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页
衣襟两侧刚好重叠, 扣子从末端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 系好了安全带之后陷在白软中间, 布料紧紧裹住身体曲线, 模样勾得迟意下颌线绷紧, 唇齿发干。
回来的几天都住在迟家老宅,虽然不是住在一个楼层, 照顾着闻染清那点可怜巴巴的羞人情绪,迟意愣是禁欲了好几天, 现在火气都上来了。
偏偏女人还一无所觉,携着一股熟媚清甜的味道盈盈地看着她,好像在看什么珍惜宝贝一样。
察觉到自己的举止过为羞人, 只对视了一眼闻染清下意识想低头, 又记着迟意求婚当晚几家大型报社随之配合发出的小段现场视频。
迟意在微博公开了她们的对戒照片, 配文是——
‘小脾气被治好了。’
那晚软绵的被榻里, 迟意带着她手腕在她耳边蛊惑她告诉她自己喜欢她, 哪里都喜欢,她的想法只要是她主动想的,迟意都会满足。
那双好看如前几日绽着烟花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闻染清,好像知道她什么心思一样,无声宠溺地把车库门遥控回去,四周渐渐笼下些暗色。
别的什么都没做,只是被迟意这样隐隐期待的目光看着,很短的时间内闻染清脸就铺上些红色,开始亲密举动的每次都是迟意,她在主动和不好意思之间短暂徘徊了一下。
过了一小会,鼓励和劝诱还盛在迟意的眼睛里,距离很近。闻染清红唇轻抿,倾过身去啄了一口在她下唇,没有很快停留,又安分地坐了回来。
闻染清胸前的那颗衣扣布料拉扯着要崩不崩,靠近一点又很快远离,前一秒小狐狸后一秒毛都乖顺起来,鼻息都是安静的。
迟意拉起手刹,就这样看着清冷侧脸隐在碎发里由粉变红,咬着下唇盯着手里小猫企图躲避她的视线。
她深吸一口气,眼底逐渐染上晦涩,心里已经被这样的闻染清撩拨到失去原态——救,我老婆为何如此羞涩。
好半会,迟意伸出手指尖碰了上了她左手那尾银亮色。
指骨颤了颤,迟意还没开口闻染清眼睛里先已经爬上了怯涩,红云满布。原因无他,‘老婆’这两个字迟意夜里清晨早晚安吻的时候都说得太多了。
她指尖轻颤着抵在迟意薄唇上,又对上了她满含期许又带着点笑意的目光。
闻染清略一低头压下点羞热,窘迫难安地解开安全带,包臀长裙被撑得浑圆,比刚刚稍大幅度地探过上身,撑过扶手台蠕着唇亲吻。
和以前很不一样。迟意被动着接受了几分钟的湿吻,空气里都是粉红气泡,心绪一下子就被勾上来了,想解锁新地点又没无奈于今天是领证结婚的日子。
她粗重喘气平息了一会,才解开手机准备把车库门遥控开。
“先..先回去吧。”闻染清耳脸实在红得厉害,她拢了拢自己褶皱裙子下的细长双腿,还是无措地轻声开了口,胸口还在浅浅起伏。
扎在长裙里的衣角不平整,端正圣洁的衬衫腰后面那块都是皱印。迟意罕见地也红了耳尖,把放在车里的外套扎在她腰间,下车牵着人上楼。
迟钟晨起在书房看报纸,没注意楼下的动静。迟意把人抵在房间门上放肆吻了好一会才替细声细气呼吸瘫软在怀的女人换衣服。
闻染清坐在床边,脸上布满桃色,唇上也泛着水光。她乖顺地抬起手任迟意帮她脱掉衬衫,只是在到贴身衣物的时候轻轻抵着她肩膀,仰着头恳求:“我自己换..”
“再出发去民政局排队应该会很久,我们下午去吧,先去做检查。”迟意会意地转过身体,从占满了她半个衣橱的对方的衣物里拿出昨天讨论过的第二套方案,v领立裁的白色设计感长裙,她还是觉得闻染清适合这件。
无奈闻染清执意选了和她一样的白色衬衫,还说这次和她穿一样的,婚礼上也想看迟意穿婚纱。
“小意...”闻染清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从身后抱住贴了贴迟意才圈着她腰让她回过身体来,紧紧贴她身体,踩在她脚背上贴上薄唇,又吻得火热。
像只小软猫一样赖在身上,迟意一手揽紧她腰一手替她穿衣服,语气太过柔软:“现在就想让我陪你穿裙子?”
闻染清没立刻说话,她看细长手指规规矩矩扣着自己身前的纽扣,埋在头发里的耳尖已然红得透彻,好半天才吐露一个“想”字。
她好喜欢看迟意穿裙子,蓬蓬的小香风公主裙或者是碎花纱裙穿在小迟意身上都很好看,可惜的是迟意十八岁以后除了宴会几乎没怎么穿过裙子了。
迟意五官棱角分明,肤如凝脂,纯黑莹润的眼睛略微深邃,有点点混血的味道,穿那种法式茶歇复古裙一定很好看。
伸出两指轻轻捏过她鼻尖,迟意立刻看到桃花眼里泛上委屈无措,她有被取悦到:“叫声老婆听听。”
“叫老婆我就满足你。”
没有想到迟意会这样要求她,闻染清被搂怀里,两只手紧紧攥着衬衫下摆,红唇微微张开。
那两个字就噎在喉里,羞得她全身发烫。
三十年的传统教养是流在骨子里的,她父母也从未这样亲热地称呼过对方,好像家教习惯就已经把这个词自矜在内心深处,看一眼都是巨大的羞耻。
关系都确定了,迟意也不要求这么易羞的人天天挂在嘴边,她只想听心爱的女人说一句就心满意足,无论什么时候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