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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假少爷后全家都重生了(35)

      简星灿乖乖巧巧的询问说:那我应该用什么谱子比较好呢?
    简珍终于缓过劲来了,她凑过来说:用那个,那个《凤求凰》怎么样?
    那是他们民间流传的一套剑谱,原本其实这套剑谱并不叫这个名字,只是后来民间有剑客为求心爱人常以此谱,慢慢的,这套剑法就被称为《凤求凰》了。
    简星灿疑惑的询问说:这套剑谱,师姐会吗?
    简珍笑眯眯的说:我不会。
    简星灿觉得肯定没戏了,却没想到简珍却话锋一转,轻轻指了指身旁的人说:但你无所不能的大师兄会!
    沈临竭撩起眼皮看她一眼。
    简珍轻咳了一声说:大师兄我知道你会。
    简星灿这个时候也难免按捺不住一刻想要八卦的心,小声询问说:师姐怎么知道。
    简珍胆子大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导演组的人都被请出去了,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她微笑的说:因为《凤求凰》这套剑法,一开始就是大师兄创立的,当年他在山上练剑的时候,这就是他随手的几个招式,不想当时正好被路过的一名剑客瞧了去,那剑客又在后来用这套剑法与心上人抚琴,后来就越传越广了。
    简星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陈年旧事,他看向了沈临竭,小声询问说:师兄,真的吗?
    沈临竭淡淡点点头。
    简珍在旁边接话说:不过呢,后来这套剑法师兄就再也没有用过啦。
    简星灿疑惑的询问说:为什么?
    简珍拍了拍自己傻弟弟的肩膀,笑着说:你还小,不懂。
    因为本就是有特殊含义的剑法,所以只会给特别的人看,后来民间这套剑谱广为流传,人文墨客经常会以此谱与心仪之人合配,然而这套剑法的创始人却从来都没有再用过。
    至于当年
    到底是因为谁才让他有了舞出此剑的心境,也就无人可知了。
    简星灿被姐姐揉了脑袋,有些小小的气恼,轻声说:我已经成年了,不小了。
    简珍抿唇笑了笑,应和着说:是是是,我们灿灿长大了,什么时候成亲,娶个媳妇回来?
    几乎不用回头,简星灿都知道阿姐在拿他打趣。
    成亲这种事情他想都没有想过,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是个半血的妖族,是异端。
    怎么还能去祸害旁人。
    简星灿想也不想的开口说:我不成亲。
    简珍不认同,她戳了戳弟弟嫩白的小脸:不成家会很孤独的,你要赖一辈子在家里?
    简星灿的脸上白白净净的,他抬起头,眼底带着股子认真的依赖,靠着沈临竭说:嗯,我就赖着师兄和阿姐。
    简珍被弟弟逗乐,她家弟弟从小在山上养着,对情爱的事情知之甚少,便故意逗他说:一辈子当个小米虫?
    简星灿委委屈屈的,绞尽脑汁想自己还有没有别的价值。
    却听到身旁传来声音说:当米虫就当吧。
    简星灿有些意外的转过身,就看到了身旁一直没说话的沈临竭侧目看向自己,男人英俊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是目光黝黑深沉,却给人一种不容忽视感,他的声音慢条斯理的,似乎是勾了勾唇:我养得起。
    简星灿先是愣了愣,接着,他白嫩的脸上浮现出清浅的欢喜,对简珍说:阿姐看,师兄说他养得起。
    简珍:
    你就宠他吧。
    翌日
    今天是所有队伍们训练的第二天。
    简星灿是第一次当队长,上一次虽然他也是队长,但其实队伍内大小的事情都是凌风和沈野拿主意的,他只需要乖乖听着就好了。
    这一次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他自己来。
    尤其是一首歌队伍里每个成员的唱那个部分的安排,带着队员们一起练舞,甚至还需要承担很多教学的任务,繁重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
    沈野倒是经常来帮忙,他来就经常也会带着凌风。
    这里的话,我觉得你们的队形太散了。
    你这里的古筝弹完得立刻接上。
    左边,对的,得往左边来!
    这里可以一起跳的,你们不要分开。
    两个大的舞担碰到一起,尤其是如果是两个风格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意见,凌风立刻反对:
    我倒是觉得站在一起比较好。
    你们队形要整齐。
    这里你们三个要往一起聚
    排练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大约能有十多分钟,这俩人在吵架。
    其他咖位比较小的学员们都不敢说话,他们能有幸被星光最强舞担指导就已经很开心了,只有简星灿会在这个时候走上前,一个人塞一块饼干,靠吃堵住他们的嘴,沈野喜欢吃,留下来继续蹭吃蹭喝。
    排练结束后,凌风打了招呼先回去了。
    走到外面的拐角处没多远,他就看到了来找自己的安哲。
    安哲对他招手,微笑说:凌风哥。
    凌风应了一声,他解释说:我刚刚去了简星灿的组,他第一次当队长没经验,就去帮他把把关,不过他们组其实排练的挺不错,明天的表演应该成绩不会差。
    安哲的笑意淡了一些,但脸上却依旧是温顺的摸样说:风哥你人真好,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呢,没想到可以这样摒弃前嫌。
    凌风疑惑的看他:我为什么生气。
    就之前啊。安哲一副我都是为了你的摸样,温声说:之前有段时间我们组合不是被全网调侃吗,说我们是狗队,而且之前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风哥你在一公的时候应该就会是队长了,他这样对你,风哥你还能不计前嫌的帮他,人真的好好。
    其实他不说,凌风早就忘了那些事。
    见他提起了,凌风便开口说:那些事情不能全怪他,一公的事情,我没当队长,也不是他的原因。
    安哲梗了梗,凌风不说还好,他越是这样说,就越发激起了他心里的嫉妒。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明明什么事情都做的很好了。
    可大家都觉得什么都都不如自己的简星灿更好?
    安哲心里的怒火在燃烧,但他还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挤出一抹笑来: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觉得,单纯的为了凌风哥你鸣不平,我听说简星灿和沈老师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有很多商务资源本来就应该是凌风哥你的吧,你才是第一,可是全都落在简星灿身上了,我就是觉得明明凌风哥你更努力,却被这样不公平对待
    凌风的脚步顿住了。
    安哲看他脸色沉凝下来,连忙安慰道:当然了,凌风哥,在我心里你肯定是最好的,你也不用去计较和想那么多的!
    凌风侧目看向他,只是唤了声他的名字:安哲。
    安哲一愣,疑惑的侧目看他。
    简星灿也很努力。凌风说:他并没有用过什么特权给自己谋利益。
    在很早以前,凌风并不了解简星灿的时候他对那个孩子也没有什么好的感官。
    甚至在初舞台的时候,他在心里也是不喜欢简星灿的,觉得那个孩子孩子投机取巧,没有什么实力,还不踏实努力。
    凌风低声开口说:一公的时候,每天他都是整个队伍里最后一个走,最早一个到的,初舞台的时候古筝表演,为了能和队友卡上点,他的手指被筝弦磨的发炎我们也不知道,他也没喊过一声苦,甚至那天晚上要表演的时候,化妆师给他上妆,我们才知道的。
    简星灿像是一颗沉默又寡言的树,不言也不语,甚至从不会为自己辩解。
    其实他和沈野在娱乐圈甚至豪门这个错综复杂的世界里待久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又怎么会真的看不清一个人呢,就像是那天打架的时候,后来在医务室,他问沈野,为什么要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为了简星灿打架时,沈野说:
    那天海选的时候,是他把简星灿的剑抢了,其实简星灿完全可以在直播的时候说出他的名字,说他才是导致他没有剑,不得不耍棍的罪魁祸首,不管是蹭热度还是讹他,都够好好的炒作一番的了,但简星灿没有。
    后来。
    沈野说: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人能处,这兄弟我是交定了。
    凌风看向安哲,目光里沾染了些安哲看不懂的东西,他说:阿哲,你要知道,没有人是轻易成功的,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不公平过,我想要的,我会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我希望你也能放下以前的事情,认真的准备舞台。
    安哲从来没想过凌风会这么说。
    要知道从前在队伍里的时候,凌风可是最宠他了啊!
    从前他有什么不懂的,凌风都会耐心教他,可是现在他却教别人了。
    可是现在
    现在他居然帮着其他人说话!
    安哲心里酸涩难忍,但是当着凌风的面,为了维持自己善解人意的人设,他只能强行挤出笑容来:嗯!风哥你说的对,我也会努力的!
    凌风这才笑了笑:那我先回去训练了,你有什么不会的也可以来找我。
    安哲点点头,目送凌风离开了。
    他接着身体不舒服的名义回到了宿舍,这会是下午,没有人,他从柜子里取出个手机,躲进了洗手间。
    按下了通话按钮后,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刘雪静有些意外:阿哲,怎么这个点还给妈妈打电话,你不是应该在训练吗?
    安哲吸了吸鼻子,在母亲的关怀下终于开口,有些哽咽的说:妈我真的不想在这个综艺再待下去了,真的好累。
    刘雪静吃惊,连忙关心的询问说:怎么了?
    安哲连忙带着添油加醋的把简星灿最近的事情说了,末了,他还吸了吸鼻子:如果他成了第六名,进入出道位的话,那我肯定就要凉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笑话我的!
    刘雪静听的心里很难受,她连忙安慰说:阿哲你别担心啊,你放心出道位肯定是你的,简星灿绝对没办法跟你抢,这事情你就别管了,好好训练好吗,妈妈会帮你处理的。
    安哲擦了擦眼泪:真的吗?
    刘雪静的眼底划过抹阴狠,她笑了笑说:当然了,你就放心吧,妈妈不是说了吗,属于你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的!
    安哲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而另一边的A市,通话结束后的刘雪静脸上的表情也不算太好。
    她的身边坐着安父。
    刘雪静把手机放到一边,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丈夫:你还有心情研究你那个股票呢,你儿子都被野种欺负了!
    安父无奈的放下报纸,他是个老实男人:你别野种,野种的叫,再怎么说简星灿的爸妈当年对我们也有恩
    有什么恩?刘雪静气的不行:那也不过是当时看我们可怜给口饭吃罢了,后来你进公司出了多少力,明明知道我刚丢了孩子,还让那个野种认我当干妈,这不是故意刺激我吗,他们一家子都是道貌岸然的,出车祸真是死了活该。
    安父听到这些话露出了有些不耐的表情。
    好像从那年丢了孩子后妻子的状态就很不对,本来他以为现在安哲找回来了她就能恢复正常,没想到只是变本加厉。
    安父说:不过就是个出道位而已,有什么好争的。
    刘雪静气不到一处来,她深呼一口气说: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我的人来告诉我说,有人在暗中调查我们的公司还有旗下的财产。
    安父的脸色一变:谁?
    背后的人来头很大,我查不出,但是我觉得应该是老爷子。刘雪静终于也有了些不安,她说:我害怕,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安父多少也有了些危机感,富贵了这么多年,他早已经没有办法回到从前。
    如果被徐老爷子查出来,那他和刘雪静都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定然是少不了一场腥风血雨。
    安父说:就算他现在查出来也晚了,我们拥有控股权,而且那些股份大部分都已经转移,现在就算是他查出来了,大不了我们卷着钱跑。
    刘雪静瞪他一眼说:你卷钱跑容易,那我们儿子怎么办?
    安父叹了口气。
    而且刘雪静脸上的表情凝重了些,她终于开口道:我担心的是,万一徐老爷子查出来以前的事情怎么办?
    安父瞬间坐了起来:你是说
    刘雪静面露忧虑的说:我这心里总有不祥的预感。
    安父安慰她说:不可能的,那场车祸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能被查出来?
    但愿吧。刘雪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抿了抿唇:如果一旦这件事情被查出来,我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安父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说:别瞎想了,我听说那个老头子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说不定哪天受了什么刺激就死了,只要他死了,到时候你看谁还能给简星灿撑腰?咱们得好日子还在后台呢。
    刘雪静的眼底却划过一抹狠戾之色,她勾唇笑了笑说:对。
    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破坏她们一家人的好日子。
    誰都不行。
    二公舞台表演的前一天。
    今天的各个组彩排和选手们正式试穿演出服,定妆造的日子。
    简星灿一组因为是古风的歌曲,这次的造型也是经过专业的造型师设计的,几乎在化妆师待了近两个小时,整体的妆造才被完全。
    造型师小姐姐很满意的说:可以去舞台上走两圈试试看。
    简星灿站起身来。
    他推开化妆间的门走出来,刚到舞台就遇到从外面回来的沈野,他还在吐槽着:你怎么这么慢啊,你
    抬头。
    吐槽的话戛然而止。
    简星灿疑惑的眨眨眼,看着他,询问说:怎么了?
    沈野看着面前的人,久久说不出话来,一袭青衣白衫的少年身姿纤长匀称,他的头上戴着玉冠,显得他清秀白皙的脸蛋多了几分文静儒雅的气质,身后的长发顺滑及肩膀,发带是金色的多了几分贵气,他穿着汉白玉的靴子,手中拿着一柄剑,舞台的灯光落下来在他的身上,他回眸转身,像是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根本不能用漂亮或者美丽来形容这一幕。
    舞台的背景是青竹落叶。
    而他执剑回身,仿佛是书中年轻的少侠从画中走来。
    简星灿看他没动,走近了一些,他站在舞台上弯腰看着下面的人,轻声:你怎么了?
    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哪受得了这种冲击。
    谁能用这个考验干部。
    沈野脸都红了,猛地退后几步,说话差点咬到了舌头:你,你忽然凑那么近干嘛啊!
    简星灿疑惑的站在原地,他低头看着自己,有些木讷的思考了一会,终于得出结论来:是我穿这身衣服很奇怪,吓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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