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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点点头,眼睛没从屏幕上挪开。
    女仆却回答:“是的,您一定会爱上他的。”
    愤怒的小姐甩了她一耳光,把她推出门外。
    “小姐也爱上她了。”江开颜这才移开目光,在她耳边轻声回答。
    剧情几经反转,最后终于走向了大家喜闻乐见的happy ending,魏欢伸了个懒腰,把自己和对方造出来的垃圾收好,跟着看电影看哭以后快步走在前面悄悄抹眼泪的江开颜走出了电影院。
    商场的灯光很充足,看清楚江开颜顶着红彤彤的鼻尖问她要吃点什么的样子,魏欢不自觉地拿出手机要抓拍一张。
    “哎呀你别这样,为什么趁人之危呢?”江开颜拖着没缓过来的小哭腔冲她摆手——还真是秀气,要是换了秋疏朗,就得直接骑在她头上抢手机。
    “回去绝对把你画的超好看,到时候给你发好不好。”
    魏欢一边递着纸,一边不安的看着四周,江开颜刚才那个委屈啊,听起来太像她欺负了人了。
    两个人最后决定吃一顿热气腾腾的砂锅,而江开颜的家里,她的丈夫霍文平咽下了碗里最后一口冷饭,看了一眼时间,走进江开颜的书房。
    书房的桌子上摆着几本书,应该是她又乱花钱新买的,稿纸整齐的摆放在小书桌的正中央,上面好看的字应该是看书做的笔记。还画了思维导图一类的东西,条理非常清晰。
    如果她将来成为了一个母亲,应该也能在家给孩子补补课,要不然真是白花钱看了这么多书。
    孩子。霍文平头疼的想。母亲应该挺想要一个孙子,可是自己被工作压得那么紧,每次回家吃了饭倒头就想睡了。
    而且如果有了孩子,在老家也修不成大房子了。
    目光扫向书架,书都是按照种类排列好的,刚结婚的时候由着江开颜的性子买书,买一次能花掉她自己四分之一的工资,不过所幸是她自己赚的钱。
    让她回去上班?他想起刚结婚时候两个人凑活的便当,再想想现在每天丰盛的餐食,胃里就直打哆嗦,再说了,自己今年晋升有望,没必要的事。
    等等,这是什么?他的目光扫向那个易拉罐。
    易拉罐应该是自己常喝酒剩下的易拉罐,可是小雏菊又是那里来的呢?没说自己买了,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是别人送的吗?
    结合妻子这几天敢于反抗他的行径,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拍下了书桌上小雏菊的照片,然后拿起花,硬生生塞进厨房水池的厨余垃圾处理机里面打了个粉碎。易拉罐被一把捏扁,以一个抛物线的姿态进入了垃圾桶。
    又想了想,他回到书房,拍下桌面上几本书的照片发给妻子:“新买的?用什么钱买的?”
    正帮魏欢涮着毛肚,突然看见霍文平从手机弹出来,不免觉得有些扫兴,叹口气,等着毛肚熟了之后送到魏欢的油碟里,她才拿起手机,直接给钱串子转过去两百块钱。
    “上次你让我问学生要钱,我厚着脸皮要了,现在正和人家吃饭呢。”
    她不想告诉他自己找到了推广,甚至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有个账号,凭他那个包揽一切的态度,绝对又要指手画脚。
    然后就像那天早上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她的外貌一般,站在书房门口看着她,对她说原来你读闲书也能换点钱来。
    江开颜头一次对一个人那么不耐烦,没回话,放下了手机。
    “姐姐,你要回家了吗?”魏欢看着她面色不快,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比她高了快半个头的姑娘,她像哄小孩一样顺着她的话说:“姐姐不回去,还要带你玩呢。”
    话说出口才发现不对:“干嘛叫我姐姐啊,叫名字吧。”
    接着又害怕她受伤似的接了一句:”和我关系一般的人才叫我姐姐呢。”
    “那,江开颜?”魏欢歪头叫着她的大名。
    “对喽!”江开颜很自然地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就像她们自相逢之初就该如此亲昵。可事实是,从没有人这样亲昵的触碰过她的鼻尖,尤其是她在意的非画下来不可的人。
    你戴着婚戒,又为什么要这样让我向往呢?魏欢暗暗骂着自己。
    “说说你的画吧,我觉得很好啊,为什么没自信?”她突然冷不丁的提问。
    魏欢的手有点抖,花了几十秒才找出那个学姐的画,凑到她眼前。
    “确实是很优秀啊。”江开颜直言不讳。“可是你的也很好,也许评委不喜欢,没关系,你像我一样做自媒体,让别人来说说好不好看也不是不可以。”
    “你是说,放在网上?”
    “是啊,早晚会有人回复你,然后发现你。”
    “可是画不会寄回来了…”魏欢一想到她的画可能会在可以放堆得发霉就心痛无比,突然,她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江开颜:“那我能不能,再画一幅?”
    “行啊,现在都行。”
    魏欢疯劲上来以后整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她们两个一个为了自己的创作发疯,一个不愿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中去,虽是目的不同,可却在这个夜晚一拍即合。
    魏欢牵着手和她一起向着学校的方向跑去,江开颜不想问问她为什么不打车这样无聊的事,她只知道自己十余年没有如同现在这般畅快地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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