的方向走来,步伐急促,几步就到了我面前,却见她掏钥匙的手一顿,笑着低头看我。

    我再仰一些,好奇问:“怎么了?”

    她啧啧了两声:“这个角度看你,真是……”

    我:“嗯?”

    她伸手勾住我的下巴:“可爱,想……”

    我知道她吞下的字是什么,拍掉她的手掐了她的腿,她咯咯笑着倒退几步,一副防御的样子。

    我喜欢小柔,有一点就是无论和她分开多久,即使这期间没有任何联系,等到再次见面,她都能像老熟人一般地对待你。

    不嘘寒问暖,只重重击伤。

    这种自来熟的性格其实我很不喜欢,但放在她身上却恰当得刚好。

    她走了过来,摸摸我的脑袋问:“蹲多久了。”

    我摇头:“不知道。”

    起来时腿有些麻,跟着小柔进了家,跟着把她随手一放的钥匙挂在门后的钩子上,再将她乱踢的鞋子整理好。

    才到客厅,还未坐下,她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

    “啊,我就说。”

    我疑惑。

    她继续:“你知道我想起什么了吗?”没等我回答,她自顾自哈哈哈笑了三声:“你当然不知道。”

    我:……

    她挑眉,一脸笑意:“我就说我怎么觉得刚才门口那个场景我见过,我想我怎么会见过你那样,原来是顾桐告诉我的。”

    我嗯了一声。

    “好像就几个月前吧,她完成了一个单子来找我,我们喝了点酒,她就开始提你了,说你经常忘带钥匙,却也不告诉她,自已可怜巴巴地蹲在门口等。”

    我咳了咳,打断她的话。

    她靠近我一点,问:“你就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形容你的吗?”

    我绕过她,回答:“不想。”

    顾桐能怎么形容我,我确实想象不出来,她和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冷战,剩下的零星,就是她从来不走心的花言巧语。

    我甚至不记得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吵得那么凶,连看电视出现分歧这种小事,都能闹到两三天不说话。

    而她说的,我经常忘带钥匙在门口等,这事我确实没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