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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落嘉忍不住走近了一点,仰起头,眼神直直地盯着那张海报是傅司年的新电影,整体是黑白灰的色彩,电影的名字呈竖排错落摆布,傅司年的侧脸呈现在海报的下方,一双眼睛看着镜头,眼神疯邪,发型凌乱,有种令人屏住呼吸的恐怖。
落嘉急忙打开微博搜索,发现电影正在上映,傅司年是主演,有最大的空间给他发挥出自己的天赋和才华。
他俨然是一颗耀眼的星星,正徐徐升起,夺目璀璨,甚至剑指影坛史上最年轻的五金影帝。
落嘉的心脏猛烈地振动几下,没有犹豫,拉起行李箱快步跑出机场,选了机场最近的一家电影院,买了傅司年的电影票。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许落嘉才拖着行李箱走出来,表情仍然是恍惚的,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电影里的每一帧画面,每一句台词,每一寸光影,都是极致的震撼和唯美。
站在电影院前吹了好一会冷风,落嘉才回过神,这会已经是半夜了,可是他仍然迫不及待地想看见傅司年,抱抱他,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说,也许要说到天亮也说不完。
落嘉直到傅司年的剧组地址,在路边等了半个小时的出租车才打到车,然后又颠簸了两个小时,才到影视城。
下车的时候,落嘉感觉自己累到魂都掉没了,下车的时候还是摇摇晃晃的,可是一想到马上能见到傅司年,能跟他说话。
许落嘉拉着行李箱的手又充满了力气,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眼睛里仿佛亮着星星,满是期待的喜悦,嘴巴里甚至轻轻地哼起了歌。
通过傅司年的小助理,他拿到傅司年房间的门卡,轻轻地滴一声,房门就开了。
第22章
站了一会,房间里忽然进来了一个人,正是傅司年。
落嘉一与傅司年双目对视,许落嘉的瞬间眼睛变得很亮,脸上就闪着兴奋的光,整个人都鲜活了。
傅司年对着落嘉温柔一笑,还挂着那么点恰到好处的惊喜,低声说,你回来了。
落嘉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大把电影票,一张张地叠好,捧到傅司年的面前,笑着说:我去看你的电影了。
傅司年低头扫一眼票根,随即笑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拨开许落嘉的手,从小冰箱里掏出一瓶饮料,坐在床上,拧开易拉罐,仰头喝了一口,才说:这么晚?
不晚,我没赶上首映,太可惜了。许落嘉认真地看着傅司年,想了想,他又说,但是以后我不会错过的,你的每一场电影,我都会赶首映。
落嘉蹲在床边,仰头看着坐在上方的傅司年,语调诚恳而坚定,道:傅司年,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很好的演员的。
傅司年这才轻笑出声,拿冰饮料去贴许落嘉的脸,说,我本来就是啊。
许落嘉被冰得一缩,发出笑声,仿佛想起什么,又哒哒哒地去翻开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递到傅司年的眼前,说:这是我带回来的礼物。
落嘉仍然在笑,像个兴奋地给玩伴展示玩具的小孩子。
盒子打开,是个一个吊坠,银色的吊坠躺在墨绿色的绒布上,显得色调柔和,典雅别致。
许落嘉拿起吊坠,用手指拎起来,吊坠就在空气里微微摇晃,他说:这个吊坠我做得很小很小,不会形象你工作的,你可以经常戴着他。我知道你不方便戴戒指,这个也可以,你要试试吗?
许落嘉撑着下巴,蹲在地上,眼睛因为甜蜜和快乐笑得弯弯地,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眼睛里的光芒照映得更为动人,眼底的神色清澈如水,一眼就能看到底,那是充满希冀和幸福的光芒。
可是,傅司年依旧挺直着背坐在床上,居高临下,不为所动,只是头略微低下。在旁人看来,那就像是个敷衍的国王。
他随手接过吊坠,将他放回盒子里,语调温柔,说:我不方便戴,拍戏容易弄掉。你以后也不用做这些,我不需要。
落嘉的笑容垮了一些,手指不安的绞着,像是在冰天雪地里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他感到一阵愧疚和抱歉,急忙从地上站起来,紧张地说:对不起,好像给你添麻烦了我下次不这样了,肯定跟你商量。
没事。傅司年笑笑。
安静了一会,傅司年忽然说:你要不回去吧,在剧组我没办法照顾你。
好,对不起啊。许落嘉依旧介怀吊坠的事情,说:我又给你添麻烦了,下次我做什么都会问过你的。那我休息一晚上,明天就走。
不,现在就走。我给你叫司机。傅司年说着,拿出电话。
现在就走吗?落嘉问。
我待会还有戏,不习惯有人在旁边看我拍戏。傅司年说,你呆在房间里我也不放心,现在走吧。
落嘉虽然感到十分不舍,将近一年没见了,很想很想他。
可是,喜欢一个人,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惹得对方不愉快。落嘉不愿意给傅司年添一点点麻烦。
而且已经见过面了,应该感觉到庆幸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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