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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170)

      林墨予赶紧打断他:愿赌服输,既然你都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了,不会再给你钱了。说完赶紧拉着司未渊走了,不给亓吟说话的余地。
    ......
    谁不知道他想说这个药效的厉害,让他注意什么什么的。就是不能让他在司未渊面前说这些,不然事情会变得更糟。
    走远了,他扭头看了眼司未渊,道:你来多久了?
    司未渊无声吸了口气:挺久了。
    林墨予尴尬地咳了咳道:刚才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啊,我才不会做这种卑鄙的事呢。我的人品你还不知道?这不是刚想做就被你看穿了?我哪里还敢做?
    见司未渊不说话,他又道:而且那个瓶子是亓吟山主主动给我的,我接也只是出于礼貌,并不代表我要做什么。
    司未渊终于肯看他,犹豫片刻,道:可你刚刚全喝下去了。
    林墨予从他端的烤鸭上取下一个鸭腿啃起来,故意装没事人一样,笑笑:这有什么?就是个糖水而已,他怎么可能把真东西给我?我吃下去也没怎么啊,估计就是拿了个假玩意儿糊弄我吧。
    这话说得连他自己也不信,但为了不让司未渊发现破绽,他只能强撑。
    他甚至假装快意地啃了几口鸭腿后,还转过去问司未渊吃不吃。
    司未渊端着烤鸭腾不出手,本想摇头,但忽然间想到什么,又暗示地看向林墨予。
    林墨予此时已经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了,他抬手擦了擦汗,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算了,你手不方便,就端回去再吃吧。
    ......
    回到屋中,林墨予本想赶紧去泡个冷水澡,可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提前在他房里放了热水,他看了就够了,瞬间不想洗了。
    随后往屋里看了看,看到桌上放着一壶茶,似乎已经没有热气,赶紧上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司未渊端着烤鸭在他旁边坐下,看他情况很不对劲,便问:你怎么了?
    他一坐下,林墨予就感觉扑面而来一股凉意,顿时觉得清爽无比,忍不住往司未渊那边挪了挪。
    直到最后贴到了他身上。
    他大松一口气,终于感觉身上好点了。
    而后随着与司未渊的贴贴身体逐渐趋于稳定,他暗暗嘲讽这药效也不过如此,一遇到司未渊这个天然大冰块就失效了。
    高兴之余,他不忘把手中鸭腿递到司未渊嘴边,让他吃。
    司未渊摇了摇头,抿唇笑道:你吃吧,我吃过了。
    见他不领自己的情,林墨予皱了下眉,收回手咬了一口鸭腿,然后咬着鸭肉凑到司未渊旁边,说:真不吃?
    司未渊看了,自然忍不了,刚想要张嘴咬住,林墨予却猛地一缩头,逗他似的把鸭肉吃进自己嘴里。
    然后挑衅一勾唇:你不是不吃吗?
    司未渊有些不甘心:你若再来一次,我不一定吃不到。
    林墨予只当他是在玩游戏,非要分出胜负,眼睛一亮,起了玩心:好啊,再来。
    他又咬了一块肉,严阵以待。
    这次司未渊突然上前,想要给他来个措手不及,好在林墨予早有准备,顺势往旁一躲,顺便吃掉嘴里的肉。
    司未渊这次堪堪只碰到他的嘴角。
    再来。他道。
    好啊。林墨予又咬了一块,兴奋地看着他。
    这次司未渊换了种策略,欺身慢慢朝他靠近,但迟迟不行动。
    搞得林墨予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只能节节后退。
    最后,司未渊见他退得差不多了,便一把按住他的双手,将他按在地上。
    林墨予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图,等司未渊埋下头来,他哈哈大笑着左躲又闪,既觉刺激又觉好玩。
    结果嘴里的肉没被对方吃到,反而脖子,脸,各种地方被碰了一遍。
    后来玩着玩着他发现性质变了,便点到为止拍了拍司未渊的肩让他住手,然后起身时依旧笑得合不拢嘴。
    没过一会儿,看司未渊又想来,他急忙伸手贴住他的唇,说:算了算了,不玩了。夜已深,再这样怕是会吵到别人。你不吃,就先去睡吧。我一会儿吃完鸭便过来。
    司未渊却不肯走:再玩会儿。
    等我吃完了鸭再玩儿。
    司未渊这才作罢,乖乖去沐浴:好,我等你。
    三言两语把人哄走,林墨予这才重新坐正继续吃鸭。
    不过自司未渊走后没一会儿,他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不过他起初并没在意,以为是司未渊走了周围的温度自然升上去所以才感觉热。
    但后来喝了很多杯冷茶却依旧感觉口干舌燥,燥热不退,头顶冒汗,他才深刻意识到是那个药效又来了。
    系统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数值以及机能,委婉地说:我觉得你可以去跟你那位培养一下感情了。
    要你说?我要先把鸭吃完......林墨予擦了擦头上的汗,拿起另一半烤鸭开始吃。
    别了吧,都这时候了你还吃鸭?
    林墨予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烤鸭,突然有了一丝庆幸。
    因为细品之下,这烤鸭的味道真的是十分美味,美味到甚至可以转移他药效的部分注意力......
    好鸭,好鸭啊!
    系统无情戳穿他:别自欺欺人了,人在六神无主,尴尬无处释放的情况下,墙壁,桌子,栏杆在他眼里都会变得意义非凡。你这样,说明你很严重了......
    滚。
    林墨予狠狠咬了几口鸭肉,像在自证,又像是泄愤。
    而后听到某人上床的声音,林墨予的伪装立刻不攻自破,汗更是冒得厉害了。
    他努力深呼吸几下,又拿起杯子灌了几口凉茶,尽量心无旁骛吃鸭。
    然而此时司未渊的声音又从床上传来。
    予儿,你吃完了吗?
    林墨予心头一怔,随后斩钉截铁:没有!
    司未渊顿了顿道:没事,你慢慢吃。
    半个时辰后,他再次一喊:予儿,你吃......
    换来的却是林墨予啪得一拍桌:你有完没完?我吃的慢不行吗?你等不及就先睡吧,别再管我了。还有,你直接把灯熄了吧。
    ......
    他这一发怒,司未渊彻底没声了。
    而后,灯也熄了。
    融入黑暗中,林墨予的心才稍稍宁静下来。
    后来不知又过了多久,他鸭还没吃完,几乎是吃一口又转回去看一眼床上呼吸匀静似乎已经入睡的某人。
    馋鸭,又馋人。
    系统无奈道:你这不典型的吃着手里的看着床上的?我就好奇了,别人中了药都是做受的欲望强烈,你怎么却妄想当攻,馋起司未渊来了?
    不知道它说的哪句刺激到了林墨予,林墨予竟一个把鸭放下,站起身来,走向床边。
    系统惊:你干什么?
    林墨予站在床边看了司未渊许久,最后终于忍不住上床,撑在司未渊上方,良久,对着司未渊吻了下去。
    这时,司未渊也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捧住他的头: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
    再次醒来时,林墨予浑浑噩噩不知时日,直至一缕阳光照射进来,迫得他转了身,重新窝进司未渊怀里,他才方知,这是上午。
    至于是哪天的上午,他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闭着眼迷迷糊糊问道。
    司未渊低头看他,仔细想了想,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林墨予也没听得太在意,随便应了一声:嗯......
    假寐了一会儿,他入睡失败,极不甘地睁开眼睛。
    然后打了个哈欠。
    这下可睡醒了?司未渊挑眉问。
    林墨予往上一看,脑子反应了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嘟囔两句:说得我很贪睡似的,还不是你害的。
    司未渊笑笑:还不是你喝了亓吟的药,不然也不至于......
    林墨予急忙狡辩:我也不知道他那是真东西啊,不然也不会当成糖水一饮而下。
    休息够了,林墨予起身下床。
    清洗好了身子,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他推开大门走出去,呼吸新鲜空气,顺便伸了个懒腰。
    手还没放下,他就看到凌青夜,奂欢,亓吟三人站在台阶下方笑而不语看着他,表情微妙。
    林墨予放下手,尴尬地咳了咳,走下台阶。
    诸位怎么这么早就站在这里,可有什么事吗?
    凌青夜收敛笑意道:当然是找你去打牌啊,我们已经三缺一很久了。
    林墨予不经意打了个哈欠,随口问:有多久?
    凌青夜掐指一算:大概半个月了。
    林墨予愣怔一下,放下手,仿佛间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
    凌青夜看到他的表情笑了:意思就是,自那天后,你和师尊已经闭门不出半个月了。
    林墨予顿时睁大眼睛:啊?!
    第267章 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林墨予立刻收敛几分,脸上浮现一抹正经:不会吧,你们记错了吧?
    奂欢又帮他算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十五天,我们已经十五天没有找到人打牌了。
    林墨予强装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他掰扯:也许是你们记错了呢?怎么可能十五天?你们睡觉睡糊涂了吧?
    凌青夜拿出一张纸,上面不多不少正好画了三个正字:我还特意用笔画记下来,一个笔画代表一天,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
    林墨予真是服了这个老六了,强忍住把那张纸抢过来撕了的冲动,握拳咳了咳:那也许是我记错了吧,我和未渊在里面潜心研究古籍仙法,研究到废寝忘食,一不小心就忘了时间......
    亓吟忍不住打开扇子哈哈大笑:林公子,承认我的**丹药效很好就这么难吗?
    ......林墨予眼睛抽抽,别过头去,不想说话了。
    此时凌青夜又凑上来打量他的脸色,没完没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眼睛周围的黑晕也严重,你们没睡觉吗?
    林墨予挥开他的手,没好气道:当然睡......说到一半,他不太确定了。
    他隐约记得是醒醒睡睡,就没真正睡过一个好觉。
    那样的情况,他怎么睡得好?
    怎么,没睡好吗?凌青夜又盯着他说。
    林墨予看了他一眼,懒得再跟他争辩了,走下台阶:老说些有的没的,你们还打不打牌了?
    对方打字还没说出口,他脚下就突然一个绵软,踩空溜下台阶
    幸得凌青夜扶他一把,才没有酿成大祸。
    其实也不是酿成大祸,顶多是屁股遭殃。
    当然对于他这种情况的人来说,无异是雪上加霜。
    他站稳后,无视其他人意味深长的目光,负手走下台阶。
    然后拍了拍弄脏的长袍,盯了眼身后的台阶。
    虽然浑身都吓软了,但他嘴还是硬的:这该死的台阶,长那么多青苔做什么?害我差点滑倒。
    说完转身离去。
    打死都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三人交换了下眼神,你看我我看你,无奈一笑,默默跟上。
    几人本想去凉亭那儿打牌的,毕竟家伙还在那里。
    但是去了才发现凉亭已经被笼罩在一片烈阳之下,几乎一寸都没有逃过。
    他们进去打无异于是自找苦吃。
    于是转移阵地,来到楼中一宽敞的雅间打。
    其实说是雅间,却一点也不雅。
    此地不止有他们一桌,还有各种喜欢打牌的人聚集在这里,几个人凑一桌,打牌声不绝于耳,相当于是一个大型牌场。虽然人多嘴杂,略显吵闹,但若说起避热解暑,此地实乃上上之选。
    林墨予他们将就坐下,开始打牌。
    可能是周围比较吵,气氛比较热闹的缘故,几人打牌的体验也比前些日子来得好了些,更投入了。
    可这也改不了林墨予牌技烂的事实,打到一半,他就有预感今天要输惨。
    就在他考虑要不打完这把就回去时,桌上的牌突然被一阵看不见的风掀飞,掀倒,桌上顿时乱成一片。
    四人不约而同往风吹来的方向看去。
    当看到那个女人和她的蠢蛋儿子映入眼帘时,除了林墨予,众人心中皆感到一阵隔应。
    亓吟看了看桌上的牌,摇了摇头,打开扇子扇了几下风,对众人说:我不打女人,你们看着办。
    奂欢无奈道:我也不打。
    林墨予佯装叹气其实心里窃喜,然后看向凌青夜:青夜,你觉得呢?这女人来的正好,这下不用给钱了。
    这下,压力给到了凌青夜那边。
    他其实想打,但是理智又劝他克制,所以最终还是没能下手。
    对方看到他们怒而不发,以为是他们怕了,便更加肆无忌惮了。
    安夫人挑唇一下上前,对林墨予道:林公子,不知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林墨予装傻:哪件事啊?
    安夫人脸一下冷下来:少在这里给我装疯卖傻,若是你再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病弱美男也笑道:你再不答应,我就把你们全杀了,到时候再让恩公入赘也不迟。
    住口!
    此时,一道更为浑厚响亮且有力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两人转头一看,不禁异口同声道:夫君/爹?
    林墨予等人听到他们对那个英武男子的称呼也忍不住互相看了看,然后又转回去继续看那边是什么情况。
    母子俩愣了愣,直到男人走到面前狠狠抽了病弱美男一耳光,他俩才回过神来。
    安夫人立刻回抽男人一耳光,护子心切地看着他:你干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打儿子!
    男人本来就在气头上,没跟她客气,反手就是一耳光,然后在女人震愕目光的注视下慢慢抬起了手,指着她:我干什么?你也不看看你儿子做了什么事!你又做了什么事!
    林墨予等人立刻摆好板凳坐好,翘起二郎腿,全神贯注看着那边,仿佛看见了正道的光。
    安夫人捂着脸,目光渐渐变得阴沉:那你倒说说,我做了什么?我儿子又做了什么?
    男人摇了摇头,目眦欲裂指着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病弱美男:那个逆子妄想拆散人家道侣,你不加以阻止,反而还助纣为虐,你,你枉为人母!
    林墨予眼睛一亮:果然是正道的光!
    安夫人放下手理直气壮道:我儿子喜欢我为什么不可以帮他?况且那对道侣身份卑微,又貌不相配,我儿子天人之姿,家境又好,有什么配不上他的!
    林墨予:......有没有搞错,说就说呗,干嘛要抨击他的相貌?再说他也长得不丑啊。
    病弱美男绕到安夫人身后,瞅了林墨予一眼,附和道:就是啊爹,他俩又没身份又没地位的,就算硬生生拆散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况且恩公的道侣是真配不上他啊,就他那样儿,我都怕恩公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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