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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妗抿了抿唇:“姑且....算你合格。”
“不早了,姐姐早点休息吧,我一会还得继续拍戏。”
“好,那你要注意休息。”
“嗯,挂了,晚安。”
时越挂断电话后,将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他拎着行李箱,一身黑衣,穿梭于人群,在登记处检完票后,他坐进了飞机的头等舱。
一天一夜没睡觉,他疲倦的不行,拿了条毯子盖在身上,侧着脑袋,很快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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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妗在时装周举办的前两天就登机飞往国外,到达国外主办方安排的酒店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住进了酒店,强撑着睡意洗澡洗漱,几乎沾床就睡。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才看到了周女士昨晚发来的消息:【你生日就在后天,想要什么礼物?】
如果周女士不提,那宋妗大概都要把自己的生日忙忘了,她的生日是四月三十号,但是因为圈内有个老前辈和宋妗的生日撞在了一块儿,林姐就把宋妗的生日改动了一下,往后挪了一天。
进圈之后,过生日都已经变成了一种吸引流量的工具,线下见面会,线上直播,搞得人身心疲惫,她其实不太乐意过生日。
【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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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时越那一处的飞机落地。
他这儿的时间是夜晚九点,春季的早晚温差很大,夜风很凉,他一身黑色风衣,滚滚凉风将他的衣摆掀起,他单手插着兜,脚步快而稳,在黑夜中穿梭。
独特清冷的气质让周边的人忍不住侧目瞧他,他目不斜视,来到了一辆黑车前,车边恭敬的等着一个人,朝他鞠躬:“小少爷,您终于回来了。”
时越无视了他的这一句话,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眸光清冷:“走吧。”
“是。”
低调的黑车行驶在公路上,车辆来往,逐渐驶向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地带。
黑车停靠在一座公馆前方,周围停着的车辆各个价值千万上亿,来往人群,肉眼可见的都是一些贵人,她们围着这座公馆,这座巨大的销金窟。
里面正举办着一场拍卖会,这场大型拍卖会万众瞩目,对于上流社会的人来说,拍卖会就是一个标榜身份的场合,在这儿,他们可以尽情表露自己的财富和地位,有人为博夫人掷下亿万,亦有人为了面子而倾家荡产。
拍卖会虽然是以做公益的形式立足于上流社会,但其实内里都要资本运营着,一场看似简单的拍卖会,其实风云诡谲,比的就是心眼。
时越其实并不爱这种场合,但他这次是奔着目标来的。
是一件上世纪,某世界著名,乃至她已经去世,却还是在世间留下一片赞美的知名设计师设计的一件礼服。
这件晚礼服从未有人穿过,他设计完之后便去世了,名师绝版遗作,本身就是能轰动世界的存在。
拍卖会表面上将这件礼服当作秘密压轴,但其实消息早就放了出去,在场的不少京城名媛和阔太太,也都是为了这件礼服而来。
包括时越。
他看到这件礼服的那一刻,就已经想象到了,宋妗穿在身上是什么样子。
所以才特地来的。
因为是在国外,所以认识时越的人不多,即使父母在这个国家是赫赫有名的名流,但时越从小就很少参加国外的社交场合,我行我素,也从未在人群里刷过存在感。
他一身黑色西装,端坐在拍卖会下方,仪容端庄矜贵,容貌靡丽,他没参加在场任何团体的谈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便吸引了很多目光。
一半是对他过于优越的外貌的欣赏,一半是疑惑和打量
上百道视线自上而下的打量着时越,明明他穿着价值不菲的行头,但这些人,却都不认识他是谁。
他的气场与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符合,有些超脱世俗的沉静,仿佛任何喧嚣,都不能惊扰到他。
关键是,他看起来还这么年轻?
拍卖会里也会混进一些鱼龙混杂的人,没过一会儿,便有个打扮时髦的女人走了过来,贴着他,指尖触碰时越的领带,笑得妩媚:“小少爷,我可不可以坐在你的身边。”
时越淡淡瞥了她一眼,眼神却冰的刺骨:“别碰我。”
女人目光一顿,随即身边传来了刺耳的讥讽声,她面子上拉不下来,瞪着高跟鞋就转过身,状似潇洒的离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对突然出现的这个生面孔感到诧异和关注,在拍卖会开始的时候,也会有人时不时的注意他,却发现他对这些拍卖物品兴致缺缺,完全没有要举派的冲动,看都没看一眼。
狂妄。
“他是奔着最后一件压轴来的。”
有人在台下窃窃私语。
很多人都对最后一件压轴礼服虎视眈眈,也有人势在必得,对于时越这个行为,很多人一开始是不屑的。
直到压轴拍卖品出现,台上的人掀开外面那层酒红色的绒布,看到里面玻璃柜里那件灰蓝色,璀璨耀眼的礼服,台下的人才再次沸腾了起来。
这件礼服的设计在上世纪很受人追捧,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争抢,哪怕放在现在,它的设计很超前,充斥着浪漫主义。
但其实,这件衣服并不是那位设计师设计来给世人观赏和穿的,他只是单纯的设计给自己挚爱一生的青梅竹马作为礼物,那位设计师暗恋她的青梅多年,但青梅的感情之路跌宕,四十岁了,却还没有稳定下来,拥有一场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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