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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坐着的一圈人面色凝重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如实回答。
“这七年内你们从事的职业分别是什么?”
车上的任冉扶着耳机,边听边记录下他们的职业。
在听到凶手妻子称儿子刘雄在外地工作时,路原明问她具体是哪里,什么时候去的外地。
“两年前,他大专毕业就去了外地,好像是在广东那一带。”沉声想了好久,妇女实在想不起来了才说“具体是哪里不记得了”。
“刘雄去外地的这些年给你们打过电话、或者你们给他打过电话吗?”
妇女脱口而出一句“没有”当即被旁边的男人打断,只听他说:“我侄子这些年经常给家里来电话,会关心我老妹的身体,还会给家里汇款。”说着,刘建业还给路原明看通话记录。
路原明不动声色带过这个问题,接着又问了其他几个问题。
而任冉这边做着笔录的时候,余光发现旁边那栋楼有个人鬼鬼祟祟在观察什么,心中一惊拿出手机拍下对方的面孔。
不一会儿,路原明出来上了车,跟任冉说起刚才的问话。
“他们肯定瞒了什么事。单从开门的时候就很不对劲,没有谁见到警察突然来访会这么平静,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任冉轻“嗯”,把刚才拍到的照片给路原明看,“这个人刚才在13栋楼下不知道看什么,行为很可疑,你查一下。另外,那个刘建业应该参与了什么。
你去他们单位调查一下,不仅仅是刘建业,他们一家的工作单位都调查,查到的告诉我。”
路原明一一应下,开车带着任冉回了局里。
把任冉拍的照片发给下属,让他们查一下这个人,并说明有什么不对劲申请逮捕拘留,然后和任冉一起梳理了一遍这半天的成果。
“剩下的我就不跟你去了,我回家,有事电话联系我。”
路原明见她这样,调侃道:“你这说走就走,我很难办啊!”
“我怎么说走就走了?我总觉得遗漏了什么地方,想再去调查一下。”
“我也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说不上来。”路原明沉思一会儿,幽幽道:“就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看着我在刘家的一举一动。”
“所以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路原明没再说什么,任冉出了警局就驾车再次回到刘家。
找了个地停车,她回到中午停车的位置四周观察了一下。
多年来的侦查能力,让她觉得中午她和路原明的一举一动被人盯着,准确点的是路原明下车到进刘家问话的举动。
抬头把目光放到13栋六楼的某房间窗口上,再顺着窗口往刘家看去,仅是上下楼的位置。
如果任冉的直觉没错,那么路原明在问话的时候,有人从13栋六楼看向对面的12栋五楼,注视着刘家的一举一动。
那人会是谁?刘雄还是别人?任冉无以得知,没有证件她不能擅闯民宅调查,而且目前的一切都是她的直觉,没有确切说法上头也不会发下证件。
任冉目光从13栋六楼移开,拨通了路原明的电话。
“路队,你有时间去问问刘家正对13栋六楼的住户是谁,我有直觉有人在那里关注着刘家。”
路原明答应下来就先挂断了电话。任冉这边也没事,看看表时间也是下午三点,半天的时间花在了走访上,这会儿也没打算在外面逗留,直接去了巫筱安公司。
从地下车库巫筱安告诉她的私人通道上去,直接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任冉故意压低声音说:“巫总,有人找您。”
“让她滚。”
“可是已经到您门口了,不让进去看看么?”
巫筱安起身走到跟任冉只有一门之隔的位置,“不见,滚。”
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看见这人就站在门边,任冉伸出手掐住她的脸道:“巫总好大的脾气啊,让我滚。”
拍掉这只作恶多端的手,巫筱安白了她一眼,“现在宝贝儿都不叫了,改叫巫总了?”
“哪能啊,宝贝儿。我这不是应景才这么叫嘛,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用这么生疏的称呼喊你。”
“好了,别贫。我还有事要做,你自己爱干嘛干嘛,不要打扰我。”
任冉倒还真的没去打扰巫筱安,搬了张凳子坐在她身边,看她处理公司文件。
伸出手指着上涨的股票,任冉问道:“这股票趋势不错啊,上涨率挺高。”
巫筱安一阵无语,伸手敲了敲任冉的头道:“这个股票上涨的很怪异,买股票有涨也有跌,而这个却一直保持着涨的趋势,你觉得为什么?”
“涨不就是涨?还有为什么吗?”任冉对股票不了解,她不明白为什么股票涨反而不好了,“不买涨的难道买跌的?”
“是买涨的,但这个涨的不像话。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有人在炒,不出半个月这支股要赔。”
“炒?”
“是,就是有人投大量钱进去,营造趋势,让更多人跟着买股,之后股票开发者卷钱逃跑,到后面呈现下跌趋势直至赔本。”
任冉咂舌,她听过靠炒股赚的金盆满载,也听过炒股赔的倾家荡产。
今天听巫筱安介绍,心里感叹炒个股而已,还要来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商战的恐怖,这可不比你们这些真枪实干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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