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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有疾男妃有药全文(20)

      见蔺池双点头,眼中对未知充满好奇,必然是东越会胜。
    为什么,我上淮泱泱大国,难道还破不了一个棋局吗?语气中是对钟令怀话语的不认可,钟令怀也不生气,毕竟只要是上淮的在座之人,怕皆是这个想法。
    国战之前,哪能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叫封孜野,这世上除非神仙下凡,不然别说三天破不出来,给你三年也是枉然。千百年后的智慧,怎么可能有人破的出来,钟令怀摇头道,只不过语气之中,是对一个人的敬信。
    蔺池双蓦然低下脑袋,不再理会钟令怀,心中却好似在滴血,大概是钟令怀从未如此信服过别人吧,十三年了,依旧记得并且如此了解封孜野。
    察觉到了蔺池双的气场颓然,钟令怀自觉刚才所说的话,站在一个上淮皇室的角度,那话却是难听了些,话虽然难听了些,明日我与你来这看看那棋局,你若是不懂,就叫你四哥同讲讲。
    你没想到他都如此做法了,钟令怀还帮着封孜野说话。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看他好看,就喜欢他了!
    这话虽然无理取闹,但是钟令怀的确多次说过,喜欢他这副皮相。
    他好看,在我眼里也不及你的。钟令怀出声哄道,至于喜不喜欢封孜野,他并没有打算告诉蔺池双,现下痴傻,他又不想骗他,不管如何,曾经喜欢是真的,说多了,这傻子又要多想,不如不说了。
    这番话落入蔺池双耳里,便不是这个道理,这人就是单纯将他当个傻子哄,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是个傻子的事。
    蔺池双抬眼笑得无力,眼中大抵是有什么东西模糊了视线,钟家果真是与东越有所勾结吗,事发那日,那钟令怀要怎么办。
    不若建个金屋,将他藏起来。
    第50章 私见
    蔺池双忆起自己还是个傻子,强忍着让泪水回去,眼白泛着红丝,比往常更为清润。
    强装成欣赏歌舞的模样,不敢偏头去看身旁的人,怕看了,这戏就唱不下去了。
    他有渊王府要守候,他有韬阁要守候,他还想守着身旁人,过一生一世,所以,不可以落泪,不能让别人知晓自己是在装傻。
    哪怕他败了,粉身碎骨那日,钟令怀可以问心无愧说一句不知情,凭着母妃留下的免死金牌,留他一命。
    歌舞升平,这宴人的菜色反而被比了下去,这表演落在钟令怀眼中,聊胜于无,这古代的确是无趣,一心只想着早些回去。白靴的后跟的确磨人,只不过如此场合总不能脱下鞋来。
    散了当天的宴会,钟令怀率先上了马车,脱了靴子。
    怎么了?蔺池双见他拿着鞋,目光中不解。
    无事,这鞋磨脚,钟令怀将白靴重新套了进去,刚脱完的鞋里,赫然塞着细小的纸条,故而会蹭到钟令怀的脚后跟,今日近身之人,除了蔺池双,便只有封孜野了。
    望着面前的蔺池双,想着如今他要是恢复了,该是多好,自己便可直接拆信看了,如今这个模样,一来怕他误会,二来怕祸从口出,无论如何,这纸条也是不能给蔺池双看的。
    回府之后,趁着蔺池双在屏风那侧沐浴,钟令怀快速浏览了那张纸条,是让他明日下午去迎客来茶楼一叙。
    明日上午陪蔺池双去观那珍珑棋局是何奥妙,下午蔺池双要在摘星阁温书,自己倒是有空,只是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让跟着自己的人发现。
    早上自己故意让封孜野难堪,只想反证他俩并无关系,国宴关乎一国脸面,封孜野自然不可相让,自己与他是旧相识,还出手如此快准狠。
    只不过他逃得过别人的眼光,却独独没有想过身旁的傻子已然恢复了记忆。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蔺池双裹着一块干洁的布巾围在腰间,轻声走到了钟令怀面前,心中一酸,怕是又在想那个男人。
    没什么。钟令怀被突然凑近的俊脸吓了一跳,怎的都不擦一下头发。
    跑去外间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巾,给人擦头。钟令怀还将蔺池双的衣物一并带了进来,让他换上,自从蔺池双会自己洗澡之后,省下了钟令怀不少力气,只不过,不爱擦头发这一点,一直改不过来。
    那堆烂木头,你还要吗?蔺池双指着搁置在繁莲居极久,未曾动过的弩机组装件。
    非站时,用不上那些,叫人当柴禾烧了吧。钟令怀只当蔺池双还未想起弩机一事,这时烧了也好,免得日后流传出去,害了太多了,只是蔺池双与重禾怕是有备份,算了,只能先看眼前的事,往后的,就等蔺池双恢复了再谈。
    哦,重禾,你将那堆烂木头拿到后厨让人烧了吧,省的蛀虫了。蔺池双轻车熟路地指挥着重禾。
    心中滋味不好,借着第二日并不用去国宴的理由,蔺池双晚上就把人办了。
    重禾抱起那堆泛黄的木头,应了声是,就往后厨的方向走去。只不过出了繁莲居后,重禾方向一拐,一跃到了摘星楼。
    翌日,钟令怀软着腿带着蔺池双去皇宫中看珍珑棋局,蔺池双嘴中唠叨看不懂,钟令怀哪里敢自己和他解释其中的妙处,万一脱口而出,点了哪位有缘人,真破了这珍珑棋局,倒是他对不住东越了。
    东越第一局让与他,第二局自然应该扯平,让人家赢回去。
    重禾只是粗粗会下围棋,这杀手虽然涉略广泛,也不见每样都擅长,随便讲了讲,便不再开口,他主子都会,表面上讲太多,傻子也听不懂啊。
    重禾立于摘星楼门外,自从王爷真痴傻后,守着王爷的时间,的确是比王妃长了些,见对面盈月楼,钟令怀下楼的模样,身旁还跟着一个翠绿衣裳的丫鬟,甚是眼熟,却想到下人不可询问主人的私事,这架势,是要出去。
    王爷若是问起,就说我上街买些东西,今日要给他一个惊喜。钟令怀抬头对着重禾小声说道,带着红袖便出了繁莲居。
    重禾推门而入,望着拼接连弩的蔺池双,主子可要守一前去跟着。
    不必跟着他,你派人去查封孜野在做些什么。蔺池双大概猜到钟令怀去见何人,惊喜,那他就看看,这惊喜是何物吧。
    步在街上的钟令怀问身旁的红袖,可有人跟着?
    未曾察觉。红袖摇了摇头。
    钟令怀将从鞋底取出的字条,递给了红袖,你先去迎客来茶楼看清这纸上地址是何处,呆会来此处找我,我们从后院走。
    红袖看完之后,收了纸条,在迎客来中扮演往来商客的守一,看着红袖的身影,有些熟悉,这不是王妃的丫鬟吗,怎么不见王妃呢。
    只见红袖询与掌柜说了些什么,就离开了。
    守一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掌柜,刚才那姑凉问了些什么?
    那姑凉啊,就是说他家主子想要个房间,问我布局和价钱如何。将银子往兜里一塞,真好,啥都没干,就得了两锭银子,这世上还是傻子的钱好赚。
    守一有些疑惑,王妃为何突然要住茶楼里的住宿,比起茶楼,更应该去客栈才对啊。
    红袖和钟令怀趁着后院无人,提着钟令怀,破窗而入,封孜野的暗卫直接将剑架在了二人身上。
    收了,自己人,你们先出去,在外侯着。封孜野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红袖和钟令怀,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啧,学弟,虽然我贵为皇子,但你也不用行这么大礼啊。
    钟令怀:
    红袖,你也出去,我与他有要事相谈。钟令怀见封孜野那边的人,已然出去,便开口道。
    红袖将门戴上,将自己隐藏在暗处,茶楼往来人众多,怕泄露了自己身份。
    何事,还能让你提前写张纸条,塞入我鞋中。往事不必再聊,大致情况,估计听外面说书的,也能了解。
    第51章 所托
    倒是得先说一句,对不住,素白的瓷杯置于钟令怀面前,封孜野温声道,我将你当成了一个赌注。
    钟令怀等着听下文如何,毕竟两国相距千里,若不是重禾说起封孜野要来云中,他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熟人,也落在这爿异世大陆,然后呢?你怎么会提前写好纸条给我的?
    封孜野笑得温润,与板起脸时那般不近人情相比,易惑人心,容娇听闻你那首凤求凰,就嚷着要来上淮和蔺易凡表白,刚巧,这具身子,就是她一母同胞的哥哥,再一打听,知道了你的名字,想着哪怕只是个巧合,也应该过来看看。上次比武,只是想近身确认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钟令怀。
    钟令怀算是明白了,如若自己不是,丢的是上淮的脸面,两人也并无交情,自然不会将纸条塞入自己的靴里,如若自己是,相认了,送自己一场见面礼,你倒是也舍得,这种丢了本国礼仪的事,到底什么事,还非得过来上淮。
    此事也非你不可,你刚好学医,我父皇,可能得了阑尾炎,御医用药压制,总会治标不治本。封孜野一想到上面有六个哥哥,欲除他而后快,翼穴暗自发疼,指尖轻轻揉着忧思过度的地方。
    你来这边求亲是假?求医是真?钟令怀的确知道这地方的确没办法开刀治疗阑尾,但是阑尾切除的确是每个医学生上台后的排在最前的手术。而且你虽然学化学,但是这里的条件你自己也知道,死于感染的可能性,太大了。别说如今我可能帮不上你,要是真帮了,你这脑袋直接半个就搁在铡刀之下。
    求亲是真的,我上面六个哥哥欲除我而后快,父皇待我仁厚,求娶他国之妻,直接断了我继承大统的资格。封孜野一口饮尽盏中茶水,眉目倦然。救不救,我不能强求你,这是你应该具有的选择权利,我这脑袋,哪怕娶了你国贵女,怕也是不会得到善待,观望东越百年来,新帝登位,哪还剩什么兄弟。
    你想做皇上?钟令怀知晓封孜野的能耐,学校之时,就是风云人物,更何况来到这里,真想凭着自己的本事,做个帝王,怕是能成为千秋一帝。
    不想做皇上,从我前来求亲以后,这条路就断了,我想做摄政王,将权力控在自己手里。封孜野道,来之前,我将所有都安排好了,你若是看在校友一场,愿意帮我,那我感激不尽,你若是不愿意帮,那也是人之本分,反正我就这么腆着脸皮来求你了。我倒是知道你嫁了一个傻乎乎的人,能活了这么多年,怕也不是个简单角色吧。
    钟令怀罢了罢手,神色颇为无奈,封孜野的确算是很好的朋友,从不藏私,自己也不可能藏着掖着什么。
    封孜野不会骗他,学化学的,想做些火药,怕是这西瀚与上淮合力也不能拿东越如何。
    是,不过楼下茶楼说书的,你估计也听过,我俩摔下过悬崖,他为了救我,脑袋受伤了,这次是真傻了,他若是不傻,我随你去,也不是不可,毕竟也算为他添了一份助力,他若是想逼宫,我就帮他逼,他若是只想守着渊王府,我就帮他守着。钟令怀歉疚地笑了笑,他如今傻了,我更不可能离开渊王府,对于他的手下,他只认为是单纯的仆人,你还有一母同胞的妹妹,但他目前能信任的,只有我一人。我认为,你大可自己提炼青霉素,对你父皇,也算是帮助。
    消炎及时,也可续命。
    嗯,我小学弟长大了,有自己喜欢的人了,真好。封孜野那时也看出了钟令怀的心意,只不过他把人家当弟弟,刚好校花对他有意,好断了对人家的心思,如今钟令怀碰到真心喜欢的人,封孜野自然不会强求他,脱下手中的扳指,递给了面前的钟令怀,这个给你,你成亲之时,我也未曾送上贺礼,哪天他要是欺负你,拿着这扳指来东越找我,学长,养你。
    噗,用不上用不上,这扳指不错,我今日还说要给他一个惊喜,这个正好。钟令怀也未曾客气,就将扳指藏进了怀里。好了,这里不宜久呆,皇上本就怀疑我钟家功高震主,再加上叛国之罪,我这脑袋也要搬家了。红袖,我们走。
    门外的红袖听到钟令怀叫他,二话不说提着钟令怀往窗外一跃,又落在了巷子之中。
    主子。暗卫落在封孜野身后。您为何不将你的赌约告诉于他。
    封孜野前来上淮之前,东越王私下召集皇室子弟,谁能医治好比病,便传昭于谁,他自小聪慧,穿来之时想要收敛锋芒,还是晚了一些。出关之前,便被人拦路,此次前去寻医,若是治不好,便以人头献祭父皇。
    无事,怕真是天要亡我。封孜野手中私下也有兵权,父皇若是撑不过去,怕是东越这百年来的基业,得遭重创。
    世上无人喜欢皇帝活的长,老子熬死儿子,一辈子都无出头之日。
    只有他,他想他父皇多活几日,这般,他才好偷闲做个闲散的皇子。
    主子!暗卫急红了眼。
    好了,别说了,各人各命,他与我是好友,你不能因为自己处境悲惨,强行去道德绑架别人,本来就是一赌,只不过如今还没有输得彻底,这几日好好准备,回到东越,怕是要难为你们了,路,可以靠自己杀出来,我虽乖顺,但我亦有暴戾一面,皇兄他们若是逼急了我,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钟令怀与红袖回到渊王府时,门前放了一张躺椅,蔺池双乖巧地睡在门口,一旁重禾提剑而立。
    他怎么就睡在这了?不应该在摘星阁吗?钟令怀拦腰抱起正在睡觉的蔺池双,往繁莲居的方向走去。
    主子没在盈月楼找到你。重禾说道。
    你未曾和他说,我出门了吗?钟令怀明明吩咐过重禾,重禾也不是二愣子,怎么还会睡到门口来。
    第52章 离心
    说了,王爷说,你要给他惊喜,他想早点看见,本想出去找您,又怕错过,取了个折中的法子,在门外等您回来。重禾胡编乱造道,事实上他家主子什么都没说,就让他拿了一张躺椅到门口,一个人孤寂地望着远处的青石道。
    被抱起的蔺池双,在那一瞬间就醒了,只不过想多在钟令怀的怀中多呆一会,假装睡着,直到钟令怀将他放在床榻之上时,揉了揉眼角,眼角晶莹朦胧,令怀,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委屈至极的声音,钟令怀未曾注意到里面的惧意,他怕钟令怀和封孜野跑了,明知道封孜野三天之内必然不会离开云中,可还是放不下这心,在门口看见钟令怀回来那一瞬,他觉得往日被它踩于脚下的野草,都好看的像花。
    你最近怎么老想些有的没的,不会有那么一天的,钟令怀安慰着他,只不过世事无常,难料往常,这话在几日后,就被自己与蔺池双两人,打碎得如同万里高空坠落砸在地上的玉盘。
    不知道,就觉得心慌。扑进钟令怀的怀里,令怀,陪我睡会吧,我好困。
    蔺池双面上困倦,眼底还有青黑,便解了两人的外衣,和衣而睡。钟令怀起的时候,蔺池双依旧睡着,门口重禾与红袖守着,倒也是郎才女貌。
    只不过重禾看向红袖的眼里,却有几分谨慎,红袖不敢擅动,只等钟令怀出来。
    跟在钟令怀身后,却是到了厨房,厨房里的厨子看到钟令怀之时,纷纷行礼,你们忙自己的,我来用下柴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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